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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俗人一枚

作者:瞎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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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中學篇 第261章 審問

第二卷 中學篇

第261章 審問

緊跟著王勃出了電梯的姜梅,站在房間門口,猶豫著。
姜梅不說話,閉上了眼睛。
姜梅「嗚嗚」的叫著,又開始搖頭。但這次王勃沒讓她繼續任性,用力箍著女人的頭,固定住,不讓其亂動。姜梅感受到了王勃的強勢,對方的那種志在必得,妥協了,不再掙扎。
現在的姜梅,整個人幾乎撲在了他的身上。兩人胸貼胸,臉挨臉,王勃鼻子里幾乎全是姜梅身上散發出來的成熟的女人味,頓時便讓他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如果姜梅的老公不是張小軍,看在姜梅不忘本的情分上,王勃在嚇唬過她后,說不定直接就饒了她。
登記,開房,幾分鐘后,王勃拿到了房卡,回頭一看,姜梅如同一個受氣的小媳婦,緊張不安的站在大廳旁邊的一個柱子旁。王勃也不向她打招呼,徑直走向電梯,姜梅見了,趕緊跟上。兩人一起進入電梯。王勃按了八樓,數秒,電梯門打開。王勃邁步出去,略一查看,很快找到了自己所定的房間,用磁卡劃開,推門而入。
「轟——」的一聲響!理智遠去,梁婭遠去,田芯,關萍統統遠去,只剩下本能的運動。
「我,我站著就行了。」姜梅小聲的說。
在王勃針對女人的評分系統中,姜梅屬於80-90分的這一檔,跟班上的廖小清,曾思琪齊名。但已為人婦的姜梅身上卻多了些廖小清和曾思琪這種青蔥少女所不及的成熟和風情,加上對方身份的加持,對於王勃這個三十幾歲「大叔」的吸引力就要強烈許多。
「呵呵,姜梅,我是真的服了你了!」王勃氣極而笑,「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好好的跟你講,你卻用這種對抗的態度來敷衍我。行,既然我軟的你不吃,我那就讓公安來給你來硬的嘛!我這就打110,讓公安把你拷到派出所切(去),我問不出,那就讓他們來問你好了。到時候我看你說還是不說!」說著,王勃鬆開捏著姜梅下巴的手,來到卧室的床頭櫃邊,拿起電話作勢就準備打110。
王勃興奮起來,知道這裏應該是對方的一處敏感點,於是開始賣力的吸啜,偶爾還朝對方的耳孔吹氣。
姜梅被王勃的一句「要坐牢」嚇得六神無主,渾身顫抖起來。她更加不敢鬆開懷中的腿,如同抱著一根救命稻草,哭哭啼啼的道:「嗚嗚……勃兒,就你饒了我這次吧。我以後真的不敢了!我發誓,我以後要把今天在廚房看到的那些東西對我男人說了,就叫我……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只要你饒了我,不報警,姐什麼都願意做,姐給你打工,免費給你打工,免費打兩年白工,行不?」
「可是……我也沒其他可以賠你了呀,家裡的錢都——」姜梅立刻想說家裡的錢都讓張小軍拿去開米粉店了,還沒出口,馬上想到這話不能說,「家裡的錢都借出去了!你說吧,勃兒,只要你饒了姐,姐什麼都可以幫你干!你就饒了姐吧!」姜梅跪在地上,抱著王勃的大腿,一副凄凄慘慘的模樣。
但偏巧不巧,她的老公是https://m.hetubook.com.com張小軍這白眼狼,負心狗!想到上一世張小軍一家對自己一家人的各種鄙視和奚落,王吉昌忿忿不平卻又無可奈何,惹對方不起,母親哀傷受氣,長吁短嘆的模樣;現在又叫自己的老婆使出「美人計」來偷自家的秘方,前世今生,新仇舊恨,一下子全涌到了王勃的胸腔。饒恕姜梅可以,但是以德報怨,饒恕張小軍?
王勃想不到都到了這種時候,哪怕在「牢獄之災」的威脅下,這女人也不肯說實話,要死保他男人,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但稍微仔細一想,聯想到姜梅的為人,也覺得不這麼做才不是姜梅!
「你男人眼紅我家米粉店的生意,也想在四方開米粉店,是不是?到哪一步了喲?房子找好沒有?」王勃繼續諷刺。
「願意,我願意的!」姜梅一聽王勃鬆了口,還以為事情有了轉機,趕忙點頭。
兩人躺在床上,親吻了好一會兒。期間,王勃伸出一手,穿過女人腰間POLO衫的下擺,徑直朝上,隔著文胸,一把抓住女人的一隻豐|滿,揉捏起來。很快便覺得不過癮,乾脆把文胸上推,感到有什麼東西一下子彈跳出來。王勃立刻用自己的手掌將其蓋住,五指全張,大小剛好一握,一顆略硬的小東西頂在掌心,帶來一種好似放電般的,酥酥麻麻的異樣,刺|激得王勃禁不住五指用力,讓掌中之物變幻出各種形狀。
走進裡間,見王勃正在用一個水壺燒水,一直緊張的姜梅見了,心情便有些放鬆,下意識的就開始打量起房間來。
「你剛才不是說什麼都行嗎?為什麼不行?」王勃呼吸粗重,盯著姜梅,如同獅子盯著獵物。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姜梅在下面輕微的掙扎,勸說;王勃則騎在姜梅的身上,控制著女人的雙手,巋然不動。不過,他也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仍然試圖「以理服人」,讓對方「主動認錯」,束手就擒。
王勃卻死死的按著她的手,不為所動,「其他的懲罰沒意思!再說,成沒成人你待會兒就曉得咯!這事你別管其他人怎麼想,我同意你就行了!」
「勃兒,不行的——」
最後一絲衣物被王勃拋在了酒店的地毯上。他用壓在姜梅身上的一隻膝蓋輕輕的分開對方的兩腿,右手哆哆嗦嗦從肚臍往下,朝姜梅的兩腿間摸去。先是接觸到一片不甚茂密的水草,然後是一條溫熱的小溪,此時溪水泛濫,王勃還沒怎麼試探,前驅的幾根手指就被河水濡濕。他感到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渾身一震,發出一聲膩人的呻|吟;他自己的身子也跟著一顫,血液在一剎那間彷彿被冰凍,但很快,就以一種前所未有速度,快速奔流!
姜梅哪裡感受過這種花樣,吃受不住的她開始擺頭,緊閉的小嘴也微微張開,王勃見了,便一嘴湊上去,舌頭硬頂,探入對方的口中,馬上「胡攪蠻纏」起來。
手上和身上都沒感受到女人反抗的力道,王勃便把壓住姜梅的手拿了起來,改為雙手捧著女人的臉,理了理m•hetubook•com•com眉際和耳邊被汗水打濕的亂髮,溫柔的說:「梅姐,你放心,我會溫柔對待你的。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有第三人知道的。再告訴你個事實:我這輩子還是處男,除了看過不少黃書,還沒碰過其他的女人。你絕不會吃虧。」
王勃也只是嚇嚇姜梅,哪裡真會把派出所的人找來。因著上一世在派出所的幾次不愉快的經歷,他對派出所那伙戴著有色眼鏡,完全看人下菜的群體基本沒啥好感,躲都來不及,哪裡會主動去招惹。即使現在因為薛濤的關係,他如果報案,他也會成為那一小撮被區別對待,特事特辦而非敷衍了事,讓回家靜候消息的百姓,但他還是對這種高人一等的特權懷有一種本能的排斥,能不沾就不沾。
「你曉得你今天在搞啥子嗎,姜梅?你曉不曉得你今天行為的性質?是盜竊!是犯罪!是要坐班房的!我要是喊派出所的人來,你現在就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裏了,而是在派出所,戴起手銬子,被那些公安審!你是不是想這樣子嘛,我問你?你想的話,我馬上就成全你!」說著說著,王勃的聲音便高了起來,態度也變得越來越嚴肅,前不久在後廚那種凝重,窒息的感覺又重新降臨到了姜梅的身上。她的眼眶便又紅了,眼角開始沁出眼淚。
姜梅的這種「任君採擷」,予取予求的模樣,讓王勃頓時喉干舌燥,恨不得立刻將對方剝個精光,然後提槍上馬,進行男女最原始的「搏擊」。
「進來!把門關上!」房間內突然傳來王勃的聲音。這聲音,在空曠寂靜的走廊顯得異常的突兀,嚇得姜梅打了一個哆嗦,條件反射似的朝前邁步,進入房間,用手一推門,「吧嗒」一聲,門關上了。
「哭,你一天就曉得哭!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姜梅的哭讓王勃有些氣不打一處來,順勢便站了起來,來到姜梅的跟前,一把捏著她的下巴,讓對方抬頭看著自己,「我再問你,是不是張小軍指使你來偷秘方的?你如果承認,我就把你放了,讓你回家!冤有頭債有主,老子切(去)找張小軍說聊齋(算賬)!」
「嗚嗚……我,我不坐!」姜梅哭喪著道,「除非,除非你不打電話。」
此景此景,讓王勃全身上下的血液急速奔流,彷彿要爆炸一般。他再也忍受不住,先飛快的把自己說得一|絲|不|掛,然後開始脫掉姜梅身上的POLO衫,她的文胸,她下面的黑色西褲,最後只剩下一條白色的小內褲,遮蓋著女人的最後一絲羞怯。王勃還想脫她的內褲,這時,前面一直十分順從的姜梅忽然睜開眼睛,一手遮擋在自己的胸前,一手蓋在自己的腿間,帶著一點最後的祈求,看著王勃說:「勃兒,別和姐做那種事,行么?姐配不上你!姐已經髒了!你應該去找更好的女孩兒——」
王勃也不氣餒,一手摸著女人吹彈得破,已經是一片奼紫嫣紅的臉,一手插入女人濃密烏黑的頭髮,兀自品咂,吸啜,漫卷,品嘗著這難得的人間美味。
難道和-圖-書就這麼把她放了?王勃心想,但放了又心有不甘。那布包中的香料,已經被姜梅搜羅了十幾味。布包雖然被關萍截了下來,但誰知道沒被對方記在心裏?靠這十幾味香料,雖然離完全模仿「曾嫂米粉」的口味還有很長一段路,但是把這些香料放在臊子中,卻也能一下子將平平無奇的米粉提升一個很大的檔次。要是炒料的人願意鑽研,多試驗幾次並改進工序,在臊子上達到「曾嫂米粉」百分之七八十的火候也不是不可能。
而有了「曾嫂米粉」百分之七八十火候,在四方開個米粉店,只要地段不差,立足已經是綽綽有餘。
房間內的兩人,一個站在,一個跪著,一個一臉怒容,一個一臉愁容。王勃想走,姜梅想求,於是便相持了下來。
「你,真的願意什麼事都做?」王勃盯著著眼前的女人,雙目一下子變得通紅。
王勃聲色俱厲的言詞讓姜梅不敢造次,鬆了手,但人卻從站變成了跪,從抱著王勃的上半身換成了抱著他的兩隻大腿。姜梅淚眼婆娑的抬頭看著王勃,哀求道:
這是一個標準間,有兩個一米二的大床,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小小的會客室,三個沙發,一長兩短,加一個茶几。裝飾裝潢姜梅說不出更多的道道,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前所未有的高檔和豪華。金橋酒店是四方唯一的一個四星酒店,也是四方唯一一個超過十層樓的標誌性「高樓大廈」,以前的姜梅遠遠眺望過無數次,卻從未有一次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走進金橋的房間。
「姐配不上你啊,勃兒!姐已經是殘花敗柳,而且還生過娃娃!你這麼年輕,你應該去找黃花閨女呀!」姜梅哭喪著臉道。
然後,他立刻便感受到已經沉靜下來的女人又開始了掙扎,除了掙扎,還帶上了急促的呼吸和壓抑不住的呻|吟。
姜梅下意識的開始搖頭,抗拒著王勃的親吻。王勃便暫時不去親姜梅的嘴,開始吻她臉上其餘的部位,烏黑平直的眉毛,緊閉的眼瞼,挺直的鼻樑,白|嫩的臉蛋,然後形狀優美的耳廓,晶瑩圓潤的耳垂。一開始都只是用嘴唇如同蜻蜓點水一般一沾即止,但是到了耳垂這裏,王勃卻是一口含住,用舌頭細品慢咂起來。
話還沒說完,就被赤身裸體,高打旗杆,跪坐在旁邊的王勃再次壓在身下:王勃捧著姜梅的臉,低頭吻了一下他的唇,深情無比的說:「梅姐,你不臟!你也配得上我!今天是我不對,對你起了不該有的邪念。但現在讓我懸崖勒馬,老實說,已經是不可能了!你太漂亮了。我也已經魔怔了。你就讓我睡一次吧,我好想睡你。是真的想!」
幾乎是本能的,王勃從姜梅的身上跪了起來,分開女人兩條筆直而又白皙的大腿,下身朝下一靠,「小王勃」隨即擠入一個溫暖濕潤的甬道。
老子要學孔子,以直報怨!
「呵呵!」王勃被姜梅的話氣得笑了起來,但很快轉冷,厲聲道,「姜梅,你是失心瘋了不成?竟然要求我?你憑啥子要求我?你有啥子臉來要求我,嗯?趕hetubook.com.com快給我放開!」
但王勃畢竟不是初哥,也不想給姜梅一個魯男子的粗魯印象,於是,他便忍住心頭強烈將把對方馬上就地正法的衝動,捧起姜梅的臉,將自己的嘴湊上對方那緊閉的小嘴。
「打工,你覺得我還缺少員工,差那點錢嘛?」姜梅的話讓王勃有些哭笑不得。
雖然不再掙扎,但她還是仍舊閉著眼,只是被動的跟王勃接吻,沒有半點主動的意思。
生命不息,運動不止!一場酣戰,就此展開。
「嗚嗚——」姜梅小聲的嗚咽,卻並不開口,只是擺著頭。她不敢跟王勃對視,只得閉上眼睛。
怎麼甘心!
大概是累了,又或者是見自己始終無法說動王勃,姜梅的掙扎便慢慢的停了下來,她把頭偏向一邊,羞急交加的念叨:「不行呀,勃兒,我不能一錯再錯!我真的不能一錯再錯!」
「其他事情都……都可以;但是這個不……不行……」姜梅有些被王勃的眼神嚇壞了,搖著頭,後退兩步,卻不知她後面就是床,一下子就仰躺在了床上。然後,姜梅便看到一個黑影,朝自己撲了過來……
這麼一想,對於那個站在背後出主意,卻把自己老婆頂在最前面,干這種傷風敗俗,違法亂紀的齷蹉事的張小軍,王勃立刻怒火中燒,恨得咬牙切齒,既憤怒又嫉妒——這麼好的婆娘,這麼就跟了這麼一個沒擔當的衰人呢?
姜梅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王勃的那句叫她脫衣服的話卻又是明明白白的在腦海中回蕩。姜梅不是小姑娘,而是結婚生子的過來人,馬上明白了王勃的意思。她下意識的就鬆開了抱著王勃的大腿,從地上站了起來。
王勃低頭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姜梅,只見對方的那張俏臉,雨帶梨花,一臉的凄苦,驚慌,無措,讓他很有些不忍。
王勃騎過四方廣場,毫不停歇,一直把自己的山地車騎到金橋酒店前面的壩子停好,這才轉身回頭,見姜梅也跟著騎了過來,這才又轉身朝酒店的大堂走去。
姜梅身子隨之一松,又閉上了眼睛。
「真的不行啊,勃兒!」姜梅一邊哀求,一邊掙扎,「梅姐已經錯了一次,梅姐不能一錯再錯啊!」
「嗯——」姜梅一聲長吟,脖子後仰,好看的柳葉眉緊緊蹙成一團,臉上的表情似享受又像難過,面龐的顏色,從臉頰到脖子根,全都染上了一層耀眼無比的緋色。
「行!那,你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吧。」幾乎是咬牙切齒,王勃從嘴裏擠出了一句。
「你,你坐好。」王勃艱難的從嘴裏擠出幾個字,手搭在姜梅的肩上,用力推她。手掌稍一使力,覆蓋在姜梅肩膀上的POLO衫便與她的肩膀緊緊相貼,在感受到熱度和彈性的同時,左右兩手的掌心還體驗到了高低不平的觸感。已經是過來人的王勃一愣,一下子明白自己觸碰到了對方肩上的那兩根起特殊作用的細帶。王勃手上的力道頓時一松,任由對方抱著自己。
「你想擔,這事是你擔得起的嗎?搞不好是要坐牢的,懂不?」王勃動了動腳,真想把和_圖_書這女人踢開,但又不敢使勁,怕把對方踢傷了。
「勃兒,我說,我全說!偷秘方這事,不關我男人的事,全是我的主意!是我鬼迷心竅,眼紅你們家的生意,想偷你們的秘方的!你有啥子氣,都沖我來,都撒在我身上吧,別去找我男人,行嗎?別去找他,行嗎?嗚嗚……」
姜梅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在王勃跟前,苦苦哀求。
「你懲罰我其他的吧,勃兒,這個姐真的不能給你!你這麼小,都還沒成人,姐要是跟你做了那事,姐還是人嗎?」姜梅繼續掙扎。
王勃一個健步衝上去,一下子騎在姜梅的身上,雙手抓住她的兩手,將其撐在頭的兩側,居高臨下的看著驚駭交加的姜梅說:「其他的我都不要,我就要這個!」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站著?站著就能贖罪?就能彌補你的罪過嗦?」王勃一聲嗤笑。姜梅一聽,頓時低眉垂首,恢復了前不久面對田芯和王勃時的狀態,除了沒哭。
姜梅的身子動了動,但沒應聲,卻是把頭埋得更低。
這話讓姜梅猛的一顫,羞怯交加,尤其是王勃的那聲「梅姐」,幾乎消弭了她心頭最後的一絲反抗意識。她記得很清楚,今天晚上,從王勃見到她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叫過她「梅姐」,而是直呼她姜梅的大名。這讓姜梅尤其難過。
將倒滿水的開水壺插上電,王勃來到小客廳,大馬金刀的在長沙發上坐下,朝旁邊的單人沙髮指了指。
「你不說我也曉得,這是你男人張小軍的主意,對不對?」王勃說。
「第一個是錯,第二個不是錯,是對你的懲罰!」王勃盯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姜梅,喘著粗氣。姜梅號稱全藍回鎮男人最想日的女人,王勃是個地地道道的藍回鎮男人,他自然也不會例外。以前每當看見這風情萬種的女人騎車從自家院子前的馬路上經過的時候,身體已經發育成熟,且已經無師自通學會了「開槍」的他便會在心頭對這嬌俏的少婦意淫和蹂躪一番,作為對張小軍這白眼狼的懲罰。
姜梅還是沉默,不應聲。
姜梅一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一下子跑到王勃跟前,將他抱住,邊哭便說:「勃兒,別打!千萬別打呀!姐錯了,都是姐的錯!嗚嗚……你饒了姐吧!嗚嗚嗚嗚……你就饒了姐吧!今天我看到的那些香料,我不給小軍說!嗚嗚……我啥子都不給他講!我真的啥子都不給他講……嗚嗚……」姜梅嚎啕大哭,死死的把王勃抱住,生怕他拿起電話打110。
王勃一邊說,一邊用手去褪女人的最後一絲遮羞布。姜梅嘆了口氣,事情已經無可轉圜。而剛才被對方一番唇舌並用的挑逗,她自己也激動得不行,下面早就濕了。
「你想多了!我又不讓你嫁給我,什麼配得上配不上的?」王勃紅著眼睛道。身下女人的掙扎,扭動,讓他心頭的慾望更加的高漲,勃發。他感到自己的下面已經堅硬如鐵,很想找一個溫暖的處所發泄。而距離上一次和女人的顛鸞倒鳳又有多久了呢?三個月還是五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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