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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雲：「它是不是想學避水？」

「它不過來嗎？」殷玲似乎也發現對方的方位，面向那邊。

它吐了一串泡泡，馬上又吐出個很大的泡泡，但也只是正常的大泡泡，沒有加持法術。

沈文劍帶著兩女，不但抓了幾條小鱷魚，還幹掉了一頭大鱷魚，打包帶走準備找皮匠做幾件皮具。

「我們哪有夠它吃的東西？」沈文劍打擊她。

得到這個結論的過程不困難，新島周邊有可燃冰平台和已經半停工的浮空石生產平台，加上一些島外巡視，能夠確定新島周邊沒有長期滯留的鯨群，這一群肯定是外來路過的。

物種不同，要學習一樣的法術只能先化形。理論上人變成妖怪（包含內結構），也可以學妖怪特有的法術，不過人類的積累更系統一些，還是化形成人方便些。

殷玲打招呼后，鯨魚做出明顯的回應動作，黑白色的大腦袋上下搖動。

上岸后按計劃去捉小鱷魚，沈文劍一路都在思考問題：

「wｗw•heｔｕboｏｋ•ｃｏｍ•com吃的太多，長期成本也很高的。」

「我說了它們腦子很大的。」沈文劍嘴裏這麼說著，手上動起來。

虎鯨這種連鯊魚都會殺掉吃肝髒的頂級獵殺者，即使在滿地龍族的地方，它們也能輕易取代任何巨型食肉魚的生態位，龍族本身到一定程度就不吃東西了，不會妨礙它們繁衍下去。再說人都能佔領那麼多世界，有幾處有虎鯨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還真的是鯨魚，明顯是哺乳動物的呼吸動作。

他說著又閉眼感覺一下，喊兩女：「我們走，直接在海底走路回去。」

三人剛剛的收穫，最大的一條魚才五公斤不到，把收穫全部湊一起都不夠眼前這貨一口吃的。

「那我們還做聲吶探測海底做什麼？訓練鯨魚不更方便嗎。」

「不知道，好像是巡遊鯨群，它們能穿過海怪的地方到處遊動，說明族群里有很強的，就算要碰面也要在更淺的地方。」

「hetubook.com.com虎鯨？奇怪，它有修行過，怎麼會這麼小一隻？難道不是一個品種？」沈文劍感到疑惑了。

「虎鯨？」殷玲在旁邊重複著稱呼，對鯨魚招手。

沈文劍到上岸前，都沒想過把鯨魚抓起來當寵物，因為它們跟人一樣是社交動物，離群後會得抑鬱症……這個病都足以證明它們的腦子不是白長這麼大的。

大概過去十分鐘，對方有個明顯的上浮動作，一部分離開了水面，沈文劍的神念沒觀察到夠它吃一口的其他目標，所以肯定不是攻擊動作。

鯨魚在上方追上泡泡，戳爆，很快游到三人移動方向的側前方鬧騰，時而翻滾時而吐泡泡。

「有危險嗎？」

「它的腦子可比我們大多了。」沈文劍說了一句，突然有新發現，「後面還有！」

「它們是不是有自己的語言？」冷雲感覺很神奇，剛剛一會就聽到好幾種貌似詞彙的發聲。

沒一會，已經能通過清澈的海水看到對方黑白色的腦袋m•heｔｕｂｏok•com.ｃoｍ。

三人在這聊著，鯨魚的陰影終於能在海水中看見。

這個聲音傳來后，近處的這條「呼茲」叫一聲遊動速度加快了點，但還是保持著不是特別危險的接近速度。

最後指了個方向，氣泡邊緣冒出個很大的泡泡浮上去，這個泡泡比鯨魚吐出來的體積大十幾倍。

沈文劍撓頭：「鯨魚找食物是用超聲波……有點難解釋，反正低頻波很難反射，遇到障礙物會繞過去，跟電磁波差不多。」

總算鯨魚沒什麼敵意，貌似只是好奇與貪玩，後面那一群，也只有兩條遠遠的吊著，沒有來湊熱鬧。

水的不可壓縮特性，讓大體型且有爆發力的生物很容易震傷敵人，水系法術的威力也更強，沈文劍和殷玲都會水系，但冷雲不會，小心些總沒錯。

至於平日存起來用於做點心的，以及一些常備食材，先不說量夠不夠，丟到海水裡是個什麼味道，想想都夠了。

沒有帶著兩人離開，繼續抓魚。

「嗚噫——」

沈和圖書文劍和冷雲、殷玲在水下抓魚，被疑似鯨魚的物體觀察。

到頭來，只是一場「有趣的相遇」，沒有發生什麼變故。

冷雲還檢查了袋子才攤手。

沈文劍還沒來得急回答，水裡出現「嗚噫——」的聲音。

「為什麼不是在找食物？」冷雲也好奇了。

殷玲回頭看一眼，說：「另一條的聲音！」

沈文劍沒有猶豫的增強法術，避水發動，方形氣泡急速擴大，立刻把三個人的氣泡連在一起，幾秒不到，已經有近百平米，兩、三層樓高的水被排掉。

「咕啾。」鯨魚就在氣泡外，發出一個新的音節組。

野生動物修行后不一定會長腦子……長腦子很浪費能量。

這個距離再聽到聲音，才感覺到聲音很大。

「這個物種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除了人類，其他生物修行都會長的更大，畢竟大就意味著強壯，之前的天敵也會因個頭變大而無從下口。

對方的體長僅有八米多，如果是正經的虎鯨，只是一般體型，意味著它修行和_圖_書沒有長個子。

氣泡脹大也就十來秒，虎鯨就來到氣泡外。

「好聰明的樣子。」冷雲看到鯨魚的反應有點驚訝。

他用右手捏個法訣，把送出體外的真元具現出可視的顏色來，再形成法術。

「啾啾！」

但很快放棄了，就當靈月人曾經有連通過兩地海洋吧。

沈文劍搖頭：「教不了，物種都不同。」

「是鯨魚。」確認后沈文劍和兩女說了一聲。

「哎呀，我們給它點東西吃吧。」冷雲好心的說。

三人站在海底，就算有事也能立刻遁地跑路，而且能讓三個返虛期的修士跑路的存在，應該沒幾個，否則海怪就不會那麼猖狂。

「在打招呼？」

比起聰慧的黑白鯨，鱷魚就不那麼可愛了，最近幾十年因為有玉劍山小聯盟控制颱風，新島的鱷魚群有壯大的趨勢，正好給它們減產點。

沈文劍睜開眼，神念轉為第六感模式，該模式下能更好的感應靈能波動。

做完這些，他帶著兩女繼續走。

它初看起來像是靜止的，不過的確在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