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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要是弄不懂就別勉強了，你只需要知道你兒子現在在外面很流弊就行了。」

話說校外人士也能做答辯老師嗎？

感受到了那份沉默，陸舟心中輕輕嘆了口氣。

陸舟笑了笑：「說吧……」

就在陸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很是時候的響了起來。

金陵大學的校長許院士和陸舟站在鏡頭前，共同拿著一張大號的一百萬元工行支票合了個影。

壓力山大之餘，陸舟也是不禁有些意外。

「兒子，孿生素數猜想又是什麼？」

「不了，」黃光明搖了搖頭，罕見地沒有說騷話，認真說道，「還是我們請你吧。」

老陸笑著說：「你老爹我身體好得很，行了，也沒別的事兒。你老娘在廚房做菜，要不要和她說兩句？」

面對著寢室外的夜空，陸舟深呼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按下了接通鍵。

說實話，他對蘇省電視台倒是沒多少恨。

「陸舟同學啊，和你說聲對不起！沒有核實節目的內容，是我台的在審核工作上的失察，經過這些天來的自查，我們已經處分了相關人員，m.hetubook.com.com希望能得到您的諒解！」

……

從採訪的內容來看，蘇省電視台對他還是比較照顧的，至少沒有問一些刁鑽的問題，而且採訪的內容都是正面宣傳。

「小王，採訪趕緊開始吧，別耽誤人家時間。」

陸舟本以為，見到蘇省電視台的記者后，場面會有些尷尬。結果讓他意外的是，來的不只是記者，還有蘇省電視台的台長。

盧建申好歹是他們學校的院士，即便是物院的。可那位向華南院士，是華科院的吧？

是他老爹打來的。

陸舟想了想，本來不想說，但還是如是回答了。

老陸的大嗓門兒，讓陸舟心情好了不少。

打了二十多分鐘的電話。

握草？

「你們不至於吧，」陸舟哭笑不得地說道，「學什麼不好，跟著飛哥學矯情，你們這樣弄得我壓力很大……」

老陸：「哦哦，我也是在電視上看到的，就隨便一問。對了，這段時間別急著減衣服。我們這兒又變天了，這段時間是最容易感冒的時候，你一個人在外面，可別著涼了。」

黃光明猶豫了下，勉強ｈetｕbooｋ.ｃoｍ.ｃｏｍ笑了笑，說：「其實……我們大概也猜到了，剛才還在討論這事兒呢。總之，加油吧！」

其它兩個小夥伴也是齊齊點頭。

晚上，在食堂吃過飯後，陸舟便返回了寢室，坐在電腦前修改他的答辯PPT。

不過仔細想想，這位大佬既然主動要求要來，學校肯定也不會攔著。

即便那句加油，可能這輩子也說不口。

只不過，他的步子，因為某些原因，稍稍快了一點點。

晃了晃手機，陸舟迅速起身，溜去了陽台上。

院士級別的大佬做本科答辯老師，而且還是一來來兩個。

到採訪快要結束的時候，陸舟倒是明白了一點，學校這麼做的深意了。

放下手機，胳膊靠在陽台的欄杆上，陸舟抬頭看著陽台外那片熟悉的夜空，只是靜靜地看著。

陸舟：「我一直很好的，倒是你們，記得注意身體。」

幾乎是預料中的事情，這次的答辯必定不會輕鬆。雖說兩位院士大佬不太可能會刁難自己一個本科生，但人家都從百忙之中抽出了時間，肯定不只是為了來這裏看自己兩眼。

終於，ｍ.hｅｔｕbｏｏｋ.ｃｏm•cｏm隨著這一百萬的到手，小艾向著它的新家，又邁進了一大步。

「沒事的，李台長，我對貴台處理的結果很滿意，」陸舟笑了笑，說，「而且這事兒已經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

李台長的語氣誠懇，誠懇的陸舟有些猝不及防，甚至於不好意思了。

也不知道學校到底是什麼意思，居然會做這種安排。

劉瑞也點了點頭：「是的，這頓飯，怎麼說也得我們請你。」

在去陽台的時候，他順手帶上了門。

停頓了片刻，他看向了旁邊的記者。

看到來電人，陸舟總算是鬆了口氣。

要不要這樣。

「肘子，在做啥呢？」

雖然一直在刻意迴避這個問題，但其實他的心裏也明白，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人生就是這樣，不斷地重複著相遇和相離。即便沒有現在的今天，也會有兩年後的今天。

陸舟點了點頭：「嗯，畢業答辯。」

採訪結束之後，許校長將親自向他頒發一百萬支票的獎勵。

寢室里一下子有些沉默了起來。

距離答辯開始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

感受到了空氣中的那份沉重，陸舟臉上做和-圖-書出笑容，輕聲說：「就一個畢業答辯，我人都還坐在這兒呢，別搞的像生離死別似的。等答辯過了，我請你們吃飯。」

讓陸舟意外的是，這場採訪竟然是蘇省電視台的。

所以，不只是PPT，陸舟幾乎將所有可能出現的問題，都在紙上預演了一遍。

而李台長和他見面之後的第一件事，便是握住陸舟的手，說道。

採訪的最後，和上次一樣。

李台長笑了笑，說：「我代表蘇省電視台，感謝你的諒解。」

很快，採訪便正式開始了。

那個叫小王的記者笑了笑，走上前來。

現在台長都親自過來道歉了，繼續為難別人，除了得罪人之外，也沒有任何好處。

只不過這次，不是因為嫉妒和扭曲。

「我去接個電話。」

可能，這也是友情的一種？

「喂？」

這次採訪不但是給學校做宣傳，也是給雙方一個台階。

史尚默默將手放在了陸舟的肩膀上：「加油。」

黃光明的眼睛最尖，發現陸舟正在做PPT，便好奇地湊過去瞄了眼。

從外面上完課回來，三個小夥伴進了寢室。

這種待遇也是沒誰了。

「好的台長和*圖*書。」

「……」

果然有什麼樣的寢室長，就有什麼樣的寢室嗎？

畢竟出現問題之後，蘇省電視台的處理結果，令他還算滿意，涉事人員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臉上不由浮起一絲笑容，他笑著說道。

劉瑞沒有說話，神色有些複雜。

電話那頭，傳來了老陸的聲音。

雖然總是將陸舟視作勁敵，雖然總是看著他偶爾倒霉幸災樂禍，雖然總是因為他取得成就而心情抑鬱，但在內心深處，他還是將陸舟當成是自己的朋友。也正是因此，他從來沒有做過哪怕一件，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在開始畢業答辯之前，還有一場採訪等著陸舟。

也不計較飛哥這個外號，史尚輕聲感慨：「還是壓力大點吧，免得你把咱們都給忘了。再說了，給你點壓力怎麼了，你給我們的壓力還少了？」

「答辯PPT。」

然後，不知不覺就看了很久很久……

放下單肩包的劉瑞愣了下：「答辯？」

而這個過程，也是最磨人的。

「是啊，肘子，」史尚嘆了口氣，「這兩個學期，我們也算是套路了你不少頓飯。你畢業的那天，我們做東，也算是給你送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