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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上次裝著小艾的U盤如出一轍……

在午飯之前，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被毀成這樣的殘骸，能掃描出什麼東西來，還真不好說。

更何況還是獎勵任務。

看著這一幕，陸舟的眼睛都直了。

什麼上帝粒子，標準模型，和這玩意兒一比簡直弱爆了！

第三種方案的直接經濟效應雖然很大，畢竟技術門檻不高，又確實好喝，但可發展空間，還是太小了。而且這種生產難度不高的東西，知識產權保護也相當難做，想靠專利吃飽還是困難了點。

……

現在只差最後一步，就是將「k=1」推廣到「無窮大」。

看著物品欄中的那個圖標，陸舟心中有些糾結。

第一種選擇能得到未知電池殘骸的材料，但是否有用還不好說，能從那破爛中獲得多少技術也是個謎。

醒來的時候才發現，手機里掛著五六個未接電話。

「只能使用一次……連試射的機會都沒有嗎？」

眼前的這一幕似曾相識，他的心中倒沒有特別的驚訝，只是有著些許感慨。

而在此之前，張益唐等數學家對「素數間的有界距離」的研究，已經完成了和圖書從七千萬到246的證明。而這些結論，都屬於（P，P+2K）形式，為波利尼亞克猜想的證明也提供了有力的線索。

被照成半透明的電池殘骸，如同被重新上色一樣，恢復了先前那充滿金屬質感的模樣。

另一方面，這次的獎勵也存在很大的隨機性。不過陸舟覺得，孿生素數猜想都拿到了四萬多的經驗，這個孿生素數的強猜想，怎麼也不會低於這個數字吧？

【掃描槍（一次性）：可以對1立方米體積尺度的物體內部結構進行全景掃描，分析其結構、成分。】

感受著手中輕盈而冰涼的金屬質感，陸舟將那塊破損電池放在了桌上，然後拿起那流線型的手槍，對準破損的電池摳下了扳機。

而且最要命的是，系統限制了完成時間，要求在16年之前。

一個是對殘骸一號開一槍，另一個是對著納米體能強化針開一槍，甚至於，對著雪碧來一槍都是可行的。

至於第一種，有點像是賭博。

至於第二種，這項技術有點敏感，雖然價值是毫無疑問的，但貿然拿出來，感覺各方面都容易出問題。

只聽見「嗡httｐs://m.heｔｕbook.ｃoｍ.ｃom」的一聲輕響，藍色的電弧于槍口微微閃爍，向前方綻放出錐型的網格狀淡藍色光幕。

波利尼亞克猜想屬於孿生素數的強猜想，對所有自然數k，存在無窮多個素數對（p，p+2k）。而k=1的情況就是孿生素數猜想，即存在無窮多個素數p，使得p+2是素數。

那淡藍色的光幕將電池殘骸籠罩，彷彿帶著一種神奇的穿透力，從那堅硬的金屬表面輕描淡寫地透過，將那漆黑的金屬表面變成了透明色，並搜索著陰影之下的每一寸角落。

「……」

到目前為止，「k=1」和「k=123、……、3.5X10^7」的部分已經完成。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塊拼圖已經被完成的七七八八。

所以，他面臨的選擇有三個。

攤開掌心，看著手中的U盤，陸舟許久沒有說話。

看在外行的眼中可能沒什麼，就是一道科幻感十足的光線，把一個黑不溜秋的東西照的透明了，但對於陸舟這個搞數學物理的內行來說，這玩意兒的存在，簡直顛覆了他對高能物理和標準模型的認知！

至少在他和_圖_書熟知的標準模型中，找不到任何一種粒子，能對他面前這詭異的現象進行解釋……

單從方法上來講，這便是一個全新的工作。孿生素數猜想的結論和證明過程，可能僅僅只能給陸舟提供一條思路而已。要想證明波利尼亞克猜想，也許他得像在普林斯頓時那樣，開創一條全新的證明方法也說不定。

這破系統，還真是一點空子都不讓他鑽。

即便現在他的數學等級已經從LV2升到了LV3，想要完成這項工作也存在不小的難度。

猶豫了下，陸舟最終還是選擇了前者。

系統的介紹很簡短，但陸舟大概知道這玩意兒怎麼用了。

不過，雖然說起來很簡單，但真要將「K=1」推廣到「無窮大」，其中的難度還是不小的。

後者已經在今年二月份，被陸舟運用拓撲學對篩法的補充方法證明。

而且，用的好的話，這玩意兒的能力簡直逆天。甭管你是晶元光刻機還是鋼鐵俠的戰衣，對著上面來一槍，裏面的技術全都給你扒的乾乾淨淨。只要生產工藝的問題一解決了，就是原原本本地再造一個都沒問題。

畢竟，他連那塊電池的核心技術m.hetubook.com.com是什麼都不知道，只是通過那個觀察鋰枝晶形成實驗的任務猜測，這塊電池大概是傳說中的鋰空氣電池什麼的。

卧槽，不愧是系統的黑科技！

這是最後一種，能得到一款「未來」飲料的配方，製作難度應該不會很大……至少和前兩者比起來是如此。

就在這時候，掃描的光束忽然一暗，緊接著便像從源頭被掐斷了一樣，整個熄滅了。

領取了任務之後，陸舟退出系統空間，倒頭就睡，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所以，對於這個獎勵，他還是相當期待的。

如果說孿生素數猜想只是讓陸舟拿到18年菲爾茨獎的提名，那麼完成了波利尼亞克猜想的證明，拿下18年的菲爾茨獎幾乎是穩了。

也就是說，想要拿到任務獎勵，就必須在15年之內解決這個問題。

伸手從物品欄中取出了「殘骸一號」和「掃描槍」，陸舟閉上眼睛默念一聲系統，退出了系統空間。

想著待會兒反正要去一趟老先生的辦公室，他便沒有急著回電話。

從床上爬下來，刷牙洗臉之後，陸舟再次進入了系統空間，點開了物品欄。

而握在陸舟手中的掃描槍，忽然和*圖*書間便失去了重量，化作細膩的黑色粉末，如砂礫般從他緊握的指縫中溜走。只剩下了一個黑色的U盤，孤零零的躺在他的手中。

人的目光還是得放長遠一點。

在他的物品欄中，一共放著三樣東西。除了系統獎勵的「殘骸一號」之外，還有很久以前抽到的「時效兩小時的納米體能強化針」，以及一瓶來自未來的雪碧。

看電話號碼，都是從盧院士辦公室打來的，陸舟猜也能猜到，大概是嚴師兄把自己已經回國的消息告訴了盧老先生。

光是這穿透金屬，並且在空間中以網格狀排列的光束，就特么至少是一個諾獎級別的發現了。

至於第二種，屬於功能完好的樣品，而且根據系統的描述，效果強大，無副作用。如果真能將其中的技術完全逆向出來，不說製造一批開了掛的美國隊長，但冬兵那個級別的改造戰士應該是沒什麼壓力的……大概？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躺在他手中的U盤，多半也是自動降解材料做的，拷完數據就自動分解什麼的。

首先考慮到收益最大化，自然是對系統獎勵的樣品用最好。

那麼問題來了，對什麼用好呢？

「只能賭一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