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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魔法師的世界，戰車有用嗎？」

「所以說買大馬力發動機的地方人命一定比較值錢，不然只要有皮卡就足夠了。」

劉香湘看向沈文劍，他點頭，她才繼續說：「戰車，複雜地形適應戰車，還是重型的。」

比如這裡有全世界最大的無人超市，小到生活日用，大到燃氣輪機等大型機械設備都有，總共三層共二十萬平方米的無人超市，把每個貨櫃都看一遍都要兩三天。

沈文劍這一行悄咪|咪離開，不打擾兩位基友互動，殷玲好奇的問劉香湘：

「波利汽車也來買賽博坦發動機啊。」說話的人一頭棕色捲毛，絡腮胡剃的只剩下點鬍渣。

殷玲則化身好奇寶寶，「這是什麼？」「那又是什麼？」沒停過。

「管好你們自己吧，我們決定把你們趕出西大陸市場。」回應的金髮男則有些小白臉氣質，乾乾淨淨眉清目秀的。

青柳突然提問：「恩師，1500馬力的風冷已經接近實用極限了吧，為什和-圖-書麼這種產品也會出售？」

「那這1500的用來做什麼？拖飛機？」

學習龍元通用語的課程很輕鬆，自己安排自習時間（對機器人），每天只有兩節課由老師教學。

瓊恩沒有修行，到現在已經是七十多歲的老者，頭髮和鬍子都是純白色……頭髮的數量也有點堪憂。

「就是因為沒有發展前途，所以賣起來才沒負擔。」

一行人逛著超市，路過柴油/汽油發動機展區時，正好有人在買東西，大家乾脆停下來觀望。

瓊恩停下手中的動作，已經有些渾濁的眼睛在房間里掃一眼，說：「世界上總是有很多秘密，它們總伴隨著危險存在，所以我不會探究它們。」

劉香湘點頭：「很好，你在機場里能看見的卡車也就兩百馬力，集裝箱卡車要高一點，但也就三四百，而且它們不算風冷的。風冷的體積更小，材料要求更高，價格也會更貴。」

其實要我說，還是皮卡hｅtｕｂoｏｋ.cｏm.com最好，兼顧了機動能力、成本、改裝餘地，平時民用也很合適，除了打仗時裏面的人比較容易被打死，幾乎沒什麼缺點。」

沈文劍瞪她一眼，她縮了縮，還是期待的看向正在收拾講台的老頭。

友誼城裡雖然都是龍元人，但友誼城內卻以中原語為主，極少數年輕人的確不會說龍元通用語。

「當然是高層的手段啦。」

捲毛聳肩，在櫃員機上插卡下單，操作了幾下突然開口：「晚上一起吃飯吧，我有點消息告訴你，以後說不定我們會變成盟友。」

這天下課時，劉香湘好奇的提問：「瓊恩老師，你對我們的出現沒有疑惑嗎？」

「人都死了還沒缺點呢……」殷玲翻白眼。

他說的，就是平民在鐵堡生活的「規矩」，甚至不止是鐵堡，很多地方都有許多秘密不是普通人能去接觸的。

買發動機的也是兩個人，貌似是認識的，採購的同時還在聊天。

鑒於他的個人感情，以及當年ｗｗｗ.hｅtｕbｏok.ｃoｍ•cｏm在翻譯語言時所作的貢獻，瓊恩「絕望平原上種樹」的成績雖然不理想，仍然是首批永久居留權獲得者之一，還是當年沈文劍沒退休的時候批的。

發動機展區和其他大件展區一樣沒有貨物堆積，只有單品陳列，每個單品前都有數據表，也有觸控板說明書，想買的直接在展區櫃員機上插卡填單即可，對自己的記憶力有自信，也可以等到回門口時再使用櫃員總機。

瓊恩在友誼城長大，在這裏成家立業，甚至花了筆錢讓掮客將母親也護送過來。

……

友誼城有很多地方可玩的。

下了課，一行人分作兩撥，吳宙拉著白師姐離開，沈文劍幾個則想著出去玩。

老師教學主要糾正語法錯誤和教導地方口音，這位老師也是熟人，正是十幾歲就來到友誼城的語言天才，瓊恩。

他對賽博坦感情很深，如果沒有賽博坦的出現，他的天賦在龍元世界只能成為古代語言學家，然而那個圈子非常小，不是當年那和-圖-書個連生活費都快沒有的單親家庭能接觸到的。

「抱歉，這不是我能做主的。」

聽起來似乎是來自兩個大陸的團隊。

沈文劍插嘴幫著解釋：「法師成長起來的成本太高，只要經濟上划算，戰車就會有需求。

「……能不能讓幾台給我？」

比如沈文劍在位的時候，風冷柴油發動機的最高馬力是八百多，壽命能到5000小時。雖然二十幾年過去，現在1500馬力的，壽命連2000小時都不到。

蒸汽輪機、燃氣輪機、渦輪噴氣發動機是同一個系列，越前面的結構越簡單，製造材料與加工技術要求越低，其中渦輪噴氣發動機可以直接改裝成燃氣輪機使用。

捲毛聽到金髮男的話也不生氣，說：「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你們以為買幾台賽博坦發動機就能改變世界么？天真。」

「欸，1500馬力的風冷發動機很厲害嗎？」

……她的問題很危險。

超市裡，看著那些「過時」的產品，劉香湘和青柳兩個時不和_圖_書時低聲交流。

金毛：「……為什麼你能買到1500馬力的風冷發動機？」

接近實用極限，意思是繼續提高性能，所支付的代價會遠遠大於收益，其代價則主要體現資金成本和使用壽命兩個方面。

「謝謝，您的課講得很好。」冷雲禮貌的回應，主動拉劉香湘先走。

從一脈相承的技術路線來講，幾十年來，也就是進化到了燃氣輪機的層次。

對應到電器，超市裡也在賣液晶電視，同樣允許往龍元世界販賣。

到這個程度，最好的選擇就是改變技術線路，燃氣輪機小型化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當然這種可能性被剛剛劉香湘的問題排除了。

若還要繼續往上提性能，可能提升10%的性能，就要犧牲掉一半的壽命，後續想辦法改進改進，也許還能爭取回來兩成，但總的來看，技術、資金的投入遠大於綜合性能方面的提高，是無法回本的發展。

「你會等到那天的。」

城外還有很具特色的人造林區可以遊玩，不過暫時放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