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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開新下載的知乎，按照白文菱的指示，搜到了這個帖子。

「她想到自己那雙洗到發白的運動鞋，想到同學們塗著男友送的名牌口紅，笑談著今年的新款包包，想到在大城市的高樓大廈前，自己卑微渺小的身影，這個想法猶如鬼魅病毒般悄悄地腐蝕住了她的心。」

這些人說的話和女孩提問壓根沒有關係，偶爾出現幾個認真回答問題的人，都被淹沒在了眾多評論里。

千年來的傳統思想，讓不少人對於金錢往往有著一種曖昧的鄙視，對於熱愛金錢這種情緒，大家似乎總是抱著一種鄙夷的心。

「她的心亂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所以上知乎，問大家怎麼辦。」

「你等會，我馬上下載這個app。」蘇皓進入應用商城，下載了知乎。

另一方面，人們卻也為了生活中的柴米油鹽醬醋茶而犯愁。

「女孩兒一開始很是抗拒，感到噁心，可當聽到一個月兩萬時，女孩兒的心微微顫了一下。」

「你是如何知道這個女孩的聯繫方式的？」白文菱很是驚詫。

不得不感慨世道的確變了，這也能理解，女孩在聽到有人拿一個月兩萬塊包養自己時，內心會陷入掙扎，會在夜晚敲出這個問題。

「來包辣條壓壓驚：卧槽，一個兩萬的包養費？那個誰，能帶上我不？」

白文菱含笑點頭，輕輕的將手放在了蘇皓掌中，雪白修長的腿踩在山岩某個借力的地方，慢慢的往和_圖_書上攀登而去。

「拉住我的手，小心點。」見白文菱一直看著自己，蘇皓伸出了手。

聽完白文菱的話，蘇皓愣了一下。

或許是受不了這種尷尬的氛圍，蘇皓率先出聲：「你看，今晚的月光是不是很漂亮？」

「我看看。」蘇皓拿出手機，掃了軟體一圈，搖了搖頭：「貌似沒有下載，怎麼了？」

這種情況，貌似在很多地方都發生過。

他三兩步走至這塊山岩下，一個翻身，直接躍上了山岩。

憤懣之際，他的腦海中猛然多了一股信息。

20歲職業：大三學生個人情況：處於宿舍看著手機，極度糾結中，希望來一個人告訴自己正確的選擇。

沉吟片刻，蘇皓看向白文菱，開口詢問：「你有這個女孩的聯繫方式么？」

「對方先是生活上有意無意的照顧，見女孩兒不反感接著便越來越大胆，到最後發展到電話激|情，一邊給女孩兒打電話，一邊向女孩兒訴苦，說自己感情生活多麼不順，說自己多麼喜歡這個女孩兒，提出一個月兩萬想包養她。」

這系統前世絕對是搞微商的！

這個山岩有點高，白文菱這種弱女子不通過他人的幫助，根本上不來。

這一分開，氛圍就變得有些尷尬了。

「或許是農村出來的女孩，單純善良，結果被房主看上了，於是便對這個女孩兒施展了中年油膩暴發男追求異性慣用的手段。」

「宿主個人信息查詢請https://m.hetubook.com.com按1，裝逼任務信息查詢請按2，個性化設置請按3，投訴建議請按4……系統人工服務請按0。」

可以！

這一瞬間，白文菱彷彿感覺到了時間的停止，整個世界都停了下來。

似乎想起了什麼，白文菱忽然問道：「蘇皓，你手機上下載了知乎app么？」

「蘇皓，那裡有個大岩石，咱們上去坐一坐吧。」走了許久，白文菱遙望了一下前方，指著距離自己不遠處一塊高出海浪好幾米的山岩，朝蘇皓說道。

「不知道取什麼網名@來包辣條壓壓驚：你這種人就是典型的欠罵，能不能有點正直感？去的時候記得打我電話，我開車！」

「能幫我查一下手機上這個知乎女孩的信息么？」

這一剎那，兩人身貼身，眼睛對著眼睛，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和心跳聲。

「正在為您轉接系統人工服務，請稍後……」

「啊！」

「老衲只沾花不惹草：賣竹鼠，一塊錢兩隻，兩塊錢不賣。」

女孩想找個有房子的嫁了，男孩子望房興嘆，憤慨的說現在的女孩子真物質。

前方的海浪拍打著礁石，濺起了幾尺高的潔白晶瑩的水花，海浪涌到岸邊，輕輕地撫摩著細軟的沙灘，又戀戀不捨地退回。

「好的，已消耗100點裝逼值查詢，宿主裝逼值餘額為120。」

白文菱解釋道：「之前我看到知乎上有個女孩提問，想讓知乎里的和*圖*書用戶們回答一下，我想看看這個女孩的問題被解決沒有。」

這特么都是什麼聯繫方式？

兩人都在感受著海灘處的溫馨，沒有車輛喧囂聲，擁在自然的懷抱里，似乎與海融在了一起，每走一步，都能清楚地聽到自己的腳步聲和呼吸聲。

一次又一次永遠不息地撫摩著，在沙灘下劃出一條條的銀邊，像是給浩浩蕩蕩的大海鑲上了閃閃發光的銀框，使大海變得更加迷人美麗。

查詢人：墨盈裳性別：女年齡：

五秒過後。

「小心！」蘇皓面色微變，拉著白文菱的手猛地用力，直接將白文菱整個人拉了過來。

白文菱看著蘇皓的背影，美眸生輝，只覺得對方天生和黑夜有種相得益彰的融洽感。

看到最後的聯繫方式，蘇皓真想將系統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白文菱一愣，搖頭苦笑道：「找不到，她並沒有公布，似乎是不敢讓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知道此刻要推開對方，但不知為何，身體的本能卻不是分開，而是靠近。

懷著無語，他用意念叫了一個「0」。

在這樣的大環境下，看似湖面平靜如初，實則底部暗流涌動。

閃閃月夜下，濕潤海灘上。

一方面，人們崇拜著陶淵明的不為五斗米折腰。

蘇皓一愣，抬頭一看，點了點頭。

系統自信的道：「當然可以，小事一樁。」

蘇皓眼角一抽：「這還要100點裝逼值？」

聯繫方式：妖叄拐九拐洞拐六拐和_圖_書洞幺拐……

「晚上好，歡迎撥打系統服務中心。」

「是很漂亮。」白文菱紅著臉，抬頭看著天空，漫不經心的點頭道話落，氣氛又尷尬了起來，兩個人都不知道說些什麼。

「您好，愚蠢的宿主，請問有什麼能為您服務？」

「我許仙敢日蛇：我覺得這種問題真不好回答，如果是我的話，或許會答應，畢竟這個時代太難混了，錢真的很重要，千萬別說你不愛錢，當真正需要錢的時候，你才知道，錢到底意味著什麼。」

蘇皓和白文菱不約而同的遠離了海灘熱鬧區域，來到了人煙稀少的海邊山岩地帶。

驚慌失措的白文菱根本沒有任何防備，身子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任由蘇皓拉扯，最終落入了蘇皓的懷中。

蘇皓神秘一笑：「自有妙計。」

蘇皓：「……」

豈知，山岩先前剛被海浪沖刷過，岩身比較光滑，在下一個落腳地踩下的時候，白文菱一個沒穩住，腳底一滑，整個人直接往下陷去。

「……」蘇皓真想一刀捅死這個沙雕系統。

蘇皓：「……」

來人，防蠢噴霧送上！

其內的評論條數很多，密密麻麻，看得蘇皓眼花繚亂。

懷著咬牙切齒的心情，他從系統那裡解析了這個方言版聯繫方式，隨即朝白文菱道：「我現在要跟這個女孩通話，要不要打開免提給你聽一聽？」

「是的呢，由於考慮到宿主裝逼值額度不高，系統還專門為宿主進行了減免優惠，否則宿主和*圖*書要付198哦！」

隨著房價的飆升，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為了錢而犯愁，生存立足的壓力陡然上升。

稍微瀏覽了一下用戶的評論，蘇皓眉頭一皺。

……

「每月兩萬元，放在大多數人手裡，都不是一筆輕易忽視的數字，更何況，是一個農村出來的，家境貧寒的女孩兒。」

蘇皓盯著屏幕，思索了一下，用意念開口。

兩人都陷入了沉默中。

反倒是蘇皓很快反應過來，及時的將兩人的身子分了開來。

「這個女孩是農村出來的，家境不好，考上了名牌大學，為了賺取生活費，在一家有錢人家兼職做家教。」

「那個女孩提了什麼問題？」

「可她過去幾十年所受的教育與構建出的道德觀站出來狠狠的抽打著她的臉，告訴她，這條路，就是一條骯髒墮落的下水道。」

一男一女光著腳，在夏風的吹拂下，肩並肩的踏步行走著。

語罷，他做了個噓聲的動作，撥通了墨盈裳的電話。

再看女孩所發的帖子，他的心情不免有些複雜。

「系統，在不？」

孤雁在海與天之間徘徊，陽光籠罩整個海空，眾人都能看見，那刺眼的陽光下，有兩道身影躺在某個山岩上，雙目相對，姿勢曖昧。

「行，那就麻煩你了。」

「該用戶還沒想好網名@老衲只沾花不惹草：每個帖子都能看見你，已舉報，嚴重影響我逛貼心情。」

白文菱直言道：「有一個大叔提出每月兩萬包養她，她該不該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