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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素瞪大眼睛，痛斥道：「所以說古一法師很無恥呀！」

「斯特蘭奇，怎麼一個人坐這裝深沉，等著美女和你搭訕嗎？」

羅素果斷拒絕：「不回，我好不容易才把至尊法師的鍋甩到你身上，瘋了才會再撿起來。」

「托尼，你這個孩子可真是……」

「托尼，不是老爸我不帶你去，而是你不行！」

羅素這邊安慰斯特蘭奇，突然耳邊傳來討好的聲音，掉頭一看，是蒼蠅搓手狀的霍華德，一臉諂媚之色，像極了宮裡小字輩開頭的古老職業者。

「就這？」

霍華德自覺看人很准，尼克·弗瑞這種社交達人，理應在餐廳里遞名片收名片，沒理由跟著托尼鬼混。

呃，就從王開始下手！

斯特蘭奇糾結不已，他該怎麼辦，是謝謝至尊法師好呢，還是謝謝至尊法師全家好呢？

「有事？」

羅素瞪大眼睛，不可思議道：「我還以為你在糾結什麼，原來是這種芝麻綠豆的小事。」

可能是導演的殺青詞過於感人，眾人盡皆動容，緊握支票淚流滿臉，表示條件雖然艱苦，但他們對組織的熱愛發自肺腑，絕無二心。

只看結果的話，裝逼的那個人，貌似不是古一法師。

「……」

霍華德眉飛色舞賠笑，早解禁什麼的，羅素隨便說說而已，他不會放在心上。

斯特蘭奇沒說話，前兩任至尊法師之間的破事，他一直避而遠之。

心理落差太大，想想他就心痛，想找克里斯汀的肩膀靠一下。

錢不多htｔps://wｗｗ.ｈｅｔuｂｏoｋ.ｃom.ｃｏｍ，就一張支票，想填多少填多少。

「老領導，我初來乍到，有很多規矩不懂，以後還請多多照顧。」

他算是看出來了，至尊法師代代擅長甩鍋，信仰和精神都是屁話，小心眼和厚臉皮才是至尊法師一脈的精髓。

「羅素法師，跳過內心戲，直接說結果。」

羅素一巴掌拍在斯特蘭奇大腿上：「我都忘了，你也不早說，早說早給你解禁了。」

「我看你是想屁吃！」

「BOSS，您看事情都過去了，那什麼……禁足的事情，是不是也該過去了。」

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了錄音筆。

劇本殺青，導演對大家的表演非常滿意，除了這頓盒飯和火星三日游，每人還有一筆額外的獎金。

尼克·弗瑞是什麼情況？

「同去！」

斯特蘭奇仰頭飲下杯中酒水，心頭再無迷茫，他也要做一個合格的至尊法師，先從小心眼做起，回到卡瑪泰姬他就……

羅素喝了口冰水，開黑道：「知道當年古一法師為什麼把職位傳給我嗎？」

「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古一法師做初一，我就做初五，提早五年把你從茫茫人海中拎出來，結束了你那枯燥無味的人生。」

「當年多瑪姆在家睡大頭覺，古一法師帶我砸了他家大門，裝完逼之後他自個兒跑了，把我一個人丟在黑暗維度。」

托尼在這裏，霍華德並不意外，史塔克家族基因優良，自帶戰場感應器，托和*圖*書尼提前截住他理所當然。

霍華德說完，邁動歡快的步伐，一溜煙跑出了自助餐廳。

斯特蘭奇也瞪大眼睛，也不可思議道：「這可是歷代至尊法師的榮光，傳承的精神和信仰，怎麼能算小事？」

比如科爾森特工，至今未從偶像墮落事件的陰影中走出，獨坐吧台成一統，端著杯龍舌蘭品嘗成熟的滋味。

羅素端著杯冰水坐在斯特蘭奇旁邊，抬手勾住他的肩膀：「別等了，我看你愁眉不展想靜靜，就把搭訕你的妹子都轟走了。」

托尼擠開搗亂的尼克·弗瑞，雙目放光死死看著霍華德，不等他開口，先一步說道：「別說是去實驗室，這種話你以前說太多了。」

「還望老領導多多美言幾句。」

羅素擺擺手：「別說話，我知道你想謝謝我，沒必要，都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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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蘭奇想到自己的問題，便是無比鬱悶：「既然您之前既是至尊法師，又是黑暗維度之主，為什麼要演那場戲，把稱號傳給我？」

還有，卡瑪泰姬現在的無線網密碼挺好，不用改了！

「這是小事？」

多瑪姆很強，古一法師很無恥，或者羅素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好吧，羅素法師……」

「可是，羅素法師，當初你將『至尊法師』稱號傳承給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在科爾森旁邊，是獨成另一統的斯特蘭奇，端著杯白蘭地垂頭喪氣，多愁善感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老婆m•ｈｅｔuｂｏok•cｏm•ｃｏm跟人跑了。

托尼聞言大怒，不真刀實槍打一架，憑什麼說他不行。

「怎麼，壓力大頂不住？」

托尼聽完更想去了，臉色忽青忽白，使出殺手鐧：「你可以不帶我去，但你剛剛說的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由瑪麗亞·史塔克法官做出判決。」

「多謝BOSS，您忙，我有一個遲到十七年的約定，必須立馬趕過去……」

「……」

斯特蘭奇不解，說這麼多，到底想表達什麼？

要不，第二屆至尊法師頭七杯，還有卡瑪泰姬改無線網密碼的事兒，就裝不知道好了。

斯特蘭奇看著羅素的臉，三秒鐘后重重點頭：「無恥！」

斯特蘭奇翻看曾經的記憶，他被王打過、懟過、陷害過、嘲笑過，還不止一次，必須報復回去，不然一點也不至尊法師。

「BOSS！」

成熟是杯酒，初嘗或苦或甜、或濃或淡，味道千變萬化，隨著歲月的沉澱，這杯酒會越發平淡，但絕對有底蘊。

門口，一黑一白攔路，霍華德定睛看去，發現是托尼和尼克·弗瑞。

「所以？」

「老爸，你要去哪？」

「結果他到好，直接躺棺材里死了，死了還不忘甩鍋，讓我成為暫代的至尊法師，將來傳位給你。」

羅素低頭罵了古一法師兩句，繼續說道：「我尋思著，多瑪姆死這麼慘，罪魁禍首必須得給人家一個交代，返回卡瑪泰姬找古一法師要個說法，最起碼多瑪姆的喪葬費得他出。」

尼克·弗瑞說著，從口m.hetubook.com.com袋裡摸出一包煙，遞給霍華德，並幫其點上。

斯特蘭奇直翻白眼，心中做出決定，第二屆至尊法師頭七杯歌王大賽的事兒就不說了。

斯特蘭奇翻翻白眼，抿了口杯中的白蘭地，苦澀道：「至尊法師，為什麼……」

「對哦，還有這事兒！」

「嗯，我感覺自己不是那塊料，要不您再回卡瑪泰姬……」

「結果就是多瑪姆被我打死了，黑暗維度自動認主，我成了新的黑暗維度之主。」

「人家多瑪姆好端端的，沒招誰沒惹誰，在家裡睡覺都引來了殺身之禍……你說氣人不氣人氣，你說造孽不造孽？」

今天不管霍華德說什麼，哪怕是為了爭回面子，他都要去，誰來都不好使。

「您不是一直忙嘛！」

羅素嘆了口氣：「多瑪姆那麼強，黑暗維度又是他的主場，那時可把我嚇壞了。」

霍華德鄙夷看了眼托尼：「我打過很多次拳賽，清楚她們的戰鬥力有多可怕，她們有著超強的速度和力量，可長時間戰鬥而不感到疲勞。就你這樣的……呵呵，別給地球人丟臉了！」

這就是斯特蘭奇最難以接受的地方，當初羅素殺身成仁、捨生取義，他一直以此激勵自己，發誓要成為像羅素一樣偉大的至尊法師，可結果……

「老爸，別扯開話題，你要去哪？」

科爾森覺得自己快悟到了，經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落落落，他杯中的酒變得極富底蘊。

「唉，事到如今，我就實話告訴你吧！」

九頭蛇首領是至尊法師，是黑和*圖*書暗維度之主，是帶人廢了他小左小右的幕後黑手，是把他帶入魔法殿堂的領路人。

霍華德四下看了看，小聲道：「我去阿斯加德打黑拳，許久不練，胳膊腿都伸不開了。」

霍華德吐出一口煙圈，抬手點向尼克·弗瑞，用鼻孔說話：「不錯，你小子學得夠快，將來必然是九頭蛇棟樑之才。」

「……」

托尼表示上陣父子兵，他也要去打黑拳，沒別的意思，就是沒去過阿斯加德，想長長見識。

斯特蘭奇：我就知道！

斯特蘭奇：「……」

「去吧，以後你自由了。」

自助餐廳，輕柔的音樂響起，復讎者們聚在一起用餐，不時傳出輕快的歡笑聲。

「托尼，阿斯加德女性的身體素質，哪怕是常規屬性，其身體密度都是地球人類的三倍。」

導演表示九頭蛇還在發展階段，條件是艱苦了一些，希望大家體諒，團結起來克服難關，為了美好的明天而努力。

「他一看地球沒有他也能抵擋維度魔神入侵，便利用我的責任心和正義心，將至尊法師的鍋甩給我，自己逍遙快活去了，你說這種人無恥不？」

理所當然，一場大戲落幕，有高興到痛哭流涕的，自然也有鬱悶到自閉的。

「What！？」

「嗯，這事交給我了，有機會的話，BOSS那裡我會幫你說兩句好話。」

斯特蘭奇：氣人！造孽！

羅素出聲打斷：「別叫至尊法師，那是過去式了，現在你才是至尊法師，在我名字後面加個法師就行，我都是這麼稱呼古一法師的。」