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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腰帶就算了，你留著吧，哪天有空我去你家喝茶！」羅素心裏有點虛，一路小跑竄進了陰暗的巷子中。

你好騷啊！

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韋恩家族的管家，在布魯斯父母死後，一手將他撫養成人。

「那樣的話，預算會翻倍。」

區別是，布魯斯是說說而已，白天偽裝花|花|公|子，夜晚出去執行正義。

羅素早已提起了十二分謹慎，餘光瞥到這一幕，掌心激起電流，眨眼間蔓延至蝙蝠俠身上。

布魯斯掃了眼電腦屏幕，畫面左右分開，左邊是喪鐘『羅素』的影像，右邊是哥譚所有適齡男性的檔案，畫面不斷跳躍，一幀幀逐個對比篩選。

「老爺，你又有計劃了？」

蝙蝠戰衣沒有絕緣功能，但內襯的軟甲卻可以，電流被軟甲隔離，蝙蝠俠成功觸發機關，頭盔上的尖尖耳朵『滋滋』向外噴射出神經毒氣。

韋恩莊園！

羅素眼疾手快，一把扣住蝙蝠頭盔，無視頭盔釋放出的催淚瓦斯以及電火花，強硬將其摘了下來。

「只是5000萬美刀而已，你忘了很正常。」

「是的，我也是這麼想的。」

「相似度99%，只有身高方面有點誤差……」阿爾弗雷德望向顯示屏，搖頭笑著說道：「蝙蝠頭盔錄入的影像里，喪鐘身高1米85，但我們的羅素先生身高只有1米79，看樣子他使用了加厚底的戰靴。」

「……」

今晚改走下水道！

「老爺，資料就在我腦子裡，據我所知，他向你和*圖*書借了5000萬美刀，至今分文未還。」

「……」

說起來，兩人還有不少共通之處，都是父母死後繼承家產，言辭慷慨要干一番大事業。

羅素也不說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愛好，不能因為蝙蝠俠是個行走在黑暗之中的英雄，就不允許他擁有自己喜歡的穿衣風格。

「……」

從公司下白班之後，急著趕夜班，蝙蝠俠來不及換褲衩，也沒想過有誰能把他打到衣不蔽體，故而導致了這一起誤會。

「是的，借款合同一直保留著。」

羅素說著，從屁股後面掏出照相機，就這麼把蝙蝠俠堵在牆角，連續按下快門。

「哇哦，看來這位喪鐘真的是惹怒你了。」阿爾弗雷德一目十行，點頭道：「材料購買方面沒有任何問題，在沒人察覺的情況下，後天就能全部準備完畢。」

蝙蝠車上，布魯斯看著屏幕中定格的中指，失望關上電腦，驅車返回家中。

粉色打底，點綴著紅色草莓的四角褲！

待羅素消失后，布魯斯緊繃的臉頹然鬆懈，無語坐上蝙蝠戰車，打開微型電腦。

「不能快一點嗎？」

「嗯！那他最近在幹什麼？」

羅素演技上線，愣了一下，半晌驚訝出聲：「哇哦，瞧瞧這億表人才的臉，這不是哥譚首富布魯斯·韋恩嗎？」

「好的！」

噼里啪啦！

羅素說著，艾德曼合金刀挑斷蝙蝠俠雙手護臂，以及他那根『百寶箱』一般的金色腰帶。

布魯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和圖書說什麼，接過遞來的襯衫褲子，穿好後來到電腦總機面前，接收蝙蝠戰車上的數據，繼續搜索羅素的身份。

蝙蝠俠眉頭微皺，餘光瞥了眼一旁的蝙蝠戰車，計算成功脫逃的可能性。

咔嚓！咔嚓！

蝙蝠俠自然不肯，被羅素電了兩下之後，徹底放棄了抵抗。

另一邊，羅素飛快穿梭在高樓頂上，藉助驚人的彈跳力朝爛尾樓方向移動，猛然間，一個急剎車停下。

「今天就這樣了，前輩你最後幾個鏡頭的笑容很爽朗，請放心，我這人出了名的口風緊，今天的事絕不外傳。」

草莓四角褲和蝙蝠俠黑暗騎士的人設相差太大，出門穿著這條褲衩，即便捂得很嚴實，都有點解釋不過去。

老實說，羅素有點受夠了，當著蝙蝠俠的面，展示出自己驚人的肺活量，一個深呼吸照單全收，將毒氣全部吸入體內。

男人的臉無需過多描述，沒有意義，只要知道不醜就行了。

「最近的話……」

啪！

咔嚓！咔嚓！

「……」X2

「阿福，5000萬美刀的借條還在嗎？」

這時，他似是想到了什麼，暗罵一聲犯規的鈔能力，抬頭看向天空，遙遙豎起一個中指，而後縱身從大樓跳下。

蝙蝠俠沒了頭盔，在羅素麵前顯露真容，是一張……

強大的預知能力，讓他感應到一股不懷好意的視線。

「阿福，查一查他的資料。」

「甜度剛好，但我討厭甜食！」

著重凸顯布魯斯·韋恩是個花|花|公|子，兼悶騷和-圖-書沙雕的鮮明個性。

簡單點，就是人傻錢多，速來！

「翻十倍，我今天下午就要看到所有的材料擺在這裏。」面對前所未有的奇葩式慘敗，蝙蝠俠布魯斯·韋恩，使用了鈔能力。

照片拍完，羅素翻看了一會兒，冷笑道：「前輩，你身材保持的不錯，以後還要多多努力。話不多說，現在把頭盔脫了吧。」

布魯斯·韋恩面無表情，神情臉色毫無波動，讓人很難猜測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滴滴滴！！

「阿福，我需要購買一批新式材料，以防這位新出現的『英雄』圖謀不軌。」布魯斯臉色很臭，不管羅素會不會圖謀不軌，他都會親自走一趟，把照片全部銷毀。

蝙蝠車穿過長長的人造洞穴通道，最終停在一處天然形成的溶洞深處，一臉晦氣的布魯斯從車中跳出，迎面撞上了自己的管家阿爾弗雷德。

羅素則是非常認真，奈何有心沒實力，發奮努力之下敗光家產，之後又敗光人品，成了流落街頭野狗。

「奇怪，怎麼會是他？」

「老前輩，我沒和你作對的意思，是你先讓我摘掉面甲，我才這麼做的……」羅素拿著照相機，變換角度連續拍攝，鏡頭由遠及近，保證布魯斯和他的褲衩同框處境，面部特寫也不能少。

「也好，這種照片才珍貴！」

羅素隨手將定位器扔掉，繼續快步前進，半分鐘后再次停下，被人監視的感覺還在。

是布魯斯，也是蝙蝠俠最信任的人！

布魯斯說著，雙手飛快敲m.hｅｔubｏｏｋ•ｃｏｍ•cｏm擊鍵盤，洋洋洒洒打出滿滿三頁紙，全都是他需要的材料。

羅素沒說話，但蝙蝠俠能感受到他眼神中傳出的濃濃鄙視，不慌不忙沉聲道：「花內褲而已，每個男人的衣櫥里都有一條。」

「我這人膽子小，每次被人嚇唬就會揮刀，要是一不小心把前輩你心愛的褲衩砍了，害你光屁股，那多不好意思。」

沒錯，他還有底牌！

「前輩能笑一笑嗎？冷著一張臉，讓我覺得你在恐嚇我！」

咔嚓！咔嚓！

「Surprise！」

布魯斯面無表情推開羅素，走到蝙蝠戰車邊上，打開車門后取出備用的腰帶。

就在這時，電腦提示數據對比結束，翻遍哥譚市找出了和喪鐘相似度最高的人。

阿爾弗雷德調出檔案，讓布魯斯自己看，後者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一切變化都從羅素洛杉磯之旅返回。

布魯斯愕然：「還有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噼里啪啦！

……

「總之，是你不對，我屬於新人被壓迫后憤然反抗，是受害者！」

閃爍的電弧在體表泛起，羅素聞得後腦一聲輕微炸響，抬手一摸，手中多出了一個微型定位器。

「倒霉的一天……」

羅素心滿意足收起照相機，忽的憂愁道：「但是我的推進器被你打壞了，這個維修費……你看……這個這個……說出口怪不好意思的。」

布魯斯沒說話，愣愣看著畫面中的兩個頭像，指尖輕觸將其重疊在一起，所有資料全部保持一致。

「差不多……」

「是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

屏幕上，是哥譚市的微縮地圖，一個紅色小點正漸漸遠離蝙蝠戰車。

即便是大部分超級英雄，面對羅素麵甲下那雙泛著藍色冷光的雙目，都會在短時間失去思考能力。

等候已久的阿爾弗雷德看到這一幕，忍俊不禁，打趣道：「布魯斯老爺，蝙蝠俠今天遭遇了什麼，搶劫嗎？」

羅素：(。_。)

但蝙蝠俠屁事沒有，他直視羅素的眼睛，所向披靡的不屈意志凜然不動，默不作聲觸摸護臂上的按鈕。

一棟平凡的，沒什麼特色的莊園，普通到顯而億見！

布魯斯只覺一陣不可思議，羅素這人他認識，派對聚會上的狐朋狗友，一個嬌生慣養的富二代。

「切，這種程度的跟蹤太落後了，蝙蝠俠也不過如此。」

但蝙蝠俠還真能拿出有理有據的理由，這條褲衩是裝備，他白天扮演無腦富二代時，騙小姑娘用的。

他身軀再次爆發電弧，里裡外外檢查了一遍，身上的確沒有蝙蝠俠的小道具。

咔嚓！咔嚓！

光是這樣還不保險，羅素將蝙蝠俠拋至半空，手起刀落連續揮灑刀光劍氣，將蝙蝠戰衣斬成滿地碎片，露出蝙蝠俠滿是傷疤的健碩身軀，只留下了蝙蝠頭盔和一條……

另一邊，阿爾弗雷德觀看起蝙蝠俠和喪鐘的戰鬥，點評道：「老爺，你在對方面前毫無還手之力，恕我直言，你的蝙蝠戰衣該升級了。」

刀鋒貼近面門，甚至鼻尖都能感受到刺骨的涼意，加上羅素故意釋放出的殺氣，換成普通人，此刻已經兩股戰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