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資本金錢遊戲
「不是我盼著她出醜，而是……我知道她真不是這塊料。」
一般情況下，他們都是在微信群閑聊，電話很少打。
陳凝錄製完的第一感受是會火。
「也就是說，這是一場資本的金錢遊戲，只要你有錢……就會發生奇迹，我給你打電話的意思，就是問你，要不要運作一下雪晴？」
……
不得不說，韓國引入的節目，的確有自己的獨到之處。
晚上兩人在家吃了一頓葉墨竹做的燭光晚餐，葉墨竹做的牛排，獨創給張小劍7.5分熟……
回到江城的第一天，張小劍沒有請自己的狐朋狗友們胡吃海塞。
以前不太關注這些的張小劍詫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只要花錢，雪晴這素質能拿冠軍？」
張小劍：「……」
那邊坐在車上的陳凝笑出了聲：「他敢發上頭條我就敢接下來，不過這狗仔拍照的水平的確不錯，我叫人掃描了一下，還給墨竹發了兩張。」
「慘不忍睹。」
錄影棚中的工作人員們都略感疲憊，只有坐在台階大廳中正處於青春中和*圖*書的少女們，仍然難掩興奮。
從下午一點半，一直錄製到晚上八點。
ABCD四個班，分出了涇渭分明的階層，班級和等級還會影響到接下來的表演資源。
在容納了足足千人的演播廳中，兩人目光對視。
上車后，笑笑先給陳凝遞上了一壺熱水。
「好處是，大家的職業素質的確有提高，但壞處是同質化嚴重。」
「沒錯，就這麼簡單，當然，還有一點是我看好她，所以才問的你。」
呃，怎麼有點慌？
張小劍幸災樂禍道：「表演了嗎？」
「呃？」張小劍徹底迷茫，觀眾緣……是個什麼鬼東西。
「怎麼樣。」
好吧……
飯後，兩人賴在沙發上，看著某綜藝節目，吃著零食，一轉眼就到了晚上八點多。
張小劍撓了撓頭道：「不是，等一下，怎麼著，你這是看好她能在節目里脫穎而出？」
張小劍：「……所以你和我說這些話的意思是？」
張小劍不置可否。
我怎麼不知道這事兒？
所以接起電話，htｔｐs://m•ｈｅｔuｂooｋ•coｍ•ｃｏｍ張小劍就笑道：「怎麼著，咱倆的緋聞上沒上頭條？」
將所有練習生，分為了A、B、C、D、四個班次。
早些時候張小劍給陳凝打過電話，問過羅丹丹的事，得知了始末原委。
安排？
於是看向葉墨竹，葉墨竹也看向他，眨了眨眼睛，似乎一無所知。
女人之間的溝通他還是不參合的好，於是就問道：「行吧，這事兒不提了，您這百忙之中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寧雪晴木納了片刻后微微點頭，陳凝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然後隨著團隊率先退場。
對於她們來說，這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是的，雪晴除了有觀眾緣之外，還有一個特質，就是不同。」
陳凝靠在了商務車柔弱的背墊上，認真道：「有些東西是天生的，你這妹妹具備一種其他姑娘不具備的素質。」
如果這檔節目可以大火，資本與粉絲集資齊齊入場，不僅能將人捧紅，還將成為吸金利器。
張小劍也不知道這.5是怎麼和_圖_書把握的，反正墨竹做的東西就是好吃。
陳凝的答案很肯定：「觀眾緣。」
「《偶像創造營》是一個只看人氣的節目，人氣從哪兒來？不是觀眾有多喜歡你，喜歡你的人多不多，而是看願意掏錢喜歡你的人有多少。」
看完了所有表演。
陳凝道：「你別驚訝，節目下周播出，到時候你看看就知道了，我給你打這個電話，是想問問你，你對雪晴未來是怎麼想的？」
「啊？」
開了凝視之後的陳凝顯然已經站在了老闆角度看待問題。
這錢，花還是不花？
無論是想翻紅的回鍋肉，還是海歸的練習生，以及純純的新人們，這都是她們渴望已久的舞台。
張小劍：「……」
葉墨竹聽到煙熏妝的叛逆哪吒卻道：「沒準會火呢？」
「呃，你這個當哥哥的怎麼還盼著妹妹出醜？」
下午和墨竹一起去看了一場動漫電影，然後想起了包子的哪吒，還和墨竹說了一嘴包子的哪吒有多醜。
恰巧，寧雪晴這時也看向了她。
張小劍說完這句話，聽到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和-圖-書。
張小劍知道這是陳凝怕萬一真上了頭條，事先給葉墨竹打打預防針，這是好事。
陳凝則只喝了一口就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遠在江城的張小劍電話。
這時，陳凝的電話打來了。
沒過多久陳凝道：「我不這麼認為。」
陳凝又喝了一口開口，道：「我今天參加《偶像創造營》的錄製了，看到你妹妹了。」
第一期徹底錄製完畢，接下來導演組會用一個星期的時間進行剪輯美好等等處理，這檔節目將在下周登錄鵝廠視頻，只要一天基本就可以斷定這個節目的生死。
「對，亞洲地區，以韓國團體最聞名世界，所以華夏近些年也搬來了這套，這套有好處，也有壞處。」
張小劍想著昨晚抱著她睡覺的舒服感覺……覺得自己有必要勸一勸她晚上別回家了，畢竟兩人在一起睡的香……
離開攝影棚，因為要參加節目錄製，以及拍戲還有錄歌，陳凝接下來的行程已經爆滿，她上了一輛馬上要開向機場的商務車。
張小劍愣住了：「啥素質？」
離開錄影棚時，她看了一眼仍舊hetubook.com.com不一臉茫然，坐在了C班，臉上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總而言之有點懵的寧雪晴。
「不同？」張小劍越聽，越雲里霧裡。
張小劍笑了出來：「哈哈，這我就放心了。」
觀眾如果有喜歡的選手，就天然的想要自己喜歡的人升入更高的班次中獲得更好的資源，這就需要花錢買鵝廠的會員卡……以獲得更多的點贊資格。
不過，老哥，你和陳凝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怎麼就成了朋友呢？
因為台階式的座次，讓升級感極為明顯。
「表演了啊。」
看到陳凝溫和有帶了一點笑意的眼眸，寧雪晴一愣后瞬間明白他哥張小劍沒騙她，自己原來還是有背景的人……
還有，為什麼……陳凝看著自己有點母愛的感覺，剛才在舞台上她可沒這麼看著自己……
未來？
「我今天看了很多姑娘，尤其是那些大公司出來的練習生，一顰一笑，一個步子，一個轉身，甚至連臉……都能找到相似的地方，雪晴的不同在與，她和所有來參加比賽的姑娘都不一樣，最重要的是，她的確有一張好看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