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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劍和陳凝的關係說來有些奇妙。

張小劍：「……」

陳凝淺笑，試圖想象了一下：「不過估計真有那麼一天，你能接受，我也不能接受，一旦有了關係，又怎麼還可能只是單純的朋友呢。」

陳凝納悶的又道：「這都什麼年代了，瞎子都能看出來你倆互相喜歡，你在這和我說，你只能確定你對她有感覺？」

陳凝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忽然問道：「就沒想過兩個都要嗎？」

所以在陳凝追問下，張小劍知道不說可能還真走不了了，就只能老老實實的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階段，只是剛剛能確定下一點東西。」

陳凝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不是，咱倆這不是侃大山呢嗎，而且我這是在給你找個理由，勸你兩個都收了，你那麼認真幹什麼。」

經歷和環境會塑造人的性格。

「比如，我能確定我對她是有感覺的。」

陳凝想了想，宛若魔鬼一般的道：「其實這個世和圖書界本來是沒有規則的，後來人們為這個世界發明了規則。」

「少了什麼？」

陳凝：「呸，男人！」

因為他並不是有錢了很長時間，他的交際圈也很窄，如果沒有系統，他估計還是會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張小劍實話實說：「兩次。」

張小劍不明白道：「我怎麼就不合理了？」

陳凝聞言睜大了雙眸：「張小劍，你知不知道你說這句話的時候純情的像個小學生？」

張小劍又道：「但這種喜歡少了點什麼。」

愉快和輕鬆的聊天氛圍往往會讓人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契機，或者是緣分，總之就是沒有心動的一瞬間。」

「才兩次？」陳凝有些不理解。

張小劍有點不知道兩次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陳凝加重了語氣問道：「你怎麼可能才談過兩次戀愛？」

「什麼東西？」

陳凝依舊在八卦著，可能是因為這段時間的確太過無聊，她發現自己好和*圖*書像比以前更八卦了。

張小劍：「……原來在這等著我呢。」

陳凝看著張小劍：「你要求還挺多，那你和葉墨竹心動的一瞬間是什麼時候？」

陳凝笑的花枝招展。

因為他覺得感情這事，還是少一些玩弄會好些，因為的確有三個月，他過的很不好，很難受。

張小劍：「這算不算人身攻擊？」

陳凝確信的道：「你這麼年輕，長得又不差，又有錢，按理來說身邊絕對不只王婉兒和葉墨竹這麼兩個姑娘，而且更不合理的是，你對戀愛表現出的不自信。」

而這種確認的過程，就顯得特別不自信，特別不符合他現在的客觀條件。

陳凝搖頭道：「不合理，你這個人就挺不合理的。」

尤其是一旦步入這個現實的社會，大把的姑娘會往身上貼，有幾個能經得住誘惑……

這不怪陳凝。

即便有錢了之後，他也沒打算擴大自己的交際圈，多認識點漂亮姑娘，多一些風m•hetｕboｏk•ｃom•ｃｏｍ流韻事。

張小劍的經歷註定了他會對感情小心翼翼，或者走向另一個極端報復玩弄起來。

陳凝又想了想道：「或許有一天你有了兩個老婆之後，你就可以接受和我生一個孩子，而我們之間還是單純的朋友？」

別說兩次，二三十次戀愛經歷有的都有。

張小劍：「你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那婉兒呢，你就不喜歡嗎？」

張小劍：「……」

「不算。」

「對不起，我侮辱小學生了。」

陳凝嘆了口氣道：「好吧，你最純情了。」

頂多因為趙琳琳給予重創之後努力勤奮一些，結果多半是發現自己努力勤奮后還是那麼垃圾……

陳凝能開誠布公的將自己之前的荒謬想法當笑話講出來，張小劍當然也能分享一下他的心事。

張小劍：「……」

「我們從小聽到，看到，學到的規則，其實都是後來人們給予的枷鎖。」

他的選擇是前者，以至於在戀愛之前，他需https://m.hetubook.com.com要確定很多事情，除了自己的，還有確定她的。

張小劍：「……」沉默了半晌，他道：「要說喜歡也是喜歡的。」

張小劍確信的點了點頭：「的確就兩次啊。」

畢竟在她的認知中，有點錢，長得不差，性格也不自閉的孩子在張小劍這個年紀，正是玩的年紀。

「在這個枷鎖中長大，我們先天就認為一夫一妻是道德的，白頭偕老是美好的，插足別人的女人叫小三是可惡的，可是你要站在宏觀的角度來看，這些東西是不是掌權者為了維持人類社會的穩定而發明出來的規則呢？」

張小劍：「不是，陳凝小姐姐，我這輩子也沒談過幾次戀愛，還受過一次大傷，小心翼翼點也是合理的吧？」

張小劍無奈道：「看來我有必要帶你多出去走走，一天到晚也不知道你這小腦瓜里亂想什麼東西呢，真是看出你閑的有多無聊了。」

張小劍：「……你是魔鬼嗎，為什麼要勸這樣的事？」

陳凝和_圖_書想了想道：「其實現在一夫多妻制的國家也不少，很多所謂的上層人士和有錢人或許在遵從著道德規則不會去傷害家人，但他們的女人比一夫多妻還要多，這就是現實啊。」

看著張小劍略顯窘迫的模樣，陳凝問道：「你談過幾次戀愛？」

「假設我們不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沒有耳濡目染的被這些所謂道德，所謂的規則洗腦，純以自由論，那是不是怎樣的愛戀，只要雙方，三方，甚至N方接受，就是可以的呢？」

張小劍眨了眨眼：「不是，你想說什麼？」

「呃，我怎麼聽著這話像是在罵人？」

張小劍堅定搖頭道：「這叫文明，沒有規則和內心遵從的道德，人類和野獸有什麼區別？」

陳凝緩緩道來：「母系社會的時候，男人是女人的附庸，當男人掌權之後，女人就變成了男人的附庸。」

陳凝慧眼如炬，張小劍當然知道自己為什麼是這個樣子。

……

張小劍仔細了回想了一下，最後說道：「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