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一定到場
理查德一言不發，只保持著冷笑看著他。
理查德攤手：「那你指望我在報紙上登些什麼？讀者需要的是事實，而不是猜想。你不是菜鳥了，霍奇，我以為你應該明白的。」
「你覺得這其中有聯繫？」
可是……證據呢？
不管羅斯那個老頭兒所謂的「軍事機密」是什麼，反正肯定不會是好事。就理查德最羅斯這個人物角色的了解，那傢伙在保家衛國方面不見得做的咋樣、但在捅婁子方面絕對是一流。要是一直就這麼放任羅斯不管，說不準哪天他就又在實驗室里搗鼓出了什麼紅巨人、黃巨人、藍巨人、青巨人什麼的，過些時都能組一支巨人戰隊了。
霍奇深吸了一口氣：「想想看吧，老闆，誰知道軍隊那幫傢伙手裡還有多少這樣的東西？他們到底把經費都拿去做了什麼？難道群眾不該知道真相嗎？」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理查德點點頭，「所以，關於『高校大腳m.hｅｔuｂｏｏk•ｃｏm•ｃｏｍ怪大戰軍隊』的故事，你有影像資料嗎？」
「沒有。」
「我這些天專門去查了關於撒迪厄斯·羅斯將軍的很多事，我感覺發現不小。」霍奇按捺住激動的情緒說道，「記得我之前跟您提到的，羅斯將軍管轄的幾個實驗室嗎？每年軍方都會撥巨額款項給他的實驗室，但其研究項目一直沒有對外公開。但是就在紐約的怪物暴走事件之後，他的實驗室全部被宣布關閉了。」
當然，現在知道「金並」這個代號背後真實身份的人還只有菲斯克自己信任的少數人，對多數市民來說他都還只是一位和藹可親的企業家，一位和什麼犯罪世界八竿子都打不著的成功人士。
他派這幫記者下去可不是為了查這些他其實早就已經聽說過的傳聞，他需要的是可以見報的證據啊。
理查德坐直了身子。
所以說了這麼多，其實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報和-圖-書銷機票。
「老闆，您是對的。」記者霍奇·拉維斯站在理查德的辦公桌前，神神秘秘地說，「那個羅斯果然有問題。」
這也沒什麼稀奇的，一個人的名氣和社會能量積攢到一個地步自然而然就會得應付各種社交。
這不廢話嘛，我當然是對的，這還要你說？理查德翹著腿坐在椅子里，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行，老闆，就經濟艙。」
「我為什麼要和菲斯克吃飯？」理查德皺了下眉，「找個理由推掉，就說我很忙，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做。」
理查德翹起腿：「經濟艙。」
「沒法透露。」
「菲斯克先生剛剛給我們報社贊助了一大筆錢。」斯蒂芬妮提醒，「非常大的一筆錢。」
見這些都並沒能驚艷到老闆，霍奇也並不氣餒，繼續說道：「這還沒完，老闆，我還挖到更勁爆的消息。我還找到了幾個目擊者，他們告訴我紐約事件一周前，類似的事件其實在州立大學和圖書已經發生過一次了。他們說當時有個綠色的大腳怪，還有一幫把裝甲車和大炮弄到校園裡的瘋子。
「嗯，是這樣，老闆。我打了幾個電話，通過一些關係設法……聯繫到了一些軍方的人。有人答應幫我搭個線，我可以去見一些處於重要地位、但卻和羅斯將軍理念不合的人物。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有人會願意透露點什麼……」
「當然，我知道老闆。」霍奇有些為難，「可這個羅斯……他確實不是一般的難對付。這老頭兒狡猾得很，根本就抓不到什麼漏洞……」
「照片？」
「給個商務艙唄，老闆？」
打發掉霍奇，秘書小姐斯蒂芬妮緊跟著便來到了老闆辦公室。她將理查德要的紅茶擺在了桌上，提醒道：「您今晚有個晚餐邀請，先生。」
他說完滿懷期待地等著看老闆的反應，可他又一次失望了。
理查德輕輕點了下頭。
他說的這些——說句毫不誇張的話——理查德hｅｔｕｂoｏｋ.cｏｍ•coｍ上輩子就已經知道了。這不就是電影《無敵浩克2》的劇情么？他一穿越者怎麼可能不知道？
「你是指軍事機密。」理查德直接點破。
當時軍隊試著想抓住那隻大腳怪，但是失敗了。我覺得有九成的可能性，那支隊伍正是羅斯將軍的部隊。那隻大腳怪肯定也和紐約事件里的那隻怪物一樣，都是羅斯那老頭折騰出來的東西。」
「把晚餐的時間和地點告訴我，告訴菲斯克先生我一定按時到場。」
「這不正是我的工作嗎，先生？」霍奇說道。
「別拐彎抹角了，直說吧。」理查德擺擺手打斷了他，「如果你真的毫無辦法，那麼現在你應該正在外面想辦法而不是跑來辦公室跟我訴苦。說吧，你的計劃，還有你想要什麼？」
「沒有。」
「和威爾遜·菲斯克先生。」斯蒂芬妮說。
其他人可能都不知道內情，但作為穿越者理查德可是一清二楚。威爾遜·菲斯克明面上是個成功的企業家
m.hetubook.com.com、慈善家，但其真實身份卻是紐約現階段最大的犯罪巨頭之一，人稱「金並」。按照原本故事劇情的話，未來的菲斯克甚至可能會橫掃他的所有競爭對手、成為全紐約黑道真正意義上的唯一統治者。「我得去華盛頓待幾天，先生。」霍奇終於開口直說了。
威爾遜·菲斯克？哪個菲斯克？紐約市的犯罪巨佬么？
「哦？和誰的？」理查德喝了口紅茶。
「線人的姓名？」
……
要是被一句軍事機密就能打發，那霍奇也不會是星球日報的記者了。
「哦。」相比起霍奇的激動，理查德顯得完全波瀾不驚。
「肯定得有聯繫啊，老闆！」霍奇激動地說道，「我還查了一下，幾年前國內的物理學權威布魯斯·班納博士被招募去了羅斯將軍的實驗室，可之後他就杳無音訊了。可您猜我現在發現了什麼？紐約州立大學有證人說，就在那個怪物鬧事的幾天前，他們在紐約看到了班納！本人！」
理查德不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