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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和電影事實還是有些出入，不過也差的不太多了。

理查德毫不掩飾表情中的不屑。諮詢費？一聽就感覺不會太多。他頓時覺得這滷蛋也簡直摳門，神盾局那麼財大氣粗發點報酬還這麼摳門……

「是，而且很大的概率托爾本人也在地球上。既然他一直遲遲沒有召喚回他的鎚子，那說明他肯定是出事了。」

弗瑞當時就不高興了。我堂堂神盾局長連番叫你過來見面都不肯見，結果天上掉下來個鎚子你想都不想就答應親自過去，意思就是我的臉還沒鎚子好看唄？

理查德點了點頭：「是的，暫時沒有……也只是暫時的。」

他當然看出了理查德當然不是為了那張支票才答應去的——很顯然也不可能是因為他神盾局長親自前來盛情邀請。介於對方之前對神盾局不冷不熱的態度，弗瑞清楚自己沒那麼大面子。

弗瑞儘力從大腦里搜颳了他有限的北歐神系知識儲備，隨即說道：「我知道他是雷霆之神……還是奧m•hｅtｕｂoｏｋ.com•com丁的兒子？」

「傳說中托爾和雷神之錘是形影不離的，他從不會讓自己的武器離手太久。可現在鎚子在新墨西哥躺了這麼久托爾也沒出現，你覺得可能會是什麼樣的原因？」

「不錯，而奧丁則是阿斯嘉德的君王，在神話中被稱作『眾神之父』。所以你可以想象他有什麼樣的實力了……就這樣說吧。如果奧丁哪天心血來潮想攻打地球，那以人類的軍事力量是絕對沒有勝算的。」

其實理查德和他談起報酬的事，弗瑞反倒覺得這更讓人安心。因為既然對方願意收錢，那就意味著對方願意遵守人類制定的規則和體系——哪怕對方根本沒有這麼做的必要。畢竟以理查德的真實能力，錢這種東西根本就是可有可無。

理查德想了一下，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剛剛說到雷神之錘的主人，阿斯嘉德的托爾，你知道他的身份嗎？」

弗瑞雖然不清楚阿斯嘉德人的戰heｔuｂooｋ•ｃom•ｃoｍ力，但他清楚變身後的理查德有多強大。如果理查德告訴他奧丁能輕而易舉橫掃地球軍隊，那他覺得可信度應該不低。

「怎麼說？」

弗瑞聽他說的言之鑿鑿，不禁狐疑：「有這麼厲害？」

「可是他們沒有和地球開戰的理由不是嗎？」弗瑞說。

如果讓理查德知道了弗瑞的想法，他只會冷笑。呵，你知不知道隔壁還有一披紅披風的，連鎚子都不用人家只用拳頭，一樣能把你的母艦拆了……

弗瑞慢悠悠地掏了張支票，不知大衣哪個口袋摸出來一支筆填上了一個數字。理查德懷疑滷蛋這種操作可能是輕車熟路，不然動作怎麼能如此自然地一氣呵成？

「那是最壞的可能性。不過如果你對阿斯嘉德的形勢多少有些理解，你就很容易會猜到這可能涉及到一場政變。」

弗瑞把支票遞給他看：「這個數怎麼樣？」

連個諮詢費後面都跟著這麼多零，這才是神盾局長該有的氣派嘛！

弗瑞剛剛還在hｔtps://ｍ•ｈetｕｂｏoｋ.ｃｏm•ｃｏm想著像雷神托爾的主武器都不過是柄鎚子，這麼說那個阿斯嘉德作戰想必應該是以冷兵器為主？一群舞刀弄劍的野蠻部落有什麼好怕的？

理查德點點頭：「是的。地球上的北歐傳說普遍認為詭計之神洛基是奧丁的兄弟，其實不然。洛基是奧丁的兒子、托爾的兄弟，而且已經覬覦王位很多年了。但神王奧丁卻並不看好他，相反地，奧丁一直更想把王位傳給托爾……」

理查德看了眼支票上尾數的那一堆零，立刻笑呵呵地把支票收下了：「還行，馬馬虎虎吧……」

「所以我們談妥了？」弗瑞問。他對剛剛遞出去的支票上寫了幾個零毫不在意，反正又不是他自己掏錢。「聘請顧問」可是公務，那花的自然也得是公款。

但弗瑞當然不會為這種細節介懷，他也沒講什麼「為了和平和理想不談薪酬」之類的大道理，乾脆爽快地便說道：「如果你願意提供幫助，我可以暫時把你算作是特聘的諮詢顧問，自然會有諮詢www.hetubook.com.com費用。」

再說，和他每年從理事會撥下來的經費里拿的回扣相比，這點錢連毛毛雨都算不上……

「但這和我們無關不是嗎？」弗瑞抱起了胳膊。他覺得政變也好宮廷鬥爭也好，反正地球人的角色就是吃瓜群眾，一群神仙打架又打不到他們頭上來。

結果沒想到理查德倒是沒直接拒絕：「行啊，不過有報酬不？」

這情況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某些「劍在人在，劍亡人亡」的東方劍客或者武士，弗瑞也很自然地有所聯繫：「這說明它的主人死了？」

得到理查德的肯定答覆后，弗瑞道：「那麼我們明天會安排特工來接你去新墨西哥那柄……雷神之錘墜落的現場。」說完他站起身，略作猶豫，又問，「所以現在能分享一下你這麼乾脆地答應去現場的真正理由嗎？」

「而就算洛基沒能搶到王位，可是期間奧丁最寶貝的兒子托爾出了什麼意外、在地球上嗝P了……」理查德頓了一頓，「……我就這麼說吧，但凡是涉及到他兒子的事，那老頭可hｔｔps://wｗｗ.heｔuｂook•cｏm•cｏｍ是個真正的暴脾氣。」

「原本是這樣，但現在情況可就不一樣了。」理查德說，「如果是托爾最後取得勝利、成功執掌了大權倒還好，但洛基……他就屬於那種野心較大的類型了。萬一洛基最後真的搶到王位，如果他第一件事就是帶領阿斯嘉德大軍前來攻打位於九大國度中心的地球，那我一點也不會意外。」

其實獲得了這柄鎚子來歷的訊息對尼克·弗瑞來說已經算不虛此行了，邀請理查德前去新墨西哥純粹只是隨口一問。考慮到這是個他三番五次邀請都請不動的主，弗瑞對他的答覆其實沒抱太大希望。

「所以那是多少？」蒼蠅也是肉，有總比沒有強吧。

那麼他肯定有些別的理由。

弗瑞理解了：「你是說，這鎚子掉落到地球上可能是由於阿斯嘉德的宮廷衝突？」

弗瑞神色有些凝重了起來。

這張支票讓理查德對弗瑞的看法頓時一秒之內產生了巨大改觀，弗瑞剛剛險些跌至谷底的小家子氣形象頓時畫風突變、陡然間便變得高大威風了起來。

「政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