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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松笑道：「沒錯，在被包圍的各個地方，空中由無人機和戰地機器人的激光投影，直播了灣北特種小隊的手術刀行動。你能想象那種畫面嗎？」

顧松想起已經接近土衛四的卡西尼，輕笑道：「當然！」

廖青山點了點頭。許久之後，他才端起一杯茶說：「沒想到，當年第一次見顧總時候說的話，一轉眼就突然實現了。」

顧松嗤笑一聲：「怎麼會沒反應？要不是三支大艦隊撐腰，你當那位哪裡敢？但人家本來也只是投石問路，沒準備真的挺她。何況，跑來偵查的黑科技飛機，被更黑科技的六代機趕跑了。」

而如果真有人心裏僥倖，那對現如今的阿華哥來說，真的也就是一瞬間的事。

第一款虛擬現實網游的魅力非常足，哪怕它現在需要專門的遊戲設備，也難以抵擋玩家們的熱情。

高級一點的，就是專門的遊戲艙。說是遊戲艙，其實不是讓人深度沉浸接入腦神經信號的那種，而是通過更多的感測設備和專門的處理晶元，實現的一個封閉式環境。樣式就挺多了，方形的、球形的、帶獨立頭盔的、只配AR眼鏡的。

「直……直播？」廖青山大大不解。

顧松嘆道：「本來戰鬥力就不行，失去了賴以仰仗的尖端裝備，反而hetubook.com.com立刻被更尖端的裝備包圍了，然後再目睹統帥力量被直接瓦解，還有多少人有鬥志？活著不香嗎？」

本來就是如此。如果一切都克制著，等燧石號降臨壓服海內，四海歸一隻是很簡單的事，估計到時候也不會見烽火兵戎。

顧松笑著說：「現在阿美肯定也在討論這些問題，不過等過幾天，應該會窺見一斑吧。預計在一個星期後，集結于那邊的力量會順便進行一次演習。這一次，你會看到非常誇張的新東西。」

廖青山愣在了那裡。

而最土豪的，顯然是戴著相應量子處理晶元、配套專門感測服、甚至可以模擬失重效應的太空艙。

半個小時后，文子和一應高層被抓捕。

「就這樣？」廖青山喃喃失語。

但不論如何，《太空人》是一款史無前例、體驗太空時代生活的虛擬現實網游啊。目前它毫無敵手，普及火爆的程度，只限於它這個題材，以及設備的生產能力。

「行動的細節也會展示？」

最簡易的設備，是已經進化了幾代的AR眼鏡。但它僅僅能提供遊戲的畫面，完成一些簡單的互動操作。如果只是養老式的玩法，AR眼鏡就夠了，沒事到處逛逛，看看風光。

異夢互娛在每個大城市和-圖-書，都投資了一個太空艙體驗中心，也可以預約付費體驗，價格感人。

然後夢醒了，現實還是現實，現實卻已經面目全非。

然後又經過兩個小時，行動人員部署到位，行動開始。

肝遊戲的人，昨晚都是在看新年第一個更新里，又增添了哪些內容。聽說，這一次會開放月球開發版本。13年夏天遊戲發布之後，經歷一年半的時間積累的資金、資源，可以開始投入到月球開發進度里了。

有些人因為放假，頭天晚上肝了很久的《太空人》，都還沒睡醒。

一夜之間，風雲變幻。

現在，華國方面進一步的力量入駐正在進行。

發布會就是這麼硬核，就是這麼輕描淡寫。

……

廖青山聲音都有點發抖：「全部……報廢？」

「部分吧。」顧松說道，「就像20多年前的沙漠風暴一樣，這次，全世界都會感受到差距。」

三隻茶盞像是酒杯碰在一起，顧松笑道：「也不算晚，時間剛剛好。接下來，是我們引領風雲的時候了。阿美不會再倔強，看著吧。今年之後，世界都要聽我們指的方向。在這種時候，更容易讓一些仍然可能蠢蠢欲動的人收起野心，也會讓一些多年被蒙蔽的人，更容易歸心。」

「那肯定不能啊，又不是說和-圖-書沒了電子設備，那些裝備就沒威脅了。人還在，裝備還在，哪能直接瓦解？接下來，就是突擊力量的入場。這些力量，就不需要考慮空中抵抗了，運輸機投放，戰地機器人和特種隊員配合。有精確的信息做指引，有制空權，有最強的隊員和裝備，效果自然是不同的。在各個成建制的抵抗力量區域，空地一體包圍。在灣北，則是手術刀抓捕，和直播。」

簡玉書這才泡好了茶，笑著說：「快准狠，對普通人來說就是溫柔。新年第一天，一覺剛睡醒，沒有在身邊響一槍一炮，改天換地了，挺好。」

會出現多少醜態？還能有什麼鬥志？

無數人通過智能手機、通過AR眼鏡、通過房間和街頭的電視屏幕，看到了這場發布會。

廖青山點了點頭同意，對普通人來說，總歸這樣是好的，他不解地問：「阿美沒點反應？」

顧松點了點頭：「應該說，現在的島上，抵抗力量手上應該沒有一個電子設備還完好的裝備了，不論是飛機、艦船，還是陸上載具，亦或是雷達、計算機。」

有人過線了。

「什麼樣的力量，可以做到那麼快、無可抵擋地直抵所有要害，然後第一時間解決所有問題，包括壓服所有鐵杆死士？」廖青山覺得這真的超出了自m.heｔuｂooｋ.ｃｏm•coｍ己的理解。

廖青山驚問：「報廢？」

再半個小時，成建制抵抗力量肅清。

發布會很簡單。

燕京，四合院的茶室里，三個人就像三年前的春節一樣，正在喝著茶。

顧松舉起茶盞笑了：「時間不短了，都十一年了。」

「快刀斬亂麻啊。」顧松笑著說，「再說了，對咱們來說，那些東西的水平很落後了。」

廖青山良久無言，只嘆了一口氣。

剛剛大放厥詞不到四個小時，就在所有拱衛力量面前被直播抓捕，可以想象那是什麼樣的畫面。

簡玉書也捧起茶盞嘆道：「時間已經過去夠久了，我本以為，會是12年的事。」

「不能這麼看。跟長期糾纏下去帶來的代價相比，這很值得。何況，機械部件又不會損壞，只是電子設備而已。有很多東西，還是能修好的。將來修好之後，說不定會賣給有需要的人。」

……

「今年……會很不同嗎？」

「我還是不敢相信……這麼快就結束了……」廖青山情感特殊，他覺得非常不可思議。多年對峙，雙方準備都可謂充足，怎麼就這麼快？

「這我們就不用管了。對咱們來說是好事，準備好去那邊也投廠吧，那邊的高新人才還是不少的。」

廖青山好奇得要命：「所以說，細節到底是怎麼樣的和-圖-書啊！發布會又沒說！」

廖青山這才知道後面還有這些爭鋒。

顧松示意地挑了挑眉，簡玉書開始泡茶。

於是經過一個小時的緊急研究決定，唐遠峰確定了行動。

廖青山沒順著他去算這種帳，問道：「就算電子設備全報廢了，也不至於這麼快就完全瓦解吧？」

這畢竟也是信息不對稱，簡玉書笑道：「你掌握著芯火科技，你生產的東西能耐有多大，你心裏不清楚？對於沒有構建起量子防禦體系的對手來說，華國在信息方面是無敵的。而在力量方面，你不清楚現在華國的力量已經到了什麼層次。」

「首先，是隱身性能極大提升的六代機以高超聲速入場，這個是發現不了也來不及反應的。在此途中，是防務部門量子超算中心對它們信息防禦的全面突破，獲取關鍵信息。抵達戰略目標位置之後，六代機釋放無人僚機群，就開始定向報廢全部威脅目標的電子系統。」

一周后，會有演習舉辦，國產核動力航母和六代機將亮相。

廖青山喃喃道：「那也是錢啊，那是多少錢啊……」

看完發布會，顧松說道：「我說的吧，多麼乾脆。」

「就這樣。」顧松點了點頭。

他喝了一口茶：「接下來，就不知道會怎麼消化了。恐怕對元老們來說，這也是大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