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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有難度，才顯得這門法門高深呀。」

得了表揚的狗子屁顛屁顛的跟在他們身後。

這裏面的信息量好大呀。

沿著大道，一路向前，忽見百鳥飛起。

不過串要錢，現在妖怪們最缺銅錢，所以吃的客人也不是很多。

餘生頭也不回的朝他擺擺手，進后廚了。

禿頭漢子搖頭。

當然這話萬萬是不敢對小姨媽說的，不然非得被打死。

小姨媽停頓一下，取下玉鐲。

「我有雙修秘笈，要不要一起參詳參詳？」葉子高拉著她到牆角。

「學習你大爺。」白高興離開了，留下禿頭漢子目瞪口呆。

他們大都坐在外面的露天桌子上，見到餘生后親切的打著招呼。

「黑姑娘不在吧？」蜘蛛精說，她可不想被黑妞拉著談人生，談理想。

「白頭兒，稷山的妖怪不要錢，只接受以物換物。」禿頭漢子說。

窮奇翻了個白眼，暗罵這狗真笨，但又無可奈何的跟著鑽進草海。

白高興打斷禿頭漢子，領著他悄悄地摸了過去。

葉子高回頭見是他，熱情邀請，「老白，你也來學習，學習。」

「沒，沒想和圖書什麼。」餘生堅決搖頭，他的念頭千萬不能說出來。

「應付差事這方面，你倒是聰明。」餘生把木棒丟了，領著他們往回走。

「狗子，撿去」，她作勢向遠處一丟，狗子「嗖」的跑出去找了。

「我呆了么？」餘生一怔，他不記著了。

「知子莫若母……呸，知你莫若小姨媽，你當時眼神猥瑣，絕不是在想這個。」小姨媽篤定。

「說吧，當時在想什麼？」城主不客氣的問。

小道盡頭是一塊高出草海的土丘，倆人站在上面，草海到了腳下，盡情的把綠鋪陳。

「呸」，小姨媽臉一紅，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胸，是有點小。

這事兒以前是他做的，現在對答如流。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葉子高身後。

只留下一片猶然響在耳畔的鳥鳴。

但是，「不對」，小姨媽手上又用力。

「別以為我不知道。」小姨媽伸手揪住餘生的耳朵，「你不止看了，而且還瞥了我……」

「怎麼，你也想看？」見禿頭漢子呆在原地，葉子高問。

「許多天不教訓你，是不是忘記我厲害了和*圖*書。」小姨媽手上更用力了。

迎著微風，城主問餘生，「知道我懷孕時，我見你呆了一下，當時在想什麼？」

耳朵疼痛稍減，「說吧」，城主催他。

許久不曾祭出這殺招了，小姨媽這本事居然還見長了。

不知因何而起，許是小白狐，或許是逃竄的野兔，驚擾了它們的安寧。

葉子高興沖沖的把書翻開，「我告訴你，這是我在掌柜收藏的眾多書中找到的。」

葉子高指著一幅圖，「你看這張……這姿勢顛倒陰陽，匯通氣海……非常玄妙。」

餘生摘了一朵，別在城主髮髻上。

「不在，藏我給她的錢去了。」

「我，我當時想的是孩子以後會不會餓著了。」餘生雙眼眨眼眨，非常真誠。

「當然」，葉子高把秘笈取出來，正要翻開，被蜘蛛精按住了。

在大道中間，分出一條小路延伸向草海，餘生拉著城主進去了，沿著小道走到深處。

「那這姿勢可真夠有難度的。」富難說。

若真有雙修秘笈，為了道行，同葉子高共同學習一下也無不可。

禿頭漢子正要回答，白高興見葉子和*圖*書高和富難蹲在旁邊牆角，興緻勃勃地嘀咕著什麼。

「呸，畜生！」蜘蛛精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這是本著一顆好奇心。」餘生義正言辭，同時心裏暗鬆一口氣，這一劫算是躲過去了。

它們在斜陽下撲扇著翅膀，在湛藍，深邃的藍天飛了一圈后又落到草海。

等回到大道上，正好見到小白狐叼著一隻兔子從草叢中鑽出來。

回到客棧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酒樓上了燈，陸陸續續的有客人來吃串。

霞光漫天，百鳥回潮，草浪滾滾，遠處還有工人們忙碌時的號子，像時間輕輕滴落。

「疼，疼，我說。」餘生趕忙告饒。

葉子高很無辜，「不是，掌柜的，這真是一門奇特的修道法門，你信我……」

他真誠的看著小姨媽，「我當時在想，藉此東風，我也可以嘗嘗奶的滋味了。」

蜘蛛精好奇的探頭去看，很快整個臉色不好了。

見到她這副模樣，再想到以後自己兒媳婦叼著一隻兔子的模樣，餘生就覺著還是生閨女好。

「不說？」小姨媽眉頭一皺，揪著餘生耳朵的手用力，讓餘生呼起痛來。

他和_圖_書當時心裏的想法其實很單純，那就是：「終於可以變大了。」

餘生暗嘆一聲，狗子這智商，真不知隨了誰。

不等細細觀賞，一陣風吹來，打亂了她的頭髮，多了一些溫婉的風情。

白高興和禿頭漢子一看，好嘛，畫上是兩頭豬妖纏在一起，正做著不可描述之動作。

「真的，你們怎麼都不信我。」葉子高遇不見伯樂，很是氣餒，「你們把這兩頭豬想象成人……」

小姨媽從容地戴上手鐲，「你當時瞥了我胸口一眼。」

「哎，別走呀，真是雙修，旁邊有註釋的，也沒說人不能修吧。」

「你們……」他指了指富難，又指了指葉子高，最後十分真誠的說：「一定要幸福呀。」

葉子高喊蜘蛛精，卻引來所有侍女注目。

餘生剛進酒樓，見葉子高攔住正在指揮侍女們忙碌的蜘蛛精。

這下徹底讓小姨媽羞紅了臉了，她踢餘生一腳，「呸，居然給你閨女搶食。」

葉子高見富難居然自動腦補出了人修鍊時的情景，頗有伯牙遇鍾子期的知己之感。

「咳咳」，白高興打斷他們。

「那就以物換物。」白高興說，和圖書「他們都要什麼？」

「這姿勢非常玄妙，以後得練練。」富難說，葉子高在旁邊附和著點頭。

「知你莫若小姨媽是什麼鬼，你還不如說……哎，疼，我說。」餘生決定順從本心。

夕陽收起最後一縷餘暉，夜色正在降臨，草海變成了墨綠色。

「不會吧。」餘生想起來，想不到小姨媽把這細節都記起來了。

蜘蛛精還在叮囑侍女們上串，聞言回頭，驚訝的看著他，「當真？！」

高高的草木在兩旁劃過，有些草上攀援著小花，白，黃，粉，煞是好看。

「不錯，不錯」，富難點頭，把這些圖畫中的豬代替成人，還是很有看頭的。

白高興領著禿頭漢子走進來，說著酒的事兒，「店裡的葡萄酒不多了，得馬上去稷山運一些。」

那眼神，她經常見，特別是晚上被餘生欺負的時候。

餘生與葉子高錯身而過時，「你他娘的也是個人才，自己看也就罷了，還拉著別人看。」

看蜘蛛精的一身穿著便知道了，她並不是什麼守身如玉的人。

餘生和城主決定往回走時，朝草海喊狗子許久，狗子才姍姍歸來，嘴裏叼著一根木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