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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在高黎看來，在核武面前，這些東西都跟笑話一樣。

「是。」大長老點頭道。

秦端雨在她身邊陪著她，拉著她的手，低聲和她說話。而大長老則低著頭，眼睛裡帶著淚水，有一搭沒一搭地。

「好啦，小雨啊，你是個好孩子。別哭了，我不值得你的眼淚。畢竟，我們，可是要把你們給壞人的啊。」大長老苦笑著說。

「三！」

「對。」大長老點點頭。

大長老突然直奔高黎撲過來，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樣子那叫一個猙獰，高黎本能一拳打在臉上，大長老順勢倒了下去。高黎低頭看了看，嘆息一聲：「大長老生前也是個體面人，厚葬了再走吧！」

「我還沒死！」大長老瞬間清醒過來。

大長老鬆開秦端雨的手，將她推向秦蘇妍，秦蘇妍一把拉住秦端雨，秦端雨想要掙脫，高黎卻伸出手，攔在秦端雨身前。

天女閣出現在大約百年前，最初的目的，就是為了搜集天人的女孩。大長老是曾經天女閣的ｗｗw•ｈｅtuｂooｋ.ｃoｍ.ｃｏｍ一名弟子，雖然不是天人，卻也聰明伶俐，被她撞破了事情真相。然而她並沒有被處死，前代大長老很乾脆的將一切事情都告訴了她，隨後，她被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這感覺就好像一些原始部落的人將飛機汽車當作神一樣，當年有些好事者會給一些原始部落的人空投一些食物。後來在那些部落之中竟然衍生出了相關的崇拜，專門出現了一些類似祭司一樣的人在空投地點等待食物。等到後來，這些部落漸漸與外界接觸，了解到所謂飛機和汽車只是工具，也不知道當年那些通過決鬥當上祭司的人們會如何感慨。

「也就是說，問題的關鍵，還是在這位大長老的身上。」高黎道。

「沒有，那個神使會傳遞神的旨意，不過它剛剛死了。」大長老說道。

「他們，只要女孩？」高黎皺眉問道。

「為什麼？」高黎十分奇怪，這感覺上，也不像是要批量生產魔法少女吧。hetubook.com.com

從那個時候開始，天女閣就在整個江湖之中行走，搜索天人女孩。她們有一種特別的功法，只要由同是天人的女孩發動，就能夠感受到同類的存在。正是憑藉這種功法，天女閣不斷吸收新的弟子，而每隔十年，就會發生一場『意外』，將這些弟子們劫走。

「我不知道，神的事兒，我不敢問。」大長老說起『神』，臉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搖搖頭，一聲嘆息。

「神跡！是神跡啊！」

「那就，從頭開始說吧。」

周圍，寂靜無聲。

「神命不可違，但卻可以討價還價。你可以選擇將這件事告訴你的姐妹們，然後天罰降臨，毀掉一切，重新開始，你死我死大家死。亦或者，你加入我，我們無法改變神，卻可以讓這些孩子們，在我們手中，更加快樂幸福。」

「我明白你傷心，我也明白大長老的苦衷和無奈。可這世上就是如此，你既然做出選擇，那就要為這個選擇付出代價。」高黎道。ｈetuｂoｏk.cｏm.ｃｏｍ

又過了好一陣子，大長老終於回魂，她拉著秦端雨的手，來到高黎近前。一個大禮到底，道：「高王爺，您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吧。」

田螺背後有十分複雜的機械機構，那些機械的功能需要回到燕南城再研究。

「哎，小雨啊，你們從小就在這裏長大，你們根本不懂什麼叫世間險惡。這種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錢的事，你沒聽過，沒見過。可現在就是如此了，所以啊，你就跟著高黎走吧，這個地方，你就不要再回來了！」

「您真的不是神使？」大長老再次問道。

「看來是了。」諾諾卡說。

「可是！可是您對我們真的很好！」秦端雨哭道。

高黎以馮小剛的姿勢踱著步，環視四周。

所有高層都是自己人，所有普通弟子都會被控制心神，沒人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半個時辰之後，眾人重新回到天女閣門派駐地，這一路上，眾人也重新冷靜下來。

「一！」

過了一陣，諾諾卡回來了，她來到高黎跟前，https://www.hetubook.com.com低聲道：「我和其他幾個長老談過，留在這裏的這些弟子都被攝心術控制了心神。只有這樣才能保住她們的命，關於順天軍團，還有她們口中的那個神，她們知道的不多。都是大長老聯繫的，不過她們說。每年，都會有一些神秘人進進出出。」

「算了吧。」大長老呵呵一笑，道：「我們都是神的傀儡，這麼多年，造了多少孽，我們心裡有數。事已至此，還說什麼去燕南城啊？」

「還有誰？啊？我們這麼誠懇一幫人，求著你們給展示點神跡，你們倒好，弄個田螺出來不說，還玩什麼飛火流星的把戲！冒充什麼神？都是封建迷信懂嗎？還有沒有啦？我數三聲，神們你們要是再不出來，我們可就走啦！」

「你們天女閣的功法，這種越是修鍊就是漂亮的那種功法，也是他們提供的？」高黎問道。

「二！」

「我們，走吧。」高黎道。

這就更奇怪了，這功法的存在似乎沒啥意義啊？

隨後，那個時候的大長老便將她放了，她恢復輾和_圖_書轉反側一夜，最終還是沒有將實情披露出來，選擇加入了她們。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大長老連連擺手，坐在那裡，目光卻有些獃滯。

「要不然再給您冷靜一會兒吧。」高黎道。

那個大嘴巴田螺啊。

而現在的大長老，正是在信仰剛剛崩潰的時候，整個人正處於生理和心理協調階段，高黎也不著急。

「你有什麼辦法能夠聯絡到『神』嗎？」高黎問道。

一切，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這種事真的不能怪大長老，人在絕望之中總會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決定，高黎沒啥興趣對她進行洗白，這種事要怪就只能怪她自身的知識文化不夠豐富。畢竟對於高黎來說，親手摸過各種強力武器，親眼見過各種爆炸特效，再耳濡目染核武器的恐怖。

「那麼，接下來你們有什麼打算，跟我回燕南城吧？」高黎問道。

「大長老！」秦端雨嘴笨，一著急，就更是什麼都說不出來，就只能拉著大長老的手抹眼淚。

「你們，走吧。」大長老道。

周圍，依然寂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