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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想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捏在手中的筆尖忽然頓住了。

看著老人眼中的好奇，陸舟已經預感到，這一路上自己大概是沒什麼機會研究手上這東西了。

現在陸舟又開口了，而且還賣了這麼大個關子，是個人都想知道他又準備搞什麼大新聞了。

並非如他預料中的那樣，最後的結果居然不是一串冗長的方程組，而是一個根據motive理論求得的精簡到極致的抽象數「n」。

在法國總統的歡送之下，一行人帶著滿意的結果，坐上了返回上京的專機。

要說一點都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參考核聚變還有航天工程，凡是陸舟說是好東西的，最後都證明了，他弄出來的東西確實好的不得了。

「小艾！」

是的。

聽到這句話陸舟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陸舟輕聲嘆道：「確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解開的。」

……

這也太巧了吧。

站在地外文明的角度換位思考，如果他們是真的打算與地球文明建立聯絡的話，那這本筆記所包含的信息應該遠遠和*圖*書不至於一門語言這麼簡單，其中必然還隱藏著某種他們希望傳達的消息。

包括所謂的虛空到底是什麼……

「這麼說吧，您覺得，咱們國家現在最缺什麼。」

聽到這句話，陸舟笑了笑回答。

陸舟：「……倒也不是不方便說，只是我自己也沒什麼把握。」

至於最終他們會用多久的時間完成這一項工作，那就是法國人自己的事情了。

而是對於這本筆記的理解。

「具體的技術方面……應該是信息產業還缺乏核心競爭力吧。雖然龍騰系列晶元已經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我和華科院半導體研究所的專家聊起這事的時候，他們告訴我要走的路還有很長。尤其是在高端晶元的技術儲備上，我們起步的時間太晚，客觀的講還缺乏積累和經驗……」

「陸院士真是廢寢忘食啊，在飛機上都不忘記工作。」

這次點火成功之後，卡達拉舍的聚變堆芯在法國電網中發電總量的佔比將達到80%，全面取代落後的核裂變發電技術。

格羅藤迪克教heｔuboｏｋ•cｏｍ.ｃｏｍ授的筆記已經回收，不過任務完成的提示卻沒有彈出來，想來應該是還有什麼要素沒有達成。

幾乎是同一時間，一行氣泡從手機屏幕上鑽了出來。

「是的，」陸舟點了下頭，「裏面有一些很有趣的小問題，到目前為止我只解開了四個。」

這個獎項彷彿從一開始，就是為了他而設立的一樣……

「等等……」

面對著紙上的那個小寫的「n」，陸舟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

「我指的具體的技術方面。」

【有什麼吩咐，主人？(·▽·)】

「也不能算是工作吧，只是興趣使然而已。」

老人點了點頭。

冥冥之中陸舟有種預感，總覺得這兩者之間存在著某種聯繫。

陸舟微微愣了下，表情一臉古怪說道：「他都告訴您了？」

老人：「連您都只解決了四個，想必一定是相當棘手了。」

就在網路上正熱烈討論著這一百萬美元的獎金，以及接下來又會有哪個難題被陸舟解決的時候，從華國前往法國的訪問團隊，行程已經接近了尾聲m.hetubook.com.com。

回到了在金陵的家中，陸舟便將自己和那堆從法國寄來的資料一起關在了書房裡，開始鑽研起了那本筆記上的問題。

「然後，給我用解碼器讀取它！」

關於這一次用積分向系統換點什麼，他心裏已經大致有個數了。

花了整整半個月的時間，陸舟結合格羅藤迪克教授留下來的那些草稿，以及這十幾年來為了解決這個問題而收集的那些資料，總算是將所有的問題全部解開了。

隨著全球各大媒體的陸續報到，陸舟獲得千禧難題大獎一百萬美元的消息，很快順著網線傳遍了世界。

人們在眼紅這一百萬美元的獎金之餘，更加驚嘆的是七個千禧難題居然已經被他解決了三個。

只是，最後的結果卻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這種啟發到不是源自於學術上。

沒有任何猶豫，陸舟開口說道。

這，這就被他給猜出來了？

「說起來，你和小李說的那個好東西，到底是什麼寶貝啊？」

除了難以置信之外，許多同行數學家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已經不知道m.hetubook.com.com該如何表達自己心中的感想。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尚未達成的要素，應該就是那本筆記中留下的數學難題了。

難度是肯定存在的，但還不至於到讓他望而卻步的程度。尤其是在和赫爾夫戈特教授聊過之後，陸舟忽然有了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看著坐在飛機上還在看著手中那本筆記的陸舟，老人語氣感慨地說道。

「我打算說的就是這個！那個好東西，正好和您說的高端晶元有關。」

「難道真的得找個語言學家幫忙？」

除此之外，他還有一種預感，他距離一切的真相已經很接近了。

老人不好意思笑了笑，說：「我也是好奇就問了一下，要是實在不方便說我就不問了。」

於是他嘆了口氣，將手中的筆記本合上，換上了嚴肅的表情，一本正經說道。

「人才！」

注意到陸舟臉上遲疑的表情，老人連忙說道：「沒把握沒關係啊，誰一開始就有把握？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你需要什麼支持，儘管和我講。」

「替我把這些算式輸入電腦，將n轉換成二進位數。在ｈeｔuboｏｋ.ｃom•ｃｏm我讓你停下來之前，一直算下去！」

這已經是他第三次獲得該獎項了。

看著那一長串的十進位表述形式，他現在唯一能夠證明的僅僅是，它是個無理數而已。

聯想到阿貝爾教授在日記中提到的那個夢境。

卡達拉舍的聚變電站點火相當成功，有了在聖彼得堡點火的經驗，這一次東亞電力在點火之前專門安排技術人員，配合法國方面的電氣工程師，在電網上額外安裝了一道保險。

包括這個系統來自哪裡。

聽到陸舟的話，老人愣了下。

果然，這種事情還是直接問「客戶」自己最簡單。

老人好奇問了句說：「這是格羅藤迪克教授的筆記？」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又開口說道。

一種可能性，忽然浮現在了陸舟的腦海中。

「如果他們真的想與我們對話，並且通過某種途徑將信息送到了這裏，那麼必定已經對我們有所了解……」

眼中閃爍著興奮的神采，陸舟迫不及待地繼續說道。

想到這裏，陸舟心中靈光驟然一現，立刻從兜里掏出了手機，對著草稿紙上的內容拍了張照，並出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