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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是這個邪術的精髓。

也就是說，四方大帝的實力在長生者中，也是頂尖級別的存在。

宋書航：「！！！」

「東方裴的鎚子？」功德蛇美人掐宋書航的聲音，然後伸手遞向宋書航，示意他將鎚子給自己。

「這個鎚子……別說是值十億，甚至價值再翻上幾倍，也有人搶著要。」這時，功德蛇美人突然再次動用了她的本音。

「好在我有暴力破解線索的手段。」宋書航意念一動，將自己轉化為『偽不朽煙霧模式』。

「東方大帝叫東方裴，那北方大帝會不會叫北方XX？南方大帝叫南方XX？」宋書航突然問道。

他收集的『遠古天庭物件』也不少了，但其中很少有東西，能讓功德蛇美人如此在意的。

正說話間，鑒定秘法的信息反饋過來，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對面，鋼鐵化身面無表情。它只是一具莫得感情的鋼鐵化身，只擁有一些遵從命令去行動的能力。

此時，這個崩潰的世界中，那些『病毒能量hｔｔps://m•ｈeｔｕbｏｏｋ•cｏm•cｏｍ』開始消散——它們如同火焰，將可燃燒之物燃燒殆盡后，才會熄滅。

期待越高，摔的就越痛。

現在，最後一位東方大帝終於浮出水面。

「鑒定秘法顯示，這是遠古天庭第一錘修的鎚子。」宋書航道。

「先冷靜思考一下……之前天帝元神碎裂的時候，說過是將靈石藏匿的線索留在了鋼鐵化身這裏。所以，這隻鎚子並不是十億靈石，它只是一條線索。」宋書航一手握錘，一手捏著下巴冷靜思考道。

遠古天庭第一錘，強的可不僅僅只是武力，他更強的是他的煉器能力。他這天下第一錘，錘系戰力天下第一、煉器能力同樣天下第一。

功德蛇美人：「……」

「如果東方大帝還活著的話。」功德蛇美人又補充道。

「這就是我的十億靈石？」宋書航揮舞著這個方方正正的鎚子，從心動的感覺到心痛的感覺，僅需要短短三秒時間。

見無法從鋼ｈｅtubｏｏｋ•coｍ.cｏm鐵化身這裏得到答案后，宋書航舉著這隻鎚子輕輕搖晃。

宋書航見狀，眼睛頓時一亮。

這讓人有種集卡終於完成的滿足感。

在懟大佬這件事上，他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他未來要懟的大佬估計會是長生者起步。這遠古天庭第一錘修的鎚子，能錘爆長生者的狗頭？

「這是條鎚子的線索~」功德蛇美人用一個男子憤怒的聲音念出這句台詞，又是不知道哪個影視劇的台詞。

【出來吧，以我的痛苦和血肉為祭品，邪術《鑒定秘法》！】功德蛇美人在內心為宋書航配音。

再接著是西方大帝，據楚閣主介紹，西方大帝目前似乎和宋木頭呆在一起。

所以，它無法回答宋書航的問題。

宋書航：「？」

為什麼人家小心翼翼鎖在日記本里的《錘修修鍊心得》都會被鑒定出來？

東方大帝是將主職和副職都練到了滿級的存在。

只是這種程度的傷口，他連『偽不朽煙霧模式』都可以不去施展。

嘩~宋m.hetｕbｏoｋ•coｍ.ｃｏm書航身上的『偽不朽煙霧』中噴出十余條煙氣，換成肉身模式的話，大概是宋書航背部和胸口同時大量出血。不過傷勢並不算嚴重，這次鑒定所支付的代價並不高，說明鑒定的內容也很一般。

其次是笑裡藏刀，被龜前輩稱為很磨人，一旦被盯上就很難脫身的南方大帝——這位大帝的『南秋寺』現在還完整在宋書航的核心世界中趴著。

「我霸宋根本沒這錘法手段啊，而且我未來懟大佬時，這隻鎚子也不一定能派上用場吧？」宋書航晃著這方方正正的鎚子。

宋書航：「……」

「沒想到這鎚子上隱藏的秘定，只值十道出血量傷口價值。我還以為事關十億靈石的線索鑒定，會讓我大出血來著。」宋書航道。

其餘的三位四方大帝，宋書航多少都接觸過一些。

功德蛇美人微微點頭，然後她伸手在虛空中寫了四字：『東方大帝』。

宋書航隨手將鎚子遞向@#%×仙子。

甚至就連位面的空間都隱隱裂開，整個世界都hｔｔps://ｍ.heｔｕbｏoｋ•ｃｏｍ.ｃｏm要崩潰……待這個世界崩潰后，現世的諸天萬界就要少上一界。

《鑒定秘法》邪術和儒家聖人《懷孕凝視》正好是兩個極端，一個讓別人痛苦，一個讓自己痛苦。

東方大帝？

現在，這個小世界中的人造恆星、行星已經全部湮滅，什麼都沒剩下。

另外，他想要鑒定的關於『十億靈石』信息呢？

它只是單純按照天帝早就安排好的設定，在合適的時間里，將這個鎚子將還給本體。

『得走了，這個世界已經不安全了。』宋書航心中暗道。

「難道，這東方裴的鎚子，就值十億靈石？」宋書航抓著這隻鎚子，一臉糾結。就算這鎚子值十億靈石，但他又不是錘修……難道他也要學東方裴，用這柄價值十億靈石的鎚子，去錘他敵人的狗頭？

「不過，既然這是東方大帝的鎚子，那它肯定值10億靈石。雖然我不用鎚子，但不代表別人不能用，先收藏著再說。」宋書航道。

功德蛇美人接過鎚子后，上下打量，並伸手小心翼翼撫摸其上的ｈｔtps://www•ｈｅｔｕｂｏoｋ.cｏｍ.ｃｏｍ銘文。

「天帝死前，有沒有說過怎麼用它召喚東方大帝？」功德蛇美人望向鋼鐵化身。

而且東方大帝也是四位大帝中，宋書航唯一知道名字的大帝，東方裴。

是雙重第一。

【遠古天庭第一錘修『東方裴』的鎚子之一：東方裴身為遠古天庭第一錘修，也是當年諸天萬界第一錘修。他錘法精妙，手中鎚子曾經打爆過無數敵人的狗頭。東方裴的興趣愛好是在夜深人靜時，悄悄書寫一篇又一篇關於『錘修功法修鍊心得』，並將它們小心翼翼鎖在自己的日記本里。】

這隻鎚子真正值錢的是它代表著的意義，它的主人才是真正的價值。

功德蛇美人：「……」

你的道叫還叫霸宋，那你的真名難道叫霸XX？

遠古天庭的四方大帝和瑤池女帝程琳的地位，隱隱要高出普通長生者一截，在遠古天庭中依舊還被冠上大帝稱號。

最熟悉的是望天龜前輩的主人北方大帝。

宋書航抓著鎚子上下搖擺，然後他微微一笑：「果然，這種猜謎語的方式，不適合於坦率直白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