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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俗人一枚

作者:瞎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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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中學篇 第396章 求你一件事

第二卷 中學篇

第396章 求你一件事

被王勃抱在懷裡的姜梅,彷彿找了什麼支持和安慰似的,苦忍了一個晚上的她如同決堤的洪水,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哭聲哀婉,凄涼,飽含著無數的傷痛和委屈。
這個時而清淡,如清湯掛麵,時而濃烈,如暴風驟雨,香艷而又纏綿,溫柔而又激烈的吻,一直持續了七八分鐘,兩人的嘴唇這才分開。
理智和忍耐在這一刻坍塌。再也忍耐不住的王勃放開死死抱住他直喘氣的姜梅,一用力,將其從垮坐的姿勢抱離,放在了旁邊的座椅上。王勃三五兩下去掉下半身的最後的累贅,正打算去褪女人底褲,一個畫面突如其來,如電光火石般穿過王勃的腦海,以至於讓激動不已的他差點當場繳械投降。
話音未落,王勃就見側坐在他旁邊的女人用手勾了勾耳邊的頭髮,慢慢的俯身下去,旋即,就感覺自己下面的前端進入了一個濕潤小巧,彷彿溫泉一般的處所,一股強烈的舒適感和刺|激感刺|激得他幾乎快要飛起,差點把持不住。王勃立刻並指伸腿,僵硬肌肉,同時又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堪堪把持住一瀉千里的衝動。
而張小軍,面對漂亮溫柔的姜梅,差不多完全是一見鍾情。
「來,梅姐,你躺下吧。」王勃側身讓出座位,將姜梅輕輕的放倒在雙人座的椅子上,先給了對方一個甜蜜的長吻,然後,他的嘴唇便一路向下。兩座挺翹的山丘上還有一層薄薄的綿衫,但這絲毫無法形成對王勃的阻礙。他伸手將棉衫輕輕上裹,直到姜梅胸口的兩座山峰完全曝露在空氣中為止。黑暗中,王勃無法看清山峰的形狀和大小,於是,他只能化身成巨型嬰兒用自己的嘴一寸一寸的去丈量。高聳的山峰,山峰上的兩顆瑪瑙,被王勃輪換著來回肆虐,留下片片濕痕。
於是,王勃不再猶豫,用一隻膝蓋輕輕的分開女人那雙雪白筆直,沒有一絲縫隙的大腿,壓了上去。
王勃問姜梅離婚的原因,姜梅說離婚是張小軍最先提出,提出來的當天晚上,張小軍便有了外遇,對方就是以前在大市場一起殺鴨子,一直對張小軍另眼相看,念念不忘的一個寡婦。不過,這並非她同意和張小軍離婚的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乃是因為她和張小軍,已經沒有了繼續走下去的基礎,她對張小軍的感情,已經在張小軍一次又一次打罵和污衊中磨損殆盡。她無法再呆在那個冰冷的,讓她感受不到一絲暖意的家,而張小軍,尤其是張小軍的母親,大概看她也是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吧。
王勃抬手將姜梅臉上的淚水揩去,又掏出兜里的軟紙給她一一拭乾,最後用雙手抓住姜梅微涼的雙手,柔聲說:「說吧,梅姐。只要我能辦到的,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姜梅有些傻眼,完全不知所措!不僅她嘴裏包滿了王勃的精華,臉上也濺了不少。渾身一松的王勃見姜梅一動不動,黑暗中他也看不清對方的表情,但此時此刻,對方會有何種表情和心情他大概也能猜到。王勃連下面的清潔都來不及做,急忙從旁邊外套的兜里掏出幾張軟質,遞給姜梅,小聲的道:「梅姐,你吐了吧。」然後,王勃一把拉開麵包車的側門,他沒拉多開,只是隙開了一條縫,好讓姜梅將吐掉的他的「子子孫孫」扔出車外。
張家真正的騰飛開始於大市場的殺鴨子。在大市場殺鴨子的這兩年,姜梅和張小軍一起,起早貪黑,熬更守夜,只用了兩年時間,就推倒了以前的茅棚,建起了一樓一底的樓房。家中有了彩電,置了冰箱,安裝了電話,還買了一輛讓隊上鄰居無數人羡慕的摩托車。
王勃拿出剛才那隻試圖「探幽入微」的中指和拇指捻了捻,立刻發現了指尖上的一絲潮意。這潮意,讓他驚喜無比,同時又自豪無比。心頭的那股火苗,更是彷彿潑了盆汽油,猛烈燃燒。下面的「小王勃」再次脹大了好幾圈,完全是劍拔弩張,做好了隨時衝鋒陷陣的準備。
「嗯。」姜梅點了點頭,羞赧的將頭偏向一邊,不敢看歡天喜地將胸罩揣入外套內袋中的王勃。
然後,便遇到了村上一個萬元戶的提親。自己的父親見錢眼開,面對對方送上門來的六千元彩禮,一筆他從未見過的巨款,當即便點頭同意,想把自己許給對方。
王勃被姜梅難得的笑話逗樂了,用手指颳了一下對方的鼻樑,說:「有你在,它怎麼會冷?」剛才的他,被溫柔的姜梅無比溫柔的對待,於是便想對姜梅投桃報李。
直到王勃家的米粉店在四方的開張!
王勃溫柔的親吻著姜梅,一會兒用自己和圖書的大舌頭在女人溫暖,濕潤,同時帶著異香的檀口內肆虐,一會兒又請君入甕,將女人的丁香小舌吸入自己的嘴裏細細品咂,配合著他的唇,他的齒,一起丈量和檢驗那軟物的溫柔與芬芳。
吞噎聲再次響起,拿著礦泉水瓶的姜梅喝了好幾口,約莫喝了小半瓶,這才停了下來。這時,她忽然想起了什麼,促狹的對王勃一笑,悄聲說:「勃兒,你別怕冷哦。」說完,擰開瓶蓋在嘴裏包了小半口礦泉水,輕輕俯身,對著王勃兩腿間那已然偃旗息鼓的「小王勃」埋首而去……
「再和我做一次『那事』吧……」
兩個互有好感,相互愛慕的小青年,很快便墜入了愛河,耍起了朋友,談起了戀愛。
而所有的這一切,無論是快樂還是悲傷,不論是歡喜還是憂愁,哪怕是那些讓她無法訴說,只能藏在心底,或者只能一個人蹲在無人的田間地頭進行哭訴的絕望,從此以後,都將離她而去,成為無所知曉的黑暗。五年之前,她一個人不顧一切,如同飛蛾撲火,以一顆毅然決然之心投入愛情的懷抱;五年之後,卻最終一無所有,落得一個孤苦伶仃,凄然離開的下場。她的堅持,她的那些對愛情給予的無數的憧憬和信念,現在看來,卻像是一個笑話。她不怪誰,也不怨恨誰,然而,命運為什麼如此無常亦無情呢?竟然連一點點活路和希望都不留給她!
和張小軍談戀愛的那大半年,是姜梅整個少女時代,最為開心,最為快樂的日子。
雙唇剛分,王勃的耳邊立刻多了一個拉風箱一樣的喘息,夾雜著一兩聲克制不住的,從喉間擠出來的呻|吟。這喘息和呻|吟,如東風,似戰鼓,徹底點燃了王勃最原始的慾望。
而此時此刻的王勃,也已到了劍拔弩張的邊緣。
黑暗中姜梅雖然看不到王勃的臉,但是藉助外面暗淡的夜色,王勃大致的動作她還是看清了。姜梅的俏臉原本就是一片通紅,此時更是紅上加紅,彷彿血染了一樣。她一下子將王勃抱住,學著剛才王勃在她耳邊低語,道:「別!剛才出了些汗。味道,味道不好聞的……」沒說完,自己倒是羞得說不下去。
兩人擁抱著又親吻了好幾分鐘,伴隨著王勃雙手輪番交替的在姜梅胸前的兩座山丘上來回肆虐。因為剛才的打岔而有些降下去的溫度再次熾熱起來。王勃開始脫女人腳下的長筒靴,然後是穿在最外面的緊身褲。如同剛才一樣,分門別類的置於附近空余的座椅上,以便待會兒方便回穿。
這是一個沒有星月的晚上,坐在麵包車內的兩人彼此也看不見對方,只能通過觸摸來確認彼此的存在。
王勃見姜梅無動於衷,以為她不願。這種事情,本來就有些強人所難,王勃立刻意識到自己有點「過分」了,本就不願意強迫誰的他便說:「對不起,梅姐,我剛才鬼迷心竅——」
姜梅的耳垂算是她的一處敏感之地。剛剛將那晶瑩剔透的耳垂吸入嘴裏的時候,王勃立刻發覺懷裡的女人開始「不安」起來:女人的身子放佛麻花,開始扭來扭曲;腦袋也開始輕輕擺動,試圖擺脫王勃對自己的「騷擾」;同時,女人的呼吸開始急促,急促的呼吸間,夾著著陣陣低吟和淺唱。
王勃的話讓姜梅越發的不好意思,想著今日一別,和眼前這男孩兒將是永無再見之日了。如此一想,頓覺悵惘,雖然感覺王勃的要求有些不妥,而且似乎還有些「變態」,但若這是他的願意,姜梅也想盡量的滿足。
為了讓這種超越一切的快樂維持久一些,王勃千忍萬忍,有時候急了還用雙手把著對方的頭自己控制著節奏,然而,他沒做運動太久,上次和對方「巫山雲雨」也已一個多月了,五六分鐘后,衝動不斷在體內累計的他還是忍不住在姜梅那溫暖而又濕潤的檀口中徹底爆發,一瀉千里!
「那女人一直喜歡他,因為他,這兩年都沒另嫁。這次離婚,不論對我也好,還是對張小軍和他媽也好,抑或是對那女人也罷,都是一種解脫和成全吧。有了那女人的資助,張小軍很快也可以東山再起。你好我好她好,呵呵,算得上三全其美,不是嗎?」姜梅第一次笑了起來,但這笑,卻比哭還難看。臉上淚花閃現,即使在昏暗無光的車內,王勃也清晰可見。
待女人激動的情緒慢慢平復之後,王勃開始脫衣服。他先將女人的短大衣脫了下來,搭在前面座位上放好,然後是女人的薄毛衣。薄毛衣內是一件打底的不知是什麼顏色的棉衫。
王勃載著姜梅,在空無一人的四方繞城大和-圖-書街緩行。緩行的途中,姜梅告訴了王勃那個讓張小軍殫精竭慮,最後家破妻離的米粉店的結局:在離婚的第二天,也就是昨天,「姜姐米粉」便關了門,掛上了對外出租的牌子,結束了其不到兩月的慘淡經營。
沒了發動機沉沉的低吼,身處曠野的王勃一下子便感覺安靜起來,可以說萬籟俱寂,只是除了旁邊姜梅時不時的,隱隱的抽泣。這抽泣,開車的時候他還沒注意到,現在沒了其他聲音的干擾,在這萬籟俱寂的荒郊野外,便顯得異常的突出,聽起來凄清而悲涼。
軟物一開始沒什麼活力,蔫蔫的,讓人想起霜打的茄子,又或者像那懶惰的蛤蟆,戳一下跳一下。不過很快,在王勃不停的糾纏,漫卷,用力回吸的過程中,軟物也漸漸的變得活躍,不再矜持,閃躲,開始跟外面進來的異物有來有往,到最後,甚至主動走出家門,進入一個自己從未進入過的陌生之地。
於是,王勃繼續埋頭,時而和女人再次親吻,時而又轉戰他處,如同一股微風,依次吹過女人挺直的鼻樑,輕輕顫動的眼瞼,平直如柳葉般的眉頭,光滑的額,粉|嫩的臉,圓潤的下巴,最後來到女人的耳邊,一口噙住那晶瑩剔透的耳垂,舔咬吸啜。
「哭吧,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場吧。將你心頭的凄苦,憋屈,哀傷,絕望……所有的一切都哭出來吧。」王勃在心頭說,嘴上卻不發一言,只是用手不停的擦拭著從女人的兩個眼窩像泉水一樣湧出來的還帶著溫度的淚水。
姜梅卻呵呵一笑,小聲的道:「沒關係。我,我其實也想嘗一嘗那是什麼味道呢!」大概是覺得這話太過羞人,說完,姜梅主動伸手,抱住了王勃,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王勃用手撫摸著被他仰面放倒在膝蓋上的女人的臉。女人面頰柔嫩,微涼。他很快|感到自己的手背上多了只小手,小手亦涼,甚至帶著些輕微的顫抖。這顫抖,沒過一會兒便由此及彼,不久,王勃便發現被他抱在懷中的女人的整個身子,都開始輕微的顫動起來,彷彿打擺子。
姜梅是第一次為一個男人做這種事,經驗,技術什麼的,當然無從談起,牙齒之間的磕磕碰碰也在所難免。但是,唯其這種毫無經驗的磕磕碰碰,卻帶給了王勃難以言喻,興奮異常的超高享受和極度的自豪!作為一個過來人,也見識過不少陣仗的他,立刻就從姜梅生澀的動作,時不時還差點嘔吐的表情中明白了對方以前肯定沒為誰做過這種事!僅僅這麼一想,只有男人才能明白的驕傲與自豪便在王勃的心間頓生,讓他興奮莫名,激動異常!
真不知道這兩個月她是怎麼熬過去的!
王勃打開車門,繞了一圈,來到副駕駛,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將輕輕抽泣,默默流淚的女人從座位上攔腰抱了下來,關門,單手再次拉開旁邊的側門,抱著姜梅鑽進了更為寬敞些的後排。
「你……來吧。我……好難受!」姜梅從嘴裏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之後,便將頭偏向一旁。
姜梅當即反對,面對強硬的父親,甚至站在深井邊以死相抗,終於逼迫倔強的父親低了頭。但她父親也提出了條件:她想嫁給張小軍那窮光蛋可以,但是得讓對方湊六千元彩禮出來,否則一切休想!
姜梅的扭動和她發出的「聲聲呼喚」讓王勃意識到躺在坐墊上的女人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於是,王勃不在猶豫,褪掉女人下面的最後一層遮羞布。當王勃把這層棉質的遮羞布拽在手裡的時候,他意外的發現,小小布料的其中一面,幾乎被某種似曾相識的液體給浸透了。
之後,王勃的手掌開始上滑,指尖首先接觸到一圈軟軟的邊框一樣的棉質布料。王勃已不是初哥,知道那是什麼。指尖下壓,輕輕一頂,便鑽了進去。
記憶如同電影回放,在她的頭腦中如飛一樣的閃過。
此時已經是晚秋,而且過了深夜。兩人身處曠野,麵包車內也沒有空調,為了避免著涼,王勃便沒有去脫對方的打底棉衫,只是抱著姜梅,用嘴巴在姜梅的耳邊輕聲的叫她將綿衫內的胸罩褪了。黑暗中王勃也看不到姜梅的表情,姜梅大概猶豫了一下,便輕聲的「嗯」了一聲,很快褪了胸罩,正打算將其放在搭毛衣的座椅上,卻被王勃一下子奪了過去,如同戴防毒面具一樣,將其中的一個半圓扣在自己的口鼻之上,而後又好似缺氧窒息了般,開始一下一下,略顯誇張的吸氣。
而就是這六千元,埋下了張小軍母親謝德翠對其不滿,乃至怨恨甚深的禍根!
如此一想,姜梅便再次悲從hetubook.com.com中來,淚水汩汩而出,漣漣而下。
但那時的姜梅,莫說根本就看不起那個好吃懶做,偷雞摸狗,在村裡名聲極壞的萬元戶的兒子,即使看得起,那時的她已經和張小軍私定了終身,兩人對未來畫滿了無數的藍圖,她哪裡會背叛張小軍,另攀高枝?
「梅梅,我要來了。」伏在姜梅旁邊的王勃低聲對姜梅道。
她想到了十八歲那年,她第一次走出大山,來到四方縣城,在四方的一個館子打工。打工期間,認識了同樣在館子裏面幫傭的張小軍。那時的張小軍,老實,靦腆,但卻帶著一股積極向上的陽光和朝氣。過了不長的一段時間,她便對這個有稜有角,模樣俊俏,而又積極向上的男人產生了好感。
忽然,悲傷莫名的姜梅從王勃的懷中翻身坐起,面對面,定定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王勃,說:「勃兒,我明天就要走了。以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如此一別,以後相見的機會怕也是渺茫。我,我能求你件事么?」
於是,王勃不再猶豫,俯身,低頭,向著黑暗中的那個氣息一吐一吸,唯一噴著熱氣的地方挨去……
王勃五指攤開,將自己的手掌心緊緊的貼在女人平坦的小腹,用心的感受著上面的溫度和隨呼吸一起一伏的律動,如此過了一分鐘。
王勃一把將姜梅擁在懷裡,兩手撫摸著她的臉,心痛而又無不內疚的說:「梅姐,你,你不必要那樣做啊!」
家裡雖然窮困潦倒,屋頭更有個不通情理,性情乖戾的婆婆,但姜梅卻無怨無悔,從來沒有後悔過自己的選擇。她甚至覺得自己的婆婆之所以如此的對待自己,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情有可原。家中這樣的光景,的確是她那貪財的老漢兒造成的。她就當是替自己的老漢兒還債吧。所以,對於謝德翠的明罵也好,還是暗諷也罷,姜梅始終是逆來順受,從不反駁,實在是氣得不行了,就跑到無人的田間地頭大哭一場,將心頭的心酸和委屈哭出去,然後擦乾眼淚,當成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回到家中,該幹啥幹啥。
於是,姜梅慢慢鬆開了蓋在大手上的小手。
夜,更深了。
這是王勃第一次叫姜梅的名,而不是一直以來的「梅姐」,或者像兩個月前在酒店審問姜梅時叫她「姜梅」。王勃比她小了好幾歲,理應叫她姐,現在卻「沒大沒小」的叫她的小名,雖然僅僅只有一個字的變化,但聽在姜梅的耳中,卻給她帶來一絲強烈的異樣。
下一刻,整個大大的手掌,已然多了一團熱乎,綿軟,充滿彈性的溫香軟玉。
姜梅的嘴唇有些發乾,好似行走在沙漠中幾天幾夜沒喝水的旅人。王勃便用嘴含住女人發乾的唇瓣,用舌頭在上面來回掃著,如此過了一會兒,發乾的唇瓣終於濕潤起來。
姜梅原本只是想給王勃清洗一下,沒曾想,「小王勃」剛剛洗了兩口澡,便再如同打了氣似的,死灰復燃,怒發賁張!
「啊——」就在這忽高忽低,忽長忽短,忽上忽下當中,姜梅忽然全身打了一個痙攣,同時喉間難以自禁的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呻|吟。她一下子伸出雙手,一側身,死死的抱住王勃的腰,然後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王勃探手一摸姜梅的額頭,發現原本只是發燙的額頭不知什麼時候已然浸出了無數細小的汗珠。
這時,王勃忽然想起吃了飯後他所買的兩瓶礦泉水還放在車門的雜物盒內沒動,於是急忙放開姜梅,爬到前排,從雜物盒內拿回一瓶,扭開蓋子,遞到姜梅的手裡,說:「梅姐,你漱漱口吧,肯定怪不舒服的。」
貧賤夫妻百事哀,更何況這種貧賤,很大程度上是源自於姜梅老漢兒的貪婪。姜梅嫁進張家沒多久,她就切身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惡婆婆」——教唆挑撥,無中生有,無事生非,借題發揮……凡此種種,謝德翠將自己的十八般武藝,在姜梅身上輪番上演,唱完一出又一出。而姜梅,差不多是今天的眼淚乾了,明天又濕;明天的眼淚乾了,後天再濕。可以這麼說,嫁進張家的頭兩年,姜梅隔三岔五,就要被張小軍的老娘整哭一場。
「只是苦了我那孩子!我,我不是一個好媽媽!」姜梅眨了眨眼,兩行淚水如同泉涌,汩汩流出,沿著雪白的臉面,迅速滑下。
兩人再次在狹窄的空間內相擁,相互親吻。王勃的雙手先是抱著姜梅平滑柔軟的背上下撫摸,繼而下滑,來到僅被一條小內褲包住的兩個挺翹、碩大的半圓上,重重的抓捏。耳邊如仙樂般美妙的呻|吟再起,心襟鼓盪,熱血奔流的王勃便試探著伸出手指,朝和*圖*書女人雙|臀之間的縫隙探去。剛剛接觸了一下布料,他就感到懷裡的女人再次起了一個強烈的痙攣,環在他後背的雙手死死用力,指甲陷入肉里,王勃感到了一股痛意。
王勃心下凄然,透過擋風玻璃朝外一望,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將車開到了五十米大街的盡頭。五十米大街是連接四方城區和城南開發區的一條雙向六車道的大馬路。不過,現在的開發區連鬼影子都沒有一個,還在市政府的規劃圖中,目前只修了一條有頭無尾的斷頭路。開發區真正的大發展,還要等到08年地震之後。現在這條大馬路的兩邊,全都是農田,加上又是一條有頭無尾的斷頭路,平時少有車子會從這邊過,基本沒啥交通功能。
早早死了父親,家裡只有一個老媽的張小軍家裡本就一窮二白,為了湊齊娶她的那六千塊錢,兩娘母更是到處借錢,以至於姜梅剛嫁過去的頭兩年,日子是相當的艱難,家裡經常是吃了上頓,沒了下頓。平時莫說吃肉,就是小菜都不一定有。因為一般用來種蔥蔥蒜苗等小菜的自留地,都被謝德翠種上了餵豬的豬草。一家人經常沒菜吃。周圍的鄰居知道了,心好的就讓他們去自家的自留地去折菜。王勃的母親曾凡玉,是叫得最多,最勤的一個,不僅讓他們到自家的後院去摘菜,有時候經常還用背簍把吃不完的蔬菜給他們背去。姜梅每每想到王勃家對她們家的好,便感念在心。後來即使家裡富裕有錢了,對王勃一家的態度也是恭敬有加,從未變過。有時候張小軍碰見曾經幫助過自己的王吉昌和曾凡玉,卻像大狗一樣昂頭歪嘴,視而不見,姜梅事後還會說自己丈夫兩句。
姜梅感覺自己像是被電激了一下,渾身一陣顫抖。條件反射似的從外面用手抓住那隻在自己的左胸上作怪的手,想不讓其亂動。但馬上,她就明白現在不是過去,此地亦非兩月前金橋酒店的房間,她已經不是張小軍的妻,不需要為誰而守貞。
「梅姐,那一直是我夢中最大的願望。」王勃輕輕的呢喃了一句,而後不再說話,抱住姜梅,一用力,再次將女人攔腰抱在了自己的懷中。
俯身親吻的同時,王勃的雙手,一手摸著女人那吹彈得破的面頰,另一隻手則插入女人濃密柔滑,帶著絲絲涼意,同時又散發出陣陣梔子花香味的髮絲間,五指張開,如同梳子,時不時的梳理一下。
姜梅在王勃的懷裡大哭了一場。
剛把對方乾燥起殼的唇瓣濡濕,王勃便試探著用自己的大舌頭去頂女人的牙關。和當初在金橋酒店被王勃壓在床上強吻對方對方不停掙扎,來回擺頭不同,此時的姜梅溫順多了。王勃探出的舌頭剛剛一頂,女人的牙關即開,王勃隨即探舌而入,左衝右突,很快發現了一個呆在中央不動的軟物。
快樂而又無比驕傲的痛意!
王勃終於不再滿足於簡單的親吻。他開始用手去解女人短大衣的鈕扣。鈕扣很快被解開,裏面是一件紫色的高領薄毛衣。王勃立刻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右手覆蓋在那兩座將薄毛衣高高撐起的山丘之上,五指用力,使勁的抓捏。但隔了一層毛衣和胸罩始終讓他感覺有些不得力。於是,王勃又將手下摸,來到女人的腰間,撩起薄毛衣的下擺,像蛇一樣鑽入進去,發現裏面還有一層打底的棉衫。王勃繼續撩起棉衫的下擺,終於,自己的手心接觸到了一片溫暖而平坦的地方。
剛一鬆開,即刻,左胸便再次傳來了抓捏的力道,她能感覺出自己左邊的凸起,在對方的指掌間忽而圓,忽而扁,忽而長,忽而短,忽而大,忽而小,忽而被壓縮,忽而又被拉伸,變化出無數的她無法想象的形狀。而她自己,則在這千變萬化當中感覺像坐過山車一般,時而緩慢運行,時而飛速疾奔,時而慢慢朝上爬去,艱難的到達頂點,時而又一下子飛速下滑,掉往那深不知幾許的萬丈深淵。
王勃側身抱住旁邊的姜梅,撥開女人耳邊的髮絲,小聲的,帶著一絲懇求的道:「梅姐,幫我親親,親親它,行嗎?」王勃一邊說,一邊拉住姜梅的手,朝下面的「小王勃」那裡帶。
姜梅也沒拒絕。她剛才說的什麼「想嘗味道」的話當然安慰王勃的寬慰之詞,實際上此時此刻的她正相當的難受,好幾次想吐,都被她強忍了下來。姜梅用礦泉水漱了口,王勃搖下車窗,讓姜梅把漱口水吐出車外,姜梅卻搖頭,笑著說:「我有點渴了。」
姜梅哪裡經歷過這種陣仗。以前和前夫張小軍做這種事的時候,兩人基本沒啥前戲,接吻都相當之少。興緻來和*圖*書了的張小軍通常都是直搗黃龍,在反反覆復的活塞運動中最後一泄如注,繳械投降。所以,當王勃的嘴巴一路在自己身體各處肆虐的時候,姜梅的身體便再次顫抖起來。仰躺在坐墊上的她身體時而左扭,時而右扭,時而又彎曲成一張弓。雪白的頸脖高高揚起,彷彿引吭高歌的天鵝。一股強烈的潮意在雙腿間聚集。陣陣呻|吟,更是如訴如泣,絲絲入耳,直讓王勃的心火再次點燃,且熊熊燃燒。
脫了緊身褲的姜梅只剩下一條小小的內褲。王勃沒繼續脫下去,他開始迅速的脫自己的衣物。先是最外面的夾克,然後是下面的皮鞋,西褲,很快,沒要到一分鐘,王勃就變得和姜梅一樣,都是上面只穿一件薄衫,下面是包住隱私部位的內褲。
……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時隔兩月,當王勃第二次抱起姜梅的時候,發現懷中的女人比他第一次在金橋酒店時的那個緋色的夜晚,竟然輕了好多!
她本來就是個勤勞踏實,吃苦肯乾的人;張小軍和謝德翠,拋開人品不談,也不是什麼懶惰之人。兩年後,當一家人辛辛苦苦,把曾經的好幾千借款還完后,一家人的生活便慢慢的有了好轉。
王勃背靠座椅,仰頭望著麵包車的頂棚,黑黑的,什麼都看不見。此時此刻,他的腦海有些空洞,被一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感動和溫柔所包圍,所淹沒,以至於想哭。他想,不論以後他和姜梅會怎樣,兩人又會被命運的安排推入何樣的洪流,今夜,此時此刻,他將永生難忘!
「嗯!」姜梅發出一聲輕微的鼻音,不過,她卻沒吐,只是用紙揩了揩臉,扔出去后,嘴裏的那包卻「咕嘟」一聲,囫圇吞了下去。姜梅原本只想安靜的吞噎,不讓王勃發現,但奈何兩人深處萬籟俱寂的曠野,姜梅的吞噎聲雖小,卻仍然被王勃清晰的聽到了。
這四五年的記憶,猶如按照時間順序依次排列的老照片,在姜梅的眼前一閃而逝。她覺得自己就像做了一個無比真實的,真實到可以以假亂真的長夢,夢中的好多場景,即使已經過了好幾年,都歷歷在目,栩栩如生,猶如昨日。這裏面,有開心,有歡笑,有沮喪,有痛苦,以及種種無法向人言說的憋屈。
王勃見前面的壩子寬闊,方向盤一打,就將麵包車拐了進去,向前開了二三十米,直到行駛到幾顆枝葉茂盛的桉樹下,這才停了下來,關閉了發動機。
面對重新變得生機活潑的「小王勃」,姜梅很快坐了起來,俏臉紅紅,小聲的道:「它不怕冷呢!」
王勃「嘿嘿一笑,應道:「哪裡!香著呢!好想睡覺的時候一直戴著。梅姐,要不,你送給我吧?算是給我留個紀念?」
濕痕繼續向下擴大地盤。先是來到廣闊的平原。王勃的唇舌在平原稍作逗留,發現在平原的底端形成兩條支路。王勃隨機選擇了一條,一路朝下碾壓,直到碰到了襪子才止步。姜梅大概今天在什麼地方洗過澡,一路碾壓的過程中,王勃的鼻端一直縈繞著某種香皂的味道,然後便是姜梅身上自然而然所散發的一種天然的女人味。
廣闊的大地上,萬籟俱寂,偶爾能夠聽見几絲蛙叫和蟲鳴。沒有星,也沒有月,連風也無。草也好,樹也罷,全都靜立不動,只是除了一輛白色的長安之星小麵包,時而上上下下,時而忽左忽右的按照某種固有的節奏和頻率一直起伏,直到永遠。
五十米大街的盡頭是一條鄉村土路,附近有個堆積築路用材的壩子。壩子原來堆積的河沙,碎石之類的築路材料早就用完,現在只剩下一片叢生的野草。
王勃當即一愣,隨後便是一陣排山倒海的感動和無與倫比的驕傲與自豪!
王勃萬萬沒想到姜梅會提出這樣的一個要求,但他只愣了一下,便反應了過來。
如果說最初在家裡務農的兩年對姜梅來說是「黑暗時代」的話,那麼在大市場殺鴨子的這兩年,應該算是她的「光明時代」了。隨著家中經濟條件的好轉,姜梅慢慢的發覺,自己那婆婆的牢騷和怨恨也跟著少了起來,黑臉的時候少了,笑臉的時候多了。這時,姜梅也終於開始笑逐顏開,有了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覺得她和張小軍辛苦了好幾年,總算熬出頭了。
姜梅沒太聽懂王勃的話,直到小手中多了一根火熱而又堅硬的「硬物」。姜梅一下子恍然大悟,明白了王勃的意思。她心頭冒出來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搖頭拒絕,因為類似的要求被她的丈夫,哦不,現在應該是前夫的張小軍要求過多次,但都被她不假辭色的拒絕了。不為其他,只是覺得有些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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