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 好使
卓非咳了一聲：「師兄，我怎麼感覺我們倆像特務在對暗號？」
今天聽完這番話，她越發覺得張小劍的確就是那麼高，她又說了一句，只是這一次再次加上了尊稱：「老闆，您真是個拎得清的人。」
王婉兒『嗯』了一聲，柳眉這時好奇問道：「對了，岳亮找你到底說了什麼，在警局裡不好問。」
卓非：「……」
先是話語聲傳來，張小劍和卓非自然張望了過去。
尤其她走來時的一顰一笑，都處處透露著熟|女氣息，是未曾經過歲月沉澱的葉墨竹和王婉兒無法相提並論的獨特氣質。
張小劍懶洋洋的靠在了葉墨竹的肩膀上，聞著她的發香，舒服到已經徹底放空了大腦。
男人和女人天生就有很多差別。
兩女走過半程，磨磨蹭蹭的柳眉最後出場，柳眉是豐腴美，她傲人的身材秒殺掉了兩個小姑娘，雖然葉墨竹也不錯，但畢竟誰大誰有道理……
張小劍也咳了一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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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水氣瀰漫，裝修還算不錯，卻冷冷清清的澡堂里，張小劍想起了一件事，問道：「卓非……」
不過壓軸登場當然不會讓人失望。
張小劍看著柳眉這樣混跡江湖多年的人眼神中有些崇拜，語調還特別慎重，措辭用的特別敬重，連忙道：「別介，你這樣我會很不適應，關鍵小非非可能會產生嫉妒。」
「即便如此，那你何樂而不為呢？」柳眉挑著眉毛，在她的印象里，張小劍應該是最會何樂而不為的人……因為他在申科幹了很多何樂而不為的事兒，譬如華夏遊樂場……
平靜的水面泛起了一陣波瀾。
卓非正在洗頭，腦袋上面全是泡沫，聽到聲音后，回了句：「師兄怎麼了？」
葉墨竹側頭：「那你說說你的道理。」
腦袋裡出現了，他正在撒尿，滋出了一張人臉，然後將尿憋了回去的畫面。
不過估計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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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這家酒店也有所謂溫泉業務……
葉墨竹的記憶沒錯，這附近的確有一家溫泉度假村，只是在山上。
卓非露出笑容，表示無礙。
聽完這句話，所有人沉默。
而且費用還不高。
張小劍搖頭：「犯罪就要被懲罰，無論是身體上的禁錮還是精神上的譴責，都應該是必須的。」
葉墨竹拉起了張小劍在水裡的手：「也別大意，明天回寧遠，還是要第一時間去醫院看看。」
「好話，沒開玩笑。」
柳眉看了一眼卓非，發現他仍舊挺直了腰板像個標槍道：「不是，你坐這麼端正幹什麼，又不是上課呢。」
「是這麼個理。」柳眉皺著眉頭看著張小劍，之前覺得這個小男生無欲無求的境界有點高，有點像看破紅塵經歷過一切的老者。
張小劍左看看，又看看：「怎麼了，難道不是這麼個理？」
卓和-圖-書非：「……」
張小劍撓了撓頭：「我總覺得這事兒不是這麼個理。」
……
張小劍目光下移：「今天沒嚇著吧。」
張小劍：「……」竟無言以對。
張小劍搖了搖頭：「我沒同意。」
「這是好事啊，也算他幡然悔悟了。」
答案是能。
如同浴巾一般的湯服裹在她的身上，完全是一副美人出浴的畫面。
張小劍當然不在乎有沒有泉眼，他只在乎所謂的溫泉能不能包場。
交付了包場費用，張小劍對著臉蛋胖胖的經理說了一聲：「嗯……池子的話換一下清水，真溫泉的話，也弄乾凈點。」
卓非現在就像是一個正襟危坐的小學生突然被點了名，他臉一紅，沒回，目光挪動，然後又往下拉了拉湯服。
張小劍欣慰道：「那就好。」
折騰了一天的一行人當然不會繼續踏上車程長達一個小時路程，而是選擇了一家縣城裡最好的酒店。
比如洗澡這件事，男人和女人洗的絕對不是一個澡，https://www.hetubook.com.com大概率男人們的洗澡速率要比女人們快上半個小時。
卓非咳了一聲，頂著一腦袋泡沫子道：「反正也不用。」
「嗯？」所有人下意識疑惑，柳眉問道：「為什麼？」
柳眉正關心著王婉兒的病情，王婉兒道：「也真是奇怪，一離開飛鸞村，感覺好像就一點事兒都沒有了。」
卓非坐在一邊，標版溜直，感覺像是個小學生，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王婉兒緊隨其後，小麥色的皮膚上還有並未擦去的水珠，她的個子比葉墨竹還要高一點，與葉墨竹的美有些不同，她更偏向骨感美。
「如果我答應了他的條件，就等於用我的同情心，給他的良心減刑。」
張小劍不明白為什麼她們和卓非好像都不懂這個道理，於是道：「那有什麼幡然悔悟啊，他不過就是想讓自己的良心好過一點。」
……
張小劍聽到問題，回過了神，道：「他想用他剩餘的存款，捐給我們的添柴人計劃。」
人還未到，張小和-圖-書劍一側頭髮現卓非看柳眉看的有些呆，給他用了個眼神。
胖經理連忙點頭稱是，立刻命服務人員要趕赴浴場換水。
在朦朧的水蒸氣中，葉墨竹首先拐過了門口那兩座土掉渣還吐著水的獅頭銅像。
所以張小劍和卓非裹上類似浴巾的湯服進入浴場，泡在冒大池子里足足半個多小時還沒見三人人影。
顯而易見這家酒店的業務不太好，外銷不太給力，縣城內的人來的很少，客人很少。
張小劍語重心長的說：「那個，明天我們回寧遠，找家醫院檢查一下，萬一……點治……」
卓非嗯了一聲，雙手扒了扒水池裡的湯服，讓其堆一些，留出足夠空間。
張小劍和卓非換了衣服，先進了澡區，連搓帶洗的將這幾天在山區的污垢洗刷一凈。
所有人這時看向了半張著嘴，舒服的已經快伸出半個舌頭的張小劍。
說到這，張小劍頓了一下，輕聲道：「可我又不是法官，我也不是受害人，我有什麼資格用我的同情心，給他減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