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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包在我們身上。

「並不，臨時想的。」

「抱歉，並不能。」

「我可以付錢。」托尼亮出了他的成名絕技——鈔能力，上來直接就是一串高額暴擊，「二十萬一次，你看怎麼樣？」

也不知托尼給這說辭打動沒，不過他最後還是同意了。

理查德：「……」

談話的最後，托尼理所當然地繞回了他最關心的問題上：「無論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那個能再來一次嗎？」

「但人們現在關注你主要是因為『超級』而不是『英雄』。」理查德繼續說，「大家關注你更多是因為你神奇的裝甲、因為你所能做到的事，而不在於鋼鐵俠本身的象徵和意義。這也將是我們計劃在電影里著重敘述的東西，重點在於身為英雄的精神和氣概，而不僅僅是關於超能力。」

理查德樂了。怎麼你還上癮了？

不過最後他還附加了條件：「投資沒問題，不過如果要拍的話我希望電影里出現鋼鐵俠……事實上，我堅持如此。」

是先拍一部鋼鐵俠？ｗwｗ•heｔｕｂook.coｍ•ｃom再拍一部蜘蛛女俠？

行吧，至少他承認自己有「那麼一點」個人缺陷了，雖然只是一點點……

「還有，要出現鋼鐵俠的話，主演……不說和我一樣帥吧，那樣條件實在太苛刻了，但是至少得有我一半帥吧？」托尼摸了摸自己的小鬍子。

比如說……拍個《鋼鐵俠大戰蜘蛛女俠：正義黎明》之類的？

理查德哼笑。笑話，想讓他用光之力驅毒續命？他以為光是憑金錢就能買到的廉價東西么？

玩笑歸玩笑，但理查德是不會接這種邀請的，不管托尼開出多高的價位他也不會答應。

在他看來對方似乎沒有理由拒絕。

俗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能買豆漿機。如果有什麼事是錢解決不了的，那肯定是錢不到位。

怎麼意外地感覺好像還……挺帶感？

結果托尼還真就問了：「這樣，我雇你做我的療養顧問，就用你的超能力定期給我來一次，你看怎麼樣？」

我擦咧真就和*圖*書包月啊？

理查德：「……」

「這不僅僅是關於利潤的投資，斯塔克先生，這更是關於人們的熱情和關注度。」理查德解釋說，「電影只是一種載體，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它和新聞媒體是一樣的，這關乎電影人想要給觀眾傳遞什麼樣的信息、什麼樣的價值觀。它可以製造話題、吸引眼球，也能讓超級英雄獲得更高的社會關注。」

但理查德毫不猶豫便搖了搖頭：「不幹。」

知道嗎？要不是看在你錢包的份上，我……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用我的靴子狠狠親你的屁股！

「行。」理查德爽快地答應。這是意料之中的條件，也不是什麼壞事。本來他們手裡只有蜘蛛女俠的版權，這會兒得到本人授權有了鋼鐵俠加盟，熱度肯定會更高。

嗯決定了，就這麼辦。

只不過關於電影咋拍他其實還沒想明白。

「還有，他得能演繹出我的天才和個性。」托尼繼續說，「當然，我這個人也確實存在那麼點個人缺陷，不過這些沒必要掩飾。畢竟這和圖書樣一個角色才更立體更飽滿對不對？」

還是兩個角色一起上？

他甚至還想問一句老闆包月不？包月辦卡能打折！

這也是事實。自從他站到電視機前自曝了一句「我是鋼鐵俠」，接下來整整一個星期他的名字都在熱搜榜上居高不下，這會兒恐怕還真沒誰不知道鋼鐵俠的大名了。

不然菲斯克他一個犯罪頭頭幹嘛要整天捐錢做慈善，還給公關包裝成了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啊不對，按他那尺寸的話應該不是菩薩而是彌勒佛。

然後理查德輕拍了下托尼的肩膀，又是一道光之力注入，為拖延托尼下一次毒發爭取到了更長的時間。

另外這樣也是為了斯塔克自己好。

「也沒什麼特別的，只是我厭倦了給人打工吧。」理查德聳了聳肩，「你沒聽說過有一句著名人士說過的話嗎？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都是不可能打工的。」

托尼：「？？？」

其實不僅是他，對很多富豪來說也都是如此。當財富積累到一定的程度，它們的意義也就僅僅只是數ｈttps://ｍ.hetuｂoｏk.coｍ•coｍ字而已了。如果能直接用一定量的財富去換取名譽和人氣無疑是非常划算的。

這個提案托尼還是稍微有那麼點興趣的。反正不就拍一部電影嘛，能要多少錢？撐死不過幾個億吧？那可不就是毛毛雨么？

我讀書可不少你別騙我，有名人說過這句話？

「但我可不覺得我需要什麼電影來提高關注。」托尼抱起胳膊，「我已經足夠家喻戶曉了。」

什麼？要設計一個APP能根據手機外殼改變顏色？

現階段的托尼不愁吃不愁穿，也不像MCU後期那樣有著保護世界的重大責任感。對現在的他來說除了作為鋼鐵俠行俠仗義之外，他最看重的也就是名聲。

呵，抬下手的事就能賺錢，不賺是傻子！

托尼一愣：「為什麼？」

也許現在就連托尼自己都還沒意識到，但其實他的內心深處也住著一個英雄的靈魂。無關乎鎧甲，也無關乎他所創造出的任何東西，而就是他自己，一個真正的英雄。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在紐約面臨滅頂之災時托著核彈衝進未知的和*圖*書世界，更不會最終用那燃盡了生命的響指拯救世界。

「行，沒問題。」最後理查德還是一口應下了。

托尼撇了下嘴，表現得不以為然：「演講詞寫的不錯，提前準備過？」

這就好比項目經理跟客戶談判。管他客戶提什麼要求，你只管不停點頭就完事了。至於需求能不能達到功能能不能實現？管他呢，反正那又不該我頭疼。下頭的人總會想出辦法的。

說到底理查德所能做的也不過是「拖延」而已，但他不可能永遠替托尼這麼續命下去。弧形反應堆的升級本就是托尼必須得邁過的門檻，一個他註定必須自己面對的問題。但如果他還有別的選項，說不定他就會因此怠惰、產生依賴，反而失去了這次脫胎換骨的機會。

不想給斯塔克打工確實是他的理由之一，他現在已經習慣了無拘無束自己做主的日子，他才沒興趣去當斯塔克的僱員嘞。另外他其實也能猜到尼克·弗瑞肯定也在盤算著把他拉進復讎者那個地球英雄俱樂部，對此他也提不起半點興趣——就算弗瑞付錢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