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再次來不及的一天
她羞澀地笑了笑。
有時候甚至感覺他們很可笑。
「柰柰，」棋子都收拾好后，他開口說：「村上君今天下午是什麼活動？」
另外一邊，佐倉志伸努力在合唱中，捕捉自己女兒和村上悠的聲音。
「尺碼沒變吧？」
「這個……」東山柰柰。
「可是父親，你下午有空嗎？不需要工作嗎？」東山柰柰疑惑道。
結果看到在東山家大門口，東山家的女兒，坐在地上，抱著一個男人的腿死活不鬆手。
民主投票，還有存在的意義嗎？
「父親……」東山柰柰。
「便能化作星空」
「其實是追求中啦，而且村上君也喜歡我，不能算一頭熱的，爸爸~」
「志伸阿姨？」東山柰柰喊道，「你也來啦？」
「挺好啊。」志伸小姐笑著點頭，「不像我們家鈴音，現在還是一頭熱。」
村上悠能讓自己激動，應該是唱歌了得的原因。
九月。
六月，還是每周回來一次。
但是，他們在一起之前，村上悠埼玉大學畢業也好，孤兒也好，沒錢也好，通通無所謂；和自己女兒在一起之後，聲優絕對不行。
「啊——！！！」
「無父無母？」
「走。」
「什麼？！」
作為母親，自己女兒的終生幸福，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退讓的；
所以他很奇怪，一部動畫為什麼能在這裏、會在這裏，舉辦音樂會。
「村上君在院子種的土豆發芽了，說不定以後我們能吃上自己種的土豆。」
「村上君……」
東山父親沒有懊悔自己的失敗，反而高興起來——女兒也想讓對方從政？只是不想逼自己喜歡的人做決定？
政客多才多藝固然富有人格魅力，但根本性的東西不是這些。
況且自己也從沒有想過，從自己女兒的婚姻上得到什麼。
「你就不用摻和了，繼續扮演好順從的女人，溫順一點，爸爸給你做壞人。」
和女兒在一起的時候，兩人穿一件衣服，誰要是穿不下，或者不好看，那肯定少不了一陣嘲諷。
東山父親的大腦嗡嗡作響，他不得不再次確認道：「村上那小子的為人怎麼樣？」
「父親，你說我們家就我一個女兒，以後找丈夫，找二男或者無父無母的怎樣？」
安靜幾秒后，東山父親一把拉住自己女兒，「你給我過來！」
「不能嫁給他，給他做情人我也願意。」
「你追求他？」
今天，女兒回來，儘管是周一工作日，但他仍舊回家準備一起吃飯。
志伸小姐嘆氣：「一個叫村上悠的聲優，人嘛，倒是挺有趣，長得也夠帥……」
一年前，她說為了夢想努力奮鬥，要和佐倉家的女兒出去合租，自己只當小孩子感情好，同時對在外面住在一起很新奇，所以沒有反對就同意了。
……
「悠悠唱啊！！！」
「你們好。」佐倉志伸笑著打招呼，坐在東山柰柰旁邊，「柰柰醬，你也來看鈴音表演嗎？」
「當然啰！」東山柰柰得意著小臉，「村上君唱歌可厲害了，比我都厲害！」
這也沒什麼，只是那個叫村上悠的小子出現的頻率太高了。
「村上！最強——！！！」
到時候加上自己的資源、財富，三十歲競爭知事也不是不行，再往和*圖*書後，前途不可限量。
｛這樣｝，就是聽到他的歌聲后，被他鼓動，情不自禁要皈依他的情緒。
多麼熟悉，剛才自己女兒也是用這樣的口吻，和自己說村上悠肯定擅長彈鋼琴。
佐倉志伸站起來，走出大廳。
「嗯嗯，是啊！」東山柰柰親切地挽著她的手，乖巧地回答道。
這家音樂廳就算在整個亞洲也非常出名，他進去聽過幾次。在裏面演奏的音樂，就算是不懂音樂的他，也知道是偏高雅的類型。
剛聽了沒兩句，還沒等他理清從哪開始思考公務，場館內響起喧囂聲。
現在自己女兒已經有了對象，長相還萬里挑一，雖然在他看來沒什麼用，但也是倍長面子的事。
由此，他不得不忘掉東京知事與首相的矛盾，看向舞台上的小小聲優。
「你不是都說了嗎？【等待是愚蠢的行為，智者都是主動出擊】。」
這就把人帶家裡了？
「他走啦？」
「……」
「對哦，誒嘿嘿！」
「村上君種的土豆死掉了，真可惜。不過他的朋友一直給他寄蔬菜，很新鮮。」
「好久不見。」東山父親點頭。
時間慢慢過去，那個叫村上悠的男人，的確沒有對他女兒做什麼，但他開始懷疑，自己女兒是不是要對別人做什麼？
自己照常中午回來和她一起吃飯，她滔滔不絕地說了好多話。
「真的嗎？太好啦！走吧父親！」
「年輕就是好，聽鈴音說你們吃的不少呢，居然一點都不長胖。阿姨我為了保持身材，不知道付出多少努力呢。」
「我們去集訓了，放了煙火，去神社許願，真好玩！早知道我高中就不努力學習了，多參加社團活動。」
「誒？柰柰姐，你和悠哥哥什麼事？」悠沐碧好奇地問。
「恩……沒聽他彈過，但他肯定會！」
「最近雅文怎麼樣了？」東山父親比較關心自己的好友。
「那小子同時吊著你們兩個？」
東山父親準備說點什麼，卻被自己女兒拉了拉衣袖。
大幕拉開，歌聲響起，十幾個人出現在舞台上。
「你說什麼？」東山父親再次坐直身體。
「是你，是你告訴我」
等自我介紹完，現場配音結束，東山父親和佐倉志伸再次陷入驚訝中。
志伸小姐親昵地捏捏她的小鼻子，雖然女兒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但她更喜歡柰柰這樣的可愛風格。
那這次，東京知事和自己說財政上沒錢資助中央政府，到底是真……
村上悠的長相，不管見過幾次，下次一見面，準保又會讓她感到舒適。
「父親，黑人真的很喜歡音樂呢，對了，那個人渣男友也在。」
東京出生，埼玉大學畢業，無父無母，徹徹底底的窮小子，也沒什麼本事。
而東山父親，驚訝于村上悠言語的力量。
志伸小姐一愣，隨後說道：「怎麼了你？這麼大年紀還像以前一樣大驚小怪？」
東山父親手裡握著兩枚棋子，讓它們在掌心擠壓翻滾，眼睛盯著殘留的棋局。
「原來是這樣。」他點點頭，「村上君也會彈鋼琴？」
「一定要嫁給他？」
「柰柰，你和村上君的事，我同意了。」他說。
東山父親搖搖頭，想起上學https://m.hetubook.com.com時學的一篇中國古文：【君美甚，徐公何能及君也】
志伸小姐倒沒什麼，笑著說：「柰柰本來就比鈴音懂事。」
作為男人，東山父親瞧不起二十四歲的處男；但作為岳父，簡直太滿意不過了。
那些剛才還光彩奪目的聲優歌手們，現在一個個像被拎著脖子的鴨子，領唱那個年輕女歌手更是已經慌亂了陣腳。
「好的！」東山柰柰捏著拳頭，抿嘴道：「放心吧父親，不管如何，我會讓我和村上君的孩子，一定姓東山。」
兩人來到外面。
身敗名裂，退出聲優圈，沉寂一年後進入政壇，這樣的不是最好的安排嗎？
特別是對方女兒沒有對象的情況下。
是因為對方走了？不，他們今晚就能見面
自己年輕的時候，不也時不時和佐倉雅文背著背包出去旅行，晚上睡一張床嘛。
算了算了，她喜歡上對方自己也早有感覺。
什麼彈鋼琴，什麼唱歌，能得到民眾支持的嘴皮子功夫，才是政客需要的！
既能讓女兒在對方心裏更溫柔體貼，又能讓東山家的事業得到繼承，何樂而不為？
「誒，等等，司機還沒回來呢。」
「那邊。」悠沐碧仍沉浸在｛鈴音姐和柰柰姐同時喜歡悠哥哥｝的驚訝中。
「悠悠！悠悠！」
東山父親坦白道：「志伸，很抱歉，其實村上君早就喜歡我家女兒了，讓鈴音那孩子早點放棄吧。」
這個惡人，他做父親的當定了！
要不然，隨便一通演講，都有這種煽動人心到自己被影響的本事……
那時候，關於村上悠的事情，她只提了一句「遇到了朋友的人渣前男友。」
她走進休息室，正好聽到剛才怒氣沖沖，好像要讓女兒和村上悠斷絕關係的東山父親在「誘惑」村上悠。
自己什麼樣的演講沒聽過？
兩人坐在座位上，他問了女兒這個問題。
女兒在說到他的時候，會不自覺的露出笑意。
那個男人他也見過，下過一回五子棋，對方的水平對於偶爾玩玩的普通人而言，已經是相當不錯。
接著自己提出下五子棋，女兒為對方加油，贏了之後高興地歡呼。
東山父親看著自己女兒的眼睛。
「哦，這樣。」東山父親漫不經心地點頭，對於接下來兩個女性之間的話題不再參与。
可憐她四十幾歲，生過孩子的人，還要和年輕姑娘比身材。
儘管動作讓他看不懂，但這的確是女孩在向男孩撒嬌的場面。
女兒去年冬天憔悴的樣子，再次在她眼前閃過。
「一個女孩子主動追求男人？」
他的怒火足以把庭院里所有的松樹燒得精光。
過了一會兒，一個叫悠沐碧的小孩彎著腰跑過來，和自己女兒、還有佐倉雅文他老婆抱在一起。
「志伸阿姨……」東山柰柰。
佐倉志伸不知道自己女兒到底在做什麼？舞台上故意捉弄村上悠來表達愛意？
「男女平等？」東山父親氣得撇了下頭，「那好，我問你，你是和佐倉鈴音一起追求村上悠？」
「若能在黑暗中綻放光芒」
那只有剛才的棋局了。
這是假唱被當場抓住了？東山父親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他還會唱歌？」東山父www.hetubook.com.com親對這個並不感興趣。
「女婿？」志伸小姐看著東山柰柰，笑著問：「柰柰有男朋友啦？」
「去哪啊，父親？」
他已經弄清楚，村上悠在哪一手給自己下的套。
突然想起來的東山柰柰：「恩……」
「嗯。」女兒的興緻不高，沒了平時的活潑語氣。
他的女兒已經無藥可救，非那小子不嫁。現在，唯有希望佐倉鈴音那丫頭陷得不深。
「唯一神！！！」
東山父親看了她一眼。
對於將來的女婿，能不能看懂五線譜他都不在乎，更何況彈鋼琴。只要在欣賞的時候，能說出幾句不失體面的點評就可以。
「看他想不想吧。」
但他又不得不忍耐，因為坐在地上的女兒的表情，不是他想象中的哭泣、傷心難過，而是在故作可愛。
「在國外談生意。」志伸小姐說，「對了柰柰，他說過兩天給給鈴音寄些國外的最新款秋裝，你要嗎？」
要不是女兒從小在女校長大，進入大學后也沒有提起過任何男性，他真要懷疑，女兒出去合租是在騙他——根本不是和佐倉家的女兒一起，而是和這個叫村上的男人一起。
「之後他被我們拉著一起去了，他當時只穿了短袖短褲，哈哈哈，想起來就好好笑哦！」
「哦，這個啊。」東山柰柰拍著胸脯保證，「他還是處男！」
他笑著搖了搖頭，平復心情，不再想這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但也沒去想政務上的事，開始安心聽歌。
「好啊，麻煩雅文叔叔了。」
「嗯……我是悄悄地追。」
或許因為知道這是動畫的音樂會，先入為主的原因，歌曲在他看來一般。
雖說很喜歡東山柰柰，但……
「悠悠——！！！」
身邊人的話，果然不能盲目相信。
「保證善良！」
他抬起頭看向舞台。
他架起腿，鞋尖畫著圈，十指交叉，淡定地說：「沒什麼，只是聽柰柰說起過這個名字。」
這是一件很辛苦的事，特別是在大家的情緒被村上悠帶動，每個人都在狂呼亂喊的情況下。
歌唱完的時候，佐倉志伸注意到，包括那個領唱的女歌手在內，舞台上所有女性下意識都想和村上悠對視。
活得十分辛苦。
兩家關係好歸好，誰女兒更出色是永遠不能妥協的。
「不答應正好啊。」
司機回來后，他在女兒的催促下換好衣服，一起趕到三得利音樂廳。
「還有……好幾個。」
她想著，要不要在音樂會結束之後，找女兒談談，心裏卻又不想過多去干涉女兒的事情。
租房的洗衣機壞了，她去洗衣店洗衣服，像傻子一樣唱了歌，找到了新曲的靈感。
一開始，女兒每周都會回來一次，說上音樂課、上舞蹈課、參加同期聚餐等等話題。
「善良有……」東山父親收回髒話，問自己女兒：「我的意思是，私生活怎麼樣？」
女兒表面在為對方加油，其實還是認為自己父親能贏吧？
但現在，把村上悠送走的她，卻一臉失落。
得出這個結論后，東山父親明白了女兒的苦楚，雖然他心中非常得意，但這種事反而不好炫耀了。
「什麼？」東山柰柰沒聽明白。
之所以讓他住進櫻花庄，是看在他是好https://www.hetubook.com.com朋友的前男友，再加上原本的出租屋發霉，不能住人的原因。
「村上君……」
「這樣啊，那我們一起去聽聽？」
「來審查女婿。」東山父親不無得意地說。
「沒有沒有，還是和以前一樣。」
「父親，」東山柰柰摟著父親的手臂，「其實……我也是一頭熱。」
「怎麼回事？」
「父親！」東山柰柰氣惱地對父親抱怨一句，然後對志伸小姐解釋：「還沒有在一起，只是，有那個意思，嘿嘿。」
這樣做，什麼時候才能等到村上悠唱完歌后，下意識想和你對視？
「喜歡。」
女兒偏心的話，讓他清醒過來——他不想承認，其實原因是舞台上村上悠不再獨唱。
燈光暗下來，所有觀眾自覺的不再發出聲音。一蹦一跳的悠沐碧也乖乖地坐在兩人中間。
女兒對他的印象也是「人渣」之類的壞印象。
對於這種自以為是的年輕人，他是沒什麼耐心的……前提是女兒不喜歡對方。
東山柰柰被他拽起來，臨走前對還瞪著眼睛的悠沐碧說：「不要告訴其他人啊！噓！」
他自以為除了女兒，沒有任何東西能撼動的內心，現在卻輕易跟著村上悠的聲音高興、難過，甚至感受到｛心裏喜歡的人，喜歡著朋友｝這種荒唐的煎熬。
「那小子在煽動情緒上很有一套，我可以全力支持他，告訴他可以在三十歲的時候成為都道府的知事。這樣的誘惑沒有男人能抵擋住！」
他的思緒一下子被打斷，渾身上下的血液像是要倒流而出，然後心臟跳動，充滿年輕活力的新血開始支配血管。
村上悠這個的人資料，在住進櫻花庄的那天，他就已經看過。
「就是和她們合租在一起的那個村上悠，很優秀的一個年輕人。」志伸小姐笑著說。
「父親！你打算怎麼做？」
「最近首相又和東京知事吵起來了，想讓我去當和事佬，我才不去。」東山父親哄小孩一樣裝出滿不情願的樣子，「這個時間，陪女兒去聽一場音樂會不是更好嗎？」
「是啊。」
志伸小姐第一時間去看自己女兒，但不得不被女兒身邊，那個穿西裝的年輕人吸引。
「誒——！！！」悠沐碧跳下座位，眼睛瞪得比東山柰柰還要大。
「放心吧。」他聽到那個矮個子小女孩對佐倉志伸說，「悠哥哥很厲害的！」
自己好心安排他從政，為他鋪路，對方卻不領情。
「父親，動畫名字叫《四月是你的謊言》，講的是天才鋼琴家和小提琴演奏家之間的故事。裏面有很多鋼琴曲和小提琴曲。」
「你真的喜歡他？」
作為女人，女兒和自己長一個模子，一輸就是兩個人輸。
說完，東山父親想起一件事，停住腳步，回頭對女兒囑託道：
知事權利的誘惑，可不是多少男人能抵擋。管不了太多，志伸小姐還沒走上去就說：
三人看起來像是三姐妹。
到了七月，女兒就很不對勁，兩周才回來一次，話題也總是離不開櫻花庄。
從不會想，也不願意想女兒會和自己玩文字遊戲的東山父親，點點頭，繼續往休息室走。
佐倉志伸看了眼東山父親，又看了眼東山柰柰。
「現在男女平等。」
這些人簡直瘋了。
ｗｗｗ.ｈｅtuｂｏｏｋ.ｃｏm•ｃｏm東山柰柰興奮地跟著自己父親往後台走去。
他心中荒誕的情緒暫時被壓制住，隨後想到：鈴音一頭熱、村上悠上了自家的門……村上悠為了自己女兒拒絕了佐倉鈴音？
靜止不動，渾身上下又全是一定要做點什麼的想法的東山父親，被大廳里五千多人的「悠悠！！！」聲嚇了一跳。
就像風吹動窗帘的午後，她要睡不睡，沉浸在漫無邊際的思緒中。
「村上君種的土豆為什麼發芽后就不繼續長大呢？」
「父親。」送完村上悠的女兒回到客廳。
八月。
到了這個年紀和地位，就算那些演講界數一數二的人物，發揮到極致的演出，也動搖不了的自己想法。
時間回到村上悠離開東山家的那一刻。
「父親……」東山柰柰。
「優秀的人，為什麼不追求呢？傻乎乎等在哪裡，讓給別人嗎？父親你不是常說，【等待是愚蠢的行為，智者都是主動出擊】嗎？」東山柰柰問。
但村上悠卻誰也沒看，只是嘴角帶著笑容，似乎很高興能給大家帶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演出。
廳內，佐倉志伸從自己女兒又多了一個競爭對手的事情中回過神。
自己因此也沒說什麼，只是提醒她注意安全。
東山父親作為一個男人，對村上悠的長相不為所動，但站在父親的立場，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啊，這樣可以讓對方改姓，東山家的姓就可以延續下去了！」
「我唯一的夢想，就是到了阿姨這樣的年紀，有阿姨一半的身材就好了。」
對於女兒被愛情沖昏頭腦的自信，他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我們要聽悠悠唱歌！」
他拉回站起來歡呼的東山柰柰，問她：「他是偶爾這樣，還是一直這樣？」
如果村上悠專門學習一段時間，煽動人心，拉到選票，不過是易如反掌的事。
「哈哈，我們兩家就雅文那傢伙最沒眼光。」東山父親舒坦地再次把身體在座位上放軟，「對了，鈴音喜歡哪個小子？她雖然沒有我家柰柰可愛，但也不差啊，怎麼會一頭熱呢？」
「……好幾個？你們是在演電視劇嗎？」
「一頭熱？看來還是我家柰柰比較出色嘛。」
但又是無法讓人拒絕的一件事，每當聽到他們兩個的聲音，她都會感到欣慰。
「我問你，村上他是只有唱歌的時候這樣，還是一直這樣？」
「凹醬，」她笑著說，「休息室在那邊，我有事找鈴音。」
「父親，上周日晚上，為了唱好歌，大家陪我坐新幹線去尋找靈感，你知道怎麼了嗎？一出門就下雨啦！哈哈！結果害的村上君跑出來給我們送傘！」
「一部動畫的音樂會。」
「對了，今天不是周一嗎，你怎麼有空來這裏看我家女兒表演？」志伸小姐對東山父親說。
說著，東山父親攤開手，讓手裡的兩枚棋子滑落進棋盒裡，然後把棋盤的棋子也一一收好。
對於女兒到底有多喜歡村上悠這個人，他今天算是清楚的認識到了。
百無聊賴，原本不想和女人聊天的東山父親，在座位上撐起身體：
看來，自己的女兒最近的進展，不是很順利。
他一開始還想著怎麼在佐倉雅文面前安慰式的炫耀，現在卻為兩個孩子的友誼擔憂起來。
遠處走來一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