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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

作者:迪巴拉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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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汴梁城中的兄妹 第0032章 雌性激素分泌過多的太監

第一卷 汴梁城中的兄妹

第0032章 雌性激素分泌過多的太監

「咳咳咳!」
沈安還在想著昨夜的事,就條件反射地問道:「是太監?」
官家身邊的人,那不就是陳忠珩嗎?
果果在拍手歡呼,姚鏈一臉惆悵的看著沈安。
這個少年真的是讓人頭痛啊!不知不覺竟然讓他跟著一起瞎扯淡。
「咳咳!」
陳忠珩終於是忍不住了,就打斷了沈安的話,然後板著臉道:「你在汴梁要好好的,少去和那些商人廝混,更不要驅使他們鬧事。」
這是……比攀岩的厲害多了。
住進新家的第一個晚上,沈安睡的極好,果果也睡的不錯。
所以他微微挑眉,輕笑道:「以後可有打算?」
「雄州近幽燕,你們兄妹一路冒險跋涉而來,為何?」
別的孩子會在陌生地方睡不好,果果卻經過從雄州到汴梁的艱難跋涉后,這方面比許多成年人還適應。
「沈卞之事官家甚是哀痛,你……節哀。」
陳忠珩看了微笑著的沈安一眼,心想要是沈卞有自己兒子的一半油滑,也不會被弄到雄州去。
雖說太監是個高等職稱,可外www.hetubook.com.com面的人誰敢指向那麼明顯的稱呼他?
這才是正經的稱呼。
這個梯子下的不錯,沈安接受了。
——中貴人!
陳忠珩帶著些矜持的介紹了自己。
「你來汴梁不過月余,就掙下了偌大的家當,若是做個比較,可謂是前無古人吶!」
可沈安卻一副神遊物外的模樣,這個……
陳忠珩心中有氣,說話就有些生硬,全然忘記了自己是來為官家看看這個少年如何的本意。
「啥?包公認為那些人是為了炒菜去綁架的小販?」
衙役點點頭,見沈家沒事,就準備回去稟告。
沈安在做著科學分析,陳忠珩卻開始問話了。
「啊!」
沈安正在給果果梳頭,結果就被開封府的衙役給弄暈乎了。
肌膚白|嫩,說話的聲音有些尖利,舉手投足有些娘氣……
陳忠珩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在邊上束手而立的庄老實也是面帶苦笑。
今天竟然看到了活生生的太監,這運氣好的。
沈卞啊!
而目標不一定只是https://m•hetubook•com.com炒菜,香露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沈安的目光讓姚鏈有些心慌,他疾步沖向邊上的圍牆,只是一躍,然後雙手就扒拉上了牆頭,再一拉,人就站在了上面。
沈安這才反應過來,他仔細的看著陳忠珩,見他的下巴果然是光溜溜的,而且膚色嫩白,就贊道:「一表人才啊!」
陳忠珩才發現自己的態度不對,但卻不肯明著低頭,就換了個話題。
「屋頂!屋頂!」
卧槽!
他定定神,然後放緩了語氣,說道:「官家幾次提到你,所以你要爭氣,要好生讀書,等機會到了且去考試……」
沈安點頭道:「我知道,先前只是為了活下去,不得不如此!」
沈安乾咳道:「看看屋頂上的瓦片可還好。」
陳忠珩想到了那個人。
那個膽大包天的沈卞,竟然想在雄州練出精兵,然後北伐。
「某陳忠珩。」
你這個姿態比那些老奸巨猾的宰輔還讓人噁心!
沈安依舊沒啥反應,庄老實近前一步,說道:「郎君,是https://m.hetubook.com.com宮中的貴人。」
那就是個倒霉催的官員,離經叛道不說,還倔的像是一頭牛。
氣氛很好,所以當有人來訪時,沈安自然沒啥好臉。
偏廳里,沈安還在想著昨夜那些膽大包天的歹徒,就隨口問道:「貴客所來何事?」
這是衝著我來的啊!
我……
陳忠珩乾咳了一聲。
沈安恰到好處的興奮了一下,然後嘆道:「官家厚愛,只是我卻體弱多病,就怕上了考場,一下就……到時候物議沸騰……我死了倒是沒什麼,只是可憐了我的妹妹。」
只是上牆頭……
姚鏈急匆匆的來了,稟告道:「郎君,昨夜花花叫喚,小人就上牆頭看了看,有人在跑。」
沒有節操的兄長就是這麼寵愛妹妹的。
他微微抬頭,記憶不斷在翻動著。
愚不可及啊!
他不禁為自己當時決定雇傭一個護院的決定而倍感欣慰。
一般不出來的陳忠珩從未被如此冷遇過,所以自然是火冒三丈。
才走到門外,他突然回身,然後覺得自己真是個棒槌,竟然連來這裏的本意都忘https://m.hetubook•com.com記了。
這是追問沈安的志向。
在場的都面帶微笑,庄老實喝道:「趕緊上去!」
這廝的『胸肌』比較『發達』,看著有些鼓。
這是標準的回答,卻不是陳忠珩想要的。
「官家……」
卧槽!
噗!
太監啊!
沈安瞬間覺得脊背發寒。
沈安對這種身手有些羡慕,果果更是拍手叫好。
沈安彷彿是對趙禎的恩情感動的不行,繼續說道:「我在雄州時,時常聽聞官家的仁慈,於是就在家中供奉了……」
他停頓了一下,臉上浮現不屑之色,說道:「家父在時時常教導我,說商人乃是逐利之徒,只可驅使,不可親近。這些教導我牢記在心,就和官家的那些教導一般,永世不忘。」
咦!不對,雄州好像是他自己申請去的吧?
沈安一聽這種類似於質問的口吻,就恭謹的道:「窮的,不走就要餓死在雄州了。」
這話里的含義非常的直白:你去告訴官家,我要是去參加科舉考試的話,那些人會想盡一切辦法弄死我。
「某在官家的身邊做事。」
關鍵是陳忠珩的胸…和-圖-書
陳忠珩覺得自己怕是遇到了一個老奸巨猾的滾刀肉。
沈安一臉正色的道:「我這身體……哎!不爭氣啊!本想為官家效命,至死不渝,可惜……」
沒哪個主家這麼折騰自家護院的。
陳忠珩一下就黑臉了,心想我可是官家身邊第一得用的內侍,你沈安竟然敢如此怠慢,這是作死呢。
這難道是雌性激素分泌過多了?
陳忠珩覺得沈安的目光不對,只是卻沒想到這廝是在看稀奇。
這是他和沈安第一次打交道,但他總覺得不會是最後一次。
陳忠珩被沈安的話給噁心的夠嗆,但卻還得點頭微笑,表示自己和他的看法一致。
「郎君,屋頂……」
陳忠珩覺得沈安真的不像是沈卞的兒子,所以閑扯幾句之後,他就起身告辭了。
沈安笑的很無辜,可陳忠珩卻愈發的惱火了。
換個人,哪怕是權貴之子,現在都只有感激零涕,並欣喜若狂的份,大抵感覺自己要飛升了。
「你這個……怎麼上的牆頭?」
既然陳忠珩變相低頭,沈安也很配合地說道:「只是託了官家的洪福,我兄妹才僥倖賺了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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