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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俗人一枚

作者:瞎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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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中學篇 第281章 要垮敢!

第二卷 中學篇

第281章 要垮敢!

「王勃,你今天撿到金子還是啥子咯,咋個怎麼高興?」下課的時候,忍了半天的廖小清終於忍不住問。
儘管已經和王勃很熟了,面對王勃這種直言不諱的讚美,這種直勾勾,赤|裸裸目光,廖小清還是極其難以適應。廖小清小臉漲紅,用她那被王勃形容像瓷器一樣的白牙一咬下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啐道:「你好無聊!」之後轉頭,不再理這個口無遮攔,又不分場合的傢伙。
「家教良好,不大勢,不驕傲,不清高,在乎,並考慮對方的感受!嗯,更不錯!」他又一次補腦!
「就是就是!咒垮敢就是了,千萬莫咒人家死!」
人逢喜事精神爽,在上午的上課時間,他這種從內向外,從血液到毛孔的歡樂,很快就被他的同桌廖小清給發現了。
把喋喋不休的二舅母打發走,王勃又去后廚逛了一圈。
第一種打聽消息的因素基本上可以排除,英語啦,演講啦之類的話題都是王勃主動提出,對方附和,而不是梁婭主動朝這方面開口。而且他和梁婭的整個聊天過程,對方的表現,也不像有目的性的樣子。
王勃原本還想給自己父母說聲「哈羅」的,一看這架勢,得,嘛咪嘛咪哄,還是讓他們沉浸在自己的「魔法世界」自得其樂吧。
「哦,是嘛!你為啥子這樣說喃?」王勃有些漫不經心,心思仍在回味今天早上和梁婭偶遇的點點滴滴。他在想,為啥梁婭會在車棚外等他呢?是想問他什麼東西,hetubook.com.com比如向他打聽英語學習方面的事?是僅僅基於一種相識的同學間的禮貌,覺得就此單獨離開不太好?還是說對自己有好感?
他的這種變化,自然被韓琳、唐建幾人打趣,與早上的廖小清一樣,問他是不是撿錢了或者買彩票中獎了。王勃笑著打哈哈,回答說既不是撿錢也不是中獎,而是有了艷遇。他笑容誇張,表情做作,其他人自然不信,但卻讓李俊峰大吃了一驚,立刻用目光在王勃和孫麗之間來回掃視,細細查看,試圖發現一點不同尋常的蛛絲馬跡。結果當然是毫無所獲——但也不是完全的毫無所獲,從此之後,李俊峰每天便多了一個任務,那就是觀察王勃和孫麗兩人間可能存在的貓膩。孫麗在四中美名遠播,他不相信王勃對孫麗會沒感覺。
那就是基於認識同學間的一種禮貌?王勃就想如果是自己,如果遇到一個熟悉點的人,在車棚內走散後會不會等待對方。他覺得自己多半會等一下,然後結伴去教學樓的。他認為這是一種基本的禮貌和教養。
「……」
「反正即使氣昏倒,老子也不會打120的!」王勃癟了癟嘴,想。
「你就瞎扯嘛!」廖小清白了王勃一眼,而後眼睛一眯,看著王勃的臉,開心的道,「對了,王勃,我感覺咱們這次的舞蹈可能真的要大火喲!」
「哦,是嘛?這倒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哈!」王勃打了個哈哈,應付著二舅和圖書母一臉得意的擺談,心頭卻是沒多大的歡喜,倒是開始有些擔心起那個和自己有過一兩小時之歡的,舅母嘴裏的「梭野子婆娘」來。他擔心如果生意太過慘淡,沒達到她那個眼高手低,不走正道,卻又野心勃勃的丈夫的心理預期的話,會不會將責任怪到他婆娘的頭上。
「勃兒,你曉不曉得姜梅那爛婆娘米粉店的生意?我給你說,簡直撇(不好)慘了!聽說在吃飯的高峰期前面的堂子都沒坐滿!高峰期一過,生意更是撇(差)!請的幾服務員全部都在大堂瓜兮兮的干耍起,沒得事情做!真的是背時(自找的),活該!我看姜梅那梭野子(婊子)婆娘的米粉店開不了幾天就要垮敢(破產)!」二舅母唾沫翻飛,目放異彩,幸災樂禍的向自己的外甥說著「姜姐米粉」的現狀。
王勃的興奮和歡喜,除了被他帶到了教室,中午練舞的時候,又被他帶到了自家的客廳。練舞十人組的其他成員,很快也察覺到了王勃今日的與眾不同,不僅笑口常開,在「手把手」指導團員們的練舞動作時,也沒了前兩天的嚴肅,變得「和善」、「友好」了不少。
「那下一步要爪子(如何)喃?」王勃的母親問。
后廚更是熱鬧,大舅母晁仲慧,小舅母鍾曉敏,李翠,還有兩個新來的新員工,正在你一言我一嘴的說著「姜姐米粉」慘淡無光的現狀,什麼「老天爺長眼」,「背時」,「值得到(活該)」,「要垮敢(和-圖-書倒閉)」,什麼「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等等詛咒之語,王勃想,要是這些話被張小軍和他母親謝德翠聽了,這兩人會不會當場氣昏倒!
下午放學,王勃照例回米粉店吃晚飯。正在前廳打掃清潔的二舅母解明芳一看到王勃,就把他拉到一邊,興高采烈的對他講:
王勃從回憶中清醒過來,見廖小清有些不高興,明白自己心不在焉的模樣熱惹惱了對方,於是就說:「冤枉!我咋沒聽?一班《歌唱祖國》,二班《洪湖水,浪打浪》,對不對?」
「哈哈哈哈!凡玉,看到沒有?鄧仙娘的水碗起作用了哈?看老子咒不死張小軍這狗日的!你看著嘛,生意撇(差),沒人吃還是第一步,下一步,就沒得這麼松活(輕鬆)了,我給你說!」
「因為我們打聽過其他班上準備的節目啊!」廖小清興奮的道,「一班的節目是大合唱,《歌唱祖國》,我從小學到高中起碼都聽了不下十遍,耳朵都快起繭巴了。二班也是大合唱,《洪湖水,浪打浪》,同樣的老掉牙。三班據說是帶伴舞的獨唱,演唱曲目對方保密得厲害,探究不出來,但我想也不脫那些革命歌曲,民族老曲的範疇,無聊得很。四班是舞蹈,據說是甩袖子,獻哈達的那一類。五班稍微有點新意,據孫麗打探的消息說他們要整個小品,算是一個亮點和期待吧。六班……」廖小清嘰嘰喳喳,雙目泛彩,向王勃扒著幾個女生從其他班級打聽來的八卦。和_圖_書
「金子沒撿到,撿到一個人!」王勃笑著說。
「我曉得,我又不是瓜娃子!」
「算了,不說了,你都沒聽人家講!」
「心思單純。嗯,不錯!」王勃滿意的點頭,在心頭自行補腦。
和幾個如同過年過節一樣歡天喜地的舅母員工打了個招呼,順著諸人的話頭咒罵了幾句張小軍、謝德翠「要垮敢」,過了幾句罵人的嘴癮,激起一片更大的,如潮似浪的咒罵和討伐后,王勃便迅速閃人,穿廳過堂,從前門來到隔壁的老店。此時,老店的前堂空無一人,后廚卻傳來繼父王吉昌爽朗開懷的大笑:
「啊,這個……」王勃張口結舌,後面的確是沒聽見了,但是跟關萍,田芯幾個一天到晚打趣逗樂也不是白逗的,急中生智,很快說,「小清,我現在才發現你的嘴巴生得好好看。薄薄的嘴唇,雪白整齊的牙齒,像白瓷一樣,帶著天然的瓷光。哎,打聽下,你每天用啥牙膏刷牙來著?」王勃眼神如刀似劍,直勾勾的盯著廖小清的稍微偏大,但卻不乏性感的嘴唇。
「我又不是地主惡霸,把店子咒垮敢就算了,未變(莫非)真還切(去)把人家的人給咒死嗦?」王吉昌道。
這次上學路上的偶遇,在王勃勇敢的「勾搭」下,讓他和自己心中女神的距離有了一個突破性的縮小。如果說在今天之前,他和對方起碼隔著一條十米寬的無法跨越的鴻溝的話,現在,在王勃看來,這條鴻溝至少縮小了一半,變成了五米。五米的距hetubook•com•com離,以王勃的跳遠水準,熱熱身,壓壓腿,加一段長距離的助跑,最終來個凌空飛躍,一躍而過,也不是不可能!
「要垮敢!」王吉昌豪氣雲天的道!
王勃最期待的,當然是第三種原因,即基於對自己在男女方面的好感而故意等待。感情上他當然這樣希望,但是從理智上他又覺得這太過跳躍和美好,目前來說實在是一種奢望和幻想。
「那八班和九班是什麼節目?」廖小清轉頭反問。
她開始還興緻勃勃,眉飛色舞,但越說到後面,就發現眼前這傢伙心不在焉,沒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八卦上。廖小清說話的熱情迅速消減,感覺是自己在對牛彈琴,嘴唇一嘟,賭氣似的說:
聽王吉昌這樣說,曾凡玉就大鬆了一口氣,但還是說:「你當初不是要化兩碗水把張小軍和謝德翠給咒死得嘛?」
「氣話!我那是氣話!氣話你都聽不出來嗦?我是巴不得這忘恩負義的兩娘母早死!早死早超生!但是話又說回來,都是幾十年的老鄰居了,他們也就是想搶我們的生意,也不是啥血海深仇,僅僅為這個就把這兩娘母咒死,我還沒得那麼心狠手辣哈!」
「垮敢好垮敢好!早點垮敢咱們早點放心!」曾凡玉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然後又問,「吉昌,你只喊鄧仙娘咒了他們的米粉店垮敢,沒咒其他的噻?」
但無論怎樣,這終歸是張小軍一家的家務事和內部矛盾,他一個外人,也沒有過多置喙的立場。想了想,便只有在心頭祝姜梅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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