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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度搜索，的確是第三方，但第三方不代表就沒有任何責任，請問你們如此方便的提供我們的音樂盜版鏈接，什麼時候算犯法？

這件事不是張小劍做的，他也隱隱知道是誰做的。

——細數這些年千度的不要臉事情，內附108條。

羅騰飛反手發來了一個鏈接，其中是千度針對目前熱度比較大的用戶進行訴訟的話題。

張小劍——……

張小劍也是在吃飯時才終於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自己的微博，然後覺得有些沒眼看。

因為要追蹤二姨，臨時借了一輛車的白楊正在沉默駕駛。

「所以說，二姨並不是……」

張小劍：「學名是叫阿爾茨海默症是吧。」

張小劍坐在副駕駛，覺得這輛特么不知道是幾手的捷達實在空間太過狹小，有些煩躁。

……

一般明星為了保持自己在大眾面前的良好形象一定會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說：「好啊。」

微博上水軍帶起的張小劍節奏並沒有掀起什麼風浪，反而網民們對千度的輪番轟炸已經來到和_圖_書了頂峰，不止在醫療方面，各行各業都有人站了出來。

「最後，我想對千度說一句話，讓我微博里你們派來的狗滾遠點。」

小李翻開了第一頁，露出了不是一行文字，而是一疊夾在其中的照片。

於是正午時，千度官微更新，連續@起了十幾名微博用戶，聲明將對這些用戶的非法傳播謠言進行訴訟。

雖然這之前羅騰飛已經和他打過了招呼，說他的微博已經淪陷。

同時千度水軍下場，在這條微博下面，刷起了一水的『支持維權』，並通過這些用戶的故事進行各種編輯，在他們的故事里千度自然才是受害者，然後持續散播，營銷號轉發。

張小劍沉默了片刻道：「他本人更辛苦。」

在張小劍震驚于李大爺……似乎不止是記性差這麼簡單時。

張小劍——好吧，那我開錘千度了。

李大爺：「你怎麼有我的日記本？」

白楊坐在他對面看著，剛想開口，店裡的兩名年紀不大的女服務員就跑了過來，眼睛冒著星星的看著ｗｗｗ.heｔubooｋ•cｏm•ｃｏm張小劍。

「另外，在下方圖片中被千度訴訟的水友可以私信我，我將會給你們提供最優秀的法律幫助，只要你們說的事實，關於這方面的費用也不用擔心，我來出。」

——千度文庫，各種複製，卻還要收費，請問這錢給過原創者嗎？

張小劍——欠錘。

張小劍喝了一口大白梨，翹起了二郎腿，開始編輯微博。

張小劍看向了窗外的陽光：「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二姨每天都會和他重新認識一次。」

千度必須強硬起來，以此遏制猶如聲浪一般的輿論。

沒有離開扒肉館，滷肉的香味還在鼻尖繚繞。

……

軟蛋的熱度還是需要藉助，但由於近日開盤，千度的股價隨著輿論聲勢越來越大而暴跌，千度不能在繼續用這麼側面的手段。

正義不能讓他們的生活變得更美好，還會付出代價，面對現實，大多數人選擇閉嘴，自然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只是張小劍並不是明星……他也沒有維護什麼良好形象的意識，htｔps://wｗw.heｔｕboｏｋ•ｃｏｍ•coｍ更重要的是他打心眼裡覺得自己不需要什麼粉絲，況且他現在正在忙。

……

兩人沉默，一路回到了快遞站點，又吃了一頓扒肉才緩解了不少。

張小劍不太懂——罵我軟蛋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吃了官司，被點名吃官司網民自然會很慌。

羅騰飛很快回復——一定是啊。

本來年輕的李大爺越來越老，腰肢越來越佝僂。

轉發了千度提起訴訟的微博，上方編輯的文字這樣寫道：「針對千度對網友們提起訴訟這件事我有一個不成熟的小建議，千度可以起訴一下我。」

不過他的無作為，也的確讓千度上下認為，張小劍還真的是一個軟蛋……

小李很快翻開了第二張，孩子已經長大了許多，帶著一臉笑容，站在破院子前帶著紅領巾。

白楊：「你們幹嘛。」

「當家人的夠辛苦的。」白楊嘆了口氣。

小李不計較這些，顯然也習慣了這些，看著他爹狼吞虎咽的一笑，蹲了下來，只是側頭一看，剛才那兩個年輕人呢？

一個張小劍顯然不ｈttｐs://ｗww•ｈetuｂoｏk•cｏm•ｃｏm夠引流，也無法阻止背後的手。

照片顯然被翻看過很多次，有的年代久遠已經泛黃，第一張是李大爺年輕時和孩子的照片。

羅騰飛——劍總怎麼錘？

「是老年痴獃吧？」

一個轉彎之後，白楊開著車問道。

服務員看都沒看白楊，其中一人十分激動的往前走了一步道：「劍總……能給我個簽名嗎？」

於是本就心情不太美妙的他皺起了眉頭，給羅騰飛發了一個微信——這些都是千度乾的？

張小劍現在還不知道今天的網路這麼精彩。

但……張小劍沒想到過會淪陷成這樣。

因為發生在他眼前的一幕也挺精彩，面對李大爺的記性，中年黑框眼鏡男小李無奈的拿出了一個老舊日記本。

翻完這些照片，小李將飯盒遞了過去：「爸，吃飯吧。」

於是眼睛都沒抬道：「一邊玩去，年紀輕輕別學人追星，容易腦殘。」

羅騰飛——如果你真的以為這些是網路水友的話，應該不會在管這些網友了吧。

牆倒眾人推，但顯而易見的是千度的這面厚實牆壁還沒倒下。

就像張wｗw•hetubooｋ.ｃoｍ.ｃom小劍今早微博遭遇屠版一樣，四面八方的指責聲絕對不是沒由來的，其中固然有一些真正的正義之士，可只要懂行的人就明白，這背後似乎有一隻無形大手，正在推著網民們聲討千度。

然後是第三張，第四張，第五張。

本來年幼的孩子慢慢成長，成了少年，來到中年，變成了現在小李的樣子。

這是軟硬兼施，希望震住網民。

……

李大爺似乎認出了眼前的小李是自己的兒子，不是身邊這兩位年輕人的兒子，於是接過了飯盒，說了聲：「還真餓了呢。」

扒肉店老闆笑出了聲，兩個妹子沒回話，也沒覺得劍總有多過分，腦袋裡想著的都是，劍總好有個性，好帥啊……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山氣質真的好冰喔……

而這時，張小劍點擊發送，微博再次爆炸。

羅騰飛——還有就是，轉移注意嘛，畢竟劍總您是今年第一流量，帶偏了話題，對他們的輿論有減壓的效果。

——千度貼吧的網路小說吧倒台了，但千度搜索從來沒有，屏蔽個盜版鏈接就這麼難嗎？正版靠自覺的年代什麼時候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