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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交給收藏家，拿來跟理查德這個熟人做筆買賣怎麼想都更划算。

「當然。」理查德道，「宇宙可是很廣闊的，五千年對宇宙而言也不算特別久遠，至少不至於久遠到將事實徹底埋葬。另外您也應該知道這整個宇宙都是天神的轄區，只要是發生在這片宇宙里的事都逃不過天神的眼睛。」

……

理查德領著奧丁去了旁邊的空房間，寒暄道：「怎麼樣，在這兒住得還算習慣？」

以太粒子已經衝破封印自個兒溜走了。

奧丁還不知道，他的妻子弗麗嘉在原本電影時空里甚至算是因為以太粒子而死的。理查德替阿斯嘉德解決掉黑暗精靈、拿走現實寶石，這事自然也就不會發生了，說不定也算是變相救了弗麗嘉一命。這麼一想他還算是做了件好事。

奧丁點了點頭：「也對。不過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阿斯嘉德擊敗了黑暗精靈，剝奪了他們的最終武器以太粒子。但因為這東和*圖*書西太過強大無法摧毀，所以我們把它埋了起來，在一個永遠被遺忘、永遠不會有人發掘的角落裡。」

按照阿斯嘉德的記載，以太粒子是應該只存在於歷史、已經被刻意遺忘的東西。這件邪惡的黑魔法道具早已被奧丁的前代博爾所埋葬，就連洛基和托爾兩個王子都沒聽說過，知道這個的只有奧丁本人而已。

奧丁也微笑了一下。

理查德打了個哈哈，也沒點破真相，簡單地恭維了幾句，隨即便直入正題。

簡·福斯特女士在電影里誤打誤撞找到了那個意外打開的暗門，接著被空間吸力拽去了另一邊。而如今理查德有奧丁的指引，手裡還有空間寶石，自然就不用那麼麻煩。

巨石的邊緣被撞出了一個明顯的缺口，從痕迹來看顯然是從內向外的。

九大國度的連線對所有國度都造成了影響，同時也導致了這個空間間隙的泄露。不斷變動的物理規則、扭曲和_圖_書的空間導致了原本不處於同一位置的空間被連結，同時也打開了前往那個封印空間的通道。

以太也好無限寶石也好奧丁都不大看重，電影里托爾費盡千辛萬苦找回了以太，後來電影彩蛋里奧丁轉手就送給了收藏家。

「好吧，你贏了。」他說，「那就拜託你了。」

隨後他終於找到了這個地方，電影里以太粒子首先現身的地方。

但他來晚了。

那是一個空間之間的間隙，一個理論上不存在的地方，是就連海姆達爾號稱「全視」的眼睛也看不到的陰暗角落。

老爺子是個明白人，他能想清楚理查德說的是不是事實。

奧丁沒有想太久。片刻后他便抬起頭：「你知道，前代神王曾留下囑咐說這個東西極度危險，絕不能交給任何人。」

至於他願不願意做這筆買賣？理查德覺得希望很大。

理查德糾正：「我是在說，這是一筆交易。我替你們一勞永逸地解決掉https://m.hetubook.com.com這個麻煩，然後我會拿走以太粒子裏面的東西作為回報。公平交易。」

前代神王的囑託？

「所以你對此確信嗎？」理查德問。

「你想說，你是替我們解決問題的那個人？」

「我想要裏面的東西。」理查德十指交叉，「而且恕我直言，就算沒有任何人踏入那個地方，那封印本來也就快要解開了。以太粒子里蘊含的東西的強大超出你們的想象，就連前代神王的封印也沒法永遠按捺。現在封印差不多已經要被破除了，要不了多久它就會自行脫困，去尋找它原本的主人——也就是阿斯嘉德古代的敵人。」

頓了一頓，他補充：「而且我也不認為前代神王會把那樣危險的一個武器真的埋在連自己都找不到的地方。沒有人知道、沒有人看守，甚至就連五千年後出了意外後代都不知道應該去哪裡找。」

老爺子下棋正下得興在頭上，對於被突然打斷稍微有些不滿。但ｈetｕｂｏｏk•ｃom•cｏｍ他沒說什麼，只對一群棋友說有點事要辦，起身便跟著理查德先去了一邊。

一個響指，一道傳送門，理查德直接用空間寶石的威能強行從一片混沌中開闢出了一扇門，大步流星地來到了這個空間。

「以太粒子？」奧丁用那隻獨眼多瞥了他一眼，「你查到以太粒子的事了？」

以太粒子被埋藏的地方道理上說也算是在九界之內，但又不屬於九大國度中的任何一個。

奧丁沉默了片刻，道：「你想要以太粒子？」

「哼，馬馬虎虎吧。」奧丁是個老傲嬌，自然不能說自己天天在這兒過得跟個活神仙似的。他說道，「作為地球人來說這些老人也都有不俗的智慧了，他們的棋藝確實值得稱讚。不過當然了，跟我奧丁相比還是差了太遠。」

奧丁的白眉毛動了一下，似乎在表示疑問。

這些老特工們都是被交代過的，他們知道自己是在為誰辦事。頂頭上司來領人他們當然也不會說辦個不字，當www.hetubook.com.com即就讓老爺子先去了。一群老傢伙假裝自個兒接著下棋，實則又湊一起偷偷討論起了一會兒的戰術安排。

那個埋藏以太粒子的地方可能是真的有點隱蔽，畢竟電影里就連海姆達爾大叔也說他的眼睛看不到那個地方。但要說奧丁自己也找不到在哪兒理查德是絕對不信的，那不是奧丁的作風。

「對於一個活了像您這樣久的智者，您應該明白，沒有什麼是絕對的。」理查德說道，「天空之外，海底最深處，任何你以為永遠安全、永遠不會被找到的地方總有暴露的一天。世上沒有什麼地方是能夠被永遠遺忘的，所需要的只有時間。」

陰沉的蒼穹之下，巨大的石板懸在半空，黑黢黢的兩塊巨石將以太粒子封印在它們的間隙之間……或者說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理查德微笑：「但我們都知道您不是循規蹈矩的人對嗎？」

奧丁開始思忖了起來。

笑話，誰不知道奧丁年輕的時候就把他老爸禁止他做的事做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