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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知道知道，但這次參与石墨烯設備研究的人員，統統都有豐厚的獎勵，公司不會虧待你們的。」江博哈哈一笑。

說著，江博擺了擺手起身道：「不過，科研這塊最耗費時間，慢慢來吧，你們倆也別有壓力，能有技術突破固然是好的，沒有也不存在。

算了算了，反正現在系統又沒頒布任務，我瞎操什麼心呢，沒必要現在就去糾結，等以後條件到了再說。」

但是江總，觀測電子運動，需要極高極高的空間解析度和時間解析度的儀器。

「100公斤級的？」

如果能把受激后和激發電子躍遷的運動機制搞懂了，指不定對於後面的研究會有所幫助呢？」

「行了，你就別跟我說馬屁話了，該咋樣就咋樣，有了功勞就得獎賞，沒有的，你們也別想我大發慈悲送給你們。」江博拍板道。

搖了搖頭，江博把這事兒暫且拋到了腦後，身體莫名的又有些熱騰騰的，得趕緊去找個妹紙來降降火才行啊。

李開山說：「至於空間解析度，則與顯微技術有關，電子的直徑大概在10的負16次方m，當然，這個和*圖*書數值是存在波動性的，但現在不考慮那些。

因為電子具有波粒二象性，其中，粒子性決定了電子是有半徑的，而波動性決定了電子不會有固定佔據多少空間的量，也就是我們所謂的沒有體積，便沒有直徑一說了。

「……系統沒刷新技術資料，到底是沒有呢，還是條件不夠？應該是條件不夠吧，畢竟『電子之謎』這東西，之前系統的物品介紹上可是實實在在提過的，不可能沒有這方面的技術。

這個時候，如果能讓時間解析度達到1仄秒級，那就完全可以把電子運動的數據採集起來。

李開山說：「1仄秒級的時間解析度，是我認為的較理想的採集電子運動數據的時間間隔，這麼短的時間間隔，能把電子的運動過程進行細分數千上萬次。

「是的，日產量100公斤！如果增加功率和體積，日產量還能提升，但沒什麼必要。」鄭守義回道。

反正，他是覺得真沒必要再大肆獎賞，意思意思就夠了。

但目前沒有任何計算機能達到這種運算速度，哪怕我們之前的測試，時間解析度www.hetubook.com.com藉助黑骨頭的超算構建起來的雲計算處理能力，也只是勉強到10阿秒級。

感覺待遇實在是太高了，這樣下去，誰還願意吃苦奮鬥，專心搞研究啊。

因為之前的那些研究突破的獎賞，就已經讓他家纏萬貫。

距離1仄秒，差了整整一萬倍。」

數據更加精確后，能不能看看電子躍遷的運作機制呢？

而基態電子的運動速度，大概在220萬m/s，這個時候，要位移一個電子直徑的身位，大概需要0.45仄秒的時間。

所以，只要有設備能做到將物體顯微放大100萬億倍，也就基本夠用了。

車上。

兩天後。

嗯，這方面差了大概5個量級吧，十萬倍。」

「江總您這是哪兒的話，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還得感謝您給我們這麼好的平台和研究機會呢……」

「用不用我說了算。好了，我先走了。」江博拍了拍李開山的胳膊，轉身離開了光學實驗室。

目前咱們光學實驗室里的設備，在空間和時間解析度的技術高度上，就已經算是全世界最頂級的了，但還是和_圖_書達不到要求。」

片刻后，江博問道：

江博微微頷首，李開山說的很詳細，也很有意思。

「這個，江總，其實不用的……」李開山說道，休息放鬆有什麼好的，哪有搞研究有意思啊。

獎金不提了，反正每年拿的錢就沒下過九位數，房子也分了好幾套了，搞得他這一點都不像清貧吃苦的科學家，甚至還有點怕被網上的鍵盤俠，逮住噴沒有科學精神。

最理想的情況下，也得讓計算機有1秒運算10萬億億次左右的能力。

「一萬倍，差距這麼大啊……」江博皺眉道。

當然，這是理想的演算法，而且考慮的是電子的粒子性。

既然激光脈衝設備現在有所突破了，那我就給你們放個假，都好好回去放鬆下，別一天到晚窩在實驗室了。」

羅先軍看了眼不遠處的李開山，李開山苦笑了一聲，比了比手指頭道：「四個量級。」

石墨烯一搞出來，那麼現在的黑骨頭，就有了銅烯、石墨烯、富勒烯這三大王牌級材料的絕對生產製備權和定價權了。

江博打開系統去商店看了眼，又關掉。

另外，李教授和羅教授你們ｈttps://ｗｗｗ•ｈeｔubook•ｃｏm•coｍ兩個，我可聽人說你倆過年都沒回家。

「不，我只是負責監督和提供建議，負責改進和優化石墨烯列印裝置的是龔先敏教授和他手下的研究員……」鄭守義倒也沒有貪功，老實說道。

可如果時間變成1秒1000幀，也就是0.001秒的時間解析度，通過慢放后，不但能看清楚子彈運動的過程，還能知道它是怎麼受力被射出的。

打個比方，就像是一顆子彈從手槍里射出，如果時間是1秒1幀，那麼肯定看不到子彈的軌跡。

黑骨頭的碳納米研究所傳來捷報。

「江總，突破了！我們突破了！」鄭守義興奮地打電話告訴江博：「我們把石墨烯列印裝置做到了日產100公斤級別，而且單層石墨烯的比表面積還能保持在2630㎡/g的水準。

江博聞言笑了笑，「一個差一萬倍，一個差十萬倍，得了，還差這麼大距離。」

「好好好！鄭教授，辛苦你了。」江博表揚道。

不管是繞核運動也好，躍遷運動也罷，都可以放大到與人類慢走運動時相同的層面，進行更精確地數據採集了。」

「你們這種辦法，捕捉到和圖書的只是電子受激發和落回基態后的情況，如果繼續縮短激光脈衝，有沒有辦法使得這種數據變得更加精確？

當初的袁老就遇到過這種事兒，說起來也是令人氣憤，但又無可奈何。

而且，連那些最基礎的研究員，打下手的那種，也都年薪過百萬了。

如果再讓富鐵也實現量產，那在碳材市場，黑骨頭集團就基本無敵了。

……

羅先軍頷首道：「縮短激光脈衝的脈寬，確實能精確數據，並且做到觀察電子躍遷的全過程。

「好吧……」有個說話大氣，賞罰分明的老闆，鄭守義也有些沒脾氣。

不僅如此，我們通過改進程序，添加了強AI智能控制系統，可以造出雙層和多層的石墨烯，比之前的那些石墨烯列印裝置的功能還要齊全。」

李開山繼續說道：「不過，1仄秒，也就是10的負21次方秒，換而言之，得讓攝像機達到1秒鐘採集10的21次方次數據的頻率。

江博問道：「還差多少？」

以李開山和羅先軍目前的研究進度來看，存在著的關卡還不少啊。

李開山所說的都是理想狀態，真實的研究過程中，電子的直徑是會出現變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