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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他打不過不滅境巔峰，就算打得過，在這片空間之中，他此刻連別人的衣角也沒辦法碰到。

「這我就不清楚了。」老李搖了搖頭。

「三天。」老李回答道。

「你終於醒了。」

陳陽大驚，嗖的飛過去，只見大門被人從外面打破，落在了院子里，而門外、院內，什麼東西也沒有，顯得十分古怪。

「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是我做了一個夢？」

突然，老李的聲音，在識海中響起。

陳陽面露驚訝之色，這個時間，正好是他在完好的白靈宮眾所待的時間，難道，那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

他大驚失色，連忙撲上去。

陳陽點了點頭：「我確定，她們的外形完全相同，但性格和年齡，有不小的差距。」

能量無法觸碰到陳陽，卻令他腳步頓住，愣在原地。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緩緩睜開了眼睛。

陳陽語氣顫抖，他把岳白靈當成了蘇子寧，在他看來，蘇子寧這是炸成和圖書了碎屑，死了。

陳陽應了聲，站起身來，把嵌入假山裡的三角形石頭取出來，便打算離開白靈宮。

老李道：「一點也不玄乎，只有這個說法成立，否則的話，蘇子寧和岳白靈就沒有任何關係。」

「你所得到的那段記憶當中，岳白靈和楊鋒凌兩個人是不滅境，他們當中，只有岳白靈是貫穿始終。所以，那段記憶，是岳白靈留下的。」

陳陽道：「可是，岳白靈又為何去了地武星，就算她要選擇一個胎兒來重生，也不至於跑那麼遠吧？」

陳陽眼珠一轉，期待道：「這麼說的話，岳白靈還沒死，她的神魄活了下來？」

老李想了下，道：「如果蘇子寧是岳白靈，那麼我推測，應該是岳白靈在胎兒還沒出生，未產生靈智之前，就奪舍胎兒。」

突然，他只覺眼前一黑，整個人意識變得一片空白，彷彿睡著了一般。

老李思索片刻，道：「我推測，應該ｈtｔps://m.ｈｅｔuｂｏok•cｏｍ.ｃｏm是那個叫做岳白靈的公主，殘留下來的神魄，潛意識留下了這段記憶。」

見此，陳陽頓時明白，岳白靈是要自爆。

同時，強大的能量，席捲整個白靈宮，勢不可擋。

「這也就導致，她出生之後，保留了原本的容貌，但卻沒有記憶，成為了一個新的人格，也就是蘇子寧。」

「完全一模一樣嗎？」老李意外道。

陳陽疑惑道：「這段記憶，有什麼意義？又是誰記錄下來的？」

陳陽默念了句，對老李道：「對了，岳白靈和蘇子寧長得一模一樣，並且背後也有蝴蝶形狀的胎記，她們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子寧，你是蘇子寧嗎？」

老李道：「既然留下了記憶，至少當時她沒有完全死去。不過，她若是不儘快奪舍重生，神魄也會逐漸消亡在天地之間。」

陳陽道：「可是，我從小就和子寧姐在一起，她怎麼會是岳白靈？而且，子寧姐和*圖*書是地球人，要和沖武星扯上關係，而且還是萬年前的人物，這未免有些太離譜了？另外，子寧姐似乎，並沒有和大越王朝有關的記憶。」

但下一刻，他的目光就恢復了冷厲。

可是，沒等他碰到岳白靈，砰轟一聲，岳白靈整個人四分五裂，鮮血橫飛。

「有人？」

陳陽思索了下，喃喃道：「這未免也太玄乎了。」

「這麼說，我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陳陽問道。

「因為胎兒是先天所生，擁有原始天道之力，所以岳白靈必須封鎖自己的記憶和意識，才能進入胎兒。」

老李道：「有九成的概率，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陳陽道：「看樣子，想要弄明白，只能找到子寧才行。也有可能，子寧和岳白靈，沒有任何關係。」

等能量消散，他看著遍地的碎屍，整個人都懵了。

他朝著四周看去，依舊是在白靈宮內，但這裏的一切，都變回了那個破敗的白靈宮，地面和圖書的屍體，也都消失不見。

老李聽完后，沉吟道：「看樣子，這裏曾今發生的事情，被人記錄了下來，那塊三角形的石頭，開啟了這段記憶，並且被你獲取。」

狂暴的力量，從岳白靈的體內傳出，並沒有可控性，彷彿是能量從內部在攻擊岳白靈一般。

「嗯。」

他沒有多看岳白靈的屍體一眼，騰空而起，朝著遠處飛去。

老李換了個話題，道：「這裏沒什麼好東西，我們還是離開吧。」

陳陽揉了揉腦袋，站起身來，發現自己一直在原地，並沒有動過，旁邊就是那座假山。

老李道：「這麼說的話，蘇子寧很可能就是岳白靈。」

老李道：「修者達到不滅境之後，神魄非常強大，即使身體消亡，神魄也可以繼承意識和記憶，繼續存活一段時間。並且，奪舍的話，修者便可重生。」

陳陽把自己的經歷，完完整整給老李講了一遍。

老李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什麼意思？難道她沒死www.hetubook.com.com？」陳陽驚訝道。

「希望她還活著。」

「子寧……」

陳陽道：「楊鋒凌也是不滅境，就算岳白靈自爆，如果神魄殘留存活的話，楊鋒凌應該有所發現才對，但他直接走了，岳白靈是如何隱藏神魄，騙過他的？」

陳陽回過神來，這才知道，原來老李並沒有沉睡，而是自己之前聽不到老李的聲音。

陳陽看著地上散落的碎屍，喃喃道。

砰轟。

老李道：「隱藏神魄的手段，有很多很多，或許岳白靈修鍊過其中一種秘術，也未可知。」

就在這時，大門的方向，傳來一聲巨響。

陳陽盯著楊鋒凌的背影，眼眸中閃過濃烈的殺意，卻又感到無力、無助。

但這座宮殿似乎有陣法守護，雖然能量洶湧，把不少物體都毀滅，但整個宮殿的基建，以及房間之內，都並無大礙。

「可惜了。」

楊鋒凌抵禦了能量衝擊，毫髮無傷，落在了院子里，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惋惜。

他對老李問道：「我睡了很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