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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的陸舟，一陣無語。

「等著。」陸舟起身，去了櫃檯。

不意外這個還能意外哪個？

韓夢琪：【我也在滬上！你什麼時候回去？】

這些有錢人怎麼就不能給自己請個保姆呢？難道天天住公司里啊。

掏出來一看，是學姐發來的。

心中的同情心小小的泛濫了下，陸舟嘆了口氣，隨手回復。

陸舟嘆了口氣：「不是很懂你們二次元。」

韓夢琪盯著陸舟看了一會兒，像是在肯定自己的推理一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突然覺得，你好像一個人。」

在附近找了家KFC坐著，陸舟正準備把晚餐給解決了，覺得這裏環境不錯，便對著櫥窗外的東方明珠塔拍了這張照片，隨手發送朋友圈，證明自己來過。

高鐵是明天上午的，他還得在滬上住一晚上。

等了大概十幾分鐘，忽然店門一開一關，一個小姑娘徑直向這邊走來，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桌子對面，雙手撐著下巴，一臉得意地盯著他。

「啊，你都逛過了啊……」韓夢琪有些失落道，「就沒什麼想買的嗎？」

「和你姐說去吧。」丟掉了捲起的海報，陸舟翻了hｔｔｐs://m•heｔｕｂoｏk.coｍ.ｃoｍ個白眼，繼續啃手上的漢堡。

「電視劇看多了吧你！」找不到課本，陸舟隨手捲起KFC的海報，敲了下小姑娘的腦袋，沒好氣地說，「小小年紀一天到晚在想些什麼？哪來那麼多腦洞，男女之間就不能有純潔的友誼嗎？」

韓夢琪吐槽道：「你都不阻止一下她嗎？她下一步可是要出國留學了耶。」

等會兒？

說著說著，小丫頭警惕地撇了眼桌子上那張捲起來的宣傳海報，迅速將它偷走並反手扔進了垃圾桶，一邊盯著陸舟的反應準備閃避，一邊小聲說道。

思想真是越來越不純潔了。

陸舟回復：【對啊。】

本來還有點同情心泛濫，現在一點兒都沒了。

韓夢琪：【你等會兒……】

【明天吧。】

拐彎抹角了半天，就為了黑自己一句，至於么？

陸舟笑了笑，打字回復：【晚安。】

「知道啊，怎麼了？」

這片以明代翰林院學士陸深為名的灘地，大概是共和國大地上最繁華的地段了。

哎，現在的年輕人啊。

陸舟：……

很快，兩份套餐端了回來。

陸舟：和_圖_書【完全OK。】

有些奇怪這小姑娘為什麼突然聯繫自己，他便解除了鎖屏。

陸舟笑了笑，手指打字回復：【我還沒上飛機呢。】

啥玩意兒？

韓夢琪：「喂。」

將手機擱在了床頭柜上，看了眼窗外的夜景。

「哼哼，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陸舟：？？？

韓夢琪：【你現在在滬上？（疑問）（疑問）】

離異家庭的孩子，也挺不容易的……

好吧，這白日夢做的有些不太現實。

陸舟「誰？」

陳玉珊：【嘻嘻，那就提前祝你普林斯頓之行，旗開得勝咯，未來的大數學家！加油！（開心）】

一身褐色的風衣和紅色的圍巾，這種學院風的穿衣打扮意外的適合這位小宅女。那蓬鬆而輕飄飄的馬尾扎在後面，活像一隻歡脫的小松鼠尾巴。

陸舟：「是有些意外的……這麼巧？你也在這裏逛街？」

陳玉珊：【簽證過了？（疑問）】

「這裏賣的東西，金陵也能買到，而且還便宜，」有理有據地回答了這個問題，陸舟隨口問了句，「吃飯了沒？」

要是哪天他老爹突然找到他，告訴他「兒子，咱們家有張祖傳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地契，就是陸家嘴那塊兒的，只是怕影響你學習，就一直沒告訴你」什麼的……

「一個被稱作大老師的男人，動漫裏面的人物，實力強者，」韓夢琪用空出來的右手，胡亂地比劃了兩下究竟有多強，「剛好你們都有一個妹妹，而且……」

這也算是除了為人仗義之外，她為數不多的閃光點了。

早就被陸舟用卷子敲頭敲習慣了，而且根本沒什麼感覺，韓夢琪這會兒連抗議的瞪眼都懶得瞪了，熟練地抬起手捂了一下頭，不好意思地小聲道歉。

剛收起手機，準備去點餐，忽然手機就震了下。

……

這小丫頭雖然性格有時候惡劣了點，但做錯了事情，還是會老老實實道歉的。

「還沒呢，」韓夢琪搖了搖頭，「我剛準備點外賣，就出門了。」

陸舟：【我回去還要準備普林斯頓的數學學術會議，哪有時間玩啊。而且，我感覺這裏也沒什麼好玩的。】

陸舟莫名其妙地看了這小姑娘一眼：「為啥要阻止？」

晚飯過後，陸舟和小姑娘在江邊隨便逛了逛，便將她送回了家，然後獨自一人返回了酒店。

還有旗開得勝是什麼和-圖-書鬼，又不是去參加競賽。

「啊啊，不好意思啊……那，那是我誤會了，對不起……」

洗了個澡躺在床上，他正準備睡覺，忽然手機震動了下。

陸舟微微遲疑了下，一時間沒明白她啥意思。

「因為……」咬了咬下嘴唇，韓夢琪小聲試探道，「你不是我姐姐的男朋友嗎？」

韓夢琪撅了撅嘴，不滿道：「什麼嘛，是意外這個？難怪我老姐說你不會說話。不是在逛街啦，我家就在附近。」

陸舟摸出來一看，是韓夢琪發來的微信消息。

來這座城市主要就是為了辦簽證，現在簽證辦完了，陸舟尋思著反正也沒什麼事做，便一個人坐地鐵，去了陸家嘴。

還是靠自己吧！

陳玉珊：【都說了是提前，差不多啦。等護照一下來你就要去美國了吧？2月初我們家要去義大利旅遊，怕到時候錯過了。】

說起來，這還是陸舟第一次見到，小丫頭穿正常衣服的樣子。在她家裡的時候，這小丫頭一直都是隨便在睡衣外面套件校服，偶爾才稍微收拾下，平時都是怎麼方便怎麼來。

「對了，說起來，我姐姐要考燕大，你知道嗎？」

【好了，不打擾你了，我要休息咯和圖書，晚安！】

「真的？」韓夢琪眼睛一亮，「那我要一份雞腿漢堡套餐！」

沿著江邊一路閑逛，陸舟心中不禁YY了下，說不準這陸深老爺子，和他祖上有點淵源也說不定？

「……而且，你們都是鋼鐵直男！」

陸舟：「還有啥事？」

聽著外面隱約傳來的川流不息的車聲，陸舟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睛，翻身睡去。

偷偷瞥了陸舟一眼，韓夢琪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子，繼續說：「咳咳，一個人來滬上玩很無聊吧。看在你幫我補習那麼辛苦的份上，我就帶你逛逛這裏好了。說吧，你想去哪裡玩？本菇涼帶你去。」

等等，這句話其實是在炫富嗎？

韓夢琪：【這麼早啊……不在這裏多玩幾天嗎？（委屈）】

陸舟：「不用了吧，我已經逛過了，馬上就要回酒店了。」

韓夢琪坐在陸舟的對面，一邊咬著漢堡，一邊晃悠著懸空的小腿，和陸舟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說起來，放了寒假之後，這小姑娘就會去自己爸爸家住，到現在一家人的官司都還沒打完。

陸舟嘆了口氣，說：「少吃點外賣，沒人給你做飯就學著自己做，又不是很難……晚飯我請你吧，你想吃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