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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

布魯斯當時是沉默的，天見可憐，他哪記得有多少個！

不過包養情人這件事另當別論，布魯斯覺得有必要詢問一下，換在以前，他從不忌諱花|花|公|子的頭銜，現在不行，再過八個月他就要做父親了。

可他話音一結束，米蘭達就一躍變成中年期婦女，抓住他的衣領質問，這些話是不是還對別的女人說過，有幾個？

羅素省略了一段話，若是沒有他出現，還會有一個貓女塞琳娜·凱爾，這是哥譚三姐妹一網打盡的節奏。

初為人夫，體驗感極差！

「你覺得哥譚警察會相信你的鬼話？」

布魯斯冷聲問道，看羅素的表情，他就能猜到羅素在想些什麼。

羅素沒說話，記得兩個月前，正義聯盟組團對佐德將軍使出團隊組合技『正義圍毆』，布魯斯就發射了一發綠幽幽的毒氣彈，效果超累拔群，鋼鐵之軀一下就疲軟了。

布魯斯無言以對，他知道羅素在說謊，偏偏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羅素羡……

「亞特蘭蒂斯人！」

「就算你不來，我也會去找你。」布魯斯說完，取出一沓文件遞在羅素手中。

「你可拉倒吧！」

「不需要證據！」

「喂，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羅素兩手一攤：「她是個女人，這就足夠了。」

「……」

就是不知道毒藤女的產量是多少，如果量ｈｔｔｐs://wｗw•ｈｅtｕｂｏｏk•ｃｏm•ｃom一般，可以考慮把布魯斯的那份截胡。

「不，用來對付實力強大的敵人！」

在黃金座椅下，是無數愛慕女神而不得的舔狗屍體。

羅素的話說得極有道理，布魯斯找不到反駁的論點，甚至還很想贊同。

還有那名被布魯斯擊倒的氪星士兵，身上綠得不成人形，比被哈爾打過還綠。

「你在打什麼歪主意？」

「用來痛擊隊友？」

「布魯斯，說話客氣點，主動權在我手上。」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羅素晃了晃腦袋，驅散腦海中的幻想，用更加鄙視的眼神看向布魯斯：「老實告訴我，你把那兩個瘋女人養起來，是為了什麼？」

羅素尋思著，回去的時候再去一趟市郊山谷，借一批毒素來武裝喪鐘戰甲。

「不愧是蝙蝠俠，演技真好。」

他把米蘭達誇得天花亂墜，人間少有、天上難尋，後者全程嬌羞，如同陷入初戀的少女。

「……」

分析一番利害關係后，布魯斯覺得米蘭達比較可怕，實話實說道：「毒藤女的毒液威力強大，我需要她每個月提供一定的數量，用於製造新式武器。」

咳咳！

羅素本想藉機嘲諷一下布魯斯，可一想，在陌生電腦的文件夾里，翻出想要的東西，很多人都能辦到，沒什麼好驕傲的。

「你有和*圖*書深海恐懼症？」

羅素想了想，貌似沒啥好說的，只能道：「我有深海恐懼症，所以……雖然我知道海洋里有這麼一群人，卻不怎麼了解他們。」

羅素哼哼一聲：「既然你說現在沒有，那我問你，毒藤女是怎麼回事？」

聽羅素這麼一說，布魯斯面色不變，其實心裏已經慫了，他對米蘭達束手無策，一點辦法都沒有。

有道理！

羅素不屑撇撇嘴，抬手指了指身後的電腦：「正義聯盟的檔案都建好了，你說研發新武器是為了對付敵人，誰信吶！」

布魯斯皮笑肉不笑道：「包養情人是什麼意思，如果是以前，我的確有很多女朋友，但現在，不要胡亂造謠。」

最初遇到羅素的時候，布魯斯覺得沙雕擁有強大無比的實力，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因為你永遠都猜不出他下一步會做些什麼。

布魯斯皺了皺眉，輕描淡寫道：「我給她們提供一個安身之處，換來一個承諾，以後絕不會胡作非為。」

布魯斯心頭一跳，毒藤女製作的毒液對他有大用處，關乎到很多應急方案，被羅素提前察覺，極有可能會擾亂他的部署。

羅素用充滿鄙視的目光，看向金屋藏嬌的布魯斯：「除了毒藤女帕米拉·艾斯利，還有小丑女哈莉·奎茵，這兩個女人，一個身體有毒，一個精神有毒，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和圖書」

「我說得全都是實話，信不信由你。」

羅素豎起一根中指：「說謊也請給一個靠譜點的理由，你可以侮辱我的智商，但請不要侮辱蝙蝠俠的智商，那貨冷酷無情，絕不會輕信他人的話，更何況是倆女反派！」

恍惚間，羅素思維發散，看到了一間金碧輝煌的宮殿，黑色的蝙蝠剪影懸挂牆壁，布魯斯身著反喪鐘戰甲，坐在珠光寶氣的鑲鑽黃金大椅上。

他沒好氣道：「如果你來，是為了這麼無聊的事，那你可以滾了！」

「……」

「如果你想了解亞特蘭蒂斯的詳細情況，應該去問黛安娜，天堂島也歸希臘神話，她肯定知道些什麼。」

除此之外，還有布魯斯從謎語人處得到的美帝官方機密檔案，記載著各地漁民遭遇海洋人類的事件。

這種毒素，他也好想要！

「一點也不正常，最近失蹤的人數太多了，我懷疑不是單純的綁架案件。」

羅素冷笑著坐下，背靠電腦桌，二郎腿一翹，如同老闆訓話員工，頤指氣使傲慢道：「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趕緊把實話說出來，不然我就把你包養兩個情人，每晚藉著打擊罪惡的名頭夜不歸宿，實則是過去打擊她們這件事告訴米蘭達，讓她大半夜把你踹下床。」

「等等，先別急著走，我正好也有事情找你。」

「你知道了？」

擁有強大實力和圖書的傢伙是個沙雕，是整個地球的幸運，因為沙雕關注的重點往往都是一些沙雕問題。

「嗯，雖然你隱藏得很深，但還是被我找了出來。」

布魯斯黑著臉：「我沒有做過，而且你也沒有證據，米蘭達憑什麼會相信你？」

「啊！啊？啊……」

布魯斯打開面甲，露出憑億進人的濃眉大眼，桀驁蔑視道：「天下武功，無堅不破，唯富不破！」

都說甜言蜜語是對女人最好的武器，布魯斯也曾多次嘗試，效果一般。

羅素朝布魯斯勾了勾手，見其不為所動，自個兒湊了上去，小聲道：「你把小丑女哈莉養起來，是想綠了小丑對他實行精神打擊，以泄心頭之恨，這個我懂。那毒藤女呢，沒聽說過她有男朋友啊？」

布魯斯挨個將其播放，都是一些在深海中拍攝的畫面，因畫質不清，僅能看到那是一個或者多個人形生物在水下高速移動。

羅素那時以為布魯斯找到了氪星人的致命弱點綠色氪石，現在才知道，原來是毒藤女身上的毒素。

「你知道他們是什麼嗎？」

哥譚三姐妹環繞左右，身著兔女郎的性感服飾，一個個捏肩捶背，低眉順目要多聽話就有多聽話。

逐漸熟悉羅素的節奏，布魯斯對其日常犯二的言論，已經擁有了極強的抗性，投去看沙雕的眼神讓羅素自己領悟。

你能找到，是因為我想讓你找到！

「m.hetubook.com.com這裏沒別人，你老實告訴我……」

布魯斯心下腹誹，在超級電腦上快速操作起來，一個加密的文件夾被其打開，十余個視頻排列。

羅素嚴肅道：「聽到亞特蘭蒂斯這名字，你就應該知道，他們和希臘神話沾邊，而我是另一個體系的，不熟很正常。」

布魯斯甚至可以想象，如果他無視情人的問題，羅素出門就敢說他默認了，米蘭達當場就敢放火燒房子。

「拜託，是我來你家，為什麼一直是你有事找我？」

布魯斯點點頭：「黛安娜那邊我會和她面談一次，還有一件事，我要找你幫個忙。」

布魯斯攔下羅素，一邊朝超級計算機走去，一邊說道：「分機電腦上的文件，你都看過了，對吧？」

「沒什麼，突然想起來家裡還燒著開水，今天就這樣了，先放你一馬。」羅素說著，起身便要離開。

布魯斯眼中精光一閃：「在哥譚也發生了類似的事件，而且，有目擊者稱，他們親眼看到作案人是蝙蝠俠。」

「……」

布魯斯覺得自己把羅素列為危險目標，還專門制定應對方案，反喪鐘戰甲升級到第四代，是人生中做過最愚蠢的事情。

羅素接過厚厚一沓文件，簡單翻了翻，發現全是人口失蹤的警方調研報告，他沉吟一會兒：「很正常，美帝不一直都這樣嗎！」

你懂個屁！

現在布魯斯不這麼覺得了。

「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