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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舞蹈跳的再好，歌唱的再好，可吸引不了觀眾，那也全都是白搭，多少歌紅人不紅的例子在那擺著，那些就是失敗的偶像。

沒了流量，Y娛樂就像是沒了水的魚，基本判了死緩。

不過等到Y娛樂的老闆離開，聶唯立刻叫過一旁的羅凱。

「那你覺得她該有資格出道么？」聶唯又問道。

聶唯都不需要耍什麼陰招，因為這些所謂的流量明星，每一位的流量都藏著無數貓膩，那些看似上千萬的熱度，中間又有多少是真實的怕是只有微博技術統計部門還有他們公司自己知道。

什麼兩團并行類似於一加一大於二，雙方都有好處，這種話她竟然也好意思說出口。

要知道Y娛樂公司旗下主要經營的就是那些流量偶像，但掌握著全華夏最大流量平台的繁星微博就在聶唯的手中。

幾分鐘后，大為導演也是滿口答應，雖然他是挺滿意那位女演員的樣貌和人氣，不過為了聶唯出頭，換了也就換了，到時候再找就是。

「但是呢？」聶唯笑著問道，羅凱一聽也樂了。

「別忘了事後放出消息。」聶唯輕聲囑咐羅凱，他要給對方的藝人一個理直氣壯鬧一鬧的理由。

而且論資源，聶唯不是鄙視誰，而是他真的角色，在座的這些娛樂公司的老闆，手裡那點資源他真的是看不上。

「但是，偶像又不是全看專業能力，她有觀眾緣，短短三個月就成為了全網最紅的流量偶像，雖然是黑紅吧，但黑紅也是紅啊，我想她肯定有她獨特的魅力，至於專業能力，多訓練就是了。」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周朵朵的舞台現場，和家裡那個古靈精怪的丫頭完全就是兩個樣子，也難怪會有這樣的疑問。

「你說什麼？」在聶唯身旁的羅凱隱約聽聶唯嘀咕了一句，又沒聽清，便好奇的問道。

這幫娛樂公司的老闆之所以想兩團并行，不就是希望這些高人氣團員回去『奶』自家不火的團隊么？

聶唯得到和_圖_書羅凱的回報后，也忍不住樂了，下意識的看了Y娛樂老闆那邊一眼。

「明白。」羅凱笑的像只狐狸似的退到一旁。

聶唯默默的點點頭，笑著答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他不懂娛樂圈的事兒，但是他有自己的判斷，雖然聶唯臉色全程都很淡然，但是聽他的回答就知道，那個女人多半揣著壞主意呢，想來被聶唯收拾也是活該。

果不其然，五分鐘后羅凱一通電話打過去，寧皓二話不說，就答應了羅凱，一會就讓劇組通知Y娛樂家的一哥試鏡不通過的消息。

周愛國憶當年的時候，蘇晴卻拉著聶唯的手，瞄了眼不遠處的羅凱。

而且像Y娛樂這樣的公司，看似很繁榮，但其實一戳就破，是聶唯眼中最容易收拾的那種娛樂公司。

「明白了。」羅凱也跟著笑了，娛樂是個圈，大魚吃小魚，掌握著無數優質資源的華藝就是這個圈裡最大的魚。

尤其是團舞的時候，這姑娘划水的不要太明顯，節目組顯然也是知道這姑娘業務能力不行，明明是前五的排名，硬是給安排到了最角落的位置。

聶唯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問他：「舞台這幾個女孩，除了朵朵，你對誰印象最深刻。」

開場就是節目一開始的101女孩群舞，熟悉的音樂響起，看著一百零一位女孩如同當初節目開播時一樣站在舞台中央，現場的觀眾激動的都瘋了，尤其是一些被淘汰女孩的粉絲們，看到自家的偶像重新站上無挑，開心的甚至掉下了眼淚。

羅凱剛才看到的就是楊小鯉又失誤了一個小動作，在團隊中顯得很明顯。

想著她們公司一哥一姐在知道自己試鏡因為老闆的糊塗而被攪黃了后，心情到底會如何，會不會和公司鬧上一鬧？

隨後就是十五位最終入圍的女孩的各種表演。

「印象深刻么？」羅凱沉吟了片刻，回答道：「楊小鯉吧。」

至於業務能力，按照羅凱說的那和-圖-書樣，練就是了，偶像團體無論是舞蹈還是歌唱都是可操作的，首先舞蹈方面，偶像團體從來都不會從難度方面去考慮，畢竟偶像團體的舞蹈就是要流行起來，是讓人去學的，所以難度就是普通人只要想學基本都能學會的那種。

至於唱歌方面更簡單的，一首歌你唱下來跑掉，那麼一句歌詞反覆練上好幾天，總不至於還會跑掉吧，總能練會的，這就足夠了，剩下的還有隊友呢，不然要組團幹嘛。

「小唯，你和羅凱那傢伙說什麼呢，我怎麼看他笑的那麼壞呢。」蘇晴話說完，一旁的周愛國先忍不住樂了。

前兩個小時，就是PROUDCE101女孩們展示自己的舞台時間，包括之前被淘汰的那些姑娘也全都回到了這裏。

「那你問問寧皓導演的意思。」聶唯想了想，笑著說道。

對於她們來講，下一秒可能是天堂，也可能跌落凡塵。

「這就是優點嘛。」聶唯笑著自言自語了一句。

兩個小時的節目結束后，終於到了宣布最終結果的時候，一個個被選中的女孩登上舞台，帶著歡笑和淚水，接過主持人給她們的榮譽獎盃。

「找個人去告訴Y娛樂的那兩個小姑娘，有些事兒要她們有自己的主意，公司不一定完全是為了她們好，為難的時候可以告訴我們，因為未來的兩年甚至更多的時間，她們都是我們的人。」

畢竟黑能扛鍋，紅又能帶熱度，這樣全能的隊友到哪裡去找。

周愛國在一旁看了眼聶唯，沒說話，雖然他沒太聽清聶唯和羅凱聊什麼，但想來也猜到了聶唯在動用自己的能量收拾剛才那個女人。

周朵朵也毫無意外的以第一名的成績當選了這支臨時團隊的C位。

而且聶唯發現，周朵朵的女粉特別的多。

而且所謂的一加一也可笑，兩團并行，回去的團員宣傳的是他們自家公司的團隊，和將要組成的團體沒有一點關係，而對於團員自身也沒多大幫助hetubook.com.com。

無論是繁星還是華藝，只要楊小鯉願意加入，聶唯都可以給她一個長遠的藝人規劃。

總決賽直播很快開始了，不過沒有立刻宣布名次，這是要等到最後的懸念。

因為它並沒有實際的基礎，繁榮都是建立在藝人的人氣上，很虛假。

當然，聶唯只是她兩年的臨時老闆，想替她往長遠考慮也沒那個資格，想到這，聶唯又招呼羅凱，吩咐他去問一問楊小鯉有沒有想簽到他的公司來。

不是因為她能力突出，而是因為她能力太差，所以才顯得很突出。

至於楊小鯉現在身上的黑點想要洗掉其實也不難，她沒什麼實際黑料，那些黑粉黑她多半就是因為實力關係，這和黃小明他老婆面臨的都是一樣的問題，所以只要證明自己的實力就好了。

「好的，我明白了。」羅凱知道聶唯點的是『兩團并行』這件事兒，立刻答應道。

聶唯瞄了眼站在自己身旁依舊賴著不走的Y娛樂老闆，就知道這位主兒還沒死心，也是，兩團并行的好處太大了，對於這些資本家來講，想要放棄顯然不會那麼甘心的。

她難道當自己是傻子么？

所以像是楊小鯉這樣，業務能力雖然不行，但是身上卻有閃光點的人，在聶唯看來，就是很合適的人選，而且在聶唯看來，只要有楊小鯉在，未來這個臨時團就一定不缺少熱度，對於這支團隊來講，擁有楊小鯉這樣熱搜體質的團員，絕對是超級幸福的事情，每一位團員都會跟著受益。

「聶唯，要不要警告一下Y娛樂？他們公司的一哥正在試鏡我們寧皓導演的新戲。」羅凱忽然低聲在聶唯耳邊說道。

現場尖叫的基本上都是女孩子，聶唯甚至還聽到有女孩子朝著舞台上的周朵朵大聲喊『老公』的，也是讓聶唯一頭的黑線。

偶像這個職業本身就不是完全看中舞蹈和唱歌，雖然這是一個偶像吃完的根本。

「為什麼？」

微博之前不管只是為了hetubook.com.com自身利益考量，這些虛假的流量對於微博來講卻是真實流量，是熱度，但如果微博方面要較真的話，這些流量明星分分鐘就能被打回原形。

唱歌也是如此，都是很簡單旋律的那種，就這樣，聶唯還聽到好幾個明顯走音的地方。

作為曾經的地產大鱷，周愛國見過的齷齪事兒多了去了，雖然後來帶上了白手套，可打從心裏他也不是聖母派的，放到年輕那功夫……

「羅凱哥，我還知道他們一姐再試鏡我們公司下一部偶像劇的女二號，要不要聯繫大為，也攪黃了她。」寧皓這個機靈鬼還不忘獻策，讓羅凱甚至滿意。

周愛國則是朝著聶唯眨眨眼，還偷偷做了一個『狠切』的手勢，聶唯抿著嘴，強忍著笑意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是周叔告訴他，讓他狠狠收拾Y娛樂的老闆呢。

舞蹈和歌唱方面就不用想了，她沒天賦，再練也就是六十分的樣子，一輩子估計都不可能讓那幫黑粉服氣。

Y娛樂老闆最終還是退回了自己的座位，聶唯在圈內地位太高，能量太大，她不敢輕易得罪，而且馬上直播開始了，她還是要個體面的。

聶唯乾脆也不理會她，任由她在那裡站著，反正誰站著誰尷尬。

聶唯之所以讓羅凱問寧皓，是想尊重寧皓的建議，如果他費用Y娛樂家的一哥不可的話，聶唯也不強迫，不過羅凱心知這是不可能的，Y娛樂家的一哥演技不說差，但也沒好到非要不可的地步，聶唯又是寧皓的伯樂，這面子寧皓肯定是要給的。

黃婷第三，Y娛樂的兩位練習生分列二和四位，楊小鯉繼續保持自己的高人氣，位列第五，其餘的小姐姐也一次拿到了自己的名次，直到剩下最後五位，一同緊張的等待著最後一名宣布的結果。

「哎呀，你管他們孩子說什麼幹啥，快看我們朵朵都要上台了。」看著蘇晴回頭瞪自己，周愛國連忙轉移話題，一提到朵朵，蘇晴果然沒了繼續打聽的興趣，連忙朝和-圖-書舞台望過去。

有的性感，有的可愛，不過最吸引聶唯注意的還是楊小鯉，這傢伙在舞台上真的是特別引人注意。

攪黃了他們家一哥的試鏡只是一個警告，如果聶唯想，甚至可以多平台封殺他們的藝人。

剩下的女孩們也都是個頂個的精英，一個個的能力都不比華藝公司的A級練習生差，畢竟這些女孩都是各大公司精英練習生中又百里挑一的存在。

就連蘇晴都拉著聶唯的手不住的問那真的是朵朵么？

聶唯深知兩團并行的危害，因為那樣做就會讓團體變得不團體，會造成團體粉絲大量流失，畢竟節目選出來的團員粉絲，基本上都是個人粉，她們會隨著團員的歸屬流動，如果兩團并行，那麼并行的團員粉絲必定會因此搖擺不定，甚至乾脆爬牆。

不過值得聶唯注意的是，這位姑娘的男粉格外的多，現場的男粉絲給有一大半都是喜歡她的，別的小姐姐粉絲加油的時候，都是女生的喊聲大一些，輪到楊小鯉，喊他名字的就變成了男聲。

如果不是四周都有攝像機，而且直播已經開始，聶唯此刻早就冷著臉，也壓根不會理會這位Y娛樂的老闆。

倒是可以安排一些綜藝讓她試一試，也可以看看她在戲劇方面有沒有天賦。

有團體合唱、舞蹈，也有個人才藝展示，五花八門，反正每一位都照顧到，像是周朵朵就單獨SOLO了一支舞蹈，動作乾淨利落，一顰一笑間，嫵媚中又不乏英氣，引起全場無數粉絲的尖叫。

羅凱這一次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疑惑的看了眼聶唯，又慎重的想了想，才說道：「如果以專業角度考慮，我估計她是沒資格的，別說這最終的十一人團了，在101女孩中，她的專業能力都是倒數的。」

「我也不知道。」羅凱剛說完，忽然眼前一亮，立刻又說道：「這姑娘就挺扎眼的，你看這些姑娘，其他十多個都挺會跳舞的，就她明顯慢半拍。」

偶像最重要的其實還是身上的閃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