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郵箱是愛德華·威滕老爺子的。

其實，這項技術在殘骸一號上是存在的。

【另外，你見過一種長得像乳酪一樣的豆腐嗎？我不確定是不是金陵的特產，但夾在熏肉三明治里非常美味，我推薦你也試試。然而遺憾的是，我在超市裡找了很久都找不到相同的口味……方便的話可以幫我寄一些過來嗎？我會把錢打過來。：P】

將錢轉到了吳同學的支付寶上，陸舟猶豫地照著威滕推薦的吃法，往熏肉三明治上抹了一點豆腐乳，然後張嘴咬了一大口。

並且，這一發現也將成為僅次於希格斯粒子的重大發現，列入本世紀最偉大的十大物理學發現之中！

對於那些對他感興趣的人，不管他們是抱著什麼樣的目的，陸舟也都本著禮節性的原則做了回應。

即便這個世紀，才剛剛開始不久……

時間一天天過去，很快到了十月底。

「教授，去食堂吃飯嗎？」

Arxiv上各種關於該粒子的論文已經創下了歷史新高，不少博士都打著趁CERN還沒有對其定性的時間差，拿這玩意兒水一篇畢業論文出來。

思忖了好一會兒，陸舟才敲著鍵盤，回了一封郵件過去。

手機經常放在兜里，人造衛星遠離大氣環境，這些設備很難發揮鋰空和_圖_書氣電池的優勢。不過對於新能源汽車，或者是一些小型固定翼無人機而言，簡直沒有比這玩意兒更適合的供能設備了。

在這封郵件中，除了包含對他關切與問候之外，還著重提到了最近CERN的研究進展。

「熏肉三明治？行。」吳水木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謝謝。」

畢竟，不是所有項目都適合申請國家經費。

【……關於你在論文中預測的「M粒子」，相關的探索項目已經安排在本月的實驗計劃中，不出意外的話月底就會有結果。為了這次實驗，我們已經開過了很多次會，我們都很期待能在實驗中發現一些有趣的東西。】

繞路去了一趟超市，解決完午飯的吳水木拎著塑料袋，回到了辦公室里。

此時此刻，華國並沒有因為這一消息而產生什麼影響，上京市的正負電子對撞機暫時還沒法對高能區的物理實驗進行重複。

點擊了發送，陸舟關掉了網頁，正準備打開剛剛下好的論文，這時候他的學生吳水木正巧走了過來。

雖然這些人脈他暫時用不上，但未來的事情誰說得好呢？

從工業生產到生活醫療，很多領域都能從中受益……

不管是看在凌雲勳章的份上，還是垂涎星空科技在技和_圖_書術研發領域的優勢，很多人都主動和他交換了名片。

「三明治我給您帶來了……還有你要的豆腐乳。」

吳水木：「……？」

在這個秋高氣爽，適合坐在辦公室里鑽研數學問題的季節里，陸舟很意外地收到了一封從瑞士那邊寄來的郵件。

而解決這一問題的關鍵，便是必須得找到一種能夠過濾掉空氣中的水蒸氣、二氧化碳等等氣體，並且精準、快速地定向篩選氧分子的薄膜。

在最新一輪的對撞實驗中，CERN對陸舟在強電統一理論中預言的M粒子進行了檢驗，並且相當驚人地從ATLAS和CMS兩個探測器上同時觀察到了該粒子存在的跡象！

陸舟繼續說道：「順便再幫我帶一瓶豆腐乳。」

【……我大概知道你要的東西是什麼了。】

更不要說一系列複雜的副反應。

不過雖然國內的物理學界稍顯平靜，但航天領域卻是風起雲湧。

也正是因此，相比起鋰硫電池而言，鋰空氣電池在技術上的要求更加苛刻。

與此同時，陷入狂歡的不只是各大高能物理研究所，整個理論物理學界都因為這顆為強相互作用與電磁作用牽線搭橋的粒子，而陷入了一場盛大的「狂歡」中。

如果這項技術能夠取得成功，改變的和圖書將不只是電池領域。

感受著那大海一般的味道在舌尖擴散開來，坐在辦公椅上的陸舟沉默了一會兒，默默地蓋上了那罐豆腐乳，將它扔到了一邊。

長得像乳酪一樣的豆腐是什麼鬼？

MMP！

不過幸運的是，憑藉著自己在計算材料領域的造詣以及對於碳基材料的一些理解，陸舟倒是可以鎖定幾條看上去可能性比較高的技術路線，交給計算材料研究所的人去研究。

如果這一跡象一旦被證實為發現，物理學界將獲得一塊標準模型之外的拼圖，也就是所謂的「新的物理」。而對於質量間隙的問題，人們也終於可以給出一個明確的理論，來解釋它存在的原因！

十一月的第一個周五，遠在華國北境的哈市，一場關於載人登月的招標大會，正如期召開……

「不了，我還有點文件要看……對了，不麻煩的話，幫我帶一份熏肉三明治回來好了。」

看到郵件最後那個「：P」，正在喝咖啡的陸舟，差點沒被咖啡給嗆到。

作為一名學術帶頭人，他並不需要每一個項目都親力親為，只需要規劃好研究方向以及一條靠譜的技術路線就足夠了。

雖然僅僅只是「跡象」，置信度才剛剛達到2.5sigma和2.7sigma，距離和-圖-書「發現」還有一段不小的差距，但即便是如此依舊相當令人振奮了！

總之，教授的吩咐，還是得放在心上的。

就在這所有物理學家們的翹首以盼中，布魯克海文國家實驗室的重複實驗終於準備就緒，而CERN的第二次實驗也如期進行。

美國布魯克海文國家實驗室很快緊跟熱點，宣布正在著手準備重複實驗，對CERN宣布的實驗結果進行檢驗。而國際上的其它高能物理實驗室，也紛紛跟上，開始準備迎接這枚粒子的到來。

……

峰會過去了大概一個星期，時間進入了十月的下旬。

大概是豆腐乳？

【最後，祝你身體健康，工作愉快，如果有新的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雖然我感覺CERN開報告會的速度比我寫信的速度更快。】

這一消息在公布之後，立刻引起了國際物理學界的高度重視。

就在陸舟準備著即將召開的登月工程招標大會，都快把威滕老先生的那封郵件給忘掉的時候，CERN那邊忽然傳來了一條勁爆的消息。

要說唯一的缺點，大概便是不太適合應用在手機或者人造衛星這幾類設備上。

唯一可惜的是，殘骸一號的損毀程度較大，而這層薄膜又位於殘骸一號的表面，即便是用掃描槍收集了殘骸上和-圖-書的數據，想要將這項技術還原出來依舊存在一定的難度。

尤其是關於「M粒子」的那部分。

不僅僅是所有鋰負極電池都面臨的鋰枝晶問題，鋰空氣電池在此基礎上更是對材料有著極為苛刻的要求。畢竟鋰本身便是一種超級活潑的金屬，要將它暴露在大氣環境下，還得讓它只與大氣中的氧氣反應，這其中的難度不言而喻。

如果說鋰硫電池是鋰電領域的核裂變，那麼鋰空氣電池便是鋰電領域的核聚變一樣的存在。從外界空氣中獲取氧化物的思路，基本上代表著以鋰金屬作為負極材料的所有電池的能量密度的上限。

金陵市召開的新能源汽車峰會一共召開了兩天，期間陸舟在會上收到了不少名片，雖然他平時很少與資本界的人接觸，但國內資本界的人士對他意外的感興趣。

比起傳統鋰離子電池，鋰硫電池的能量密度高出了一個數量級。而比起鋰硫電池而言，鋰空氣電池在能量密度上同樣也高出了一個數量級，而且無論是體積能量密度還是質量能量密度都是如此。

畢竟鋰空氣電池的能量密度之所以高，很大程度上便是因為它的氧化物並非是集成在電池內部，而是位於電池外面，需要「呼吸」。

除了咸死人之外，這玩意兒到底哪裡美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