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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怎麼了？0w0】

別說是彈劾或者是給他添堵了，甚至連一句責備都沒有……

小艾：【……可是主人，你現在不就是嗎？0.0】

中山國際別墅群。

話剛剛說到一半，他突然停住了。

小艾：【主人，你為什麼嘆氣呀？0ω0】

這個話題無論是對它而言還是對自己，似乎都有些太早了。

陸舟笑了笑，也不在意說道。

看到這串文字，陸舟微微愣了下，隨即有點兒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陸舟沒有問他請假去幹啥，但看他當時臉上嚴肅的表情，多少還是能猜到一點的。

這時候，一名穿著黑外套的便衣走了過來。

「這是何苦呢？」

美國擁有大批優秀的航天企業，相比起NASA，這些企業才是技術創新的原動力。而也正是這令人羡慕的創新能力，與其龐大的工業能力，共同造就了美國航天工業如今的輝煌。

與此同時，相隔數百公里之外的滬上，市中心高新技術園區的某棟大廈外，王鵬將手機挪開了耳邊，表情古怪地看了屏和_圖_書幕一眼。

「確認目標在大樓里，抓捕小組已經準備就緒。」

「嗯，」王鵬鄭重點了下頭，不過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回答似乎有點問題，反應過來之後迅速糾正道：「我是休假……不忙的。」

陸舟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覺得有點兒……累吧。」

「是是是，你說是就是吧。」

聽到了這聲感慨，桌上電腦的右下角蹦出來一串氣泡。

雖然他並不知道是誰發的那篇文章，也不知道是誰在試圖把這水攪渾……

【好吧……那主人主人，需要我為你唱首歌嗎？丿(^△^*)】

「如果有一天……」

「……那個月宮號到底是出了什麼情況？到底嚴不嚴重？」

「小問題也不能馬虎，所謂欲速則不達，穩比快更重要，實在不行就往後推一下，時間我們有的是，五十多年都這麼過來了，也不差這十年二十年。」

除了純粹的數學問題之外，什麼都不用考慮。

「我是來申請延長假期的……我可能，還得兩天左右才能回金陵。實在抱歉ｍ•ｈｅｔubook•ｃｏｍ•ｃoｍ，這幾天得麻煩楊中尉繼續代勞了。」

拿起手機按下了接通建，陸舟笑著開口說道。

掛了電話之後，陸舟離開了窗邊，走到了書桌旁邊坐下。

每次想起這事兒，他都一陣子不好意思。

後來長老又簡單地問了些「最近生活怎麼樣？」、「研究辛不辛苦？」、「家裡催婚了沒？」之類寒暄的話語，除了最後一個問題陸舟回答的時候表情有些微妙之外，其他到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看著突然從右下角蹦出的氣泡，陸舟失笑道：「難過？怎麼可能，我又不是剛從校園裡出來的那會兒，除了一根筋地鑽研數學啥都不懂。」

至少，肯定不是度假那麼簡單的事情。

陸舟神色如常道：「放心，我心裡有數。」

站在窗戶旁邊，陸舟笑了笑說：「小問題，已經解決了。」

不過金大那邊倒是挺有意思，也不提醒他一聲，工資也一分不少地給他在發……

「那行吧，你忙你的。」

陸舟希望華國也能和太平洋對岸一樣，也能夠湧現和-圖-書一大批認真做技術的航天企業。

至於地位或者是政治訴求……

他從來沒有過壟斷太空的想法。

「收網吧。」

說實話，其實他還挺懷念那個單純的時代的。

也就是他不怎麼感興趣。

就在這時，被陸舟放在桌上的手機，鈴聲又響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

「我現在……算是嗎？」

其實，就在剛才，他想說的是有一天如果他不在了之後的事情，但忽然想到小艾或許並不能夠理解人類口中所謂的「不在」究竟是什麼意思，於是便打住了這個話頭。

小艾：【主人，不要難過了。(；′⌒`)】

上次還在津門的時候，返回金陵之前王鵬向他申請了兩天的假期，將安保工作交接給了總參那邊的楊游標，然後便坐上了另一班列車。

斟酌了一下措辭，王鵬輕咳了一聲說道。

陸舟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開口道。

如果真感興趣，甚至都不用他自己開口，一切都會為他準備好。

坐在自家的書房裡，昨天剛剛回到金陵的陸舟，接到了負責擔任月球軌m.hｅtｕｂｏok•cｏm•ｃom道施工委員會委員長的長老打來的電話。

但就算如此又能怎樣呢？

將手機塞回了兜里，王鵬點了下頭。

恐怕那位素未謀面的仁兄做夢也想不，就算他把節奏帶到了天上去，對自己也沒有任何影響。

因此，之所以讓候光研究建立從同步軌道到地月轉移軌道的新運輸方式，一方面是為了提升對月球軌道的運力，而另一方面……或者說最主要的一方面，便是為了將社會資本的積極性調動起來，讓更多的華國企業參与到這場競賽中。

陸舟笑著說道：「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以後要是退休了，去當個數學老師也挺好。」

以前他還有些不理解格羅滕迪克祖師爺的心態，但現在卻是多少有些理解了。

將手機輕輕放在了辦公桌上，陸舟忽然有些惆悵地嘆了口氣，搖著頭感慨了一聲。

當然，他也知道這很不容易。

「嗯，你心裡有數就好，」電話那頭笑了笑，繼續說道，「研究上的事情我不是很懂，除了幫你處理一些小麻煩之外，其他地方到也幫不上什麼忙m.ｈetｕｂook.cｏm•ｃｏｍ，掛著委員長這個職位也只是決策需要，具體怎麼去做，還有勞你多多擔待了。」

金陵。

「喂？假期過得怎麼樣？明天能回來上班不？」

陸舟：「……小艾。」

已經做到了如今這個位置，錢對於他而言，不過只是一個無法給人帶來驚喜的數字而已。

而不是那種靠著國家補貼或者是宏觀調控政策支持，一擁而上，一鬨而散。風來了就跟著一起往天上飄，風停了就摔死一地豬毛。

電話那頭的長老點了下頭，以一名長者的口吻，語重心長地叮囑道。

電話到了這裏差不多已經結束了。

這次是王鵬打來的。

說罷，陸舟笑著靠在了椅子上，叮囑了一聲注意安全，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相比起科技，有些東西更需要時間的洗禮，在歲月的積累中走向成熟……

小艾：【嗯？什麼事呀？(丿°▽°)】

去年倒還好，上過幾次課，今年他是真的忙的連課都忘了開，連帶的幾個研究生和博士，也都只是見過幾面而已，指導的工作也基本上都委託高等研究院的研究員替他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