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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去證明自己。」羅伯特·雷曼面容中帶著一絲苦澀，說道：「這本來就是很可笑的事情，既然你是曹家人，曹明正在五天前曾給我打電話，想讓我給你們曹家紅木傢具代言。薛浩奇在十天前給我打電話，想讓我給九華服飾代言。」

唐於藍說道：「恭喜你，終於放開了。那，下一個目的地呢？」

「呃……」唐於藍語氣滿是遺憾的說：「我差點忘了，《詭葯奇典錄》裏面好像有讓細胞分裂，還有生老病死減緩的方法。對，正好和研莫蘭康素相反！怎麼我這麼多話了，還有咖啡要喝，先掛了啊！」

「這幾樣都不是。」唐於藍手指均勻有力的敲著桌面，徐徐道：「是關於蘿蔔頭的。」

「什麼事？哦，我知道了，要麼就是《詭葯奇典錄》，要麼就是你朋友那肌肉萎縮的右臂，還是刺青男子的解刨研究？」古時扁聲音顯得十分興奮，激動不已的說道：「小唐啊，你真是我命中的福星。這麼多稀奇古和*圖*書怪的事情，都讓你給遇到了。」

「哈哈，小唐。接到你的電話真的是太好了。我發現，這研莫蘭康素還真是個稀奇古怪的東西。它能夠增加生命的步伐，治愈傷病，只不過是其中的表現之一。」電話裏面，蒼老的聲音滔滔不絕的說著：「就好像生老病死，普通人完成這樣一個過程，差不多需要七十多年。然而使用了研莫蘭康素之後，或許只需要五十年，甚至四十年。細胞的分裂、愈合的速度都加快了，傷病自然好的也快了，這種藥物如果合理運用的好，會有無限的市場啊。」

「沒有。」唐於藍笑道：「是羅伯特自己已經想開了，思想升華了。人的臉蛋就像一張紙，早晚都要皺掉的，帥氣與否，根本就不那麼重要。」

古時扁撓了撓凌亂的頭髮，撐著滿是血絲的眼睛，在房間里來來回回打轉，不停的抱怨道：「氣死我了，可恨！這唐於藍是吃定我了。太誘人了，生命的腳步既然能夠和-圖-書加快，肯定也能減慢的。倒地是用什麼藥物來實現的呢？」

電話里，聲音靜了兩秒鐘，古時扁沉聲問道：「怎麼，他找到女朋友了么？」頓了頓，又加上句：「必須要真心實意喜歡他的。」

「我……」曹清環站起身來，卻並不知該怎樣挽留，心中感覺好像是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隱隱有些失落。

「他真的這麼想？」古時扁繼續說道：「那……我的醫術呢，他認識到我的厲害了沒有？早就跟他說了，我是華佗在世，元化重生，醫術通神，前無古今！」

唐於藍微微一笑，頷首道：「你領悟的很快。」

「我突然感覺，現在可以給古老頭說一下你現在的狀態了。」唐於藍掏出手機，撥通了古時扁的電話號碼。

羅伯特·雷曼道：「不管我變成什麼模樣，我依舊是我。不管我追不追得到女人，我還是我。恢復樣貌對我來說，好像沒有那麼重要了。」

「你才變態！」古時扁沉聲道：「和*圖*書現在沒空，等什麼時候有空，你再帶他來見我。」

整個客廳里，瀰漫著一種古怪的味道。那是糅合了藥草、血腥、老鼠糞便以及隔夜包子的綜合味道。

羅伯特·雷曼沉思了幾分鐘，開口道：「唐先生，我明白了。相貌一直以來，都不是最重要的，自信才是。」

「古老頭，你自戀起來沒完沒了了么？！」唐於藍啐了一句，說：「醫術厲害，不是把人變醜，而是把人變的更帥。丑有各自的丑法，帥的人卻都有共同的特徵。」

唐於藍好不容易找到他說話的空檔，趕緊道：「古老頭，我現在想和你談論一下別的事情。」

羅伯特·雷曼大步走到唐於藍身前，深深吸了一口氣，快速坐下。

「你這是來調查戶口的么？」羅伯特·雷曼感覺沒有繼續交談下去的必要，站起身來，溫和的說：「很高興能夠接到您的邀請，再見。」

「慢著！」古時扁再想說話，只聽對面傳來一陣忙音。

羅伯特·雷曼心中一顫和*圖*書，嘴唇微微哆嗦著。

「哐當！」

曹清環使勁搖了搖頭，忽然又為自己有失落的想法感覺可笑。羅伯特·雷曼是她很喜歡的名人，那種洒脫和帥氣深深吸引著她，就算模樣改變，也不可能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古時扁不小心，走路時將桶裝水踢翻，泊泊水流沖向裝小白鼠的鐵籠子，他也不管不問，拿起手機又給唐於藍回了過去，抓著頭皮說：「我一定讓你小子給我交代清楚。」

「呃……是羅伯特·雷曼。」唐於藍說道。

此時的古時扁，只穿著一身睡衣。客廳里擺放的亂七八糟，有幾十味中草藥，凌亂的分佈在陽台以及沙發和茶几上，桌子上還放著一堆紙張，上面字體倉促，記載了很多東西。

唐於藍抬眼看了看他，繼續喝著咖啡。

「不去了！」羅伯特·雷曼搖了搖頭，目光清澈的看著唐於藍，道：「我不想刻意的再去追求一個人，這樣反而會迷失自己。現在，我只想靜下心來，慢慢的觀察。我相ｈtｔｐs://m.hｅtｕboｏk.cｏm.cｏｍ信，終有一天，會碰到自己喜歡的那個女孩的。」

「堂哥找你？」曹清環看他樣子不像說謊，屁股有些坐不住了，微微欠身問道：「你們倆具體談論了什麼事情？」

鈴聲響了將近十秒鐘的時候，古時扁的電話終於接通。

「格老子的，古老頭！你看他這模樣怎麼坐飛機啊，證件都檢不過去。」唐於藍冷道：「你這老傢伙心理變態，看不慣別人比你帥，是不是？」

而垃圾簍里，已經堆滿了死去的小白鼠。死狀也是各不相同，有的只剩下一張皮，有的枯瘦如柴。

在客廳的角落裡，還放著一個鐵籠子，鐵籠子裏面放著十多隻小白鼠，是他做試驗用的。

「呵呵，小唐。這不是我以前的觀點么？」古時扁笑著說道：「把人變帥，確實不容易。不過羅伯特既然都已經想通了，那麼變不變回原來的樣子，對他來說也無所謂了，根本就用不著給我打電話。你前面的都是在騙我，對不對？」

「蘿蔔頭，蔬菜養殖？」古時扁愕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