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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雷爾聞言全身一哆嗦：「我的主人，您說笑了，齊塔瑞的戰艦都是您的所有物，我哪來的旗艦吶？」

澤雷爾不明所以，照實回答：「放眼宇宙諸多文明，勉強屬於一流，我們曾得俘虜過一艘克里人的戰艦，逆向研究了他們的技術。」

羅素麵色古怪，出言打斷澤雷爾，虛無之地，收藏家嗎？

……

飛船內部，黑暗的空間亮起微光，一個黑影緩緩蘇醒過來：「九界聚合，已經開始了嗎？」

「閉嘴，我說有就有！」

「還有克里帝國內部鬥爭的犧牲品，以及逃難的克里科學家，一方面是躲避戰爭，另一方面，不是所有克里人都願意臣服至高智慧……」

名字想不起來，但問題不大，羅素決定返回現實世界預知一下未來。

接下來幾天，澤雷爾派人出去打探消息，收集情報為羅素出謀劃策。

「在虛無之地，有很多克里人被販賣，又或者在那裡求職，明碼標價出售自己。和黑市不同，這裏的交易全都擺在明面上，我估計克里帝國那邊應該是默許態度。」和-圖-書

「我的主人，請原諒我的嘮叨，我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克里科學家真的很貴。」

「要交定金嗎？」

說到這，可能是怕羅素理解不了，澤雷爾解釋起來：「那裡的奴隸有的來自斯克魯爾帝國，他們俘虜克里科學家，榨乾剩餘價值后販賣，換取戰略物資。」

之所以分開走，是因為道不同不相為謀，羅素表示他就是去虛無之地逛逛，和後面三艘打家劫舍的戰艦完全不認識。

「閉嘴，我不想聽這些。」羅素直接打斷，面露不滿之色。

小行星帶深處，一艘T字型黑色戰艦靜靜懸浮，跟著小行星一同漂移。

「繼續！」

身後，葉蓮娜標槍一般直直站立，素手在他肩膀揉捏，不一會兒，兩根手指輕輕放在了太陽穴上。羅素的腦袋順勢往後一靠，嗯，小花苗長勢喜人！

連續穿梭十余個空間節點，冬兵們有些抗不出壓力，正巧距離下一個空間節點位置稍有一段距離，飛船改為曲率引擎飛行。

羅素點點頭，聽到虛無之和*圖*書地，他突然想起了力量寶石，如果這裏的劇情和電影一樣，那力量寶石現在應該孤零零擺放在一個廢棄的星球上。

「明白！」

羅素冷笑一聲：「我們九頭蛇堅決抵制人口買賣，知識是無價的，克里帝國的科學家不該成為商品。」

葉蓮娜也跟了過來，小花苗茁壯成長中，羅素不忍打擊她的積極性，帶她出來見見識世面。

克里帝國是公認的三大帝國之一，被諸多文明畏懼的同時，也有無數貪婪的眼睛盯上了他們，都想著撕下一塊肉填飽肚子。

七個宇宙日後，一艘外形普通，頗為大眾化的小型飛船從火星起航，朝著目的地虛無之地進行空間跳躍。

「等等，你剛剛說什麼？」

轟！轟！轟！轟——

「直接傳過去，正好檢測一下你和巴基的飛行技術。」羅素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呃……」

一方面，宇宙廣袤無垠，他們的兵力無法震懾所有人，只能拉攏一批，然後打壓一批。

娜塔莎和巴基對視一眼，共同駕馭飛船衝進小行星帶，他們和*圖*書的技術和羅素相比差遠了，需要配合前進。一人操控方向躲避小行星，另一人操縱火控系統，遇到無法躲避的小行星，直接開火將其擊碎。

突然，戰艦亮起紅色光芒，飛船動力系統隨之啟動。

「我這裡有一門巨炮，嗯，從一個古老文明遺迹挖掘出來的，不是圖紙是實體……」羅素含糊其辭，一語帶過：「你讓人去停機坪接收，測試一下火力，沒問題就安裝在我的……不，安裝在你的旗艦上。」

「我的主人，宇宙之中不乏亡命之徒，只要價錢合適，克里科學家也不過是一種商品罷了。」

另一方面，克里帝國的頭號敵人是斯克魯爾帝國，兩大帝國開戰，無暇顧及其他事情，知道有人暗中使壞，也只能暫且記在小本本上。

澤雷爾抹了把頭上的冷汗：「呃，是的。」

澤雷爾：「……」

「我的主人，我說的是虛無之地，收藏家蒂萬的地盤，他用一個古老生物的頭顱，打造出了一處不法之地。」

除此之外，隨行的還有12名冬兵，剛好分成兩個小隊。

和*圖*書……

羅素點了點頭，很早之前他就將自己所在的漫威世界定義為漫畫加電影穿插的混亂版本，一時驚訝，反應過來也就不覺得有什麼奇怪了。

羅素點點頭：「有道理，那就讓他們效力一輩子好了。」

小型飛船上，載著羅素的兩大跟班，娜塔莎和巴基，以及他的保鏢傑森。上次離開時，白猿長老的屍體一直存著，現在又派上了用場。

「那您的意思是？」澤雷爾有點懵。

緊隨其後的，是三艘大型戰艦，齊塔瑞人原先的戰艦太過顯眼，所以這三艘新艦造型毫不起眼，放眼宇宙比比皆是。

「我們的行蹤不能暴露，幹掉它，然後接著睡覺！」

澤雷爾頓時瞪大眼睛，呆愣片刻，察覺到羅素麵色漸漸不善，急忙說道：「當然不過分，您太仁慈了，換成是我被您救下，別說效力幾年，就是效力一輩子也心甘情願。」

「我的主人，您可以在康特拉夏星的黑市上下訂單，價格合適，會有無數人願意您賣命。」

「貴不貴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什麼時候說我要買了？」

「我想看看m.hetubook.com.com是誰買走了克里科學家，然後伸出援助之手，將他們解救出來。」羅素瞥了澤雷爾一眼，緩緩說道：「我幫助那些科學家奪回自由之身，讓他們為我效力幾年，不過分吧？」

「下一個！」

「在虛無之地，有很多克里……」

「不，距離九界聚合還有一段時間，我們在外圍設置的警報被觸發了，有一艘飛船在靠近……正在開火，很可能是沖我們來的。」

在他身後，越來越多的黑影從長眠中醒來，他們蘇醒后的第一件事，便是開啟飛船主控系統，並觀察起懸浮在主控室的星圖投影。

「BOSS，前方有一段小行星帶阻路，是繞過去，還是直接穿行？」娜塔莎掌控著飛船，回過頭問道。

覬覦克里人科技的星際文明數不勝數，克里人心知肚明，卻也沒什麼好辦法。

那個星球叫什麼來著？

澤雷爾唏噓感慨：「需求決定市場，強如克里帝國尚且忍氣吞聲，我們齊塔瑞人和黑暗教團開戰時，也……」

起身的瞬間，他面色古怪，猶豫片刻問道：「澤雷爾，齊塔瑞的主艦火力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