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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做到這一點，理論上即便是龐大如銀河系的信息量，都能夠被壓縮在一個無理數中。只要約定從這個無理數的某一位開始讀取，到某一位結束便可。

這時候，小艾控制的無人機，晃晃悠悠地飄到了他的身前。

意思是可以光學整容？

意思是既視感嗎？

視線從這條項鏈上挪開，陸舟伸出食指，觸碰了物品欄中的隨機經驗卡。就在食指與卡片接觸的一瞬間，淡金色的光粒在空中彌散開來，撲面迎向了他的鼻尖。

【恭喜宿主，得到50萬物理學經驗！】

假設那位觀察者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麼系統的來源大概便是額外維上的虛空。姑且稱他們為虛空文明，這個文明不但強的可怕，而且古老的令人咋舌，他們的歷史甚至已經超越了新宇宙的年齡，可以追溯到大爆炸之前的舊宇宙。

至於珈藍帝國，則是存在於舊宇宙的諸多文明之一。而在這片新宇宙中，除了他所擁有的幾件「考古文物」和某個「活化石」之外，大概便什麼也不剩下了。

……

小艾：【好，好吧。(＠_＠;)】

這便是著和-圖-書名的「無限猴子理論」。

小艾：【主人？0.0】

看著積分旁邊的抽獎按鈕，陸舟的表情頗為懷念。

這一次系統獎勵沒有任務卡。

寫下了這些筆記之後，陸舟正準備將本子合上，然而就在這時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重新翻開了筆記的扉頁，在上面加了一行「科幻隨筆」這四個字。

隨著陸舟伸手再次觸碰按鈕，輪盤依照慣性旋轉了幾十圈之後，緩緩停下。

「沒什麼，我只是發發牢騷，順帶著有點羡慕。」

【任務：遺產探尋】

五十萬經驗還算不錯了，至少比他前幾次的運氣要好。

離開了系統空間。

地月掌控的任務鏈已經快拖了兩年了，正好IMCRC也已經走上了正軌。

「沒事，就是從程序結束之後，稍微休息了一會兒。」晃了晃有些混成的腦袋，陸舟看著懷中的頭盔，思索了幾秒鐘之後，開口說道。

【獎勵：一張隨機經驗卡，一次抽獎機會，虛空記憶b2（已使用）】

【主人，你沒事吧。QAQ】

大多數有名的科學家都曾經傳出過，諸如「晚年精神不正常和-圖-書」、「轉入神學研究」此類的傳聞。

至少他得讓人知道，他的唯物主義價值觀是堅定且毫不動搖的。

似乎是有些傷腦筋的樣子，小電視上彈出來了一行彈窗。

emmmm……

……

如果那位觀察者還在就好了。

輪盤開始轉動。

嘆了口氣，他輕聲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人工智慧也存在這種概念嗎？

陸舟想了想，開口說道。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

小艾：【小艾的資料庫中沒有相關的資料……但總覺得，好多東西有些似曾相識。】

這聽起來似乎很簡單，但事實上卻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因為在數學上，想要找到這麼一個無理數，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理論上任何信息如果和數學符號建立對應關係，無論得到的是二進位或者八進位亦或者十六進位的編碼，它都能夠被放在某個特定的無理數中，並且由特定的某一個連續區域來表達。

與此同時，此刻他也總算是捋清楚了先前搜集到的幾條線索。

陸舟：「想起來一些什麼了嗎？」

「久違的抽獎啊。」

想和圖書到觀察者在那段獨白中透露的信息，陸舟覺得在那往後一百五十年的歷史中，應該還有什麼值得發掘的東西。

因為太過遙遠，他都快記不清楚了。

小艾：【嗯！0.0】

「安息吧。」

至少對於地球文明的數學水平而言是不可能的。

就先把地月掌控的最後一環給結束掉好了。

面部全息投影系統。

「你們的事迹傳到到了時間之外，從新宇宙到舊宇宙，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說明：一個人的視線終究是狹隘的，有時候即便已經站在了山的頂端，我們依然需要藉助先賢的智慧，去看到被我們忽略的風景。】

「從n的第5.67萬億位開始嘗試吧，截止到157.5萬億位停止。」

至於下一個任務……

結束與觀察者的交流之後，陸舟直接進入了系統空間，而任務完成的提示也幾乎在他進入空間的一瞬間，浮現在了他的眼前。

「說起來，剛才的那段記憶，你也有看到吧。」

……

看著物品欄中的說明，陸舟用食指摩擦了一下下巴。

那是一條淡銀色的項鏈，安靜地躺在物品欄中。

且不m.hetubook.com.com管他們之中是否有真的患上了精神疾病的可憐人，陸舟可不希望自己的一世英名，毀在了一本筆記上。

除了小艾之外，他還有一大堆好奇心旺盛的玩家……

雖然他不一定有時間去深度挖掘，但他不只是一個人。

飄在他面前的無人機晃了晃。

【主人，還要繼續計算下去嗎？後面好像都是一堆沒有什麼意義的數字了……(。··)ノ】

上一次抽獎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似曾相識？

「未走完的路就讓我們替你們走下去好了，會有人記得，你們曾經存在過。」

【得到，可穿戴式面部全息投影系統。】

果然不出他所料，僅僅只是拿到筆記還不夠，還得將其中的秘密解讀整個任務才算是徹底結束。

理論上無理數是有無窮多個的，即任意無限不循環小數在理論上都是有可能存在的。

隨著陸舟從床上坐起，匍匐在一旁桌上的無人機，頓時嗚嗚地飛到了他的面前。

看著物理學那一行往前蹭了六分之一的進度條，陸舟滿意地點了下頭，伸手關掉了屬性面板。

愛丁頓教授在1929年闡述過一個理論hetubook.com.com，其大意是如果許多猴子任意敲打打字機鍵，最終可能會寫出大英博物館所有的書。

總之姑且先留著吧，說不準以後能派上用場。

【要求：回收格羅滕迪克教授的遺物。】

回到了鐘山國際的別墅，陸舟隨手將自己先前在虛空記憶中的見聞，記錄在了筆記本上。

【恭喜宿主，獲得「樣品」！】

不過大帥逼而言好像用不著這玩意兒。

從床上跳了下來，陸舟走到了那台殘骸三號的旁邊，停住腳步站了一會兒，伸出手輕輕按在了那殘破的引擎外殼上。

「真好啊，」看著手中的頭盔，陸舟輕輕嘆了口氣，「高等文明中的個體，去了低等文明的世界，大概就是神靈一樣的感覺吧。」

不過陸舟旋即便想到，就算那人在這裏，多半也會來一句「這涉及到宇宙的真理」或者「我希望你們自己去發現之類」的話。

看來即便是對於量子計算機而言，處理這麼龐大的數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所謂的不容易，也不過是花上幾天的功夫而已。

以後要是有人整理他的遺物，恰巧發現了這些東西，以為他在胡言亂語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