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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臨走之前高天尊還是忍不住問：「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地球的神明。那個女孩，吞星的女兒……你到底為什麼幫助她？」

現在他們除了放棄之外已經沒了別的選擇。要不了多久伽娜塔也會恢復過來，被從薩卡星救出去的吞叔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恢復神力。

理查德心裏這麼想，但可沒說出口。

扎基側眼看了下奈克瑟斯，語氣有些嘲諷：「重要的人，哈？」

扎基哼笑：「你以為只有那一次而已？並不。我監視你的時間比你想象的可要長多了。我清楚你的一舉一動，你做的任何事、走的任何一步都被我看在眼裡。你從未從我眼皮子底下逃開過。」

衝擊結束，亞空間崩潰，塵埃落定。

「所以路西法，」理查德追問，「你知道些什麼？你是受他操控的嗎？」

「為什麼？因為有趣啊。」扎基的聲音又顯得有些邪乎了起來，「因為我想看你戰鬥，看你如何應付那幾個老不死hetubｏoｋ•cｏm.ｃｏｍ。而你也確實沒讓我失望，你的處理手段很有意思……雖然最後出了些意外就是了。」

果然還是反感。

交戰中的所有人都回到了現實的宇宙空間內相互對峙。

「黑暗路西法。」他問，「這個名字有印象嗎？」

扎基陰沉地笑了笑：「但那個傢伙失算了，我可沒那麼容易擺布。他希望我打敗你、吸收你的光，然後他八成會趁這個機會偷襲我、把我們的力量一起吞噬吧。可惜啊可惜，他算盤被我看破了……」

啊不對，從人間體形態來看扎基好像還是個長腿妹子來著？那貌似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也實話實說了，我也不知道。」理查德回答，「不過也許……也許只是因為她對我來說，比我想象的還要重要吧。」

扎基目光轉向了他胸前仍在急速閃滅的能量核心，發出了冷笑。

至少在這個單體宇宙範圍內宇宙長老已經是頂尖強者，來自宇hｅｔubｏｏｋ.ｃom.com宙誕生之初的那些精純強大的宇宙能量保證了他們的不死。你可以打敗他們，卻很難將他們徹底殺死。

眾長老們也都沒再說些什麼的意思。他們六個氣勢洶洶地一塊兒殺了過來，結果在人頭佔據絕對優勢的情形下灰溜溜地敗退，面子上掛不住心情也不怎麼樣，實在沒人有說話的心情。

……個屁啊！

「免了。」他擺擺手，「你這個狀態還是算了吧。這條命你先留著，等我有心情再來收。」

聽到這兒，扎基也收起了之前隨意的態度。

他可沒忘記，上次見面的最後扎基整個人幾乎都是炸毛狀態，滿臉的凶神惡煞全身黑氣繚繞，隨便一擊都足以炸穿星域，大有一副要把他生吞活剝的勢頭。

現在的扎基看起來不僅冷靜了不少，還變成了個妹子陪他聊天，最後居然還出手幫了他的忙……

連眼前這兩個人都無法對付，再加上吞星父女兩個，長老們從今往後恐怕也沒hｅｔｕbｏｏk•coｍ•com法找回場子，只能就此作罷了。

「哦？」他說，「你已經接觸過他了？」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扎基哼道，「但也有一部分拜你所賜，我現在清醒了。可能是意識到計劃失敗吧，那傢伙現在好像已經決定親自動手了。不過我不會如他所願。我會讓那個自大的傢伙知道，我黑暗扎基不是任何人的從屬。任何人膽敢把我當做棋子，都會付出代價！」

「意思是你專門在那裡等我的？就為了給我情報？」理查德問，「還有關於行星吞噬者被關在薩卡星的事……別告訴我你是專門替我跑了腿去打探清楚的。」

理查德側頭和他對視。

扎基哼了一聲，沒有解釋，但看起來像是默認了自己剛才只是在瞎掰。

六名長老被揍得灰頭土臉，一個個狼狽不堪，身上那些材質非凡的華麗衣物也都給炸得千瘡百孔。但至少他們都還活著，還在喘氣。

「我以為你說我的一舉一動全都在你的掌控里hｅｔuｂｏｏk•ｃom•coｍ呢？」

神特么被你看破了，明明是你被我跟伽娜塔合起來反殺了他的計劃才失敗吧？

「你看起來比之前冷靜了不少。」理查德說。

不過打到這一步，就算還活著他們也沒力氣再戰了。這次交手毫無疑問是宇宙長老陣營徹頭徹尾的失敗。

扎基哼了一聲：「沒什麼新鮮的。你們這些繼承光的人一個一個都是這樣，守護什麼東西、保護什麼人，永遠就沒點什麼新意。」

這麼一想理查德還覺著有些古怪，聽起來就像有個尾行痴漢二十四小時全天候地跟蹤自己……

「……你知道，我們地球上對你這種行為有個說法，那叫做痴漢……」

高天尊最後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一甩袖子轉身和一眾宇宙長老一齊離去了。

「所以現在怎麼樣？我們要再打一次？就像上次一樣。」

他們甩了下手，開了個傳送，很快便原地憑空消失了。

所以雖然遺憾，但他決定還是先忍一忍不吐槽了……

理查德反過來瞥了hetubook.com.com他一眼：「覺得有些難以理解對嗎？我想也是。對你這樣的人來說沒有這樣的體驗也正常。」

理查德決定暫時揭過這一頁先說正事。

很多人說宇宙長老是永生不朽的。這當然不可能是真的，任何事物都有其終點，任何不朽的東西都能夠被殺死。但這話在一定範疇內倒也不是沒有道理。

「所以你之前為什麼要在那間酒吧里等我？」理查德問，「最開始我問吧台後面的老闆有沒有見過伽娜塔時他說沒有，可我臨出門之前他又改口了……是你讓他說的，對嗎？你威脅了他，或者精神操控了他？總之是你給我指明道路的，為什麼？」

有一說一他現在狀態確實不佳，萬一給扎基惹毛了要動手他還真要吃虧。

「沒人能操控我！」黑暗扎基提高音量說了一句，但隨即抱著胳膊望向了別處，「哼，不過之前確實是我大意了。那個傢伙妄圖想要利用我，而我一開始還沒有察覺。他想讓我成為你的磨刀石，讓光在你身上完全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