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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

作者:迪巴拉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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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盛世是打出來的 第1723章 看重,求助

第三卷 盛世是打出來的

第1723章 看重,求助

庄老實來了,眼角有個烏青,看著很是可憐。
現在這個驕傲就在自己的眼前,讓沈彬不禁有些激動。
「他是怎麼戲弄的?」趙曙抬頭問道。兩府之爭他覺得沒問題,但要掌握尺度。
他是沈龍圖,而且自立門戶了,還怕什麼露餡?
趙曙眯眼,聲音漸漸低沉,「大郎蟄伏,偶露鋒芒。沈安多在家中,可每每能想出些讓朕歡喜的主意來,年輕人……讓朕知道了大宋後繼有人。十年後……二十年後,朝堂之中也該換人了。」
趙五五好奇的道:「可為何不留條路呢?」
沈安覺得幾百貫了不起了。
他笑曾公亮就是根棒槌。
「是個年輕人,看著有些難為情的模樣。不過他沒說自己的來歷,只說是徐州來的。」
沈彬看著很是氣憤,沈安嘆道:「生意是自己的,旁人……就算是宰輔作陪飲酒,該查的也得查啊!堂叔這個……」
「可某卻不稀罕!」沈安伸個懶腰,覺得這日子太舒坦了。
小吏看了一眼韓琦緊握的拳頭,心中不禁后怕不已。
沈安一句話就直接把事情給分析了出來,讓沈彬佩服的不行,他起身道:「是。」
「軍中的繳獲政事堂管不著,否則文彥博會聯手三衙的都指揮使們給政事堂好看。」趙曙笑道:「文武之間要離遠些,如此各自相安。」
聽到這個,沈安不禁想笑。
沈彬有些難為情。
沈卞在雄州失蹤,他當時年少,就這麼背著妹妹一路到了汴梁。不論旁的,只是這等行徑就值得大張旗鼓的誇讚。
老傢伙,這是一下坑了四位宰輔,然後腳底下抹油,溜了。
「沈安……」
富弼在冷笑。
包拯面無表情的道:「樞密院www.hetubook.com.com和三衙統籌北伐之事,沈安不尋他商議尋誰?」
雖然兩邊互不來往,但並不妨礙沈安成為了徐州沈氏心中的驕傲。
「他說了那些謀划,卻一直不肯說是沈安的主意,政事堂的相公們都只能交口稱讚,最後臨走前他才說了實話,把韓相氣得想動手。」
老韓覺得自己被文彥博給忽悠了,有些想動手的衝動。
沈安拍了腦門一下,「那時候你還不記事,罷了。」
徐州的本家他調查了一下,知道他們靠著糧店生意過的還行,而這個沈彬被沈橋寄以厚望,指望他能成為沈家第三個出仕的官員。
「徐州的那些親戚你可還記得?」
曾公亮明顯的失落了,就隨口道:「此事看來是沈安去尋了文彥博商議。」
「官家。」
沈彬見他不發怒,就放鬆了些,那眼神竟然帶著些崇拜。
「是。」沈彬恭謹應道。
趙曙嗯了一聲。
「……那些糧食只是上面有大米,下面的袋子里套著袋子,裏面都是沙石。」
自從他去青樓玩第二春開始,那日子就越發的熱鬧了。
陳忠珩說道:「韓相請了文相去了政事堂,隨後雙方說到了沈安弄的那事,文相戲弄了政事堂,隨後離去。」
包拯紅光滿面的道:「老夫就說那孩子是個爭氣的,咱們一群宰輔想東想西,一籌莫展,誰也沒想到能用北方的耕地來一箭雙鵰。」
果果搖頭,茫然道:「哥哥,我早就忘了。」
「可看著呆傻了,翁翁一夜白頭……」
沈安是新政的先鋒大將,韓琦等人是主將,若是能讓他們之間起了齟齬,哪怕只是一點,文彥博就算是成功。」
這個算是傾家和*圖*書蕩產了。
「他說反對新政的那幫子人看似很多,可良莠不齊,他閱歷了一番,無人能與你相提並論,不禁大失所望。」
這事兒……不對勁啊!
沈安想到這個就覺得很無語。
回過身,韓琦心情大快,「沈安幹得好!」
沈安看了他一眼,見他穿著還行,說明徐州沈家的糧店生意還不錯,就問道:「家裡派了你來?」
沈安有這等主意,為何不和咱們商議,而是去和舊黨的大佬文彥博暗通款曲。
沈建沒把家業敗光,沈安覺得真的是沈家的列祖列宗在護佑。
該!
「被騙了多少?」
沈卞和沈靡,這是徐州沈家的驕傲,只是沈卞後來瘋瘋癲癲的,就成了反面教材。
嘖嘖!
得!
他沒想到老文竟然對自己這般看重,不過他卻不準備領情。
陳忠珩哪裡想到這裏面還有這些彎彎繞,「後來包相說這是樞密院和三衙之事,沈安只能去尋文相商議。」
「是彬哥啊!」沈安指指凳子,示意他坐下。
兩人相對一視,找到了些知己的感覺。
果果那時候怕是連人都不會認,那裡還記得什麼親戚。
若是韓琦真的對文彥博動手,以老文的武力值……估摸著能活命就算是祖墳冒青煙。
老沈家這是被騙了多少啊!
老曾的心思大伙兒都知道,包拯沒管,對於他而言,末相和次相併無太大的區別。
你可知道,先前文彥博對老夫說,若是新政失敗,新黨那些帶頭的定然會被驅逐出京。而你,文彥博說他定然會使盡手段把你留在朝堂之中,二十年後,他若是活著,會親手把你推進政事堂!」
韓琦坐下,有些惆悵的道:「年輕人就是活絡,老夫老矣和圖書……」
所以當韓絳來問這個問題時,他才恍然大悟,然後很認真的道:「大宋多年積累,不管是神威弩還是火器,再加上火炮以及西北弄來的無數戰馬,韓相,除非是讓一頭豬去指揮,否則北伐必勝。」
「朕知道。」趙曙笑道:「沈安的這個主意極好,只是有個問題。若是北伐失敗,那些借錢給朝中的百姓和豪商將會憂心忡忡,擔心那些錢沒法歸還,到時候遼人再順勢施壓,大宋就危險了。」
庄老實馬上就認真了起來,「說是徐州來的。」
「叔公讓你來,而不是堂叔,可見是有事吧。」
韓絳走了,先前在外面伺候的趙五五說道:「郎君,文彥博可不輕易這般夸人,他這般說,多半是真心實意。」
等到後面他得知韓琦等人被文彥博涮了之後,不禁捧腹大笑。
「爹爹本來不會這般大意,只是那騙子范湖前陣子請爹爹喝酒,還請了徐州司理參軍陳松作陪,爹爹這才信他。」
帶著這個疑問,沈安去了前面。
陳忠珩諂笑道:「官家,您如今還春秋鼎盛呢!」
那位老爹的性格沈安如今算是摸清楚了些,純屬是個急性子。
「後來翁翁去尋陳松,可陳松見都不見他,說此事與他無關。爹爹……」
可是我呢?
瞬間韓琦和曾公亮老臉一紅,然後又若無其事的笑了笑。
這位堂哥在徐州沈家可是大名鼎鼎。
韓琦低聲道:「沈安老夫知道,那是新政的悍將,對新政矢志不渝,所以他不會便宜了文春雨。」
這種騙術在後世爛大街了,比如說袋子里看著是厚厚一摞紙鈔,可只是上面的幾張是真錢。
所以他覺得沈建真是倒霉催的。
「說吧。www.hetubook•com.com
眾人面面相覷。
徐州沈家和沈卞之間的事兒沈安沒怎麼弄清楚,他只知道一件事,沈卞當年讓沈橋帶著一大家子去杭州定居。
門外的小吏說道:「文相出來就走了,好快。」
當年範文正在新政失敗后離京,幾番浮沉,最終早逝。
曾公亮笑道:「確實是乾的漂亮,老夫就說文彥博人稱文春雨,少急智,怎會想出這等主意來,竟然是沈安,哈哈哈哈!」
沈安也覺得這廝是活該,就故意問道:「這是誰打的?」
「此事沈安的謀划堪稱是精彩,韓琦請了文彥博去政事堂,隨後文彥博的一番話,實則有挑撥離間之嫌。
趙曙沒想到文彥博竟然也有這等惡作劇的時候,他搖頭大笑著,笑聲漸漸小了。
沈安心中大樂,乾咳道:「徐州哪的?」
呵呵!
而在宮中,趙曙正在看各方奏報。
機會啊!
沈安鬆了一口氣。
嗯?
回過頭他就叫來了果果。
按照富弼的了解,老韓寧可減肥,也會堅持下去。
她擔心新政若是失敗,沈安怕是也會跟著離京。
眾人一驚,以為他生出了退意。
韓琦甚至準備邀請曾公亮下衙后一起去喝個小酒,再去看看歌舞。
「哈哈哈哈!」
……
陳忠珩心中一驚。
「文彥博來尋老夫商議戰後發賣耕地之事,你這個主意雖然急切了些,可手段卻了得。」韓絳嘆道:「老夫和文彥博有些交情,所以他有些話敢對老夫說。
北伐的勝負問題從不在沈安的考慮之中。
年輕人正在喝茶水,見他來了就趕緊站起來,緊張的手足無措。
曾公亮看了一眼門外,也壓低了聲音,「難道是官家令他去和文彥博商議此事?」
沈安看著他www.hetubook•com.com,腦子裡一轉,就問道:「徐州沈家?」
大宋即將進入盛世,在這等時候韓琦怎可能會退?
年輕人束手道:「徐州……小弟沈彬。」
沈安被嚇了一跳,趕緊吩咐道:「老實,準備去徐州祭奠的東西。」
曾公亮的眼珠子一轉,故作關切的道:「韓相看著依舊精神抖擻。」
沈安愕然。
這些老傢伙們最近的日子太安逸了些,有些放鬆了警惕,這一下來的正好。
沈彬看著沈安,眼中有淚光在閃爍著,「大哥,爹爹自盡……」
「爹爹沒死。」
「郎君,有人求見。」
沈安想了想,「讓他去前面。」
沈安心情大好,問道:「誰來了?」
若是韓琦請辭,他是當仁不讓的首相人選。
韓琦起身追了出去,可文彥博卻無影無蹤。
「一千余貫。」
沈安看著她,自信的道:「新政定然能贏,某要留什麼路?」
陳忠珩來了。
我去!
「哎!」韓琦嘆息一聲,「只是官家看重,讓老夫不忍離去。」
果然是沈家人!
他這麼一說,沈橋他們絕壁會把他當做是瘋子。
……
庄老實捂著眼角,尷尬的道:「撞的,小人撞的。」
後面沈安的一系列事迹更是讓人目不暇接。
大宋要到了趙佶時才開始徹底敗家,沈家要遷徙,等個二十年也來得及。
「文彥博呢?」
沈安有些心虛,擔心自己和徐州的沈家人交談會露餡。
若是政事堂和樞密院合流,他就危險了。
前幾年沈彬更小些,有一次路過書房,聽到翁翁沈橋在書房裡得意的道:「我老沈家的種就是厲害,這不就是郡公了。」
想通了這個,沈安就越發的雲淡風輕了。
「沈安竟然這般自信北伐必勝,那朕豈能軟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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