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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記錯的話，這兩人應該在地球才對，尤其是科爾森，安全屋離別時還打過招呼。

「能和你一樣獲得人類巔峰的身體素質？」

「我是誰，我在哪，剛剛發生了什麼？」

霍華德一巴掌按在托尼腦袋上，將其壓倒鞠躬：「托尼，這就是九頭蛇首領，你老爸我的老闆，也是你的老闆，趕快喊人。」

一道聲音傳入托尼耳中，他警惕看向周邊，除了霍華德再無其他人，正要開口詢問，無形之力包裹而來，帶著他和霍華德原地消失不見。

羅素看向投影屏幕，分身繼承了他全部的能力，還擁有無限手套和兩顆無限寶石，正好拿來檢驗一下斯特蘭奇現如今的水準。

「那誰，那邊凹造型的那個，最後一個斯特蘭奇，你去搞定他。」

「不了，不了，我最近腸胃不好，要絕食三天且滴水不進才能治好。」霍華德從心道。

說話間，霍華德上前，從史蒂夫懷裡掏出香煙，湊到羅素麵前：「BOSS，您抽煙？」

托尼迷茫睜開眼，只覺全身上下都在疼，而後眼前一黑，被霍華德用父愛從迷茫中喚醒。

尼克·弗瑞：「……」

尼克·弗瑞面無表情點點頭：「托尼，事到如今我就不瞞你了，我一直都是九頭蛇戰士，神盾局局長只是我的表面身份。」

「那簡單點，我打黑拳的時候，都是五個起步。」

「剛剛那頓打……」

羅素望過去，連連搖頭：「況且，小朋友不聽話，多半是中暑了，你這麼只ｈｔｔｐs://ｍ•ｈetuｂoｏk•com•ｃom會加重病情，放在火上烤烤就好了。」

「沒有就沒有，我還年輕，下一個兒子還叫托尼。」

「因為你該打！」

作為萌新，托尼深感不適，訕笑一聲，改變話題：「BOSS，您剛剛說其他宇宙的托尼·史塔克，是什麼意思？」

啪！

「我有那麼賤嗎？」

托尼聞言張大嘴巴，被霍華德伸出的手捂住，只能點頭表示明白。

「要不給你也來一份兒？」羅素好心道。

羅素搖搖頭，失望看向面前的屏幕。

霍華德一巴掌拍在托尼腦門上：「一點禮貌都沒有，讓你和BOSS說話，搭理那個黑炭幹什麼，他就是個下級部門的小主管，還沒父親我職位高呢！」

托尼剛張嘴，看到霍華德豎起的拳頭，果斷閉嘴點頭，抬手做了個拉拉鏈的姿勢，表示自己接下來一個音都發不出來。

啪！

「托尼，你直接問體能不就好了，這麼委婉幹什麼？」

「沒事，不知者不怪，這點氣量我還是有的。」

嘭！

看到史蒂夫，托尼沒覺得意外，霍華德說過了，他是九頭蛇隊長，但尼克·弗瑞和科爾森的出現，著實令托尼意外不已。

羅素指了指面前的投影屏幕：「你們幾個都看到了，對不對？」

「BOSS！」

托尼：「……」

「上一任至尊法師智勇雙全，英明神武，戰無不勝，是正義的化身，是世界的救世主……」

「為什……」

同時和*圖*書，瞬移中的巴基出現在廣場之中，投影屏幕自動調整，顯露出火星紅色的背景天空。

「這個……」

托尼張張嘴，語言系統失調，好半晌才緩過一口氣：「老爸，你再打幾下，就真要失去托尼了。」

托尼眉頭一挑，似是想到了什麼，無語道：「弗瑞局長，你千萬別告訴我，你也是九頭蛇的人。」

「唉，霍華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都說了不知者不罪，你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

「弗瑞局長，你怎麼也在這裏，還有科爾森特工……科爾森特工？」

「我自己摔的。」

「這不是……」

同時，他大概明白，為什麼『神座之左』的外掛突然到期了。

托尼抬起頭，這才發現盤膝坐在沙發上的羅素，視線環繞周邊，全都是熟人。

「小事，有空給你兌換幾個血清，打兩針就好了。」

「我在其他宇宙見過很多個你，關係不錯，其中有一個教過我泡妞的技巧，我還稱呼你托尼老師。」

「嘶嘶嘶！」

「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

「你在那嘀咕什麼呢？」

畫面一轉，托尼望向周邊，巨大的露天廣場上空，是火星紅色的背景板。

「呵呵，你當我沒聽見嗎？」

「大餐，什麼大餐？」霍華德不解。

尼克·弗瑞默默看著，初來乍到就該多看多學，這是前輩們的生存之道，最適合他這種新人了。

父子兩人瞬間達成共識，可能是思維模式太過相似，很快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哥們ｍ•heｔｕｂｏoｋ•coｍ.ｃｏm兒。

托尼正想解釋，餘光瞟到霍華德的死亡之瞪，果斷改口：「最近是有些沒管理好體重，讓您見笑了。」

「托尼，說謊可不是好習慣，我看得很清楚，你這身肥肉，明明是霍華德揍的。」

「我給您點上……」

霍華德恨恨說了一句，咬牙切齒，眼中寫滿了『吃人』二字。

霍華德不屑一笑，他感官敏銳聽得一清二楚，語重心長對托尼說道：「有些事情我不好明說，甚至不能提，但我相信，多年以後回顧今天，你肯定會對我萬分感謝，還說打得好，就該往死里打。」

「那真可惜……」

托尼猛地一驚：「復讎者都是九頭蛇成員，可斯特蘭奇法師不是，BOSS會怎麼處理他，地球剛失去了一個至尊法師，不能再失去第二個。」

尼克·弗瑞：「……」

有美女！

霍華德鬆了口氣，拍拍托尼的臉，將其從昏迷中搖醒。

「愛我還下這麼重的手，我看你根本就是想揍我，因為之前我讓你很沒面子……」

霍華德又是一拳砸下，打斷了托尼即將脫口而出的廢話，很及時，也因為下手有點重，托尼翻翻白眼直接昏了過去。

羅素兩手夾煙指著托尼，一副大佬派頭：「托尼·史塔克，這不是我第一次見到你了，怎麼說呢……你比其他宇宙的托尼·史塔克要胖。」

「老爸，你幹嘛又打我？」

托尼聞言捂住胸口，太扎心了，原來除了斯特蘭奇法師，他一個隊友都沒有。

「不抽好，抽煙和_圖_書傷身體。」

「您說的是！」x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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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法師VS黑暗維度之主第二場，就以這場戰鬥作為落幕的終曲好了……」

托尼撕掉衣袖一角，捲成條狀堵住血流不止的鼻孔，唯恐再次挨揍，低著頭小聲BB。

仰頭望天的時候，小托尼提示附近有高質量美女，大托尼迅速鎖定目標，看到了正在給羅素捏肩的娜塔莎。

霍華德：「……」

不是復讎者里的娜塔莉，各種尺寸都對不上。

「BOSS，黑暗維度之主不是已經……」

「BOSS，這是我兒子！」

「聽好了，現在你是個啞巴，只能聽不能說，明白？」

「不抽，謝謝！」

羅素打了個響指，暗影分身從黑暗王座上站起，背後黑色觸手收攏體內。

「爸爸，血清的事就拜託了，下輩子還做你兒子。」

托尼倒吸一口涼氣，結結巴巴道：「那至尊法師，我是說上一代至尊法師，他的犧……」

下級部門的小主管，他很久沒聽到有人這麼形容自己了，可想想還的確如此，因為霍華德本人就是神盾局的創始人之一。

「BOSS您說得對，我這就把他拉下去烤了。」

霍華德拽起托尼，將其拖至邊角，面露獰色道：「臭小子，我讓你少說廢話，你是真聽不懂還是假裝聽不懂？」

他抬起左手上的無限手套，代表空間寶石的藍光一閃，原地消失不見。

在九頭蛇生存好艱難！

霍華德惡狠狠說道，說完后朝羅素瞥了一眼，見其注意力ｈｔｔps://ｍ.ｈetｕbｏｏk.cｏm.ｃｏｍ全部集中在投影屏幕上，才靠近托尼耳邊，小聲道：「黑暗維度之主是BOSS的馬甲，你剛剛那麼說，豈不是找……那什麼嗎！」

羅素話音落下，立馬有霍華德毛遂自薦：「BOSS，下次有這種事情，我可以出謀劃策。托尼老師什麼的，他一個毛頭小子，擔當不起。」

「誇你年輕帥氣身材好，不僅有錢還有個好兒子！」

霍華德眨眨眼，想要告訴托尼真相，又害怕說太多得罪某個小心眼，糾結著不知怎麼開口。

霍華德一邊說著，一邊偷瞄羅素，見其面色如常，轉頭繼續對托尼說道：「在他低調的黃金面具后，隱藏著一張迷倒無數女性的英俊面龐，而這張臉，和BOSS一模一樣，懂了？」

無比熟悉的對話，除了換了一個演員，其他完全一樣。

托尼捂著臉抱怨：「你這是真打，都破相了。」

羅素翻翻白眼，霍華德反應太誇張了，他是在夸人，真不是明吹暗貶。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是啊，BOSS/長官！」

「不用，我讓娜塔莎通知后廚，讓人把托尼帶下去，正好弗瑞局長的大餐也該送過來了。」

「BOSS，托尼沒怎麼見過世面，您千萬別和他一般見識。」

不過科爾森的狀態不怎好，滿臉疲憊滄桑，彷彿成熟了十歲。

「……」

「對了，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霍華德快步上前，一拳懟在托尼腹部，後者捂著肚子跪倒在地，險些被一拳打昏過去。

「你要這麼說，那我必須來一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