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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牛郎本來是下意識要把手機給蘇航看看的，可忽的又收了回去，看那模樣，顯然是有防備的，明顯是信不過蘇航。

「太上老君專業煉丹二十年。」

試想一下，如果哪一天，牛郎搞個水友聚會，漫天神佛都跑來參加，他得成長到什麼地步，那時的牛郎還是牛郎么？

一開始，牛郎只是好奇的看一些直播間的直播，漸漸的，他發現，這些直播間里的主播，都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主播，更像是在被偷窺，牛郎可以通過直播間看到他們的日常，而這些人則是毫無所覺。

蘇航搖了搖頭，他也不是世界警察，像這種事，是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做任何的評價。

這手機里，有一個叫「天道」的直播軟體，裏面有好些直播間，直播間里稀奇古怪的什麼人都有，有神仙，有妖怪，有美女，有醜人。

換句話說，這些主播的粉絲都只有他一個，而他，更像是一個偷窺著，只要花費一和*圖*書定的功德，想偷窺誰，就能偷窺誰。

一說到直播，牛郎立馬就來了興趣，「直播可以向水友收取禮物，這些禮物可以轉化為功德，只要有足夠的功德，我就能飛升成仙了。」

一股酸味兒，很難聞，也不知道這煮的是什麼糊糊，但是蘇航還是捏著鼻子給喝了，味道真不咋地，不過，那兔肉倒還可以，蘇航多吃了兩口。

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牛郎聞言，只要東西在自己手上便好，不怕被人搶了去，他又不好得罪蘇航，便往蘇航靠了靠，拿著手機，指著屏幕，給蘇航介紹起了那直播軟體的功能。

其中，那個叫『太白小星星』的水友，更是每天都給他刷禮物。

牛郎抬起頭，想了想，「大概有半個月了吧，就是粉絲太少了，到現在也才四五百個，蘇大哥你還是頭一個來狙擊我的水友呢……」

「今晚九點，直播造人。」

蘇航側臉瞧了瞧，「牛郎，你什m.hetubook.com.com麼時候開始玩直播的？」

蘇航裝作好奇的看著牛郎手中的那部手機，這玩意兒又不能強搶，造化珠碎片感覺到惡意的話，指不定又跑了，而且，鴻鈞也說了，這東西已經認了牛郎當主人，旁人怕也用不得它。

靠著這些功德，牛郎感覺自己升華了，不僅腦袋靈光了許多，力氣也明顯增大了不少，整個人就像脫胎換骨了一樣，整個世界都不一樣了。

蘇航不知道那是怎麼計量的，但是，看牛郎那興奮的模樣，似乎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立地成仙，那需要的功德可不知道要多少，關鍵是，功德這東西，能通過牛郎這部手機賺來？

「二郎神專業打野，馬上出貨！」

五百功德？

手機幫他向外推送他的直播間，牛郎不知道這是個什麼道理，也不知道手機是怎麼推送他的直播間的，但是，這半個月來，他的直播間里的粉絲真的是漸漸的多了，現在每www.hetubook.com.com次開播，都能吸引來兩百來人圍觀。

蘇航額頭劃過一絲黑線，「直播好玩兒么？」

逆天神器啊，這部手機，是個異數，一個天大的異數，鴻鈞不可能允許它存在，必須給回收了，否則的話，歷史一旦改變，所引起的連鎖反應，足以毀天滅地。

也就一個普通的直播APP，但是其中一大堆的直播間名字，看得蘇航眼花繚亂，指著那個直播造人的，「瞧瞧這個。」

汗！

牛郎埋著頭，一個人玩著手機。

手機告訴他，他現在已經達到修士的武生境界了，只要繼續吸納功德，飛升成仙，指日可待。

聽完牛郎講的這些，蘇航整個人都感覺有些不好了，你是主角還是我是主角？怎麼感覺你這金手指比我這金手指還要牛氣一些啊？

這時候，蘇航也理解了鴻鈞的擔心，如果放任牛郎這麼搞下去，怕是用不了多久，牛郎就會成長起來，如果漫天神佛都成了他的粉絲，還能有後來的和*圖*書牛郎織女么？

吃完后，蘇航才覺察，牛郎壓根就沒吃多少。

盯著牛郎手裡那部手機，蘇航心裏是非常好奇的，好奇這玩意兒究竟是個什麼原理，怎麼個玩法，那造化珠的碎片，究竟把這手機改造成了什麼模樣。

「我雖然粉絲少，但也還是有土豪粉絲的。」牛郎有點興奮，「有個叫『太白小星星』的水友，每次我開播，他都會給我刷禮物，今天他給我刷了五個功德箱，一個功德箱可是一百功德呢，五個就是五百功德，相當於一個功德金蓮了。」

說話間，牛郎已經做好了飯，給蘇航盛了一土碗。

這手機，是半年前牛郎在村外放牛的時候撿到的，當時他並沒有當成一回事，還以為是塊好看的石頭，直到一個月前，一次意外開啟了手機，才知道這是個了不得的東西。

於是，牛郎充滿了幹勁。

「可以給我看看么？」

「沒事，你拿著，我就看看。」蘇航也沒有過分的強求，免得牛郎起疑。

看樣子，hetubook.com.com這點食物，恐怕是牛郎全部的口糧啊，蘇航有點慚愧，本還想再吃兩塊兔肉，也作罷了。

他不知道這些收看他直播的都是些什麼人，但是，他知道，他們能幫他變得強大，這也是為何，牛郎會對蘇航這個『水友』這麼的熱情，這可是衣食父母啊。

……

旁敲側擊，蘇航慢慢的從牛郎哪裡了解到一些關於這部手機的一些事情。

而且，看牛郎，已經達到武生五品的境界了，已經能初步算是脫離了凡人的範疇，早晚會有一番作為的。

直到半個月前，手機告訴他，他也可以直播，通過直播，斂聚粉絲，斂聚功德，可以助他飛升成仙。

蘇航張了張嘴巴，這小傢伙，居然是想成仙啊。

晚飯後，兩人坐在院子里。

「當然好玩。」

「南海紫竹林，觀音菩薩道場直播。」

那時候，牛郎是把這手機當成妖怪了的，但最後還是沒有忍得住誘惑，踏上了直播之路，畢竟，成仙的誘惑，對於一個凡人來說，怎麼可能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