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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田家的明國武士

作者:幸福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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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萬丈高樓平地起 第兩百三十三章 義信謀反事件

第三卷 萬丈高樓平地起

第兩百三十三章 義信謀反事件

「不,」武田勝賴斷然言道,「我還是要去八幡宮。」
「哦?是主公親自取走的嗎?」
怎麼了?李曉緊接地問道。
「殿下現在再去八幡宮,肯定是凶多吉少。」
就當馬場信房說話時,一條勾索暗無聲息地套住了他雙腿。
李曉問道:「殿下,本家的龍朱印奏者的是哪一位家臣?」
狩獵之後,已是幾近下午。
「這是怎麼回事?」真田幸隆訝然問道。
大殿之中。
「不可能,周助,不會行此膽大妄為的事的,他是我兒子,我一向信得過。」曾根昌世頓時面色蒼白。
「原來義信殿謀反是真的。」馬場信房聞言驚愕地退後了一步,轉而又怒喝言道:「休想,要殺我馬場信房可以,但若是生擒於我萬萬不可能。」
真田幸隆首先發問,問道:「曾根大人,請問土屋昌次大人何在?」
馬場信房一愣神之下,直接被放倒,整個人被拖拽過去。
真田幸隆身子一震,把握到其中的關鍵,又問道:「然後又是你的兒子周助,將這封書信交給你的嗎?」
李曉,真田幸隆都是一愣,隨即釋然,曾根內匠助昌世,是武田信玄側近,奧近習六人眾之一,這次來參加祭祀大典,自然是由他來擔任側近,負責保護武田信玄之工作。
就在曾根昌世自擔罪責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了吵雜聲。
真田幸隆點了點頭,言道:「李曉大人之見,正和我想的一樣,如果飯富虎昌,跡部勝資二人在半個時辰之前離開,現在已有足夠時間聯絡上自身的郎黨和部下,若我是義信殿下要進行作亂,除了必須要先控制躑躅崎館,主公所在的八幡宮之外,最重要的就是派人殺了勝賴殿下。」
真田幸隆微微冷笑,言道:「曾根大人,此刻未免佯裝得太好了吧。」
真田幸隆點了點頭言道:「現在我們兵分幾路,我年事已高,不耐賓士和作戰,所以留在此地,嘗試為殿下說服本家其他家臣。」
說道這裏武田勝賴微微一停頓。
武田勝賴在一旁言道:「真田大人,眼下都只是我們的猜測,曾根大人,對父親的忠心,我們都是知道的。或許周助,也並非有什麼歹意。」
李曉想起歷史上土屋昌恆的為人,在長筱合戰中戰死的一幕,以他對武田家,以及武田信玄的忠心,確實不可能背叛武田信玄。
曾根昌世點了點頭言道:「如此我就在外等候,還請殿下儘快,不要讓主公久等。」
武田勝賴搖了搖頭,言道:「這有點巧合了,若是土屋大人不在時,龍朱印,是給與三枝守友大人或者是曾根昌世大人保管的。」
李曉這時候微微笑道:「可能是我太過多慮了,義信殿下說不定,確實只是回去,而並非別有圖謀。」
真田幸隆自信地言道:「殿下請放心,義信殿下謀反的消息,我會通過忍者將消息傳遞出去,相信只要拖過兩到三日,事情一定會有轉機,所以請殿下一定要m.hetubook.com.com忍耐,切莫急著前去八幡宮解救主公,否則就真的是自投羅網,我們也再無翻盤之機會了。」
長坂昌國連忙言道:「不會,主公一切很好,這請馬場大人放心。」
李曉看曾根昌世臉上神情淡然,心底卻是起了狐疑,若是曾根昌世心底真的有鬼的話,那麼他的演技絕對可以去奧斯卡上拿獎了。
終於馬場信房將頭低下,長嘆一聲,放棄了抵抗言道:「你們制服我,就是為了取得躑躅崎館的掌控之權吧,也罷,主公現在在哪裡?義信殿下難道連主公也要謀逆,父子之情都不顧了嗎?」
曾根昌世似乎不明所以,又似在憋住怒氣的模樣,言道:「真田大人,這話是從何說起?」
隨即幾名武士如狼似虎般撲上將馬場信房按伏在地上。
曾根昌世惑然問道:「土屋大人?真田大人為何要問他的去向呢?」
武田勝賴沉聲言道:「讓曾根大人進來。」
武田勝賴點了點頭,言道:「不錯,近來土屋大人為主公重用,所以多差遣他出外委以重任,偶爾龍朱印會交給……」
緊接著,武田勝賴,李曉,曾根昌世他們紛紛上馬,與他們一起的還有師岡一羽,以及二十多名李曉與武田勝賴的側近。
曾根昌世搖了搖頭,言道:「之前是由在下保管的,後來龍朱印被主公取走了。」
曾根昌世此話一出,武田勝賴,李曉,真田幸隆三人皆是訝然。
說完曾根昌世伸手摸向懷裡,掏出了一封信件,上面正印刻武田信玄的印判龍朱印。
「至於李曉大人,就與殿下一起突圍,我猜測這半路之上,很可能會撞見追兵,所以請二位一切小心。」
「那這麼說來,龍朱印確實是父親親印,這點是無疑的了。」武田勝賴似在釋去懷疑。
曾根昌世拜服下去,大聲言道:「是的,殿下。」
武田勝賴臉色劇變,言道:「李曉,你說這信上的龍朱印,是兄長找人竊取蓋印的?」
李曉言道:「既然如此,將他叫進來一問便知了。」
而真田幸隆,本多正信都並不擅長武藝,所以就留在山寺之中。
「不錯,是他周助他將信給我,說是主公召見殿下的。」曾根昌世露出駭然之色,顯然也把握到其中不妙的地方,但是他一向耿直,所以還是直言相告。
李曉在一邊言道:「殿下,事到如今,一切不可以掉以輕心,還是小心為上。」
「殿下(主公)。」
躑躅崎館。
武田勝賴接過信后仔細看了一遍,確認信件末尾,正是武田信玄龍朱印判無疑,問道:「父親要召見我,只需曾根大人隨口一句話,就可以了,為何還要用龍朱印印判呢?」
真田幸隆聽武田勝賴的話,亦微微露出感動的神色,笑了笑言道:「殿下不必為臣下擔心,而殿下一走,來追殺殿下的追兵,目標只有殿下一個人,絕對不會在本家其他家臣面和圖書前非難我,所以我在這裏絕對是安全的。所以還請殿下一定保重,殿下的安全才是臣下的安全。」
真田幸隆搖了搖頭言道:「曾根內匠,若是你沒有任何不良居心,請如實相告,土屋大人,現在何處?」
對真田幸隆的意見,李曉點了點頭,心想這是歷來下克上三步曲。
馬場信房現在被幾名武士服侍,已被制服,他回過頭盯向那名用勾索放倒自己的人,言道:「你是加藤段藏,果真義信殿下與上杉家勾結的傳聞是真的,謀反加上勾結上杉家,義信殿下你已經是一錯再錯了。」
武田勝賴聽了真田幸隆的話點了點頭,一口答應,言道:「我明白了,也請真田大人在此亦務必小心,保重自身。」
「馬場大人,主公,懷疑你勾結勝賴殿下,意圖叛亂,所以特命我們拿下你,請閣下不要抵抗。」武田義信的側近,出身武田信玄奧近習的長坂昌國大聲言道。
李曉突然言道:「殿下,你方才說龍朱印一般是由土屋大人保管,也是說有所例外?」
周助就是曾根昌世的兒子曾根周防助。
待曾根昌世走出之後,武田勝賴轉過身來,向李曉,真田幸隆二人問道:「可有什麼不妥嗎?」
曾根昌世對武田勝賴行禮之後,言道:「主公,傳令殿下立即前去八幡宮見面。」
那名被稱作加藤大人的人嘿嘿一笑,言道:「武田家四名臣之首的馬場大人,亦不過如此。」
武田勝賴嘆了口氣言道:「我如何不知道,只是兄長他既已經作亂,肯定是要挾持父親,甚至攻打八幡宮,到時候,父親大人必然有危險,我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事態的發生呢?讓父親大人身陷險境,如此並非是人子之所為。」
武田勝賴聽了真田幸隆的分析,一時臉色巨變,當即言道:「好吧,我就依真田大人的意見,立即離去。」
李曉,真田幸隆從武田勝賴手裡接過信來,仔細看完一遍以後,二人皆是對望一眼。
就當武田勝賴他們沿著山道方出山寺不久。
武田勝賴朝武田八幡宮的方向看了一眼,言道:「父親大人,勝賴一定會平安回來,解救你的,請你務必保重。」
真田幸隆突然言道:「我突然記起義信殿下側近眾的筆頭,曾根周防助就是曾根昌世的長子,曾根昌世的妻子,又是義信殿下的乳母,他實在很有可疑。」
在山下的岔路口,突然聽聞得大片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地轟然響起。
這名忍者回報言道:「我本是潛伏在躑躅崎館中,負責情報收集的,在一個時辰之前,本城中突然下令戒嚴,任何人都不許進出。我知道情況有變,所以特地偷偷出城,回來稟報情況,但是在半途上,卻被發現,遭遇了大批軒轅眾忍者的襲擊。幸虧有出浦大人在後替我阻擊,否則在下就不能回來稟報主公了。」
在焦急的等待中,李曉卻決定忙裡偷閒,鬆弛一下,邀請真田幸隆m.hetubook.com.com與他手談一局。
隨即這名忍者被帶下去治傷。
門外側近向武田勝賴稟報言道:「殿下,本家出浦盛清大人,派遣忍者回來了。」
先幹掉主公,剷除競爭對手,控制政治中心,再發號施令。
武田勝賴怒道:「既然不肯我去八幡宮,那你們要我如何?」
長坂昌國耐心解釋言道:「馬場殿下,不要誤會,上杉殿是秉持公義之人,他支持殿下是有理由的,請你不要對義信殿下,看法有所偏頗,我相信只要此事一結束后,義信殿下會給馬場大人一個解釋的。」
李曉想了下言道:「殿下,曾根大人,有一句話說的對,憑殿下現在之實力,根本無從解救主公。眼下當務之急,則是首先殿下要自保其身,然後聯絡其他忠於主公的家臣解救主公,我看這處山寺一會,也不是久留之地。殿下必須速速離去。」
就在這時,門外側近稟報言道:「殿下,曾根內匠助求見,說是傳達主公之命。」
室內眾人一片驚呼,曾根昌世首先言道:「殿下,八幡宮已成危險之地,你現在再去肯定中了埋伏。」
長坂昌國臉上露出少許不自然的神色,語氣中客氣了許多,言道:「馬場大人,不必再喊了,義信殿下就是聽見了,也不會來見閣下的,還是請閣下放棄抵抗吧。」
李曉點了點頭言道:「我會保護殿下,請真田大人放心。」
武田勝賴想了一會,言道:「一般是由土屋昌恆出任,他是奧近習之筆頭,也是父親之信任的人之一。他絕對不可能背叛父親,站在義信殿下一方,私自使用龍朱印的。」
這名側近的話一出,在場中的人,心底已是一片冰涼。
武田家群臣聚集在一間山寺中休息。
曾根昌世油然言道:「殿下,對主公大人父子之情,確實令在下深深敬佩,但是請殿下聽在下所言,千萬不可去八幡宮,若是義信殿下真的謀反,憑藉殿下現在的實力,只是自尋死路。」
在僧房油燈下,兩人拿出棋盤,你一字我一字的對弈起來,而武田勝賴儘管在一旁觀棋,但很顯然心思卻不在這裏。
曾根昌世亦在一旁言道:「如果殿下,肯定信任在下,在下願意誓死保護殿下安全。」
三人皆是滿腹心事,沉默不語。
李曉向曾根昌世言道:「曾根大人,事到如今,去本家之中求證已無用途了,可以肯定,義信殿下確實是謀反了。他讓令公子,他假傳主公之命,調殿下前去八幡宮,顯然是個計謀,可以肯定在半路上,一定已經安排下許多的伏兵,只等殿下一到,就進行伏殺。」
「軒轅眾忍者?上杉輝虎插手其中了。」武田勝賴又驚又怒。
真田幸隆言道:「這封信沒有問題,信上還有主公的龍朱印判,這也不是偽造的,況且曾根大人是主公一手提拔之親信,忠誠應是不容質疑,這一切看起來毫無紕漏,但是這個時間卻是不對,偏偏選在這個時候召見,https://www.hetubook.com•com實在令人不安。」
武田勝賴,真田幸隆都乾笑了下,他們派往躑躅崎館監視武田義信的忍者,到了此刻仍是沒有回報,這一刻儘管都在擔心,卻誰也無法說什麼。
這點即使連真田幸隆亦不否認。
長坂昌國見馬場信房被生擒,微微鬆了口氣言道:「馬場大人得罪了,待此事過後,殿下會親自向你賠罪的。」
真田幸隆又言道:「可以猜想,義信殿下現在肯定是坐鎮躑躅崎館中,控制本城一切出入,並挾持本家之中家臣的家眷在手,以此來脅迫本家家臣就範。而八幡宮和山寺這裏,都是必須要掌握的重點,肯定是由飯富虎昌,跡部信秋二人各帶領一撥軍勢,一路控制主公,一路來殺殿下,分頭前來,所以殿下此處絕不是久留之地,請速速離開。」
真田幸隆深吸了一口氣,言道:「曾根大人,你如此行為有失職守,龍朱印是本家的印判,若是交接,應該由閣下親自交給主公,眼下你卻讓你的兒子代行,若是你的兒子,盜用主公名義,偽造書信,再蓋上龍朱印,請殿下前去有所不軌企圖,那該如何是好?」
他的兩名隨從,在方才進入大殿中的一刻,就遭遇幾名武士的偷襲,當場戰死,已是屍橫在地。
這名側近低著頭,神色有愧地言道:「忍者回報,飯富大人和跡部大人,似乎用了影武者替身的手段,派人矇混自己的蹤跡,待我們忍者發現時,已經晚了一步。」
武田勝賴聽了隨即釋然,言道:「既然如此,請曾根大人在外等候,我收拾一下就來。」
沒想到,武田義信居然出動武田家的精銳中的精銳,赤備隊,由本家第一大將,飯富虎昌親自率領前來追殺他們。
他此刻很想怒罵眼前幾人,但也知道毫無用處。
「義信殿下!」
在昏暗的天色下,隱約可以看見,這股騎兵皆然穿著赤甲,背後所插的旗指物上,正是飯富家的家紋。
馬場信房不甘地扭動掙扎著,但卻被幾名武士死死壓住,空有一身精湛武技卻無法使出。
真田幸隆,李曉待要阻止,不過武田勝賴卻先一步言道:「曾根大人,我信得過你,跟我一起走吧。」
馬場信房陰沉著臉大喝言道:「放肆,這裡是躑躅崎館,長坂昌國,你敢假傳三條夫人之命,引我到此地。不對,三條夫人是義信殿下的母親,難道他真的要造反,請義信殿下親自前來,與我前來對質。」
真田幸隆,李曉亦然紛紛勸阻。
到了此刻,對任何人都不可掉以輕心。
當時曾根昌世進入之後,武田勝賴上下打量著他,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曾根昌世面色漲紅,言道:「好吧,雖然不懂真田大人的意思,但我就直言告訴你,土屋大人被主公派往信濃去了。」
馬場信房對著屋內高聲喊起。
不過此人身上有數道明顯的傷口,一直在滴血,顯然是一副是身負重傷的樣子。
曾根昌世再度進門時,面上十分平靜,www•hetubook.com•com只是問道:「殿下,可以動身了嗎?」
曾根昌世搖了搖頭,言道:「並非如此,當時正在八幡宮裡,是周助代替主公傳命,將龍朱印取走的。」
武田勝賴拿過長槍,言道:「好吧。如真田大人,所說要想殺我武田勝賴,或是生擒,還真是不容易呢。」
紙拉門推開后,一名紫衣的戶隱眾忍者進入屋內。
「義信殿下!」
真田幸隆繼續追問道:「那麼這麼說主公的龍朱印,正是由閣下保管的嗎?」
此刻天已暮色,附近山林之中已是暗作一片,正適合用夜色掩護撤離。
接著真田幸隆又照著之前的安排,簡短地說了所有幾種應對之策。
「半個時辰?混賬,為何現在才回來稟報。」饒是一向老成持重的真田幸隆,此刻亦是動怒了。
曾根昌世毫不猶豫地回答言道:「主公言道,近來甲斐有不好傳聞,說是殿下和義信殿下彼此有所不快,主公聽聞了十分擔憂。所以想請殿下和義信殿下二人,在武田八幡宮裡,在八幡大明神見證下,讓你們兄弟二人修好。至於龍朱印上的印判,卻是為了鄭重之意。」
曾根昌世深吸了一口氣,言道:「多謝勝賴殿下對我們父子的信任,真田大人,李曉大人說的沒錯,這件事確實是我職責有虧,現在請讓我先返回八幡宮一趟,詢問主公,是否有下印判召集殿下,請等我確認后,再回稟殿下,若出現其他的一切責任,皆由我曾根昌世一人擔當。」
緊接著又一名側近急匆匆地回來稟報,言道:「主公,不好了,負責監視飯富大人,跡部大人的忍者,回稟說在半個時辰前這兩人都失去蹤跡。」
說完長坂昌國對那名放勾索綁到馬場信房的人,言道:「加藤大人,多虧了你,否則真的殺了馬場大人,我倒不好向殿下交代。」
「快請進來。」
說完武田勝賴雙腿一夾馬腹,揮鞭離去,而李曉,曾根昌世,師岡一羽等人亦然紛紛跟上。
曾根昌世這時才恍然大悟,言道:「難道是義信殿下,想要謀反嗎?而勝賴殿下,你顯然早就知道這個情況,為何卻不告訴主公。」
武田勝賴苦笑一聲,言道:「曾根大人,我只是猜測並無確鑿之證據,若是貿然稟報主公,反而會有離間兄長之嫌疑。」
李曉點了點頭言道:「我贊成真田大人的意見,現在本家之中,除了殿下這一方的勢力之外,幾乎無人置信義信殿下會謀反,就連主公也絕對沒有這種意料,所以若是義信殿下,在這個時候竊取龍朱印,用此印判來假傳主公之命,確實有這個可能。」
此刻十幾名武士手持武士刀已從四面包圍了他。
馬場信房的額角上滲出一絲冷汗,現在他的右臂上多了一道斬傷,鮮血正滴滴地向下直滲。
這一刻,武田勝賴,李曉他們頓時皆是色變。
說完長坂昌國擔心事久生變,於是示意手下將馬場信房押下,監禁起來。
武田勝賴,李曉,真田幸隆等人聚集在一處僧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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