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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馬上就可以交易。」沈文劍當機立斷，實驗數據的寶貴，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尤其是固定能成功的實驗思路，能用錢買的那都不叫事！

「如此說來，莫非妾身還要感謝那些傢伙不成？」吉雲瞪他。

依著古籍上所言，天仙降臨過程中信眾多寡的重要度只排在第二，第一卻是明確的天仙形象與故事。

沈文劍：「為何不賣？我會了你們又有何損失？難道不留原件嗎？」

這就是典型的小農思想。

會晤之後，雙方也沒有把酒言歡，立刻就喊運載機上的人帶靈石下來把交易完成。

技術聯盟內的門派，可以以名譽損失的名義，收取罰款或增加技術授權費；技術聯盟外的門派，在中立區拒不執行當地處罰且證據確鑿的，借鑒一下懲罰稅務嘛，只要技術聯盟擁有整個世界最好的設備和材料，不怕收不上稅。

吉雲和鄧師叔祖是萬萬不會去辦通報消息的事，余靈珊是個不愛讀書的，殷玲卻專門喜歡讀和圖書話本，語言組織能力多少強點，紅豆則擔任語音錄製的角色，剛好。

沈文劍自己則跑去貨倉，一邊看剛剛得來的古籍副本，一邊跟吉雲解說。

司歷看向青煉，似乎在用傳音說話，從他屢次跟青煉秘密交流來看，青煉的地位還是有的，大概不太管俗事？

「調解委員會是何物？如何選人？」司歷很快抓住重點。

沈文劍聳肩：「只是根據古籍猜測一下他們的行動嘛，激動啥。」

青煉閉著眼，彷彿看不到，如果天眼也閉上可信度會更高點。

過了好一會，司歷提問：「若青煉之判罰，那些門派不執行，如之奈何？」

回到運載機上，沒有立刻啟程，吩咐余靈珊跟紅豆、殷玲說說過程，讓紅豆殷玲兩個給幾個門派通報消息。

考慮到農業社會裡底層信眾基本都不識字，單純口口相傳得來的形象往往與原版相去甚遠，吉雲降世之前，這幫傢伙很可能專門對天青國流傳在外的m•hｅｔuｂｏｏｋ•ｃoｍ.com吉雲娘娘像進行過修繕，以達到形象統一的目的。

司歷終究還是要面子的人，從前面的接觸已經看出來，被話一逼，雖是鬱悶，還是答應以十萬兩粗靈石完成交易。

沈文劍說完，趁著對面考慮的時候，發現吉雲眯著眼似乎快睡著，稍微飄起來摸它的下巴：「你趴著吧，不會打起來了。」

「判罰方面，動輒砍人手腳要人性命，太容易積怨。希望你們盡量收縮到財物方面，或是罰勞役之類，在這兩方面若是不聽，我們技術聯盟自有辦法讓他們吃排頭。」沈文劍粗略的說了下方向，順帶提了下技術聯盟，「技術聯盟是金仙谷、惡獄鎮守等門派構成的聯盟，旨在為各地倖存者提供安全的人員與物資流通，去年才開始組建，影響力會很快擴展到各地。」

至於拒不執行金錢罰款之類的，九雲城即便缺乏強制執行力，不是還有技術聯盟么？

沈文劍開始說明仲裁的規則：「門派入駐m.hetubook.com.com之後，門派與門派、門派與散修的糾紛，皆由青煉主持調解委員會進行調解，擔負起類似於衙門的職責，盡量將達成和解，必要時可以對犯事之人略施懲戒。司兄與你身後團隊，以門派或散修自居都可以，不過青煉要保持絕對中立，不可偏袒任何一方。」

「哼，不需你來教。」青煉如此回應。

司歷點頭：「如此，倒也可以考慮，只是還需更穩妥的章程。」

離開前，吉雲竟然還對青煉警告一句：「善待子民，否則妾身定不饒你。」

別看琴仙島攻擊過熱氣旋一次就是幾噸幾噸靈石丟下去，至少還有靈石殘晶回收，實際損耗的只是燃料，幾噸靈石的交易，即使從外面換取便宜殘晶也需要耗費不少人力物力，真的算不得白菜價。

沈文劍搖頭：「當然不全是別人的事，我一直對青煉的存在很好奇，藉此機會，也讓吉雲見見這位接替了它的神女。此外，我想要你們把青煉培養到現在這個狀態的實驗數據ｍ.heｔｕｂook.coｍ.ｃｏm……就是秘方，你開價吧。」

「金仙谷、惡獄鎮守……」司歷聽到這兩個名字，沒想到幾個門派入駐九雲城，居然能扯到這兩個龐然大物。

幾分鐘之後報價：「十萬兩粗靈石，不二價。」

……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

司歷糾結許久，還是搖頭：「只能把古籍賣與你，便是讓吉雲降世的那本。」

大環境還是萬魔吞天的天災，盡量減輕內部衝突造成的惡果與人員損失，正是沈文劍的來意。

「妾身只是乏了。」它還辯解了一句，結果還是趴著，尾巴護著他背後。

所謂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可天仙又不是普通產品，所需香火乃以億計，萬魔吞天不知何時結束，等再有機會湊出上億香火，這輩子怕是沒機會了，何不趁著有人要換些好處？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莫不是才眨個眼就要反悔吧。」沈文劍用話逼人。

沈文劍自然早有準備：「調解委員會是進行實際工作的人，事件的取證、還原，對涉事雙方提出和www.hetubook.com.com解建議，都有他們來做。青煉只負責召集調解委員會，並在和解不成時依據證據進行適合的判罰，這樣佔用的精力較少，也更容易保持絕對中立的形象。調解委員會成員由散修和門派之間推舉名聲好的人進入，人數在五到十人之間。」

這副本是剛剛當著面用法術和空書頁復刻出來的，還留著很濃的墨香。

「此事先到此處，等那幾個門派的人自己來，我等自去會會他們。」這就算敲定意向了，他接著問，「沈掌門遠道而來，莫非專為他人之事前來？」

沈文劍也不急著去抓細節，說到底還是他們、散修與那幾個門派之間的事：「如何更穩妥，屆時你們再同散修代表和幾個門派商議即可，我過來只是搭橋而已。」

「……」司歷有點懵比，下意識就要反悔，「等等！」

古籍？前人就已經會了的東西……也行吧，誰讓玉劍山在玄學中的某些類型太弱呢。

司歷皺眉：「既然知道是秘方，為何要賣？」

十萬兩，不到五噸。

「可以，開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