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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書航嘆了口氣，然後將關於『吃瓜聖君』事情的始末都和北方大帝講述了一遍。

正說話間，前方吃瓜聖君的眼睛開始緩緩睜開。

「終於分開了，這秘術持續的時間略長。」北方大帝道。

宋書航默默望著眼前騎鯨蛇美人，看她玩的很嗨的樣子，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要怎麼形容。

他算是怕了霸宋道友，對方施展『功德化身』秘法時，根本不需要他配合。似乎，在《世間雙全法功德術》這篇功法上，對方佔據著『上位』，而他處於『下位』。

看樣子，兩者都沒有異樣，宋書航心中放心了一些。

北方大帝同樣掃了一眼功德蛇美人的變化，道：「放心吧，被抽離過來的只是單純的一部分功德之光，並不附帶靈魂或是意識，對小友而言是無害的。這部分，就當是這隻鯨怪學費的一部分吧。」

北方大帝：「……」

北方大帝準備出手指導吃瓜，當然不是無私指導的，肯定要收取讓大帝自己滿足的學費。

「最好還是早點改了，否則哪天你也養成了『真望天』的毛病，就遲了。」北方大帝道。

「孤對功德之法研究流於表面，並沒有太過深處的去研究。不過放心吧，這種『功德化身』只是一種秘法，有時效性。過一會兒，等秘法維持的時間結束，她們就能自己分開，不用擔心。」北方大帝道。

這位前輩，真的是要指導他修鍊？而不是貪圖他和圖書的身體？

「秘法終於結束了嗎？我感覺自己要死了一樣。」吃瓜聖君苦笑道。

「當年，@#%×仙子同樣在八品玄聖的境界卡了很久，事實上她的後續功法，是遠古天庭好幾位道友齊心協力，助她補充完成的。孤、程琳、宋木頭、金龍都曾參与過這篇功法的補齊過程。其中，金龍最有天賦，她還根據@#%×仙子的功法，創造出了數種延伸秘法，其中有一種秘法，幾乎堪比復活之法，連孤都羡慕金龍在此道上的天賦。」北方大帝道。

反正，如果北方大帝真的有心情指導吃瓜聖君，那需要付出的代價，自然由吃瓜聖君自己去承擔。

他有印象，之前就是這位神秘的前輩，一出場，一掌將他拍暈。這實力，簡直吊炸了。

原本在經歷『玄聖講法』功德加持后，蛇美人的蛇尾已經褪至腰部，正好露出她可愛的小肚臍。而現在，蛇尾又往下移了一點點，處於最要命的尺度。

說罷，他望著遠處的『吃瓜聖君』。

肉身是修士極其重要的一部分，若肉身捨棄后，還怎麼修鍊？

「你什麼時候學會這個口癖了？這口癖有毒，早點改了。」北方大帝翻了個白眼，他對這個口癖比較敏感——身邊那隻笨龜整天望天、望天的叫著，導致他常常會不由自主的抬起頭來望望天空，發獃的時候、思索問題的時候、無聊的時候，就會突然抬頭望天。笨ｈｔtps://ｍ.ｈｅｔubｏoｋ•coｍ•ｃｏｍ龜那只是口癖，大帝本身卻真的養成『望天』的毛病。

說起來，他和『鯨』這東西，還真是有緣。

「不過，我請了一位前輩過來，這位前輩願意指點道友。」宋書航轉身，將北方大帝介紹給吃瓜聖君。

其實，他倒希望功德蛇美人和吃瓜聖君的合體狀態能更久一點，從凌晨起，他就一直在向北方大帝請教一些修鍊上的小問題。

他這是感覺自己坑了『吃瓜道友』，心中略有些不好意思，於是代他向北方大帝問問。

吃瓜聖君的本體自帶四爪子，能踏浪而行，跑的可溜了。

功德蛇美人的秘法結束，她的身體從『吃瓜聖君』身上離開，回歸宋書航的身後。

「不好意思，吃瓜道友。剛才出了點小意外。」宋書航道。

這傢伙修鍊的是《世間雙全法功德術》，肉身和功德之光融為一體，渾身是寶。

他又轉過頭來，望了身後的功德蛇美人一眼。

蛇尾部分又往下移了一截。

「孤的確可以指導你下一步的修鍊，雖然不能直接將後續功法傳授給你，但卻可以傳授你正確的修鍊思路，讓你突破境界不成問題。至於突破之後，你若想得到後續功法，也不是沒有機會。那麼，你準備好代價了嗎？」北方大帝畢繼續道。

宋書航：「偶爾用用，因為感覺比起『卧日』、『我操』之類的語氣詞，這個『望天』的口癖顯的文雅和-圖-書點？」

吃瓜聖君苦笑。

九品劫仙……甚至更強？

吃瓜聖君心中一動：「只要能突破如今境界的束縛，就算付出全部家當，晚輩也在所不惜。」

「可惜了……其實，如果分成好幾鍋來煮更好，清蒸、紅燒，麻辣、微辣都行。」北方大帝道。

他家住在白鯨路；他有個道號叫白鯨刀客；他修鍊的功法是『三十三獸先天一氣功』中的巨鯨篇；曾經他騎過一條大鯨飛翔在東海的天空，現在他的功德之光也騎著巨鯨在海面上狂奔。

吃瓜聖君望了眼北方大帝，只一眼，就感覺心中一陣壓抑。

沒錯……是狂奔回來，而不是游回來。

接著，大帝又道：「其實，關於@#%×仙子的功法問題，你們可以問孤，孤知道一點。」

……

清晨，朝陽升起，耀眼的太陽又開始無私散發著它的光和熱。

「前輩，你有辦法將吃瓜道友和她分開不？」宋書航問道。

宋書航和北方大帝坐在一處冰島上，一直從凌晨等到了現在。冰島是北方大帝直接用寒意凝聚出來的。

「所以這是怎麼回事，小友能跟孤解釋一下？」北方大帝揉了揉太陽穴，問道。

宋書航：「？」

「哈？」宋書航望向北方大帝。

「望天，不會是吃瓜玄聖身體的一部分，被抽過來了吧？」宋書航擔心道。

重點是蛇尾下方，多了一隻迷你肥鯨。跟獅子踩繡球的那種繡球差不多大小。

對方僅是站在ｍ•heｔｕｂook.com•ｃｏm那裡，連氣勢都沒有釋放，但在吃瓜聖君感應中，對方彷彿是頂天立地的巨人，而小島大的自己對比之下，卻彷彿爬蟲一般渺小。

北方大帝可能是閑著無聊，又可能是看在@#%×仙子的面子上，一一給書航解答。

「哈？」吃瓜聖君一臉懵逼。

「孤問你，你修鍊的可是《世間雙全法功德術》？」北方大帝平靜的望著吃瓜聖君，詢問道。

北方大帝：「……」看樣子已經沒救了，書航小友『真望天』的毛病已經患上。現在書航小友考慮事情的時候，已經習慣性的抬頭望天，又中毒了一個。

幾個小時相處下來，宋書航受益良多。除了屁股底下因為寒意而有點涼涼的外，其他沒毛病。

那迷你肥鯨看上去很可憐……

「話說回來，那前輩，你有心情指導吃瓜道友進行下一階段的修鍊嗎？」宋書航問道。

吃瓜聖君應道：「如前輩所說，正是《世間雙全法功德術》！」

吃瓜聖君的體形，功德之光吞吐不定。大半天後，功德之光才穩定下來，吃瓜聖君的身體也恢復如初。

下一刻，他眼角微微一抽：「……」

宋書航：「望天~」@#%×仙子的功法，竟然是遠古天庭大佬們幫著補齊的。

功德蛇美麗人和吃瓜聖君終於分離。

「真望天？」宋書航習慣性的抬頭望天，陷入沉思。

「指點修鍊功法可不行，按照孤和其他道友的約定，這後續功法只有@#%×仙ｗｗｗ•heｔuｂoｏｋ.com•com子擁有傳授的權力，孤和金龍、宋木頭等幾個合作者，只能使用部分的『功德秘法』，或在基礎上開發需要的秘術。不過……孤可以指點一下這隻大鯨怪，指導他修鍊秘法的正確後路。」北方大帝輕笑道。

@#%×仙子就彷彿是個貪玩的孩子，她手指往東，座下巨大版皮皮鯨就對著東方一路狂奔，掀起一陣浪潮。

「不用驚慌，因為你若想再進一步……肉身只是一個累贅。想要踏入九品境界，你的這具肉身必須捨棄。既然如此，全身精血就交給孤吧，不要浪費。」北方大帝道。

吃瓜聖君頓時沉默起來：「……」

不過這並不是重點。

包括可憐的吃瓜聖君功法是『未完成版本』的事，以及自己試圖激活功德蛇美人的本能反應，卻不小心將吃瓜聖君給坑了的過程。

至於北方大帝要不要教，那就不是宋書航能影響的。修真界最重要的就是『功法』，想要得到『功法』，那就得做好付出超價事物的心理打算。

不過不用擔心她會跑遠，十五六息后，她又會指揮著巨鯨狂奔回來。

「很好，覺悟不錯。不過，孤並不需要你的全部家當。」北方大帝道：「孤需要的，是你一身的精血，全部的。」

捨棄肉身？

之前功德蛇美人回歸時，宋書航沒注意看，現在回頭一看時，發現功德蛇美人又發生了變華。

宋書航：「總之，分開了就好了。」

蛇美人的尾巴微微捲曲，盤在迷你肥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