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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唱得是很一般啦，不過他想做的也不是唱的歌手，而是想做說唱歌手。」程曦道，「你也知道陳晨是那種玩街頭文化的。街舞、塗鴉，音樂方面，他擅長的是嘻哈說唱。你別忘記了，你當初還跟他學過塗鴉和RAP呢。其實這次叫你出來，也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可能在這方面幫幫他。」

「你的車？」肖遙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看來你這一年多的發展是真不錯啊。」

「程曦？你怎麼在這兒？」肖遙回頭一看，發現竟然是程曦，有些好奇的道。

「沈爺爺說的這個配置是為了周全考慮的，其實也不是每首曲子都需要用到二十人……不，是大多數曲子都用不到這麼多人。」肖遙道，「足球里有些球員因為可以打多個位置而被叫做萬金油型的球員，還有些球員可以臨時客串一些其他位置被稱為一專多能。我們也可以這麼辦啊，選人的時候優先考慮一些同時擅長多種樂器的樂手。

「不是，前段時間拍MV的時候不是說你放大假了嗎？怎麼大周末的跑工作室來了？我媽又給你安排工作了？」肖遙道。

「我也就是那麼隨口一說而已，」程曦看了眼肖遙道，「知道你這天才事情多。所以我今天才特地過來親自接你啊。請吧！」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一輛紅色的進口高檔轎車前。

同類型的樂器都有一定的共性，比如長笛短笛和蕭，同時會這三樣的應該有吧？甚至是民樂和西洋樂器都會玩的應該也有，比如既會拉二胡又會拉小提琴的，既會吹笛子又會吹薩克斯的，既會彈古箏又會彈鋼琴的，既會彈琵琶又會彈吉他的，咱們到時候根據不同的曲子來進行人員的調整安排，就像和*圖*書足球教練根據需要來排兵布陣一樣，這樣應該可以減少一些需要的人員數量。」

隨著樂手們的陸續到來，三人也結束了討論，換到錄音室里演奏起肖遙的那三首曲子聽效果。

「沒有，」程曦搖了搖頭，「我是特地來找你的。我打你電話沒人接，就問了問嘉穎姐，她說你在工作室錄音呢，我正好在附近，所以就過來了。剛才看你在錄音室和沈老師還有肖老闆在一起，就沒有進去打擾你們，一直等在這兒呢。」

「吃飯？」肖遙笑道，「有空倒是有空，不過突然想請我吃飯，有什麼原因嗎？」

「那也是你自己的天賦加努力的結果。」肖遙道，「聽說你當初跟我爺爺學演戲的時候可是非常認真努力的。」

「好啊，我也好久都沒見大家了，晚上一起聚聚也挺好的。」肖遙點頭答應道。

「這個陣容，都快趕上交響樂團了吧，再加上現代西洋樂器的樂手，這現場表演的時候舞台恐怕都要擠不下了吧？」肖思齊皺眉道，「按八一的意思，這樂團舞台表演的時候，可不都是在台上站著不動的，像是笛子、蕭、塤這些拿在手裡的吹奏樂器，還有二胡這種可以用腰托固定在身上的拉弦樂器，都是需要一定的空間，在舞台上走動調動觀眾氣氛的。」

「什麼意思？我不能來工作室嗎？我可是這裏的簽約藝人。」程曦微側著頭笑道。

肖遙掏出手機一看，發現上面果然有程曦的未接電話，抬頭對程曦道：「我剛才在錄音，所以手機開的靜音。你特意跑過來，是找我有什麼急事嗎？」

「好吧，也難為你能想到這麼多了，」肖思齊滿意的點點頭道，「具體怎麼操作，我們和部門和_圖_書裡的其他人再討論一下吧。」肖遙這段時間的努力工作，肖思齊和葉嘉穎也看在眼裡，說是想要給些壓力的讓肖遙多參与一些工作，但是真的看到肖遙從開學到現在，幾乎所有的周末假期都花在工作上，兩人又覺得有些心疼了。「這快兩個月了，你好像才休息了一個周末吧？段時間你也辛苦了，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後面的事情，我們自己來。」

「其實現在也不需要陳晨花太多心思了。這麼些年在一起，大家已經很默契了。至於編舞方面，我們自己已經不編舞了。每次演出之前，都有專門的編舞來教大家演出的舞蹈，大家都聽編舞老師的就行，所以陳晨也沒有多少事情要做。」程曦道，「而且陳晨受了我的刺|激，目前也在積極的準備轉型呢。本來舞者的職業壽命就不長，像我們這種專門伴舞的舞團，就更加是吃青春飯的了，跳不了幾年的。」

「那我就先走了啊。」肖遙招呼了一聲，就推開錄音室的門離開了。

由於沈一楠和肖遙都親身上陣了，便由肖思齊作為錄音師留在操作台這邊將樂手們的演奏記錄了下來。

「行，那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那咱們就走吧。地方已經訂好了，一會兒大家直接在吃飯的地方集合。」程曦說著，就招呼肖遙一起往工作室外走去。

「是啊，」沈一楠道，「單隻說八一的這三首曲子，除了《夢裡水鄉》之外，另外兩首曲子要想在舞台上有好的效果，我覺得最好是二胡和琵琶各準備四個，古箏兩個，揚琴兩個，長短笛子加起來最好也是四個，再加上蕭、塤這些樂器。這麼一算，這個樂團就得是接近二十個人的團隊了。」

「陳晨也想和*圖*書轉行當演員？」肖遙吃驚道。

「是個辦法，」沈一楠想了想，點頭道，「雖然不是每個人玩樂器的都像你這樣會玩十幾種樂器，但是會個兩三種的也很常見。那你覺得樂團的人數定在多少比較合適呢？有沒有什麼經驗可以借鑒的？」

「我本來也只是提意見提想法，沒打算親自參与。」肖遙笑了笑，「不過難得你肯給我放假，我還是很開心的。」

「肖遙！」當肖遙走到工作室門口準備推門離開時，身後傳來了一聲呼喊。

「你說我要是把當年我們倆相識的這一段歷史公開出去，以後公交車上會不會全都是吃著冰淇淋的女孩子啊？」程曦忽然腦洞大開地笑道。

「也沒什麼特別的，」程曦笑道，「這次拍MV呢，本來說好了是免費的義務幫忙，沒想到後來卻意外的還得了一筆報酬。有了意外之財都是要散一點兒出來的嘛。我和舞團的人也好久沒聚了，我就想著把大家召集起來聚一聚，吃個飯，然後再找地方玩一玩。一來呢，我的這筆意外之財還是托你的福，二來呢，你也算是我們晨曦舞團的一員呢，和大家也好久沒見了，所以就想叫上你一起參加。」

「陳晨想轉行當歌手？」肖遙先是愣了愣，然後搖頭道，「別怪我說話直，就他唱歌的水平，恐怕我老爸是看不上的。」

這群人都是比較成熟的樂手了，加上這次演奏也只是為了錄製一個小樣來聽聽效果，為後面完善配樂編曲做準備，並不是要做正式版的音源，不用追求完美零瑕疵。所以這三首曲子，一天的時間也就錄製完成了。

「這個我也說不好。不過我覺得我們可以不要限定死樂團的人數。所謂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一和圖書個十幾人的團隊，是很難保持特別長時間的人員穩定的。咱們不是要選人嗎？可以在選定成員的同時，也準備一定數量的替補，無論是團員因為某些特殊原因需要短暫離開，還是個人原因退出樂團，咱們也可以在很短時間內找到替補人員頂上。」肖遙道，「這些基本上就是我所有能夠想到的主意了。」

「我也是運氣好，」程曦也坐到了車裡，邊發動了車子邊道，「誰能想到我一個跳舞的，真的可以被嘉穎姐挑中轉行去做演員呢。」

「您的意思是十來個人都還嫌少了。」肖思齊問道。

「想法肯定是會有的啊，」程曦笑著道，「嘉穎姐也考慮到這一點，特意和舞團的人說過，我這種情況不是特例，如果舞團里的其他人也能在其他方面展現出讓工作室認可的能力，工作室也會像對我一樣，運用工作室的資源進行力捧。所以舞團里羡慕我的不少，但是嫉妒和恨應該還談不上吧。」

「要按照你這麼說，其實你最應該感謝當年健身房裡的那位肌肉男吧？」肖遙笑道，「我記得好像是叫薛剛吧？如果不是他攔著我，非要找茬和我打一架的話，我想當時我賠給你一支冰淇淋之後也就告辭離開了，可能我們倆根本就不會認識。」

肖遙又有些擔心的道：「不過對你的現在的狀況，舞團里的人真的絲毫不介意，就沒有什麼想法嗎？畢竟你和我不同，我加入舞團的時候，大家就知道我是個星二代，很快也知道我是個演員。可你們當初是一個團隊，一起加入的工作室，現在你和他們的差距可是有點大啊。」

「也是哦，對了，當年你可是把他揍得挺慘。休息了好幾天才來上班。」程曦道，「當時真沒想到，和*圖*書看你年紀輕輕的，竟然那麼厲害。」

「怎麼幫他？」肖遙道，「給他寫歌？」

「也沒什麼急事，過來找你是想請你吃飯，晚上有空嗎？」程曦道。

「以你現在的狀況，在舞團最多也只是算還在舞團掛著名，應該沒有再參与他們的伴舞活動了吧？」肖遙邊走邊和程曦閑聊道，「看你這樣子，和舞團的人關係還是挺密切的嘛。」

「對了，以前舞團可是你和陳晨兩位隊長。現在你算是單飛了吧，那現在舞團豈不是陳晨一個人說了算？他一個人管得過來嗎？特別是你們那些跳現代舞的女孩子那邊。」

「這種曲子聽起來確實很不錯。」聽過三首曲子小樣的沈一楠首先點著頭道，「不過要想達到非常好的效果，我覺得我們事先商定的配置可能不太夠。」

「那當然了，」程曦笑道，「雖然我現在算是轉行了，在舞團只是挂名成員，但是和你這種挂名成員可是不一樣的。這支舞團當初可是我和陳晨兩個人一手拉起來的，和大家的感情也沒那麼容易淡下來，沒事的時候也總是會和他們一起練練舞什麼的。哪像你啊，從美國回來都好幾個月了，還沒在舞團露過面呢。」

「我這不是事情多麼？」肖遙苦笑道，「參加節目，錄專輯，拍MV事情一件連著一件，再說我還在上學呢。」

程曦感嘆道：「嘉穎姐這樣的老闆可真沒得說。不過歸根結底，我還是要感謝你。要不是認識你，我想我也不會有今天。說不定還是一邊在健身房當老師，一邊和舞團的兄弟姐妹們到處找活兒呢。」

「不是，他演戲沒天分，也對演戲沒興趣。」程曦笑道，「工作室可是分演藝部和音樂部兩大塊的。我轉行當演員，他想轉行當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