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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俗人一枚

作者:瞎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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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中學篇 第441章 打野戰

第二卷 中學篇

第441章 打野戰

一直盯著眼前「活春宮」的王勃受此一激,心頭也開始蠢蠢欲動。於是,原本搭在梁婭臀上的那隻手便開始上滑,慢慢的滑向女孩胸前目前來說還並不挺拔,也遠未飽滿的小山包。
男人也嚇了一跳。剛才的他抱著女人一邊親吻,一邊移動腳步,試圖把女人朝巷子裏面帶,以便實施自己心中更為激進,更為大胆的計劃。但卻不知道碰到了什麼東西。
「行行行!就你行實(厲害)!就你凶,這下總行了吧?你行你別跑啊?哈哈哈哈……」
躲在男人後面的女人藉助男人手上的火光也看清了眼前一倒一立的兩輛山地車。女人很快反應了過來,臉色嚇得發白。下意識的朝巷子裏面觀望,然而打火機的火光太過微弱,稍遠一點就模糊不清。但眼前這一倒一立的兩輛山地車卻確鑿無疑的說明了遠處有人!
二級殘廢,一米七都不到的閆清風也怕從巷子內衝出一個彪形大漢給自己這個壞了對方好事的人兩耳刮子,也不敢久待,跟著女人朝外跑。然而樹倒不散架,虎倒不死威,閆清風心頭雖怕,在女友面前也不能示弱,拍著胸脯的說:
閆清風的話,包括他的動作,將一動不動,躲在巷子里柔情蜜意,卿卿我我的王勃和梁婭「嚇了個半死」!梁婭迅速的脫離了王勃的懷抱,又羞又氣的瞪了他一眼,同時一手伸向他的腰間,狠狠的擰了一把。王勃齜牙咧嘴,心頭暗叫倒霉,嘴裏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響。黑暗中,他拉著女孩的手,墊起腳,腳掌著地,躡手躡腳的朝旁邊那堆「爛桌子爛板凳」移去。他記得在那堆雜物的後面,似乎還有道一人寬的縫隙,兩人站在那裡,藉助黑夜的遮掩,外面那對男女僅憑打火機那點微光,應該是看不清他和梁婭面目的。
「真的,真的只是一對男女?」杜汶萱有些不太相信,仍然一臉驚懼的問。
倒霉!
「……」
閆清風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不甘,心想,狗日的你讓老子打不成野戰,老子也不能讓你如願。閆清風忽然轉身,扯起嗓子,沖前面的小巷子大吼起來:
「要擺就在這裏擺!裡頭黑布隆冬的,媽喲,太嚇人了。萬一踩到啥子東西——我不切!要切你自己切!」女人朝黑乎乎的巷子里望了望,見巷子里黑洞洞,如同怪獸張開的大嘴,嚇得直搖頭。
但男人哪裡准!一把將女人抱在懷裡,討饒似的說:「對不起嘛,萱萱!我不伸進去了,我就在外面摸,行不?」然後和_圖_書,也沒管女人答應不答應,又將自己的魔爪朝女人胸前的挺拔抓去。
「嘿嘿!好地方,萱萱!」叫閆清風的男聲「嘿嘿」一笑。
而且不止一輛!
說著,站在巷子口的叫閆清風的男人就摸出點煙用的打火機,準備打火給他新交不久的女友杜汶萱看。
女人不過是撒嬌,「咿咿呀呀」的掙扎兩下,很快重新融化在男人的魔爪之下。兩人的嘴,也很快像王勃曾在動物世界看過的某種已經記不得名字的鳥兒,嘴對嘴的啄了起來,同時伴隨著女人那時而高亢,時而低回的「哼哼」。
女人被男人襲胸,先還掙扎了兩下,嘴裏嚷著「不要不要」的,但男人一陣暴風驟雨般的抓捏后,很快像放氣的氣球樣,一下子癱軟下來,軟軟的用手吊在男人的身前,任男人的魔爪肆虐。而女人的嘴,也隨著男人輕重緩急的揉捏,發出高亢低回的呻|吟,如同音樂的和聲……
「兄弟,我們走了,地方留給你們,你們慢慢整,慢慢打|野|戰哈,時間多得很,不慌!拜拜咯!」
就在王勃打算以前面的那對「狗男女」為模板,自己現學現賣,來個鸚鵡學舌,依葫蘆畫瓢的時候,原本「咿咿呀呀」的女人忽然一聲驚叫。正閉著眼睛,全心全意的感受女孩身子柔美和彈性的王勃以及雲遊天外,魂都快飛了的梁婭一驚,一起睜開眼睛,看著前面的那對男女。
遠離了幽深的巷子,到了更多的光亮處,男人的膽子也跟著大了起來。稍微一細想,很快就明白了過來:那躲在裏面的兩人,肯定不是什麼歹人,而是像他和杜汶萱一樣,到這裏來『打|野|戰』的一對野鴛鴦!
「別啊,萱萱!嘿嘿,你不覺得外面比家裡更刺|激,更有情調嘛?」
於是,男人抱住女人,探嘴就朝女人的嘴上啃去。女人一開始「咿呀咿呀」的還掙扎一番,揚起兩個小手在男人的背上怕打兩下,但面對男人強勢的索吻,女人很快也就敗下陣來,不動了。男人和女人遂陷入了原始而又激烈的男歡女愛當中。
當女人嘴裏說出「耗子」二字的時候,挨在他身邊的梁婭一下子抱住了他,且瑟瑟發抖。王勃心頭好笑,急忙將嘴巴湊在梁婭的耳邊,捏著嗓子,用微不可聞,只有她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那女人球經不懂,一點常識都沒有!這裏既沒有堆麥子又沒有堆穀子,耗子築窩在這裏,只有餓死。即使不餓死,風吹日晒,雨都躲不到一點m.hetubook.com.com,那也要被太陽曬死,被雨淋死!耗子瘋了才會把窩築在這裏!放心,小婭,我以人格擔保,這裏絕不會有耗子!」
就在她和男友親熱的時候,有兩個不知男女,不知胖瘦的人靜悄悄的躲在裏面,像獵人觀察獵物一樣的觀察她和男友!
「閆清風,你帶我到哪裡切嘛!」一個年輕的女聲說,有些撒嬌。
梁婭揪他,王勃不敢還手,就只有轉移仇恨對象,在心頭對巷子口的那對「狗男女」破口大罵!
「別怕!不曉得是啥子東西擋道了。我看看到底是啥子!」男人很快鎮定下來,從兜里掏出一次性打火機,「啪」的一下打燃火,手一伸,睜目一看,終於看清了那個打斷了自己「好事」的擋道之物:
「沒看清!不過估計也是和咱門一樣,跑到這裏來親熱的男女。」閆清風搖了搖頭,說。
閆清風一邊跑一邊叫前面的杜汶萱等著自己。女人其實也沒跑多遠,就在前面等著呢。幾秒鐘后,男人就和女人匯合在了一起。
「試就試嘛!」說著,男人撩開自己衣服的下擺,把手掌貼在了自己的肚皮上,「不能嘛?哪裡冷了?」男人說。
「我的手很冷嗎?我感覺已經不冷了啊?」男人有些無辜的說,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不過這樣一來,他和梁婭橫在巷子口的自行車應該就要暴露了。看到了自行車,自然就能想到裏面肯定有人。那時,這對什麼地方不好找,偏偏找這樣一個旮旯犄角來偷情的「狗男女」應該會知難而退吧。
「嚇都嚇死了,有屁個情調!反正以後我是不得切了!打死我都不得再切了!」
「八九不離十!」男人肯定的點了點頭。他原本打算拉著自己的女友就此離開,但是想到女友那張驚懼的臉,想到自己找好的「窩子」卻被對方捷足先登,對方不僅捷足先登,還不開腔不出氣的隱在一邊偷窺,看好戲,媽的,這算什麼?
上輩子的王勃,看過數以百部的日本和歐美的「教育片」,但是這種「近在咫尺」,「真槍實戰」的「活春宮」他卻是第一次有緣得見。年輕力壯,血氣方剛的他一時間哪裡受得了,只覺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開始發熱,翻滾,沸騰,一部分血液更是直接朝下涌去,讓某個原本死氣沉沉,一直沉睡的「事物」也開始蘇醒,變得生機勃勃,躍躍欲試。
「我不切!要切你自己切!羞都羞死了!我再也不在外面做那種事了!」
打|野|戰都選不好地https://m.hetubook.com•com方的狗男女!
「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次暫且饒了這不開眼的野鴛鴦!下回遇到了,定要叫他們長長記性!嘿嘿,萱萱,這個窩子被人佔了,但是沒關係,我還有個窩子,要不,我們現在切另外一個窩子繼續嘛?」
「咯咯!你要死呀!怎麼這麼壞?」明白了男友想法的女人「咯咯」一笑,掐了男人一把,怕對方衝出來,趕緊拉著使了壞的男友朝衚衕外跑。
「啥好地方嘛?看你那賊眉鼠眼的樣子,估計就不是啥好地方!」叫「萱萱」的女人明顯不信。
「保證是好地方!一個絕對讓你『舒服』的地方!」叫閆清風的男人拍胸脯保證道,特別在「舒服」二字上加了重音。
聽王勃如此斬釘截鐵的一說,躲在王勃懷裡瑟瑟發抖的女孩才慢慢恢復了正常,不過很快,剛才才嘗了一下的「九陰白骨爪」又在腰間出現。王勃齜牙咧嘴,臉上的肌肉扭曲出無數的形狀,但就是不敢發出一聲。
「媽呀!有人!」女人終於忍耐不住心頭的驚悚,大叫一聲,扔下身邊的男友就朝前面的衚衕跑。
外面的男人和女人自然聽不到王勃心頭的「詛咒」。男人見女人一臉害怕,「打死都不進去」的樣子,也不想再勸了。這裏已經是衚衕底,相當的僻靜。兩人躲在陰影里,即使外面有人,也看不見他們。
「走嘛,裡頭朝右拐有個小巷子,裏面沒得人得。咱兩到裏面切擺哈兒龍門陣。嘿嘿……」男人繼續勸說,又是一陣讓人遐想聯翩的「嘿嘿」。
躲在雜物后的王勃心頭大叫倒霉,感覺自己一下子從春暖花錢的天堂掉到了陰森寒冷的地獄,然而女人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又讓他心頭暗喜,從地獄一下子返回人間。
「還要朝里走啊?裏面黑不溜秋的,光都沒有一點,我不走了。」女人忽然站住,不走了。
旁邊還有一輛立著!
狗男女!
梁婭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跳了出來。在王勃用力「壓迫」她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腹部多了一個硬硬的,小棍子一樣的東西。學過生理衛生的她隱約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梁婭嚇得完全不敢動。她心頭其實很想反抗,很想阻止眼前這個得寸進尺,「下流無狀」的傢伙,但身上所有的力氣,包括理智,都在外面的「活春宮」面前不翼而飛,消失不見,剩下的,唯有緊閉眼睛,緊咬牙關,迎接和等待自己不可知的命運。
王勃和依偎在他懷裡的梁婭站在雜和圖書物的後面,眼睛眨也不眨的目視著前方七八米外那對男女的「活春宮」,大氣都不敢出。兩人所處的位置,既比外面的那對男女隱蔽,又比外面男女所呆的地方黑暗。站在衚衕尾的男女,多多少少還是能夠借點衚衕兩邊座家戶的燈光。這微弱的燈光,雖不足以讓黑暗中的王勃和梁婭看清對方的臉面,但是兩人大體的動作基本上還是看得清的。
「嘿!誰叫這兩口子鳩佔鵲巢喃?明明是老子看好的『窩子』好不好?招呼都不打一個就給老子佔了。佔了『窩子』不說,還免費看老子的好戲,是可忍孰不可忍!萱萱,我給你講,今天也就是因為你在,你要是不在,老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鐵定要給那兩口子一個深刻的教訓,叫他們明白我『閆老大』不是那麼好惹的——」
「裏面有,有啥子?清風,你,你剛才看清楚了沒有?」女人哆哆嗦嗦的挽著男人的胳膊,牙關發顫的問。
男人膽子大點,還想打著打火機走進去細瞧一番,被女人這麼一喊,又一跑,全身的寒毛一下子乍立,手一抖,手上的打火機就熄滅了。手上的火光一熄,男人眼前的整個視線便是一暗,眼前的巷子,頓時像一頭膨脹的巨獸張開了大嘴。男人心頭髮寒,生怕裏面躲著的是兩個歹人,黑布隆冬的給自己來一棍子或者一板磚,馬上也拔腿就跑。
「不冷你自己試試?」女人氣呼呼的,顯然剛才被冷得不輕。
真他媽倒血霉了!
一輛山地車!
「你不用照了。照我也不得切!誰曉得那堆雜物裏面藏著啥子東西?萬一裏面藏只老鼠啥的,還不嚇死人?不切!打死我都不得切!要切你自己切!」女人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一副「打死都不進去」的模樣。
就在梁婭感覺自己幾乎要癱軟坐在地上的時候,一個大力將她緊緊的摟在了懷中。這力氣,相當之大,以至於梁婭懷疑自己的腰會不會被這大力折斷。而且,她感覺王勃不僅僅只是摟著她,原本攬在她腰間的雙手,不知什麼時候也滑了下去,放在自己的臀部上。那放在臀部上的雙手,先還只是規規矩矩的放著,但須臾,便開始用力的一下一下的朝裏面壓,一邊壓,一邊如同剛才那叫閆清風的男人一樣,時輕時重的揉捏。
「媽呀,啥子,啥子東西?」女人像一隻受驚的貓,飛速的後退兩步,躲在了男人的後面,同時眼睛大睜,一眨不眨的盯著黑洞洞的巷子。
王勃這個久經沙場的過來人都受不了,更何況像一和*圖*書張白紙一樣的梁婭。此時的梁婭,面紅耳赤,呼吸急促,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氣機不停的朝外抽一樣,不停的流失。腦袋也是一片空白,完全容不下其他的東西,雖然在看到那男人將自己的魔爪伸向那女人胸脯的時候她就閉了眼;但即使閉眼,剛才所見的那些讓她覺得「不堪入目」的畫面也像幻燈片一樣在腦海中來回的閃現,且異常的清晰,完全是歷歷在目。同時,一股強烈的呼喚,那種從來沒有過的好奇心又在引誘她睜開眼睛。於是,黑暗中的她便睜開了眼睛,目之所見,卻是更加「淫|亂」,更為「不堪」,更加讓她心旌搖曳,心靈震動的畫面。不僅有畫面,還有聲音,那聲音,隱隱約約,時而高亢,時而低回,如泣如訴,如同魔音一樣。梁婭感覺自己身上的力氣愈來愈少,越來越弱。身上彷彿有某種重若千斤的什麼在壓著她一樣,讓她搖搖欲墜,站立不穩。
在兩人的注視下,王勃和梁婭就見這對男女先是擁抱著親嘴,親了不久之後,那叫閆清風的男人就開始「貪得無厭」起來,原本把住女人腦袋的手開始下移,朝女人的屁股移去,很快將女人的屁股抓在手裡,一下一下,左右輪換的捏著。男人一捏,女人就開始叫,叫聲很小,且壓抑,像貓一樣。又親又捏的男人於是更加興奮起來,手開始轉移陣地,從女人的屁股挪到了女人的胸脯。先是三五兩下拉開女人外面像夾克一樣的外套的拉鏈,露出也不知道是藍色還是紅色的毛衣。那女人的胸脯顯然相當的有料,即使隔了七八米,藉助微弱的亮光,王勃也能發現其碩大與雄偉,將那分辨不清顏色的毛衣頂得高高凸起。那叫閆清風的男人,見獵心喜,如同看見了老佛爺的「翡翠西瓜」,五指張開,一把就朝其中的一座高峰抓了上去,又捏又揉。
突然,「哐當」一聲,有什麼東西倒地。而隨著這聲「哐當」的倒地聲,還響起了女人的尖叫:
女人氣急,用皮鞋狠狠的跺了一下腳,小聲的尖叫:「我的皮膚能和你的『牛皮』一樣嘛?我,我走了!」說著,轉身就想離開。
「你幹嘛呀,閆清風?你要冷死我呀?」女人一掌拍開男人那隻撩開了女人毛衣下擺,貼著女人的肚皮朝上拱的魔爪,壓低聲音不滿的咕噥一句。
「真的沒得啥子東西得,就是在最裡面堆了些爛桌子爛板凳!今天白天,我已經來考察過了。安逸得很!走嘛,走進切嘛,萱萱!要不,我用打火機給你照一下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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