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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張上的文字，簡單來說就是紙纖維上幾乎沒有厚度的其他物質，也許有人能用神念做到認出「紙上有字」，但肯定不能分辨出是什麼字。

而且康特羅姆的太陽神身份也極為可疑，說不定就是個爭奪賽的落敗者，否則以紗布在那個世界連名字都不能被念出來的統治力，想要在祂獲得神位后竊取神威，絕對屬於找死行為。

所以在亡靈中發生一次神權爭奪賽，或者出現戰爭之神等存在，也一點都不奇怪。

「不會，高等亡靈擁有自我意識，他們為什麼不能提供信仰？是否在水裡對亡靈沒有影響，亡者永恆戰爭選出來的神更沒影響吧。」冷雲再次反駁。

神權爭奪戰出現失敗，在不了解內情的人看來簡直天方夜譚，但在沈文劍眼裡不是沒有可能。

「紗布獲得三職權神位后，也沒有發動深淵立刻侵蝕整個康特羅姆，中間少說有好幾千年的間隔。」沈文劍試著分析，「也許這個神已經存在，但因為陸地沉和圖書沒后沒有人知道祂的存在，吸收不到信仰的祂無法變得更強，或者乾脆進入永眠了？」

比如本屆祭典，靈月人對深綠星開始準備工作。

準備期、爭奪賽期，兩屆祭典會產生雙向門，有神之後，則改為單向門。這三種都是通往中原星，中原星在這裏相當於緩衝帶，靈月人大概也樂於見到中原星人類被全滅，在他們眼裡，人類搶奪資源的能力比其他生物更強，這就結仇了。

不管哪種門，一旦過來都不利於爭奪賽的勝利者。

「來自靈魂的呼喚」、「使人從內到外獲得升華，認知死亡之美」等等。

鐵堡，若沒有賽博坦網路橫插一腳，沒有月神教會被賽博坦吸引對該地區重點關注，很難說這些職權候選人會成長的多快，裏面至少有一個本身就具備賢者級實力（城主），還有個更強的（死亡利爪），也許只要幾個「異聞事件」，就會成長到成群賢者出動都壓不住的程度。和*圖*書

「既然已經經歷了神權爭奪戰，為什麼沒有『真神』？」冷雲看過來，「會不會弄錯了？其實不是這個意思。」

回到資料上，現在問題來了。

靈月人的世界門種類不少。

把對不同書籍同一時期記錄的一系列關鍵詞放在一起，會發現與靈月人世界門所產生的影響很接近。

三千年後，如果還沒消滅靈月或把地心裏的傢伙弄死，有非常大的概率，他們會再次打開中原星到深綠星的門。

沈文劍都不需要去深綠星，只要研究自家的水生生物群就知道，被整個豌豆湖湖水澆灌的深綠星絕對被邪能顆粒感染了！

修士的神念很好用，可惜並不能直接用於識別紙張上的文字。

在公平競爭環境下，到達「永恆存在」前，很難說候選人不會出現同歸於盡的情況。

然後死亡教會就內部崩解了，開啟亡靈之間的「永恆戰爭」。

冷雲也一起幫忙，兩個人花了十幾天，才逐漸習慣亡靈語里少數比較隱ｗwｗ•ｈeｔｕｂoｏｋ.ｃom•ｃom晦的記錄方式。

靈月人引導的神權競賽在康特羅姆真實發生過，甚至還產生了能夠改造世界規則的偉大存在「紗布」。

總之，只要確定亡靈大陸曾經真的出現過世界門，就算有收穫。

重複職權的存在，意味著所有候選者都只是棋子，幕後的靈月人不會為某候選人刻意提供幫助。

邪能的多寡，應該正是他們在多維宇宙里尋找目標的參照物。

客觀的了解靈月人，會知道靈月人造神的「藝術」，不涉及是非觀或仇恨，只是單純的信仰釋放。

「所以說是失敗了？」

另外是新發現的，靈月人居然還會直接開通靈月至試煉地的短暫雙向門，他們是否會在已經有神的世界開臨時門屬於未知情報，如果開門，多半是靈月地心裏的祂需要營養了。

不過聞雙雙沒有動用過職權力量，她不能作為實證的話，那就參考靈月人地下神殿供奉，雖然信息獲得難度比較高，還是能確認其中有重複職權。

聞雙ｈttｐs://ｗｗｗ•hｅtｕｂｏｏｋ.ｃom.coｍ雙的職權是誘惑……不是她自己說的，是深淵生物保護區里的逗比們在家裡自己耍的時候透露的。沈文劍退休前的十來年，月神平原上也發生了幾次「異聞」，場面很荒唐，像是誘惑職權做的。從游擊隊口中也能得到本次祭典的職權列表，的確有誘惑。

兩人的整理工作，就是發現問題後進行小辯論，把靠譜的推測記錄下來，再結合其他線索來分析。

資源聯盟現在的終端，可以把電子檔轉錄到玉簡里，但沈文劍現在要做的是從大量文獻里提取關鍵字，玉簡讀取信息的速度過快反而容易略過重點。

至於到底是什麼情況，靠著這些在亡靈海小範圍里搜集到的藏書，想得到一個無法推翻的結果怕是有點難。

中原星的情況很特別，邪能除了與靈能形成結合能之外，無法在自然環境里過量積累，還有物理存在上限，用邪能修成正果的傢伙到這裏，一旦靈月遠離天災過去，只能等死或者化作深坑裡的那種東西。

若www.hetubook.com.com是真能分辨紙張上的文字，可以判斷掘地十米二十米的貴重礦產都會被挖個乾淨。

從少許幾個語焉不詳的段落描述，就很容易聯繫到「神權爭奪賽」。

另外還有一種情況會導致失敗，就是獲勝者好奇心過重，走靈月人世界門反穿過去。

這樣算來，龍元世界不出現神，靈月人會反覆嘗試……也不知道是靈月人先被滅還是龍元人。

這不是個無意義的信息，它能證明靈月人不會輕易放棄一個完成「準備工作」的世界。

不同之處也不少，該時期里，死亡教會迅速崛起，他們主動對疑似深坑的存在進行活祭，獲得「獎賞」，在短短的十幾年裡就把整個陸地的文明摧毀殆盡。

一旦有了這東西，會產生暗影森林這樣能夠一直維持邪能存在形態的地區。

電子檔的信息讀取速度比紙張快，卻也不是最快，最快的是玉簡。

搜集到的靈月人相關情報足夠多，會發現職權並非唯一。

沈文劍沒直接從亡靈大陸的事情說，還是談一個信息更多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