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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霸的黑科技系統

作者:晨星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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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5章 宇宙之外的因果

第1675章 宇宙之外的因果

聽著那令人牙酸的聲音,陸舟輕輕皺了下眉頭。
即,派出被選中的人,前往宇宙的中心……或者說他們所在星系的中心,彷彿那裡便有一切的答案一樣。
仔細想想,這三段記憶中所出現的文明,似乎沒有一個是因為天災本身而毀滅的……
這些可能性,也不是完全沒有的。
矩陣:「因為哪怕是來自虛空的我,對於那裡的了解也相當有限……而一個生活在瓶子里的人,想要看到瓶子外的世界有多困難就別提了。」
這一次,矩陣沉默的時間有些長了。
「請記住一句話,雖然你大概已經聽說過了。」
就在這個時候,陸舟忽然想到了雷因哈特將軍,還有那個已經消亡的舊宇宙中名為珈藍帝國的文明,以及他所看過的全部三段記憶。
但除卻第一個他看不懂的記憶之外,另外兩段記憶中,兩個文明在面對這據說將席捲宇宙的災難時,確實做出了幾乎相同的選擇——
相比之下,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想要搞明白。
矩陣直截了當地說道:「是的,一般情況下,瓶子里的人是不可能看見瓶子外的世界……但既然你看見了,就一定打開了什麼東西。」
雖然已經是100年前的事情了,但他一直沒有忘掉這些線索。
聽到這句話,那座散發著冰冷氣息的機箱發出了一聲沉悶的笑聲。就如同兩片貼在一起的金屬發出的沉悶的摩擦音,那盤踞在量子計算機陣列中的幽靈,https://m.hetubook.com.com繼續低語著說道。
「有趣……你說的那些人,應該就是我說的那些躲藏在空間裂縫中的存在吧。」
陸舟輕輕點了下頭。
陸舟:「看來你認識他們?」
不止如此,他們還聲稱已經解析了關於舊宇宙的一切知識,是真正意義上的全知全能者……至少他們自己是這麼宣稱的。
矩陣:「沒錯……不是我危言聳聽,即使是在無意中聽見了從虛空飄來的隻言片語,便讓你們的文明一度瀕臨滅絕,事實顯然已經證明了,那對你們來說並不是什麼好去處。甚至於就連災難本身,都很有可能便是因為對虛空的觀測而產生的。你還記得嗎?你無數次提到的那場實驗。」
矩陣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嘲弄,淡淡笑了笑說道:「除了他們自己,恐怕沒人知道。大多數情況下,我們所能看見的僅僅只是一片撕裂的空間,以及隱約從空間中溢出的畫面。顯然他們非常注意保護自己的隱私,以至於絕大多數情況下,就算是最純粹的惡念也很難威脅到他們。」
這些消息,也是他從觀察者那裡得知的。
那來自於冥冥之中的靈感,最終他都找到了虛空留下的痕迹。
「我?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矩陣笑著說,「毀滅了你們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至少現在陸舟已經能夠確認,他們在這片宇宙中並不孤單,而且很有可能是第一梯隊……
www.hetubook.com.com「既然你來自虛空,那你聽說過觀察者嗎?」
矩陣:「當然,你並非是毫無希望,但這裏面的希望非常渺茫。而且我必須提醒你,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你又是如何知道它的存在呢?」矩陣反問道,「按照你的說法,見過它的人應該都被毀滅了才對……否則你的說法跟本不成立。」
陸舟:「危險?」
「n維之外的額外維?你這麼理解倒也沒錯……雖然在虛空中根本沒有維度的概念。」
在此之前,他一直在思考著,那個自稱觀察者的高等文明口中的「天災」到底是什麼,然而即便經歷了數次文明滅絕的危機,他仍然未能從中窺見可能醞釀成席捲宇宙的災難的影子。
陸舟:「既然沒有實體,又如何證明它的存在呢?」
陸舟輕輕皺了下眉頭:「關於額外維的物理學實驗?」
「天災?」第一次對陸舟的問題產生了困惑,矩陣繼續說道,「你指的是地震或者海嘯嗎?還是恆星的熄滅。」
看著一語不發的陸舟,矩陣繼續說道。
「算不上認識,僅僅只是知道一點,」矩陣繼續說道,「即便在虛空之中,他們也是絕對的異類。就像我之前說過的那樣,虛空之中不存在有實體的生命,也不存在任何物質,但他們卻在虛空中保留了一片獨立的空間,並藉助有實體的軀殼在那裡休養生息。」
「你聽說過天災嗎?」
幽幽的低和_圖_書吟落下之後,寬敞的機房內安靜了一會兒。
即便沒有實體,但仍然能夠向n維上的世界傳達信息嗎?
「沒錯,」端詳之陸舟臉上表情的變化,矩陣繼續說道,「所謂,虛空便是純粹的虛無,在那裡既沒有物質的概念,也不存在時間這種標度。生命在那裡僅僅只是一個概念般的存在,它沒有實體,甚至連載體都沒有。」
不管是阿貝爾教授的遺書,還是格羅騰迪克教授留下的算式……
「那可真是太有趣了……」令人牙酸的金屬摩擦音中帶上了一絲難以被識別的興奮,矩陣用他那特殊的聲音繼續說道,「原來它們是某個被毀滅世界的倖存者……我就說,它們是徹頭徹尾的異類,絕對不是虛空中的原住民。」
陸舟:「但也並非是毫無希望,對嗎?」
矩陣:「觀察者?雖然我不確定我們理解中的觀察者是否是同一樣東西……但會這麼自稱的傢伙,似乎也只有他們了。」
「因為舊宇宙因此而毀滅,」看著面前的控制台,陸舟用認真的語氣繼續說道,「而它們通過遁入虛空的方法,僥倖逃過一劫。」
「其實我的推測是,天災應該是某種來自於虛空的威脅……比如像你一樣的存在。」
花了大概三秒鐘的時間去消化那龐大的信息量,陸舟試著用更簡潔的語言,將裏面的信息提煉了下。
這個說法不但完全顛覆了他之前做出的推測,更是令他在心中產生了更多的困惑。
「沒有維度的和*圖*書概念?」
陸舟:「我是說類似的……它在規模上也許比你龐大的多,態度也可能比你更加惡劣。」
即便他們給予了他探索真理的能力,但探求真理的本質本身就是懷疑。
盯著計算機屏幕,陸舟繼續說道。
「都不是,」陸舟搖了搖頭,「它的規模比一切文明認知中的災難都要龐大,它所席捲的範圍將波及整個宇宙。」
並不理解它所說的意外到底是什麼,陸舟也沒興趣去在意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
嚴格意義上來說,此刻擺在他面前的名為「矩陣」的數字生命,便是虛空低語下的產物。
聽到這句話之後,陸舟沉思了許久。
「虛空是個很龐大的概念……你可以將它簡單的理解為,宇宙的容器。」
矩陣若有所思地說道:「這麼說的話也不是沒這種可能,但我並不看好你能找到答案。」
「大概能理解,」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思忖了片刻之後的陸舟繼續說道,「之前有人這麼和我說過。」
陸舟並沒有催促矩陣,而是給了他半分鐘的時間去整理自己的思路。
陸舟:「我的理解是n維之外的額外維。」
陸舟:「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虛空嗎?」
「可以是很多東西,並且大多都是無用的,就像是隨意調頻收音機時聽到的雜音。即便有非常小的概率,你能夠從中聽到些什麼,在醒來之後大多也會被當做是夢境給遺忘。但假如你沒有遺忘的話,多少能夠從中得到並失去些什麼…和-圖-書…不知道我這麼說你是否能夠明白我的意思。」
陸舟:「……所以,來自虛空的隻言片語到底是什麼?」
「是嗎?」
陸舟:「惡念?虛空中還存在著善惡的標準?」
陸舟:「為什麼?」
說實話,那些觀察者就一定可信嗎?
「我不是說了嗎?虛空中的一切都是概念般的存在,無論是生命還是非生命體……也許他們本身並沒有善惡的概念,但站在你們的立場上,他們做的事情顯然不會每一件都令你們感到愉快。」
「他們自稱觀察者,我記得他們有提到過,他們生活在一片從舊宇宙帶去虛空的空間裂縫中。」
而且爆發的起點,可能在一個遠比地球文明發達無數倍的星際文明身上,而其產生的災難餘波,也將遠遠超出它們文明自身的疆界,擴散到更遙遠的世界……
似乎是在計算著什麼一樣,一直過了大概五分鐘那麼久,它才繼續說道。
「虛空的奇妙之處就在這裏,」矩陣笑了笑,用輕鬆的口味繼續說道,「即便那裡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或者說虛無如,即便寄宿在那裡的生命沒有實體……偶爾你仍然能夠聽到,從虛空之中飄來的隻言片語。」
那從機箱中飄來的聲音帶上了一絲輕佻,似乎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一樣,矩陣碎碎念著說道,「那還真是令人意外。不過也難怪……既然你問起關於虛空的事情,相比也是因為知道些什麼。」
「當你在凝視著虛空的時候,虛空也在凝視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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