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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足（誇獎）了一會兒小艾之後，陸舟便將訂購設備的事情暫且放在了一邊，緊接著通過檢索資料庫，找到了羅師兄先前提到的那篇論文。當看到論文作者的時候，他的臉上浮現了一絲驚訝的表情。

但無論怎麼說，這篇論文上的內容，可以說是凝聚了兩位大牛的畢生心血了。

「好了，我一會兒還有個會要開，你估計也在忙吧，我就不打擾你了……對了對了，下半年我打算將星空科技的總部搬到金陵這邊，到時候和你交流工作上的事情也會比較方便，你看怎麼樣？」

「等等，場……」

畢竟空著肚子，可沒法熬夜爆肝。

關於楊米爾斯方程的千禧難題的敘述，正是他和愛德華·威滕兩人合寫的，並由威滕在法蘭西學院公布的。

既然不會留下隱患，陸舟也就不再過問什麼了。

總的來說，羅師兄的表述基本上是正確的，即便有的地方可能存在問題，但也都不是什麼大問題，至少在思路上和這篇論文闡述的內容做到了基本吻合。

就在陸舟略微愣神的這兩秒，電話那頭繼續說道。

【主人？0.0】

https://www.hetubook.com.com人是鐵飯是鋼，就算數學在有趣，也不可能不吃晚餐。

見陸舟半天沒有說話，屏幕的右下角悄悄飄出來一串氣泡。

語氣帶上了一絲興奮，小聲念叨著地陸舟，用筆在紙上寫下了幾行算式。

王鵬笑著說：「不忙的時候一般你去大學那邊比較多點，忙的時候你去高等研究院這邊比較多些。要是再忙一點，你乾脆就不出門了。」

通過理論方法去尋找一顆粒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當這顆粒子是由無質量的磚塊堆砌而成的。

想必做了這麼久的生意，這點覺悟他自己應該還是有的。

不過所幸的是，他是一名數學家，他所需要做到的僅僅是邏輯上的自洽。這樣一想的話，這個問題其實也沒有想象中的困難，如果真讓他去尋找這顆粒子，那才叫真正的要命。

陸舟：「我是沒意見……員工方面呢？」

王鵬不好意思笑了笑說：「這和特戰大隊倒沒什麼關係，純粹是生活經驗。」

陸舟：「算是吧……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經驗？」

打了兩https://www.hetubook.com.com碗黃豆蹄花湯走過來坐下，王鵬將其中一致碗遞給了陸舟，扯開一次性筷子的同時，隨口問了句。

「經驗之談。」

當通過追問得知小艾是如何買到那些設備之後，陸舟沉默了好一會兒。

傍晚，陸舟去了食堂。

捏在手中的筆轉了四五圈，陸舟的眼中閃爍出了興奮的光芒。

陸舟微微愣了下，笑了笑說：「人不都是這樣的嗎？」

「嗯，那就好……」

聽到這個問題，陳玉珊不禁莞爾，調侃了一句道：「是個木頭人。」

亞瑟·賈菲（Arthur·Jaffe），美國數學學會前主席，曾經擔任克雷研究所所長。

不過，任何生意都是存在風險的。

電話剛一接通，陳玉珊的聲音從那頭飄了過來。

陸舟微微愣了下，隨即笑著說道：「不愧是特戰大隊里出來的。」

陸舟也沒多想，點了下頭說。

「通過在H上構造一個漸進投影的線性運算元E2，將H中的態投影于小於兩個粒子質量的態上，可以證明存在運算元E2其值域是由形如Ω和e^（-sH）Ω的矢量張成ｈetubｏoｋ•cｏｍ.ｃoｍ的空間……」

「我去接個電話。」

「那可未必哦。」

陳玉珊語氣狐疑地說道：「SG-1超導材料現在國內就華航旗下的寶盛集團在搞，他一個民企跑去湊什麼熱鬧。」

「原來如此……」

筆尖在紙上輕輕點著，捏在陸舟手中的圓珠筆，不自覺地在紙上塗了一個實心的圓點。

很遺憾金陵高等研究院這邊的食堂吃不到正宗的烤肉拌飯，再加上正好碰到了王鵬，於是陸舟便簡單地點了三菜一湯，和他找了個位置坐下一起用餐。

「至於質量m的具體數值……或者說這顆質量為m的粒子到底是什麼？」

以前怎麼就沒想到？！

【放心好了，那家公司我已經註銷了！】

陳玉珊：「也算不上問題吧，能通過保密檢查，拿到生產資格基本上不會有問題。只是這種生意受政策影響太大了，雖然現在看著利潤挺高，但以後怎麼樣還說不好。一個企業的發展最忌諱的就是東一榔頭西一棒子，他們現在又是開闢電池生產業務，又要搞大投入的SG-1超導材料，這不是一件好事兒。」

陳玉珊揶揄了一句說：「沒想到你https://m.hetubook.com.com還是挺重感情的人。」

「生意上的事情我沒你專業，你看著處理就好了，」頓了頓，陸舟繼續說道，「不過以前劉萬山算是幫過我不小的忙，如果能幫他一把的話，盡量還是幫著吧。」

「論文的作者居然是亞瑟·賈菲……」

「嗯，怎麼了？」

能掙多少錢說實話他倒不是很在意，無論是寶盛集團獨佔這個市場，還是多幾個人入場，星空科技的專利授權費都是按產量收錢的，變化其實不是特別大。

摸出手機看了眼，見是陳玉珊打來的，於是陸舟便放下筷子站起身來。

「然後便可以得到前述方程中的λ的漸近展開！」

「量子楊米爾斯場！」

該死！

就在兩人正閑聊著的時候，陸舟兜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

「沒什麼，我只是有些感慨……對了，不會留下什麼隱患吧？」

「中山新材的董事長去找過你了？」

說完，陸舟按下了接通鍵，向旁邊走去。

而在將這個命題作為千禧難題公開之前，這位賈菲教授已經在這個問題上研究了十數年的時間，算是這個領域的大牛了。

「重整化群方程必須要選一個固定的減除點和-圖-書，然後在這個減除點上設定重整化的所有參數……如果能夠像弱電統一理論那樣，附加一個時空流形上的標量場來解決這個問題就好了。」

手中畫著圈的圓珠筆猛地一頓，陸舟的眼睛漸漸明亮了。

「最近挺忙的？」

「我覺得一般人可能不會有這種生活經驗。」

了解到這一點之後，陸舟對這篇論文的態度也慎重了許多，將內容列印在了A4紙上，拿著仔細研究了起來。

「那行吧，就按你說的來好了。」

陸舟：「有什麼問題嗎？」

至於論文的另一位作者詹尼斯·格里姆（Janies·Glimm），也算是一位在哈佛大學小有名氣的數學物理教授，只不過比起賈菲來說還是存在一定的差距。

「該怎麼辦怎麼辦咯，滬上這邊的公司又不會撤掉。」

陸舟：「那在你眼中，以前的我是個怎樣的人？」

既然劉老闆這麼想進入這一市場的話，陸舟當然不會攔著他。

星空科技持有中山新材15%的股份，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中山新材的發展也關乎這星空科技的利益，因此哪怕是行使星空科技的股東正常權利，陳玉珊也是得干涉一下他們的。

木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