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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中午，崔建民還想安排飯後節目，不過被王勃給婉拒了。經過介紹，崔建民已經知道現場的幾個女孩，都是王勃的高中同學，其中個子最高的那個還是他的女朋友后，也就沒有堅持。在聽說他們下午準備要遊覽魔都的一些名勝古迹后便主動提出給他們派車派司機，這個王勃倒是沒有拒絕。

而鍾嘉慧，也是淚眼朦朧。這首歌王勃雖然不是寫給她的，但卻是唱給她聽的，因為現場的所有人，除了梁婭，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有資格去傾聽這首歌。她一邊抱著梁婭，一邊和現場的所有人一起，輕聲的低唱，應和：

程文萱一驚，知道王勃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心臟不由得砰砰直跳。她知道那樣不對，丈夫，女兒，都在一座城市，她的外甥女梁婭，她也才剛剛跟對方分開，然後轉頭就跟對方的男朋友搞在一起，這實在是不像話。

第二天，眾人在一樓的餐廳吃了程文萱一早開車出去買的早餐，雖然沒有酒店裡的早餐那麼豐盛和花樣繁多，但是比一般普通人家的早飯卻是要豐富得多。喝的有豆漿和牛奶，吃的則有餛飩，小籠包，鍋貼，燒麥，以及一種像饃饃一樣的東西。程文萱說這個叫「阿大蔥油餅」，是一個叫「阿大」的駝背中年人做的，純手工，味道很好，她經常買來當早餐。王勃嘗了嘗，感覺有點像小時候吃的肉鍋魁，猛咬一口，滿嘴流油，全是鮮肉和香蔥的味道，十分和_圖_書不錯，他一連吃了兩個。

「小勃，我……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宿，覺得……覺得我們不能在那樣下去了——」

「費那麼多話幹嘛？你不開，就把車停下，我來開！」王勃沒好氣的道。

王勃立刻扣開身前的手套箱，裏面果然躺著一大串鑰匙，每把鑰匙上都貼了一個醫用膠布，上面簡略的寫著小區名和門牌號。

「哈哈，你和小婭，嘉慧她們切磋一下，你就知道什麼是真的不行了。」王勃哈哈一笑，見程文萱已經把車開了出來，便向幾女揮了揮手，祝她們在家裡玩牌愉快。

「小勃，我……我們——」程文萱苦著臉，感覺自己都快哭了。

「別說廢話，我問你，上海還有沒有空房子？」王勃揮了揮手，一下子打斷女人的話，偏著頭，死死的盯著女人的臉。

※※※

當別克駛出別墅的大門，賓士在魔都大街小巷的時候，王勃從昨晚到今天，壓制了整整一天的慾念再也收剎不住，坐在副駕駛上的他便伸出一隻手，朝女人的大腿摸去。

第四站上海站的簽售跟前面的幾站並沒多大的區別，現場依然是人山人海，依然是人潮如流。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他的身邊，多了幾個青春靚麗，脖子上掛著書店工作人員牌子的幫忙維持秩序的女幫手了，很是吸引了一些在場男人們的眼球。好多人以為穿梭在王勃身邊的那些一個比一個漂亮的美女是書店新招的售貨和圖書員，心頭便打定主意，以後一定要多過來逛一逛，萬一走了桃花運，勾搭上其中的一個，那豈不是要美死？

不過王勃想了想，還是拒絕了對方的好意。因為他不太想讓一些無關的人知道他在魔都的市中心有一套稀缺的民國別墅。

女人晚上只穿了一條牛仔短褲，豐腴的臀部被牛仔短褲崩得極緊，看起來渾圓而又結實。而探出褲管的兩條大腿，則白皙而又柔滑，晚上女人圍著圍裙在廚房和餐廳穿梭的時候，王勃就看得一陣火氣，小王勃也蠢蠢欲動。他感覺這女人就是在故意引誘他。

「感情多深，

「我……我打牌也是不行的。」鄭燕小聲的說。

「死了都要愛，

晚飯過後，梁婭的親戚們坐了一會兒，很快就告辭了，剩下的依然是昨天晚上那些人。

下午，王勃領著一眾鶯鶯燕燕的女孩逛了南京路，坐江船遊覽了黃浦江，又去城隍廟繞了一圈，7月13日的這天下午，基本上便被消磨玩了。

該低調還是得低調！

中午，上海書城的總經理崔建民請客，宴請王勃，胡茂林，以及王勃身邊的幾個女孩在黃浦江邊的某個海鮮樓吃了一頓生猛海鮮。簽售完結的時候，梁婭，鍾嘉慧，張馨月，以及卿景四個女孩本來打算走的，但是熱情好客的崔建民崔總一定要幾女留下來中午一起吃飯。幾個女孩盛情難卻，又看到王勃暗中點了點頭后便只有「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跟hetubook.com.com著王勃吃了一頓豐盛的海鮮大餐。

不過，雖然請客的是他，但是幫著張羅的卻是程文萱，身邊的幾個女孩也忙前忙后，有的幫著招呼客人，有的則去廚房幫忙打下手。王勃自己倒成了甩手掌柜。他本想去廚房幫忙，但是眾女都體諒他今天的辛苦，直接將他踢了出去，讓他去客廳陪著客人喝茶。王勃討了個沒趣，聳了聳肩，只好回客廳陪梁婭的親戚吹龍門陣了。

其實，與其跟梁婭的舅舅姨父們吹牛打屁，他其實更喜歡去廚房當大廚，因為梁婭的這些個親戚們，在他這個大明星，億萬富豪面前，多少都有些放不開，唯唯諾諾，低三下四的樣子，只要他一開口，哪怕說的是沒營養的屁話，其他人基本上都是一臉笑呵呵的附和，實在無趣得緊。

這是梁婭兩年來，第一次聽王勃當眾演唱，而且還是當著無數人演唱這首專門「寫給她」的情歌，她不由想起了她和對方在認識的三年來所經歷的各種風花雪月，各種悲歡離合，一切的點點滴滴，猶如快鏡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在台上的那個人撕心裂肺，捶胸頓足，第二次吶喊到高潮的時候，情動不已的梁婭終於忍不住，直接淚奔，抱著身邊的鍾嘉慧的便「哇哇」大哭！

「我不能對不起丈夫，對不起女兒，更對不起小婭！以前已經錯了兩次，現在不能一錯再錯了！」一個聲音在程文萱的腦海里回蕩，於是，她緩慢的道：

吃早飯和-圖-書的時候，細心的王勃發現不論是梁婭，鍾嘉慧還是張馨月，三人都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張馨月，時不時的臉紅，而且目光躲閃，他一看向對方，女孩不是低頭就是把目光偏向一邊，彷彿他是一個令人恐怖的大惡人似的。

「如果有地獄，我死後怕是要下地獄的吧？」她想，「不過，下地獄就下地獄吧！跟他……做那種事，即使下地獄，也是值得的呢……」

「開過去，現在，馬上！」王勃惡狠狠的說。

某個決心既下，程文萱只感覺自己身上的重壓頓時一松，丈夫也好，女兒也好，抑或是外甥女也好，剎那間，似乎都不重要的了。一年前和半年前跟身邊小男人的兩次瘋狂但卻無比銷魂的場景猛烈的湧入腦海，來回閃現。

程文萱再次一驚，不知道為什麼就害怕起來，心跳跳得快極了，結結巴巴的說：「有，還……還有一套一室一廳的沒租，不過在……在PDX區……」

「別，小勃，在……在開車呢！」程文萱嚇了一跳，方向盤差點打向一邊。

「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王總，需要我陪您一起去么？」鄭燕走上來問。

晚上，王勃在王公館設宴，宴請梁婭母親這邊的幾個直系親屬。吃飯的仍然是昨天晚上的那一波人，他，身邊的幾個女孩，梁婭的姥姥姥爺，兩個舅舅舅媽，姨媽姨父以及他們的子女。

梁婭提議打牌，這個提議得到了不少人的贊同。王勃卻想趁此機會去看看他在魔都的和*圖*書不動產，便叫幾個女孩在家裡自個兒玩著，他和程文萱出去一趟，辦點正事。

「鑰匙你帶了？」

簽到一半的時候，王勃照例為現場的書迷和歌迷們唱了一首《死了都要愛》，將書店內的氣氛推上了無與倫比的高潮。

吃過早飯，已經是九點半。之前，上海書城的老總崔建民打來電話，問需不要他派個車來接他。今天和明天的簽售，除了程文萱，身邊的幾個女孩都是要去看熱鬧，或者按照她們的話說，是要去給他幫忙的，而別墅這裏只有一輛別克，裝不下，崔建民派車過來倒是可以幫他分擔一下。

「……」

※※※

「只有這樣，才足夠表白；

「在……在手套箱里。」

「上海的房子，有沒有還沒租出去的？」王勃收回了自己的咸豬手，吞了吞口水，艱難的問。

一趟裝不下，就只有跑兩趟了。於是，王勃先讓程文萱送他和鄭燕去書城，剩下的梁婭，鍾嘉慧和卿景，要麼打車，要麼在家裡等一等。王公館距離簽售的上海書城只有幾公里，幾個女孩即使等，也不會等多久。

「別，你喝了酒，不能開車，還……還是我來開吧！」程文萱急道，嘆了口氣，看到前面右轉是通向浦東的路，把心一橫，終是打了向右的轉向燈。

「不用了，燕子，你留在家裡跟她們打牌吧。小婭，嘉慧的牌都打得很臭的。我倆乾脆約起好了，不論輸贏，最後都二一添作五，如何？」王勃擺擺手，又提議跟鄭燕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