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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沒有截獲無線電信號，我們在靈月的幾台設備也不足以監控其他類型的信號。」

沈文劍結束這次談話，拿了本這幾天的總結報告回去。

「可是別人去不了靈月啊，你要把航天技術擴散嗎？」冷雲的話非常直接。

回到掌門殿，腦子裡想著事情，手裡偶爾翻動報告。重要的事情已經了解過，報告里有很多邊邊角角的東西，比如建築材料分析，施工方式分析，城市布局規則探討等等，他的心思並沒有在這些東西上面。

總之是投入的設備類型還太少，小蜜蜂只能觀察一些很表面化的東西，難以深入整個文明。

「兩個文明的接觸應該慎之又慎，我還沒考慮好是不是應該由我們代表這個文明來走出這一步。」

他笑著回答：「不急於一時，我們先多了解了解鄰居，找找看有沒有成功率更高的接觸方式。」

「小蜜蜂傳回的勘探波形顯示城市下面存在地下結構，但還是缺後續的偵查手段，不知道是天然洞穴改造的還是純人工設施和*圖*書，也不確定地下結構的功能。」

「食物來源呢？」

如果它們就是人類元祖，到現在也屬於另一個進化分支了。

沈文劍轉頭看了眼飄在旁邊的緣α，長著小翅膀的球狀機器人抖了幾下移動到他直視的角度。如果在靈月上的能源問題解決，這個球倒是不錯，不知靈月人會把它當成寵物還是皮球用。

冷雲剛剛安排完天基情報中心的任務交接工作，回來看他的樣子，坐到旁邊問：

祭壇、可能是食堂的可疑建築。

它們的頭頂也很奇特，遠看是個光頭，近看也有淺色的細密鱗狀皮質，頭皮下有一道凸起從頭頂中心向後延伸，看起來如同脊椎的延伸一樣。

劉香湘皺眉：「那要繼續觀察，我認為作為電池它太小了，後續的深入觀察就由樂樂師叔組織吧。」

沈文劍回過神，笑著伸手過去捏她的手。

隱身小蜜蜂獲得的畫面極有價值，在這個距離基本可以排除大氣構成產生的色差，畫面非常接近原色。它們的膚質灰https://m.hetubook.com.com色偏藍，個體色差在於誰顏色更灰或更藍，不過短時間搜集到的狀況看，偏藍的很少。

沈文劍把事記下來，隨後處理，現在他還有別的問題：

與想象中出入很大，靈月人不但沒有尾巴，身上的鱗狀皮質也不是很明顯，有穿衣，服裝顏色以淡青色為主，較為緊貼，也因為不夠寬鬆，因大氣產生色偏的衛星圖辨識不出有服裝。

一台小蜜蜂趁著能量充足，啟動隱身法術降低高度，第一次沒敢靠的太近，以俯瞰四十五度角拍攝到了少量的面部畫面。

靈月還是太遠了。

「眼睛隔得好遠啊，怪怪的。」冷雲發表意見。

「城市中心的祭壇，祭壇中是液體，看起來很像水銀。」劉香湘說完盯著沈文劍。

劉香湘點頭：「小蜜蜂已經很難進一步了解情況，我們不知道水銀下面是什麼。」

「劍兒，還在想靈月人啊？怎麼不試試讓小蜜蜂直接跟它們對話呢？」

「邪能源是在很短的時間里接連出現的，這麼說靈https://www.hetubook.com.com月人當時是在做大規模祭祀？時間如此統一，是使用了曆法還是有我們不了解的手段？」

之後的兩天，小蜜蜂兩兩一組，輪流躲到城外的某個石頭背後休息，一邊觀察靈月人的生活習慣。

劉香湘卻有初步的答案：「現在觀察到的情況，它們在街道行動的目的有兩點，其一是參拜祭壇，其二是進入以祭壇為中心呈三角分佈的三個建築中，也許是取用食物。串門的情況非常少見，只佔據外出目的的六分之一。」

沈文劍想一想，條件確實差，乾脆先放下：「邪能源暫時放開，這幾天的觀察有沒有弄清靈月人逛街在做什麼？城市裡有多少靈月人？」

「我們很早之前也用靈玉當做電池，靈玉和靈氣的組合不會比水銀和邪能好太多。」

沈文劍果然顯得有些驚訝：「水銀？油湖下面不也是水銀嗎？」

把天基情報中心分離出來，已經顯示出一些不方便之處，設計院的空天項目以及大地探索任務，都需要天基情報中心的支持。為了ｗｗw.hetuｂｏok•ｃｏm.ｃom防備一些突髮狀況，正常的衛星體系對地偵查也不能放鬆，而這些事物屬於設計院的額外負擔。

「不可能，我昨天已經找生物院拿了資料，水銀的確能儲存一些邪能，但是流失量太大了，如果沒有源頭，大概二十天就會流光。」

他也是有足夠親密的觀察對象，才對返虛期和真仙有了新的猜測，不過這不是需要現在討論的問題。

逛街做什麼，這個問題似乎有點奇怪，逛街就是逛街，還需要為什麼嗎？

返虛期的人真的很古怪，似乎更接近普通人，用法眼觀察返虛期的人，體表靈氣狀況跟沒有靈氣排斥力的普通人沒有區別，不像築基和金丹期靈氣會在體表表現出凝滯感。

靈月人的鼻子較扁而寬，嘴看起來倒是不大，兩眼間距較大，跟瘟疫天魔一樣，有著不知從哪裡繼承的更類似貓科動物的五官分佈。

這個祭壇有頂蓋，之前沒拍到裏面的東西。

如果在大地上，現在通過三代飛艇白天鵝系列能夠很輕鬆的運輸大量物資。想要往靈月上運輸大量物資，hetubook.com.com必須有真修甲玉型號的機器人才能啟動更多的普通空間箱子。實際狀況是到現在為止，玉劍山還沒做過器靈在外層空間的生存實驗，把器靈送上去會發生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本次任務仍然使用的遙控箱子。

沈文劍點頭：「外星人嘛，按他們自己的審美隨便長長就好。」

只要是活的，肯定需要能量來源，金丹修士也需要靈氣補充。

沈文劍摸著下巴思考，然後問：「水銀有沒有可能是邪能載體？」

經歷了很多苦難，還被埋了兩個同伴，四台小蜜蜂才到達靈月城市上空。

「辛苦你們了。等閃電回來，香湘讓大夥休息一陣，開始造閃電03的時候，把以後進行靈月探索需要的設備做個討論，看看近期能不能解決。」

首次確認，靈月人沒有尾巴。

航天技術當然是不能擴散的，可以說沈文劍幾十年來的努力，所有的成果集中在航天業，裏面甚至包含了晶元、核電池等其他核心技術。而技術是沈文劍撬動世界的槓桿，不可能把什麼都往外轉讓。

第一個問題，邪能源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