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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的貼身兵王

作者:月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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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9章 和柳銘的談話

第909章 和柳銘的談話

柳銘身子緩緩躺在床上,像是用盡了力氣。
那兩混混看著唐團長,一臉憨厚的笑容,看不出他們竟然有那種折磨人的惡俗趣味。
唐於藍走到柳銘的身前,低頭看著他,見他身上到處都有傷,甚至手腕還被一根大鋼釘貫穿,五指上早就沒有了指甲。
「嗯,確實是一根硬骨頭。」唐於藍道:「你自己是不怕死,不過你活著,這麼堅持著究竟是為了什麼。你知不知道,獄皇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還沒有現身,其實他已經不在了。」
孫長霄開著車,轉頭朝唐於藍看了一眼,用一種擔憂的口氣說道:「唐團長,我希望你能夠先有個心理準備。現在的柳銘和你以前見過的可太不一樣了。」
「吱呀。」
難道,他想要做凌江市的土皇帝?除此之外,還有沒有別的什麼目的?
唐於藍的心中十分的明白:地獄組織中的人雖說手段有些狠毒,可畢竟同為華人,他們對於這個國家不至於做出太過分的事情,事和_圖_書實上也沒有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幽靈雖然有強大的刺青和能力,不過此時的柳銘已經面色蒼白,滿臉都是褶子,看上去像是個六十多歲的人。
聽到腳步聲后,柳銘蜷縮著身子,畏懼的扭過頭來,朝唐於藍看了看,眼神有些掙扎和恐懼。在這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裏面,他被折磨昏迷后,就有涼水當頭澆下,況且現在天氣寒冷,一件禦寒的衣服都沒有,涼水澆的他嘴唇都有些發紫。
「唐團長,你來得正好,如果你再晚些天來的話,估計見到的就是個不會喘氣的人了。」秦先生對於唐於藍的語氣十分客氣,對於唐於藍以前的一些指點,他還是心存感激之情的。
唐於藍沒有說話,他嗅到了一股潮濕和陰沉的氣味,其中還夾渣這淡淡的血腥味和莫名的腐臭味。
「你胡說!」柳銘掙扎著,使勁朝唐於藍吐出一口唾沫。
唐於藍擺了擺手,那混混趕緊退開。
「不讓他逃跑和_圖_書,那還不簡單。」秦先生面無表情的說:「我讓人買了不少迷|葯,還有肌肉麻醉素,以及瀉藥。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很喜歡用瀉藥,天天給他服用。不過這裏沒有馬桶和便池,東西都要自己清理,後來他們就改成肌肉注射了。」
牢籠中有一扇冰冷的鐵床,柳銘躺在上面,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變態秦。」唐於藍掃了他一眼,道:「難道你還認為自己不變態么?」
「那又怎麼樣?」柳銘聲音嘶啞,他灰濛濛的眼神中漸漸恢復了一絲光彩,苦笑著說:「你們越摧殘,越磨礪我的精神。唐於藍,你沒有辦法讓我屈服的,我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麼好怕的?」一句話說完,他便咳嗽個不停,胸口急劇的起伏和喘息。
秦先生最後一個離開:「唐團長,他已經瘋了,而且嘴巴很結實,你要能撬開的話,那最好不過了。」說完,直接關房門。
至於忍武組就完全不一樣了,任武建八方根本和*圖*書就是想要奴役這個地方的人,控制這裏的經濟發展,把經濟命脈掌握在他們自己的手中。
「柳銘,其實你心裏已經相信我說的了,我說的沒有錯吧。」唐於藍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盯著柳銘,道:「不要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我,其實道理很簡單,是你的情緒和表情告訴了我。不然的話,你的情緒怎麼會這麼激動?你好好回想一下,你當初加入到地獄組織的時候,獄皇下達過多少旨意,最近幾年,獄皇有下達過多少旨意,你心中難道一點都不清楚么?」
「你們都下去吧,我有幾句話想單獨和他談談。」唐於藍回頭看了看秦先生幾人一眼。
在一處破舊公寓樓外的地下室中,唐於藍看到板著一張撲克臉的秦先生。秦先生面色看上去有些蒼白,像是好久沒有見過外面的陽光了。
不一會兒,他們來到了一棟破舊的公寓。
只不過提到柳銘的時候,秦先生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興趣,有的是一種失望之後的木然和-圖-書
進入到牢房中,打開燈后,他聽到裏面鐵籠中傳來一絲呻|吟聲。
這棟老舊公寓的地下室都早被秦先生整個租了下來,牢房門口處,站著秦先生的兩個手下,都是長相很彪悍的人,他們在這兒守著,不讓柳銘有任何逃跑的機會。
「你這是失去記憶了,還是已經瘋了?」唐於藍微微笑著道:「堂堂副獄使,想不到這麼禁不起折磨,孫長霄告訴我,你是一個苦修者,身上以前就有不少傷。你們對於疼痛的忍受能力應該很強才對。」
孫長霄上前推開木門,笑著說道:「唐團長,就算你現在再抓一個魔王過來,憑他們幾個的本事,也能夠守住。」
「這兩個人,能守得住么?」唐於藍問道。
他一連被折磨過好多次,精神早已經接近崩潰,孫長霄或許對他還算客氣一些,不過秦先生對他卻絕對不客氣。
柳銘整個身子都在痛苦的哆嗦著,眼神中流露出巨大的痛苦。
地獄組織在凌江市接連折損兩大魔王和和*圖*書一大獄使,他們就肯這樣善罷甘休么?
唾沫在空中凝結,凍成冰,直接摔在地上。
就拿宗佰研究刺青和藥物這些事情來說,雖然做法上有些偏激,不過出發點和最後的目的卻是好的。
更主要的是,柳銘的身上換散發著一股血臭味,十分難聞。
唐於藍皺了皺鼻子,低聲問:「柳銘,怎麼樣,你還好么?」心想秦先生他們折磨人下手的也太狠了些,雖說這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不過自己這樣做,和地獄又有什麼區別呢?
「好?」柳銘聲音嘶啞,表情有些茫然,像是不知道好的含義。而後把後背緊緊的靠在牆上,兩眼茫然的盯著唐於藍,那眼神就在等著唐於藍的下一個問題。
秦先生聳了聳肩,說:「我已經煩了。關鍵是現在我想不到新的折磨方式了。整天嚴刑逼供,容易讓別人以為我變態。」
「喂,起來。」一個混混從木柜上拿出電棍,噼里啪啦的電弧閃爍,他冷笑道:「再不起來,我可要電你的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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